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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42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42

    有時候你感覺愛的曖昧,其實人家不過是想睡你。免費下載有時候你感覺愛的糾結,其實人家不過是把你當備胎。有時候你感覺自己已經不會愛了,其實不過是被傷透了心……所以說,你要明白,沒有回報的愛情是一種單戀。無怨無悔的去愛一個人,投入沒希望的愛情,看起來很癡情,其實不過是被騙了。

    談戀愛不要被人牽著鼻子走。別人要你乖你就乖,別人要你賢惠你就賢惠,什麼事情都聽對方的,你很快就不值錢了。說起來大家都喜歡小天使,實際拚命追求的全是小惡魔。做人的魅力在哪裡?就是有時乖,有時壞,讓別人把握不住你。與其迎合別人,不如做獨立的自己。

    天吶,睡著後,竟然夢見我被喜羊羊和灰太狼給打了一頓,然後驚醒了,他媽的真是無語。

    一看手機,我靠已經八點多了,急急忙忙的爬起來洗漱完畢,然後準備要上班,然後我發現……今天是週末……

    日。

    外面很冷,小雨,陰沉沉灰濛濛的,風不時呼呼的吹,手機顯示今日氣溫只有2到4度。

    我鑽進被窩裡……

    zzzzzz……

    中午醒來,看看外面,依舊是小雨,這種半死不活的天氣就該睡他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黑白顛倒地老天荒飛沙走石海枯石爛永垂不朽然後起床撒泡尿再他媽接著睡。

    手機響了。

    王遠晴:你還在忙麼?

    我:剛睡醒,還在被窩裡,今天我不用上班。

    王遠晴:嗯,今天好冷,出門多穿點衣服啊。

    我樂了,明明想我了,明明想知道我做了什麼決定了,又不好直接開口問,便通過這樣方式來先和我搭訕,假裝關心我,然後套出我的話。

    我**們說她不是假裝關心我?我說我還在被窩裡,她竟然叫我出門多穿點衣服,還不是搭訕?

    這種事情咱追女孩的時候經常幹好吧。

    我:嗯,好。你晚上有空嗎?

    她帶著警惕地問:你想幹嗎?

    我其實就是想和她吃個飯啥的,聊聊天,沒想到她對我的警惕心竟然還有,於是回復:想。

    王遠晴:你這人有時候真壞,就不能好好說話呀?我是問你問我有沒有空想幹什麼?

    我:很想約你到海邊沐浴夕陽,漫步沙灘感受黃昏,看點點浪花觸摸海的浪漫,再和你爬上最高的石頭,然後一腳踹你下去!

    王遠晴:……

    我:你為什麼總給我發一排卵細胞,需要我給你回,,,,,,,,,,嗎?

    王遠晴爆發了:劉俊揚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沒回信息,肚子太餓了,爬起來洗漱去吃了東西。

    回到宿舍,手機充滿了電,睡了那麼長時間,果斷他媽的睡不著了。

    兩條未讀信息,都是王遠晴發的:我下午要去綵排,你的狐朋狗友們也都在,你來嗎?

    來不?

    來不來不?你那麼想老子了來不來不,來一炮不,既然你那麼急迫的要我來,那我就來來來,馬上就馬不停蹄的滾過來。

    下樓拉上我的破電動車,一路春風馬蹄疾奔向我的王遠晴。

    騎電車穿梭到我和王遠晴接吻的那條小巷子裡,對面來了也是騎著電動車的吳大偉,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撞上了,這時機智的吳大偉大喝一聲你往右我往左,然後……我們趴下了好半天才起來……

    吳大偉那廝當時都飛了起來,空中抱膝翻騰兩周半加轉體720°難度係數9.9,在地上又滾了五六米,他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而我直接就五肢啪的一聲貼在牆上,然後倒在地上,膝蓋下好大一道傷口,額頭也破了……

    拖著一條傷腿,捂著前額,一瘸一拐的坐在了他們綵排的台下凳子上。

    吳大偉開電動車去買了一箱水,順便買了一點雲南跌倒藥來了,給我噴了噴,果然好了一點。

    「你媽的,你開那麼快,趕著去死啊!」我罵他道。

    「媽的那個上次我去要她號碼的小蘿莉在等我呢。」

    「那麼小的女孩你都上,你還真是個人渣?」

    「我靠我是人渣還是她是人渣,我給你看……」吳大偉拿出手機,給我看那個女孩的qq。

    她的qq簽名如下:功孬嫑莪。

    「什麼意思?」我猜了一會兒,就是肥豬流的個性簽名,他不要我?

    再仔細一看,我草,漢語文字被她運用得淋漓盡至!善意提示:每個字從上往下讀。

    「是吧?媽的,你說我人渣還是她人渣,她直截了當問我說,你不就是想要上我嗎,那我們今晚去開房,把事情給辦了吧。」

    「喲西!還是你厲害。」

    「廢話,就你**,天天癡癡傻傻的守著一個王遠晴,草。」

    「關你鳥事,你滾吧靠!對了,李驀那賤人呢?我還要問問他車間一點事。」

    「我靠我告訴你李驀那廝一個好玩的事情。」

    「什麼事情?」

    「昨天,李驀向他心儀的女生送出了一床他用212天的精斑染成的床單。他將這床重達3斤半的床單曬乾後折疊好,這一步頗不容易,據說床單已經硬如磚石,並命名為《我想和你造個人》,還向女孩發誓:這212天的每一個飛機都是為她打的,沒有想別人。女孩十分感動,然後報了警。」

    「我日……去死吧你!」

    一會兒後,王遠晴看到了我,她的戲份過了之後,她下來了。

    見到我受傷的額頭,傷口都是新鮮的沒過期的,她有些生氣道:「你又跟人家打架了!?」

    「沒有啊!剛才我跟吳大偉在那小巷子裡開電車撞了個人仰馬翻,你看,車子車頭都爛了。」

    「那他怎麼沒事?」王遠晴看著台上活蹦亂跳的吳大偉問。

    「我怎麼知道,可能上帝不喜歡我吧,他比我摔得還慘。」

    她心疼的伸手過來碰了碰問道:「還疼嗎?」

    「啊!……廢話啊,要你腦袋磕那麼破你疼不疼。」

    「你怎麼……那麼凶啊。」

    「我疼啊。」

    「去醫務室看看。」

    「不去吧,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

    「不行!萬一哪兒磕內傷了呢?要不,去醫院,去民生醫院做個x光?」

    「不去……」

    「走,好了,乖,走……」她竟然像哄小孩子一樣哄我去醫院。

    「好好好,這就去,做個胸透,x光,b超,再做個解剖。」

    我去拿電車。

    「還能開嗎?」

    「當然能啊。」

    上了車後,她坐在我身後,我故意一加油門然後急停,她一下子就抱住了我,那高挺的胸貼上我的後背,她一推我:「討厭!」

    「哈哈哈哈……」哥得意的奸笑兩聲。

    沒去民生醫院,去了醫務室,太遠了民生醫院,要三個站,現在可是十二月份,好冷啊媽媽的。

    前面的一病友,醫師正在給他號脈,正色道:「還是晚睡,以後十一點前不睡就不要來看了。」

    病友大驚,感歎祖國醫學真是博大精深。

    大夫又道:你昨晚12:14分以後才睡覺。

    病友弱弱的問:能號的這麼準呀?

