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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64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64

    楊魅主動約了我出來聊天,說是不想在電腦上聊,要和我出來走走「談心」。

    這個夜晚,月光很明亮,我們就在立交橋下,她穿的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的那樣——而迎面正吹來一陣陣微風撫摸著她白嫩的臉,當她的長衣在微風下輕輕舞動的時候,兩條修長而的**弧線顯露無餘,看上去真的很迷人……我竟然發現我竟然有一種想擁吻她甚至抱起她的衝動。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喝酒聊天的那個晚上嗎?」楊魅問我,不是問的第一次見面,這點讓我有些奇怪。

    「嗯,是在酒吧的那個晚上……」

    「那晚我們講了很多很多話,很多很多開心的事情……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忘記。走吧,去酒吧怎麼樣。」

    「好。」

    我跟著她身後,遠遠的就能聞到一股她身上香味,走到一家音樂主題餐廳前,她身形婀娜的徑直往餐廳走去。

    餐廳的一角有個小小的吧檯,楊魅很喜歡美酒,我看見,那個吧檯的酒架上放的都是價值不菲的好酒。

    吧檯有個調酒的女孩,身材很好,穿得很少,我直勾勾的看著她在性感衣服下光線透過的若隱若現的軀體,突然口乾舌燥起來。

    「坐吧,你看什麼呢?」楊魅極為優雅的的做了個請的姿勢,問道。

    「啊?」我微微一愣,舌頭比大腦先一步反應過來,「好。」

    我坐在楊魅身邊的吧檯椅上,看著調酒的女孩熟練的調著酒。

    聞著令人心悸的香味,心猿意馬起來。

    一杯顏色艷麗的酒灌下去,差點嗆了出來。

    「你怎麼這麼喝酒?」楊魅秀美的眉頭微微挑起,似乎覺得我的表情很有趣。

    「嗯……我以為很好喝的飲料一樣……」我窘迫的偏過頭,這是什麼古怪的酒,冰冷的酒卻讓口腔著了火一樣辛辣,火辣辣的感覺從舌尖蔓延到喉嚨裡。

    「藍天伏特加這麼喝,是真的很嗆。」楊魅伸手取一支高腳杯,倒入香檳,遞給我,笑出了聲,「你好像真的挺傻。」

    她輕笑出聲的時候很美,聲音清脆如銀鈴,我看著她如花的笑顏,有些發癡:「我酒量好得很。」

    「哈哈,」楊魅又笑了起來,「我知道,不然,怎麼你們公司都喜歡拉著你去陪酒,那種不要命的應酬,還是少去吧,遲早你身體扛不住。」

    我一愣,看她滿臉的認真,心中突然升起溫暖的感覺來。

    我見過的女孩很多,可沒有一個像她這樣,傲氣十足卻誠懇禮貌。

    「我不是……」一瞬間,我突然很想傾訴,對她說說話,「我現在是一個沒本事的人。」

    「你好像又回去騰飛了,是嗎?」楊魅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問道。

    「可以這樣說。」我抿了口香檳,口中辛辣的味道漸漸被衝散。

    「還是做業務的?」楊魅問道。

    「是……是個跑腿的業務員。很缺錢的職業。」我苦笑。

    「哦。」楊魅瞇起了雙眸,在橘黃的小燈照射下慵懶至極,說完話之後她就開始一口口的喝著酒。

    也許是酒喝多了,楊魅面頰微紅,話也多了起來,「我也不喜歡忙碌的生活。可是不忙碌的時候,就覺得空空蕩蕩……可有時候覺得這麼忙碌,也是在一天天的揮霍自己的時間……」

    今天週末了?我對時間絲毫沒有觀念,我只有在發工資的時候,才會去關注日期。

    「很多人都有週末空虛症。」話一出口,我立刻覺得自己說的不恰當。

    「喝點酒就容易睡著。」楊魅似乎在自言自語,她一直灌著自己烈酒,可能是酒勁上來了,醉意朦朧。

    「我們雖然是不同的人,可都有同樣的煩惱。」見她醉眼朦朧,我喝了一大口香檳,看著自己的手指說道,「你是因為什麼都有了,再沒有值得自己追求的東西,所以在享受的人生裡寂寞。而我,是因為什麼都沒有,卻沒有能力去攀登自己的理想,所以屈服在生活的淫威下。」

    楊魅托著腮,不說話。

    漂亮的水眸閉上了,呼吸也均勻起來。

    我半晌才反應過來她是睡著了,一直收斂的目光因為她熟睡而放肆起來:「楊……楊總,你回去休息吧?」

    直勾勾的看了她很久,我終於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楊魅喝的那些酒後勁多大,我只看到她乾脆趴在了吧檯,曼妙的軀體燃燒著我的視線。

    「咕隆」,喉結上下滾動,我手心出了汗,顫抖的觸到她的潔白手背,一咬牙,將她扶了起來:「楊總,回去休息。」

    吧檯的女孩一見我半摟著楊魅,友善的眼睛裡有幾絲警戒,可是我哪敢真的吃楊魅的豆腐,我聞到楊魅肌膚上甜甜的香味,雙腿就有些發軟。

    這也不是第一次送她回去了,我根本就是輕車熟路。

    到了她家,我費力的將楊魅扶進臥室。

    將她扶到床上,忙亂間,一不小心跌到床上,手肘壓到一處非常柔軟彈性的地方。

    幾乎瞬間,我的臉立刻漲紅了,心臟幾乎跳出了胸腔,我發誓剛才絕不是故意的,只怪我真的扶得頭暈眼花……這能理解成艷福嗎?那觸覺真是好的要命,老子定性那麼好的禽獸,也不由有了反應。

    我繼續手忙腳亂頭昏腦脹的想爬起來,也不想被楊魅認為是個乘人之危的人,反正我裝君子都裝習慣了。

    可我還沒坐起,腰身突然被抱住,接著一個柔若無骨的身軀壓了上來。

    我渾身的血液往腦中和小腹下湧去,我僵硬著身體,脖子邊