    大夫:我關注了你的微博……

    輪到我了,大夫左看右看,上摸下捏,臉色越來越差,我的臉色也越來越差:「師傅,我還能活幾天?」

    大夫說道:「你沒……沒事……過幾天……自己會好……後面的先等……等,我先上個廁所……」

    「日。」

    回到了綵排的台下,老梅毒他們都在台上,迎著冷風綵排。

    過了一會兒後,他們終於忍受不了這斜風細雨冰凍刺骨,轉移了陣地,轉到了大會堂下的一個室內舞蹈團排練空地,而這兒,也有很多部門的員工抓緊時間排練,迎接元旦節的來臨。

    一個朋友發了條信息給我,我回復了他。

    王遠晴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後,偷看了我正在編寫的短信,臉紅道:「流氓。」

    「哈哈,流氓什麼啊!」

    這條短信是這樣:親愛的嫖客您好!***投訴你,**小,花樣少,動作慢,技術老,經調查屬實,嫖娼協會一致決定強行把你**切掉,提前祝你剩蛋節快樂!!!

    王遠晴坐在我身邊,問我:「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那麼邪惡呀?」

    我哈哈笑著說:「光明磊落的**總好過虛偽鬼祟的猥瑣。」

    「嗯,你還真會誇自己。」

    「必須的,你說我邪惡,我就不信你沒邪惡過?有沒有有沒有有沒有?」我逼問道。

    「……」

    「說,有還是沒有!」

    「好啦……有過,可……我不敢往那方面想,我怕變成壞女孩……」

    看來,她真的是比較傳統的女孩啊,還怕變成壞女孩,現在的女孩,真他媽的難找到這麼傳統的了。

    「哈哈那不就是了,你還說我**!你不也**!」

    「不許你這麼說我……人家又不像你這樣的,就算想,也不敢亂搞,怕懷孕。」

    「我靠什麼叫像我這樣的?還有啊,哪有那麼容易懷孕啊,不會做安全措施嗎?」

    「你是男的當然不怕,可我們是女的呀。」

    「哈哈這讓我想到我以前一個朋友說的,他說他大學上游泳課,一共16女8男泡在游泳池裡,他和他女朋友在角落裡玩親親摸摸,她那天的泳裝太性感讓他一不小心就射了,後來他告訴他女朋友,他女朋友嚇死了說尼瑪這樣也會懷孕的就逼著他買了16粒毓婷分給那16個姑娘吃了,那傢伙就經常在我們面前吹他一發乾了16個妹子還不**!!」

    「難道……這樣也會懷孕嗎?」王遠晴弱弱問道。

    「幾率應該很小啊,雖然報道經常有這種新聞,可現實中哪有那麼流弊哇。不信我兩可以去游泳池試試,我敢保證你不會懷孕。」

    「討厭了!別說這個了!」

    「你想了?」

    「沒有……」

    「想了就直說,我不會嘲笑你的……」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我又逼問道。

    「沒有了……哎,我問你一個事情。」

    「呀?什麼事情?」

    「你說你做了決定,是什麼決定?」

    說到重點了。

    「我追了你那麼久,你都不接受我,還跟你男朋友唧唧歪歪的,我決定把你全拉黑了,包括心裡,以後也不見你。」

    「不見我?那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去死嗎?離開這個世界嗎?」

    我靠……

    「我的意思是說喜歡你,可你不喜歡我,我卻還一再的對你犯賤,我決定停止犯賤,停止自我痛苦,和死沒關係。我那天親了你,強行親了你兩次了,讓你難過委屈,可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一定要讓我難過。」

    「誰讓你長得那麼漂亮,誰讓我喜歡你,我就要這麼幹。親一下反正也死不了你,你就算報警抓我,我被關十五天也值得。」

    「無賴……我漂亮嗎?」

    「漂亮,看到你我都呼吸不均勻,有種窒息的感覺,就想……就想……」

    「想幹啥?」

    「抱你親你,吻你,和你……一起起床。」

    「你……還想和我一起起床?我都不願意和你睡覺你還和我一起起床!?」她瞪著大眼睛的模樣可愛極了。

    我忍不住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她推開我的手:「不許亂來……劉俊揚,你這樣亂想,是錯的。」

    「為什麼?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睡覺……」我就死盯著她的眼睛看。

    「可我……怕出事。」

    「要讓別人都知道了,以後你又不要我,我要怎麼做人呀?」

    「靠,人家怎麼可能知道,難道我跟你睡覺,還要跟陳老師一樣**下來然後傳給別人看嗎?」

    「啊!?你還想拍下來呀?」她大吃一驚。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不要臉,我湊近了她,聞了聞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讓我做夢都魂牽夢繞射出來的味道。

    「你幹啥?」

    「聞你。」

    「你又想親我……不給,這裡好多人看著……」

    「我說的是聞一聞,不是接吻,哦,你想接吻啊。」

    「不,我才不想……你噁心死了。」她滿臉通紅了。

    「你身上那股特殊的香味真讓我著迷。」

    「流氓……」

    「當時剛認識你,就被你身上這股芬芳味道吸引住了,聞一聞我都能硬起來。」

    「啊?真的丫?」

    「不信你摸摸。」

    我一把就抓住她的小手伸向我褲襠,她的手就撞到了我的褲袋手機上,**的手機讓她尖叫了一聲:「呀……」

    她急忙縮回了手,好吧,其實我沒硬,是騙她的,但我抓住她手往我褲襠伸過來的時候,卻撞到了褲帶手機。

    她默默低頭了一小會兒,說:「你這個流氓……我們……這裡這麼多人,我們真是號流氓……」

    「你也想了?」

    「有點……」

    「那我們今晚……」

    他媽的,進行到最關鍵的環節了,老子的心咚咚跳著,那邊傳來了袁經理賤人的聲音:「王遠晴,王遠晴!輪到你了……」

    「啊?好了,來了!」

    「回來了我再和你說啊。」她抱歉的對我說道。

    「靠……」

    她上台排練,我看見,袁璐璐向我投來怨憤的目光,我日,她不會想殺掉我或者潑我硫酸吧。

    等了大約半個鐘,媽的,那個冷啊,冷得直跺腳,他們還在熱火朝天的排練。

    王遠晴給我發來一條信息:可能還要一個小時,你先回去好嗎?

    我轉身就走。

    去了車間,找李驀辦了一些事,然後回到宿舍,看了一小會兒書,看累了上網斗地主。

    在王遠晴空間翻出了王遠晴的照片,我靠,真的是,好漂亮啊,有一張照片下,十幾個人在下面留言評論,男的一個個都發那個色色流口水的表情,我在下面留言道:鄙視上面的一群色狼,我靠……好漂亮好性感呀……然後連發五個流口水的表情。

    自己明顯的一個窮**絲,竟然能和一個這麼漂亮高挑的女孩搞上,這真是跟做夢一樣不可思議。

    右下角,王遠晴的頭像閃動,她給我發了一個窗口抖動,問我道:你留言什麼啊?

    我:你排練完了啊?

    王遠晴:是呀,好冷。你留言什麼呀,真是的。

    我:我靠就他們能留,老子不能留?

    王遠晴:你和他們不一樣。

    我:我怎麼不一樣?

    王遠晴:反正就是不一樣。

    我:哦,我是禽獸,他們是色狼,所以不一樣?

    王遠晴: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是禽獸,那我是什麼呀?

    我:你是母禽獸。

    王遠晴:你再這樣我不理你。

    我:哎呀我好怕怕呀,不要這樣呀,我會哭啊哭得很慘呀。

    王遠晴:你哭呀你哭呀。

    我發了一個哭得淚流滿面的表情。

    王遠晴:你身上的傷好些了沒。

    我:沒好,你幫我舔舔才能好。

    王遠晴:我才不!那是你活該,誰讓你開車那麼快,這就是教訓,以後開車慢點。

    我:我靠我開車快了嗎?

    王遠晴:你還不快呀?你載著我的時候,我的心都提起來了。

    我:嗯,那是因為你喜歡我,所以……

    王遠晴:亂說。你在幹嘛?

    我:我開好了房間,等你!

    王遠晴:別開玩笑了。

    我回:真的。

    王遠晴回:你在哪?不是在宿舍嗎?

    我回:歡樂斗地主,電信一區,12房間,22桌。

    王遠晴回:你再這樣不正經,我真的就不理你了,不理你,三天!

    我發了個笑得很開心的表情。

    然後她問我道:你餓嗎?

    我說:沒有。

    她說:可是我餓了。

    我說:來,我餵飽你。

    她:我可是和你說真的。

    我:那你來我這兒,我做飯做菜。

    她:那要多久啊。

    我:不很久啊,你現在過來,我現在下廚,你到了後不到十分鐘就能吃了。

    她:可我一個人……上你們的宿舍,人家看見不好。

    我:我靠誰敢說啊靠。

    她:還是出去吃吧,你陪我去吃呀。

    我:好啊,我陪你去吃鴨。算了鴨不好吃,吃**。

    她:你真壞……

    我:十分鐘後,南門口相約餐吧賤,不賤不散。

    她:嗯,好。

    沒想到,我出門前,接到了袁璐璐的電話,就是胡扯一些東西,我想掛掉電話,可又找不到什麼借口,袁璐璐想約我出去吃晚飯,估計今天和王遠晴恩恩愛愛刺激到她了,人啊,都是這樣,得不到了,就不甘心,有時候,捫心自問,那些苦苦追求得不到卻又想要毀滅對方的人,你們這樣做,真的是愛嗎,那不過是自己的不甘心罷了吧。

    說了大概二十分鐘,我說我手機沒電了,改天再說,直接掛了電話。

    收到了王遠晴的信息:你怎麼還沒來呀?

    我回復:快了快了。

    一會兒她又發過來:菜都上了,你怎麼了呀?

    我馬上又回復:我5分鐘後到。如果沒到,請再讀一遍此短信。

    她:快點,你要喝酒嗎?

    我:兩瓶百威。

    她見到我的時候,嘴巴微微嘟著:「你和誰打電話打了這麼久?」

    「一個同事,和我聊聊工作的事情。」

    「哼,不理你。」

    我一邊倒酒一邊說:「沒辦法啊,而且出來的時候,想拉著電車過來的,可車庫小道裡堵得很啊,跟你說一個真實的愛情故事。」

    「哦。」

    「北京,一個平凡的下午五點半,卻有著不平凡的愛情故事上演。失戀多日的他接到了她的電話。飛機還有兩小時起飛,你如果來了,我就不走。她終於決定在去往美國之前給他最後的機會。他放下工作,衝下寫字樓,堅定地說道:我愛你。等我。兩小時後,她飛走了,他還在三里屯堵車。這是個真實的故事。」

    「你就會胡扯這些亂七八糟的。」

    「嗯,有嗎?」

    「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真想掐死你。我一直到現在都很鬱悶,我怎麼就跟你這種小流氓坐在了一起吃飯。」

    「你現在後悔了嗎?那你可以走啊。」

    「那時,我還想,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只剩你一個我也不會跟你。」

    「屁話……這麼多女人不要。要你……老子傻啊。」

    「你是不是對你以前的女朋友都這種口氣?」

    「忘記了。不這樣,那要怎麼樣?」

    「男的都這樣,把女孩子騙成女朋友了以後,就對女朋友不好了……」

    「我靠,如果一個男人,可以大半夜跑去你家樓下唱歌給你聽,可以在公眾場合滿足你任何無理的要求,可以在你不開心的時候扮小丑逗你開心,可以時不時的拿出手機看看擔心錯過你的信息或電話,可以為了請你吃頓大餐而省吃儉用吃一星期的泡麵,可以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待命任你隨叫隨到,那麼,他一定是個**。」

    「你願意做我的**嗎?」

    「那你呢?你願意做我的**嗎?」我反問道。

    「那你一定不愛我……」

    「是嗎?那你也不愛我。」

    「你……你……我就不愛你!」

    看她那麼生氣的樣子,我倒是無所謂了起來:「哦,那又關我什麼事?」

    「你怎麼這樣子……」

    「是啊,你不愛我,我難道還能那把槍指著你的頭讓你愛上我不行!?」

    她氣呼呼的,不說話。

    我笑了笑,握住了她的小手,說:「乖,別生氣,來,哥哥餵你啊。來,啊……」

    夾了一塊雞屁股給她,她反抓住我的筷子,把雞屁股塞進我嘴裡,我靠……

    「我呸我呸……」

    她樂著笑了好半天。

    我上衛生間時……媽的個餐廳的衛生間還要出對門馬路的公廁,靠。

    看到了一個賣花的小店,我去買了一小束很漂亮的花,讓服務員包裝起來。

    我怕王遠晴在餐廳裡等得很久,就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我不小心把『我愛你』誤發給你了。如果你接受那就儲存起來,如果你不接受,就把這三個字返發給我……哈哈。

    她回道:你上廁所怎麼那麼久呀?

    我回:就回來。

    把那束花偷偷藏在了衣服裡,然後回去。

    吃完了飯,我們決定騎著我的破電車去幾個站外的夜市轉一轉。

    我和她來到了南門口的停車處。沒想到白天這車水馬龍的,到了晚上,卻如此的靜悄悄的,與門外繁華的大街相比,簡直是一個時尚,一個清純。不過偶爾也能看見一兩個孤單單的身影。

    我和她取了破電車,誰知道停車處的大伯不肯收停車費,我只能連聲說謝謝嘍。

    月色清冷迷人吧!

    載著自己心愛的女孩,爽歪歪。

    夜晚裡這條大道實在是太迷人了。微微顫動的燈光,透過鬱鬱蔥蔥的樹葉,灑落在寂靜的道路上,徐徐的微風也來了,旁邊池塘裡仿若千萬顆星星在逗著。

    這時候,騎著破電車,載著漂亮的女生,轉悠著,什麼也不想去想,什麼也不想去做,只是和她時不時和她說說笑,一厘米一厘米的走呀走呀從未有過的輕鬆,從未有過的感覺。

    上一個小坡,小電車爬呀爬呀差點噎死在半坡時,我跟她說了一個笑話:「一女子請來一道士驅鬼,說道:大師!最近實在是奇怪,先是上樓梯,那木頭樓梯竟然就硬生生碎了,後來我又坐到椅子上,椅子竟然也折了!最恐怖的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床竟然也塌了!請大師救救我!我好害怕!道士聽罷,掏出桃木劍,舞動一通,劍指女子,大喝:**!你該減肥了!」

    王遠晴狠狠打了我一下:「你拐彎抹角罵我!」

    「哈哈!這貨果斷掛了!」電車果然衝不上去了。

    她跳下了車,我也下了車,看著飛過去的轎車,丟人啊……

    我推著車往前走,她走在我身旁,挽住了我的手,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拉長,這他媽的多幸福的一幅畫面。

    「等等。」我說,我站住了。

    「嗯?」

    我把車架好,然後從衣服裡掏出一小束花:「送你。」

    王遠晴接過去,幸福滿臉洋溢:「從哪兒偷的……」

    「剛才去廁所,看見花店裡沒人注意,偷的。」

    「真的是偷來的?你不給錢嗎?哎呀你怎麼能這樣,快點去把錢給了人家……」

    「給了!」我突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這個冰清玉潔、溫柔如水的女子,像百合一樣純潔,但是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卻藏著一顆堅強的心,即使在寒冷的冬日裡,也相信陽光的溫暖和真愛的存在,倔強的堅持著自己的信仰。

    「我愛你,王遠晴,這是在我最**的時候干的最牛逼的事兒。」我對她表白道。

    「為……為什麼,說是你最**的時候?我覺得你現在壞透了,聰明透了,一肚子壞水,你一點也不**。」

    「墮入愛河中的人,全都是**。「我愛你」的首字母縮寫「wan」正好拼出「完」字。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如果你愛上一個人,你就完蛋了。從我開始喜歡上你的時候,我就一直完蛋著,一直是個**。」

    「我也是……」

    女人常願意相信男人的謊話,只要那是讓她動心的話。男人並非時時願對女人說謊話,假如她不能讓他動心的話——一個人騙了,一個人信了。這就是戀愛。

    到了夜市,隨便轉了轉,在一個賣什麼假華倫天奴的那個店裡,王遠晴看上一件米色的羽絨服,她說我穿上這個一定很帥,叫我試一下。

    然後她叫老闆把衣服拿下來。

    我先問老闆什麼價錢:「老闆,這件羽絨服多少錢?」

    「一千。」

    「臥槽,這麼貴,那旁邊這個呢?」

    「那件新款,兩個臥槽。」

    「算了,那麼貴,不要了……」我說。

    「試一下又不要錢!老闆,中碼的。」

    「好吧……」

    「很好看呀!」王遠晴讚道。

    「好看嗎?一般般嘛。」我在鏡子前轉了一圈。

    心想,好看又怎麼樣,我又不是沒有衣服,這衣服,一千啊靠。

    「真的是很好看。」王遠晴又說。

    「哦。就這樣,試試就好。」

    進了試衣間把衣服脫下來換了自己的衣服出來後,卻見她手上提著一個袋子了。

    「這……」

    「買了!」她笑嘻嘻的提起來給我看。

    「我暈……這麼貴你都買,你真是**了……」

    「別這麼說嘛,你看你,穿得那麼薄,我也想挽著你的時候溫暖些。」

    「好,我抱著你更溫暖。對吧?那就買吧,但這錢,我自己出。」

    「為什麼呀?」

    「我不好意思花你的錢。」

    「你還分你呀我的……」她賭氣似的走出去了。

    我急忙跟著出去:「怎麼了呀?」

    「我不理你了。」

    「好吧,那我也給你買一件。」

    「不,我要吃那個!」王遠晴指向一個零食專賣店。

    要了一大袋零食,她邊走邊吃棒棒糖。

    輕舔慢吸的……

    我**的說我的dd要是棒棒糖就好了……

    就聽嘎崩,嘎崩幾聲,她把棒棒糖咬碎吃掉後問我你剛才說什麼?……

    「嗯。沒什麼。」

    「我……啤酒喝多,想上廁所。」

    「那。」我指了指肯德基。

    「啊?」

    「肯德基為全國最大的連鎖公廁,餐廳一般兩層,廁所在二層。進門上樓直奔廁所,一樓的人,會以為二樓有你約好的人點好了餐在等你,二樓的人會以為你是一樓用餐的客人上來上廁所的;上完廁所下樓,二樓的人會認為你上完廁所繼續下樓就餐,一樓的人會以為你在二樓用餐完畢。所以,沒人會知道你是來蹭廁所的。」

    回到了我們放車的地方,我靠,我們的車,已經不見了!

    「我靠,那麼破的車都有人偷!而且剎車還是壞的……阿彌陀佛,願真主保佑小偷。」

    小偷們,不要偷我們苦逼打工族的錢了,去偷領導們的吧,站馬路上看見有錢車牌的豪華車,你就跟著,到他家後踩點兒,研究路線,混進小區,打開門進去拿就是了,隨便你拿,拿完了他們也不敢報警。你不但發了財,還很安全,而且有見義勇為的成分哦,乖,快去吧。

    報警後,被叫去錄口供,問警察叔叔什麼時候能拿回來,他說比較困難。

    我說那我報警有什麼鳥用。

    他說:報警就是從現在起,那車撞死人或者誰開被偷那車出什麼事故都不關你的事情,找回來就不用想啦……

    我正要發火,王遠晴把我拉走了:「算了,別和他吵了,沒有用的,我們再買一個新的,反正那個也很爛很破了。」

    「靠,你說什麼話啊,很爛很破就不要了?以後你和我在一起,把我用得很爛很破你就不要了,換個是吧?」

    「哎呀,這不一樣了。」

    下起了雨,我們帶有傘,但一把傘遮不了兩個人啊,我大方一推,對她說:「你自己遮就好了。」

    王遠晴心疼的問:「那你呢?」

    「沒事,我打的。」

    隨手攔了一輛的士。

    「劉俊揚!你……你……」

    我笑著把她拉過來,說:「和你開玩笑的。」

    回到廠區門口,已經是十二點了,時間過得真快。

    走在廠門口路過一個小賓館前,我跟她開玩笑道:「我們開房吧。」

    沒想到她卻頷首低聲應道:「嗯。」

    我大喜:「真的!?」

    問了後,我感覺自己真他媽的是個**,**中的戰鬥機。直接拉進去不就行了,幹啥非得問她。

    可回想起來,老子為啥要去開房,我好好的溫暖宿舍不回,我浪費那個錢幹啥!?

    於是,朕不由分說的將王遠晴帶到了我宿舍。

    她也不是第一次來,來了後輕車熟路上了衛生間,出來後,東看看西看看,問我說這邊的窗為什麼不裝窗簾。

    是啊,要不要安個窗簾呢,真擔心對面樓上穿紅色家居服晚飯吃拌面喝涼茶用迅雷下美劇手機屏保是只萌貓的姑娘偷窺我呀。

    接下來,該幹啥呢?

    我突然又各種擔心起來,擔心她不願意怎麼辦,擔心如果她要抗拒怎麼辦,擔心我已經n久沒性生活了,若是突然不行怎麼辦?

    我想到了她們統計部某女那話:我男朋友那方面一般般,還特能吹牛,有次在他家,情到濃時,我主動索要,他溫情地看著我的眼睛,撫摸我的髮梢兒輕聲說:「寶貝,等會兒上床我送你上西天…」沒想到5分鐘過後…東土大唐都沒出去,他特麼就繳槍投降了!!!!

    萬一我一二三三秒鐘怎麼辦……

    靠,先不管了,日後再說。

    好吧,先開了電腦,放了一部電影,那部電影名字很牛叉:一路向西。

    我承認我用的是快播,而且經常看這類**絲男意**神上了女神的片片。

    一路向西,你們都懂的,裡面帶有不少黃鏡頭的片片。

    當然,比起歐美的直接提槍上馬和日本愛情動作片的齷齪**,這部片子只能是真的叫文藝片。

    看了一會兒,我輕輕的抱住了她,這種感覺真好。

    她沒有拒絕,我去關了燈,開了空調。

    我說:「到床上被子裡去吧。」

    人家說,一個好的女朋友,可以幫你省下20g的電腦空間。一個好的男朋友,可以幫你省下近200塊勁量電池…………………

    20g電腦空間啊!

    想來擼管多年的孤家寡人,終於圓夢了,幸福得淚流馬面。

    我牽了她的手,親了她一下,她柔柔的看著我,問我:「你能一輩子對我好嗎?」

    我靠這不是廢話嗎?像我們這種影帝級別的人物,能說不好嗎。

    「好好好。」

    「你一輩子都把我放在心上嗎?」

    我何止把你放在心上,還要放在床上。

    「晴晴,我喜歡你很久了,你也看見了,我一直都在不停的努力追求你。可是你的心門關得太緊了,你這樣子,不但我進不去,未來誰也都進不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深情款款的說道,「你的那個他,去了他該去的世界,可你總不能死關著心門誰都不放進去啊。」

    王遠晴看著我,咬著牙,突然間淚眼氾濫,身子發抖。

    之前怎麼看她骨架都很大,可現在,當我抱著的時候,卻很單薄,單薄得讓我心疼。

    我又想到了百合花,開的時候白潔如斯,可是卻讓所有人都看了心疼。

    王遠晴就是這種花。

    我終於問出我一直想問的一句話:「晴晴,我們能一起犯二一起上下班一起吃大排檔一起旅行一起起床麼?」

    她沉默了好久,然後看著我,仍舊沒有說話。

    眼睛裡的淚水,汩汩冒出眼淚來。

    她頭歪在我肩膀上:「好。」

    一個我深深喜歡的女孩對我說:「好。」

    就像我深愛的妮可對我說:「我們分手吧。」一樣刻骨銘心。

    那麼,從此之後,我是不是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吃晚飯了?

    我是不是再也不用一個人站在窗戶邊看日落了?

    我是不是再也不用因為一個節日而難過一整晚了?

    我是不是再也不用因為離開我的妮可的一個狀態一條微博而胡思亂想,自我折磨了?

    我竟然那麼怕一個人一直孤獨下去。

    睡前沒有人說晚安,醒來沒有人親吻。

    炒了一桌子菜卻沒有人讚美。

    我要走出這樣的魔障了麼?

    我幾乎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我深深喜歡的王遠晴就在這樣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跟我說,好。

    王遠晴縮在我的懷裡,天空上,月亮比平時還要大,還要美。

    我和她開始接吻。

    她的嘴唇嘗起來像是要融化的冰。

    我一邊親嘴,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現在是秋衣外面輕輕的撫摸,慢慢的感覺她那兩顆慢慢的變硬了,就更加放肆的把手放進裡面來摸,第一次摸到她的那對,說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反正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爽,我都快眩暈了呀。感覺她的喘息也越來越明顯了。

    慢慢地,我要脫了她的秋衣,貌似她也比較享受,配合我來脫秋衣。

    我們擁抱著,親吻著,我還能嘗到王遠晴臉上帶著溫度的眼淚味道。

    是甜的,是鹹的,也帶著一點苦。

    這種苦味裡,也許就是王遠晴一直不肯告訴我的故事吧?

    一個人如果單身太久,是不是也變得不柔軟不溫暖了呢?

    王遠晴說了「好」之後,我仍舊不敢確信,她……以後就是我的女朋友了麼?

    我只是格外珍惜這次和她擁抱接吻的機會。

    我不再像之前那次把她壓在牆上那樣急不可耐。

    我慢慢地,經過她身上觸手可及的那些山水。我第一次見到王遠晴時,她的胸紮了我的眼。如今,她們終於扎到了我的手。世界上最柔軟的可觸及的地方是什麼呢?為什麼每個男人對於胸前四兩如此著迷?

    那裡是最接近心裡的地方,那是每個女孩決定接納你的必經之路,那裡沒有荊棘,沒有坎坷,只有溫熱和柔軟。那是一個女孩能給予你的,最坦誠的,最善良的相見。

    在女孩身上翻山越嶺之後,我們總是想要抵達的,還是那片草長鶯飛,落英繽紛,流水湍湍的原始叢林……

    最終,我們最終想要抵達的地方,卻是女孩的心裡,從此穩坐第一把交椅……

    我的手在王遠晴身上跋涉,我的舌頭在她臉上探尋,可我們卻仍舊隔著四層纖維。

    和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女孩做,老子急啊,摸到被窩裡一通亂扯。滿頭大汗,奇怪原來絲襪這麼難撕。

    王遠晴說:我穿的是秋褲……

    好吧,那只能脫了。

    我的手終於要從她的肚臍往下移動的時候,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能從手上的重量感知到她的態度。

    她用這種重量告訴我……不行。

    我頓住。

    她安靜的縮在窩裡,一聲不吭。我咬著她的嘴唇,手上試探,仍舊是那樣堅決的重量。我繼續努力,希望她手上的重量突然減輕或者消失。

    可是沒有。

    她咬著我的嘴唇,搖頭,眼淚再一次濕了她的臉。

    我全身一震。

    狐狸的眼淚弄醒了我:我這是怎麼了?

    怎麼女孩要跟你接個吻,你就認為人家要以身相許了呢?

    我之前都對她承諾過不能強迫她干她不願意的事,現在怎麼都忘了?

    這個女孩……這個女孩是自己深深喜歡的女孩啊。

    你喜歡的,不是她的部分,而是她的全部啊。

    我的手停下來,抱住她。

    她感受到我突然的冷靜,似乎鬆了一口氣。

    王遠晴湊在我耳邊,問:「難受麼?」

    我搖搖頭:「沒事。」

    王遠晴抱著我,看看電腦屏幕的一路向西那女給男的***,趴在我肩膀上想了一會兒,似乎下定了決心。

    「那……要不我用手吧。」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不敢回應。

    王遠晴的手已經開始在解我的腰帶。

    還記得《大話西遊》裡白晶晶是怎麼解至尊寶的腰帶麼?

    我沒有反抗。

    我又不傻……

    我能感覺到她心跳得厲害。

    說實話,我不是三歲小孩了,可是,這種場面……我還真是從未經歷過……

    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一個漂亮的女孩,主動提出……要給你打一場愛的飛機……

    中學,我們都是早戀,為了送心愛的女孩回家,可以在冬天夜裡騎著自行車來回幾公里。

    大學,我們開始蓬勃熱烈的愛情,荷爾蒙和激素分泌,互相疼惜,又互相惡意中傷,誰也不肯先讓。工作,我們越來越堅硬,對一切都有所懷疑,愛情成為非必需品,所有你來我往都是等價交換。

    這太累了。

    而大多數時候,我們只是需要一個可以熬夜說話而不覺得厭煩的人。

    過了愛做夢的年紀,轟轟烈烈不如平靜。

    聽說處女會有一種淡淡的體香,特意聞了聞,確實有點,但又不是很確定,害怕是什麼護膚品的味道,慢慢的親她耳垂,先對她的耳朵輕輕的呵氣,這樣更能迅速點燃一個女人的**。

    然後把她的耳垂含著嘴裡,用舌尖輕輕的抵住,慢慢的在上面滑動,依然是那麼輕柔。

    再次來到脖子上親吻,注意聞了聞,依舊是那種淡淡的幽香,確認無疑,不再是什麼護膚品的味道。慢慢的親,盡量不用舌頭,怕流太多口水,我自己也覺得噁心。

    但她除了願意幫我***外,不願意讓我上。

    我本想日後再說,可她實在不願意,靠……

    張愛玲在《**》裡寫到:「到女人的心裡的路要通過**」。

    不要說在她那個年代,即便是當下也是相當震撼的,一句話就把古來女性賢良淑德的標籤撕得粉碎。

    女人,是心的動物。

    不過這也是很尷尬的一句話,貌似**,卻透著智慧,然有沒有完全正確。

    究竟是通過了**就能到女人心裡去,還是到女人心裡去必須要通過**?張愛玲並沒有使用「只要」、「就」等詞語明確地進行說明。

    事實上,1000個女人有1000個答案,從來沒有標準解釋。

    不是說女人賤,倒是和女人的天性有關。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是稀里糊塗的,並不明白什麼,性**是多半沒有的,事後也不一定就和那個男人天長地久了,

    只是,上過床,關係就不一樣了,這個男人,總會在她心裡留下些什麼,好的壞的,總歸有些。這就是很多男人有處女情結的原因了。男人總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總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

    男人做完愛,總擔心女人糾纏他;女人做完愛,總擔心男人不要她。這樣看來,**對男人來說是一個故事的終結,而對女人來說卻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第一次稀里糊塗的女人,第二次,第三次便一定是認真的了。她若肯躺在床上讓你進入,先前,她必定已經把你放在心裡了。

    「到女人心裡的路通過**」不是說男人生猛有力了就能獲得女人的芳心。**是種儀式,是女人表達愛的儀式。身體和身體的交合中,女人以一種犧牲精神而滿足男人的需求。愛是互動的,男人在性滿足時,女人也在享受。**是件神聖的事情,要做也只和愛的人做。

    她不同意,我只好作罷,我也有過很多強迫的想法,但是面對自己最愛的女人,如若她實在不願意,真的不忍心去霸王硬上弓,再說,在哪裡看過,無論什麼時候,如果女人實在不願意的話,男人是無法進入的,之所以有這麼多人得逞,一種原因就是女人半推半就,另外一種原因就是女人當時嚇得不知如何反抗,其實只要稍稍用力夾緊關鍵部位,無論你把她的雙腿叉的多開,都還是不能進入。

    不知道是否如此,也許只是給自己的失敗找個借口而已。

    然後,上來躺下,輕輕的抱著王遠晴,她依偎在我的胸膛,手裡伸進去握著我的,我試探性的問道:「親愛的,你含著我的好嗎?」

    她說:「不行,感覺很噁心的。」

    我說:「你沒有含過怎麼知道噁心呀?你以前和你男朋友在一起,都沒這樣過嗎?」

    她說:「誰有你這麼流氓呀?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時候也很想,可都克制了呀,我怕爸爸媽媽知道。」

    「靠,你都多大的人了,做點偷雞摸狗的事情還怕他們知道?」

    「什麼偷雞摸狗呀,你這人說話真缺德……」

    「那你怕知道還談?你很喜歡他是不是?」

    「我……」

    「喜歡就喜歡,別吞吞吐吐的,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給你電話你還故意不接呢。」

    「你說呢?我和他在一起吃飯,接了你的電話,這算什麼?」

    「我靠我就是問你是不是很喜歡他,那天我在你們宿舍樓下,挽著他那叫一個甜蜜,緊緊的拉著我靠還假裝看不到我們啊?……」

    「我就故意的,我看到你和梅國輝了。」

    「可你那麼喜歡人家,還和我幹啥?」

    「你不是說你做了決定要離開,我覺得像你這麼執著的人吧,做決定要離開這個世界的話,一定真的做的出來……我還不是怕你死了我怎麼辦?」

    我日……

    當她說到這些的時候,我感到十分的對不起她,一個小女生,居然被我這麼騙了,心理上她還是那麼的單純,我又怎麼忍心欺騙她,只要她以後跟了我,我定不會負她,不然人神共憤。

    雖然她和我聊天的時候很開放,但是也僅僅是表示對我的信任,比較天真爛漫。我卻用著卑鄙的手段騙她上床,幸虧我還不是十惡不赦,不然或許一個好女孩就會毀在我手了。無論怎麼樣,以後都要多關心她,多照顧她。

    她撲哧笑出來,打了我一下說:「你真是個白癡。」

    「啊?」我又成白癡了?

    「你還要嗎……是不是還很難受?」她問我道。

    聊了那麼多,沒想了這些事情,下面早就軟下去了,我搖搖頭。

    她說:「那我回去了啊,你也別送我了,反正是在廠裡,我自己回去就行……那麼晚了,人家看見不好……我還沒做好讓別人知道的準備。」

    我抱了抱她,然後捏了捏她的前胸,好堅挺好硬。

    我說真想和你一輩子就這麼每天晚上摸著抱著睡覺。

    「你不是一般的流氓。」

    看著她出去的背影,心想,那麼善良的女孩怎麼就碰上我這個王八蛋呢?如果她真是一個**的女人,我也不會感到這麼的難受。

    躺下去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和王遠晴這樣子了,犯罪學裡有人要是犯罪了,前後都會有反常的舉動果然不假呀,我在想,當時要不是那**刺蝟頭出來當道,我會不會一直等到水到渠成,等到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以後再發起總攻,不至於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騙她上床。

    如果用常規武器能制敵,也不用劍走偏鋒,冒險出奇制勝了。

    次日,本可以放假,可我還是去了車間,因為在宿舍呆著實在太他媽的無聊了,還不如去找老梅幾個胡扯。

    我們天朝人真悲他媽的催啊,天天忙著習慣了,一旦閒下來,反而覺得難受了。

    一個美國女孩談中國人:好像沒有什麼基本生存和簡單精神空間之外的世界,他們早晨起來去為生存而生產,忙碌一天下來,吃過飯,到晚上很早又睡覺,他們自己這一代如此,到了下一代還是重複著如此,生存就是為了能多工作一天,多工作一天就是為了簡單地多生存一天,每天這樣重複,每代這樣重複。

    這也沒辦法,誰讓我們活著最頭痛的四件事:就是養老、養小、教育、看病……但這在國外都由政府全包。

    一群工友圍在課室外花圃邊討論著:『不是b就是c!』

    「我覺得頂多就是a!」

    「不可能,明明就是d!」

    我從後面經過感歎道:「現在工廠裡的學風真好,在操場上都在討論題。」

    只有老梅在,正在苦逼的擰螺絲。

    「嗨老梅毒,忙啥呢?」和王遠晴在一起後,我心情大好啊。

    他一扭頭看我,見我春風滿面的,問我:「媽的,你撿到錢了?」

    「啊?」

    「笑得那麼**,你是不是又走什麼狗屎運了?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雙份工資?還有雙休日?他媽的……是不是林耀給你的特權,媽的!說不說!?」

    「大概是吧。」

    「**啊,真他媽的爽啊。晚上請吃飯啊,我們一週一聚,你還記得嗎啊?媽的你這些日子都幹嘛去了,不要兄弟們了是吧?」

    「有嗎?」

    「那就行,晚上請吃飯,別廢話!」

    「靠,你不是有晶晶嗎?跟我吃個屁飯啊,你不會跟她吃啊。你這段時間又幹嘛去了?」

    「幹嘛去了?幹嘛去了。掙錢去了我靠!現在突然感覺單身挺好的,黑色十二月到來了。先是平安夜+聖誕節+元旦三連殺……緊接著就新年+情人節。兩連殺。五連殺後生活水平退到解放前……」

    說話間,他手機響了,他的手上都是油漬,就讓我幫忙拿出來看。

    我湊過去看了下,是晶晶給他發的,寫的是「天津安徽湖南江西」,我看不懂,問老梅什麼意思,他不說。

    我仔細想想,媽個吧的是「津皖湘贛」啊,喔槽,這對狗男女無敵了。

    「滾吧!我草,別影響我幹活。」他趕我走了。

    我們都太熟悉啊,所以相處時說話再刻薄脾氣再臭反而感到親切。

    回到了宿舍,我又開始想念抱王遠晴那舒服的感覺了。

    很想見面,真的明白了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我給她打了電話:「親愛的,你在哪裡呀,我想你。」

    她說:「我在寫報告呢。」

    我說:「今晚我們聚會,你要不要也來。」

    王遠晴:「不用了,影響不好。」

    我說:「那有什麼影響不好的?」

    她問:「那你除了想見我?還想幹嘛?」

    我說:「很明顯我想抱抱你親親你捏捏你啊。」

    她說:「你不要耍流氓行不?」

    我說:「如果抱抱都是耍流氓的話,請問天底下幾個不是流氓?」

    她說:「你就知道狡辯。」

    我說:「走吧,一起去吃飯吧。」

    她說:「我今晚和袁經理他們一起吃,我還有很多工作方面的東西要請教她呢。」

    我說:「你請教個屁呀,有什麼問題請教我就行了。」

    她說:「你懂個屁呀,整天也不好好工作,就知道搗亂胡搞,喝酒打架玩。」

    我說:「我上進著吶,你不見我整天忙東忙西,和這個吃飯那個吃飯,其實都是為了搞好人脈關係。」

    她說:「你怎麼這麼多歪理邪說?」

    我說:「這哪是什麼歪理邪說啊?」

    她說:「好了,我答應你,明晚去找你好不好?今晚真的不行了。」

    我無奈道:「好吧。」

    週一早,開了個會議,我作為車間的優秀員工,出席了。

    林耀也在。

    會議又是例行胡扯了上周什麼什麼問題什麼什麼數據,然後強調這周要改進什麼什麼的,真他媽的無聊。

    這些都說完了之後,以為要退場了,居然有幾個老領導倚老賣老,當著上百人的面聯名上書要林耀向上面推選那啥領導當生產部長。

    林耀看了他們的推薦信,說:「不要試圖用一個人年輕時的能幹和平易近人來證明他現在多麼靠譜,這就跟大多數**都有清純的少女時代一個道理。你們說他清正廉明,那麼,意思是說現在的生產部長病得不行了?」

    「不不不,當然不是……」

    「你們暗地裡做的那些事,一件一件的,別以為我都不知道!一個一個部門的,交申請改變辦公條件報告!我一直不明白,你們這些豬一樣的蠢貨為何非要建豪華辦公樓購買豪華辦公用具,你在裡面也就坐個幾年

    !平時各種貪污索賄,外面各種回扣還不夠撈的?何苦這樣明目張膽引發眾怒地搞?建個靠譜的員工休閒設施、買些過硬的廠車、改善一下廠裡交通,這些也有大把機會撈錢啊,還能落點好名,怎麼就像豬一樣蠢、還像豺一樣壞!?」林耀一開罵,所有人都低頭。

    「散會!」

    不知道他們在鬧什麼,看起來好像都很厲害的樣子。

    我走著走著,林耀突然叫我:「三八!」

    「啊?」我已經習慣了這個三八叫法。

    「你去你們操作室把那個,那個,那個什麼拿過來!」

    我:「額?到底拿什麼?」

    林耀:「算了算了,指望你幹點事都幹不成!」

    然後她就自己急速的走向我們車間,我:……無語。

    下午下班後,老梅和晶晶說要過來我宿舍做飯做菜,我心裡盤算著把王遠晴也叫過來。

    於是便和老梅晶晶去超市買菜。

    在超市裡轉了一圈,那些菜看起來很不新鮮,媽的超市也開始坑爹了。

    只買了一點日用品,便去結賬了。

    去超市購物結賬時,在超市結帳處有賣避孕套的,老梅準備買,拿了一盒10個裝的,看了看放回去了,再拿另一盒20裝的看了看又放回去了,再次拿了一盒,看了下30裝的,然後就把這個放購物籃準備結帳,晶晶說:「買這麼多,你要干死我啊!」

    周圍的人不淡定了……

    這對**狗男女天下無敵了。

    出了超市,這對狗男女又改變主意了,晶晶撒嬌說去吃西餐,老梅這狗奴才肯定說好,於是不顧我的反對,二比一通過了,去吃西餐。

    我給王遠晴發了短信,問她現在可以過來嗎?

    她回信息說今天可能又要沒時間了,還要忙工作的事情。

    我說你不是說今天晚上出來見我麼?

    她說可是今天經理給她安排了新任務。

    我問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我。

    她沒有回短信。

    坐在西餐廳裡,煩躁,老梅和晶晶去拿了免費點心和水果沙拉的,我一個人坐著悶悶不樂的,旁邊一正太坐我旁邊。這貨無聊唱著兒歌「什麼妖魔鬼怪,什麼美女畫皮。都擋不住我褲襠裡的如意棒……」我忍受著陌生人各種內涵的眼光。這b孩子誰家的!我不認識他啊

    老梅和晶晶過來後,問我不要吃開胃水果嗎。

    我搖搖頭。

    牛排上來後,我悶悶不樂吃著,媽的,王遠晴這貨,到底在想什麼?我是繼續要忍下去,還是直接開口問她到底想什麼,可如果她不願意說,那我怎麼問也是徒勞的啊。

    老梅說了一個笑話:「月黑風高,毒販與黑道老大進行交易。毒販拿出一個黑色皮箱,放到桌上,打開一看,裡面滿滿都是海洛因。毒販對老大說道,公平交易!見貨付錢!黑道老大勃然大怒,掏出手槍對著毒販,邊開槍邊喊,你他媽才是賤貨!你他媽才是賤貨!」

    他們兩個哈哈的笑起來。

    「誒誒誒,你到底想啥呢?媽的誰欺負你了?」老梅看著我問道。

    「還用問?女人唄。」晶晶說。

    「你怎麼知道?」老梅問晶晶。

    「不信你問他。」晶晶說。

    「為女人啊?王遠晴吧。」老梅問我。

    我沒說話,他又說:「媽的叫她出來,草!表白!表白了後,成了就好,不成就滾吧操。」

    晶晶說道:「我真不明白你們這些男的怎麼這麼喜歡表白。我教你們,不要表白,喜歡就約出來唱歌,看電影,吃飯,看演出。趁著天黑,房間黑,電影院黑,路上黑就牽手,給牽手就親嘴,不給牽手,或者不出來,就不要追求了,這麼簡單個事情你們幹嘛非要搞什麼表白呢?」

    老梅驚愕:「我操,泡妞真諦啊!」

    晶晶捏住他耳朵道:「泡妞真諦啊?你去泡啊,去啊。」

    「不敢不敢……」

    王遠晴這態度,對我忽冷忽熱的,究竟安的什麼心?

    媽的,我就聽晶晶的,明晚約她出來唱歌,趁著天黑,房間黑,路上黑就牽手,給牽手就親嘴,不給牽手,或者不出來,就不追求了嗎?

    唉,不甘心啊……

    次日傍晚,我就給了她打電話,這麼拖,拖得我蛋疼。

    我越來越不明白她到底想啥了,糾結。

    我:「晚上出來一起唱歌吧?」

    她:「晚上我還有其他事。」

    我:「我想叫你出來,問你一個事情。」

    她:「什麼事呀?」

    我日她了,媽的這種口氣,又是拒我以千里之外的口氣,她的態度真的令我無法理解,既然這麼對我,那上次何必給我機會?乾脆把我拒絕得乾乾脆脆,讓我死心塌地,也不至於那麼糾結難受。

    我:「就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

    她答應了出來,但不是去唱歌,而是在廠裡籃球場,現在都快元旦了,天氣很冷,我不知道她為何要選擇那個地方。

    見了王遠晴後,我們也沒找地方坐下,她徑直就問:「你想說什麼?」

    語氣冷冰冰,跟這鬼天氣一樣的冷。

    「你到底怎麼想的?」我直接的問。

    「你真想知道嗎?」

    「一切的事實真相,你說出來,我都可以接受。而不是像你這樣的跟我拖著糾結著不明不白的難受著!」

    我心想,他媽的是不是她要決定和她那男朋友又走到一起去?

    她說:「我……前天晚上給我媽媽打電話,她不同意……不同意我和你。她不同意我找一個農村,沒錢的……所以我……」

    我一聽就來火了:「我知道我農村的,沒有錢,可我還年輕,我可以奮鬥。我們家是很窮,我比誰都怕窮,我一直都在努力,我會改變的。」

    她說:「我知道……可我現在不能答應你。」

    他媽的,我發火了:「那你就滾吧操!」

    罵完我轉身就走了。

    越想越發火,我知道我悲劇,人說命運命運,命是天定,出身天定,可運是可以改的。我沒有錢,我出身農村,我們家窮,我的生活很慘,住在漏水的農村瓦房,環境淒慘。

    可我一直都很樂觀,對生活充滿了鬥志,相對於很多人來說,我已經過得很好了,可現實就是他媽的現實,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王遠晴的哥哥或者家人,我也不會希望她嫁給一個窮小子嫁到農村去受苦。

    王遠晴知道我難受,發了一條信息給我:對不起,我今天話說得有點難聽,你不要生氣了好嗎?

    我沒回信息,她又發過來:你不要想太多了。

    不要想太多,能不讓我想太多麼?現實這東西,我一開始也有考慮到了,可是,如果她真的喜歡我愛我,怎麼可能捨得了我?

    人們總是會錯過一些感情,有些人念念不忘,有些人回頭尋找。女人特別善於錯過,卻也善於等待。男人總是善於懷念,卻不善於等候。所以女人愛癡情,而男人愛戀舊……但你要知道,沒有一種錯過會是真愛,因為真正愛你的人,一定會牢牢抓住,因為她忍受不了失去你的痛楚。

    幾米說:不要因為對方不富裕而放棄,勤勞可以讓你們富裕的不要因為對方不富裕而放棄,勤勞可以讓你們富裕的。不要因為距離太遠而放棄,愛情可以和你一起坐火車的。不要因為對方不富裕而放棄,只要不是無能的人,勤勞可以讓你們富裕的。不要因為父母反對而放棄,你會發現因為這個原因而反放棄的愛情,將是你一生的悔恨。

    其實對於愛情,越單純越幸福。

    催菜的時候說「不要了」比「快點上」更管用,砍價的時候說「再看看」比「便宜點」更管用,挽留的時候說「你走啊」比「別這樣」更管用,留不住的東西就用力把它往遠得扔,沒準撞到什麼就彈回來了。

    這麼一箱,我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感情不需要承諾、期限和條件,只需要相愛。你就為了一句話,和我分。一個人的包容,是有底線的。在我決定放棄你的時候,就是放下愛放下傷悲的時候。不會在任由你胡鬧了,因為我不會愛你了。就當自己回到了原點,沒認識你的先前。寶貝,下次遇見我的時候,就當作陌路好了。我再也不要淚流,像傻子一樣為你醉。就這樣吧,瀟灑的說再見。

    老梅打電話過來,問我說今天不是說我請客去唱歌嗎,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日,我還把這事給忘了,說好請他們唱歌,叫上王遠晴,王遠晴不來,和我一鬧後,我倒把這些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剛才和王遠晴吵了一架,把這些事都忘了。」我說。

    「沒事沒事,我已經開了包廂拿了酒,他們也都到了,你快點過來就是,我給你發信息包廂號碼。」

    「好。」

    去唱了歌,唱了一首,忘情水。

    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只想往前飛

    行遍千山和萬水一路走來不能回

    驀然回首情已遠身不由已在天邊

    才明白愛恨情仇最傷最痛是後悔

    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會懂得我傷悲

    當我眼中有淚別問我是為誰

    就讓我忘了這一切

    啊給我一杯忘情水

    換我一夜不流淚

    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風吹

    付出的愛收不回……

    「我日媽的有那麼悲傷嗎?」老梅拿著酒杯過來問我道。

    「是有。」

    「喝酒喝酒,管她那麼多了,我介紹一個妹子給你!那個怎麼樣?叫青青。」

    「晴晴?」

    「青青。」

    坐下來後,青青對我敬酒道:「劉大帥哥,你好啊。」

    「你認識我?」我奇怪道。

    「認識,你打球打架我都見過。」

    「啊?」

    我看了看她,不認識啊。

    長得挺漂亮的,眼泛桃花,腰肢纖細,胸大腿長,老梅說她也是騰飛的,業餘兼職模特。

    「哦。」我說。

    和她胡扯一會兒後,我沒什麼興趣,於是跑進王偲李驀王大寶吳大偉一群人當中去,玩遊戲喝酒!

    人說酒入愁腸愁更愁,更愁倒是沒有,就是容易醉。

    平時兩打啤酒的酒量,現在半打就暈乎乎的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後,我已經處於醉死狀態,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錢買酒,老梅要幫我出錢,我就一個勁的罵他說如果他幫我開錢,就不把我當兄弟……

    撒尿的時候,搖搖晃晃的一手扶老二一手扶牆,嘴裡叼根煙,那吊樣,欠揍極了。

    口袋裡手機不停的響,貌似響了好久了吧,一直在震動,一直都沒接。

    拉上拉鏈,洗了手,擦乾淨手,王遠晴,來電,接了電話:「喂……」

    「你在哪?怎麼不接電話?在哪?」

    「在自殺!」我掛了電話。

    她馬上又打過來了:「你在哪兒?又想幹嘛?是不是喝醉了?」

    「是啊,我喝醉了,要自殺啊操。」

    「你在哪兒?」

    「你聽不出來嗎?ktv!」

    「不要對我大喊大叫好嗎?」她還敢語氣很硬的樣子。

    「我他媽的就要對你大喊大叫!」

    「劉俊揚……」她的語調軟了下去,「你在哪,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

    「在ktv樓頂,準備跳下去……」

    我又掛了電話。

    回到包廂,裡面的人走了一半了,剩下的橫七豎八的屍體,還有三四個東倒西歪的正在掙扎。

    「你電話……」晶晶扶著老梅,把她手機塞到我手裡。

    「我電話?」

    一接,果然又是王遠晴。

    她幾乎是祈求的語氣:「回來好嗎?我現在就見你。」

    「啊?真的?」

    「真的。我到你們宿舍樓下去見你。我等你。」

    「哦,這就回去。」

    我跟包廂裡面的人說了一聲,就先撤了,他們愛整到幾點到幾點,他們幾乎全是一對一對的,今晚又便宜了賓館。

    出了ktv,天上雨絲還在飄,真他媽的好冷。

    回到自己宿舍門口,王遠晴已經站在我們宿舍的大門口等我了。

    現在的氣溫,只有三四度,她搓著手,哈著氣,腳上是一雙棉拖,看得出她可能早就要睡覺的。

    見到了我之後,她說:「是不是又喝醉了?」

    「關你什麼事?」

    「喝醉了就想自殺對嗎?」

    「你**啊你!可能嗎?我會為了一個女人自殺嗎?他媽的老子是**啊?我自殺了誰養我父母?」

    她的淚水一下就流出來了,說:「別這麼罵我好麼?我好冷……」

    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眼圈也紅了。

    我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說:「你回去吧,我也回去睡覺了,我喝多了,對不起,明天再說。」

    我進了宿舍大門,她坐了下來放聲哭出來:「你……你怎麼這樣,你怎麼能這樣!?」

    我轉身回來,蹲在她面前,我問她道:「你哭什麼?該哭的人是我吧?我叫你回去,你哭什麼哭啊?回去啊!外面冷!」

    她還是在哭。

    「你走不走?你不走是吧?」我又問。

    「是不是……你喝醉了就會這麼對我?」她抽泣著斷斷續續道。

    「我怎麼對你?我怎麼對你了?不是我怎麼對你,而是你怎麼對我。」

    看著她瑟瑟發抖的樣子,我實在於心不忍,可我怎麼勸她她都說我在對她發火,冷風又一陣吹來,頭髮上沾滿了雨水水珠,我自己也冷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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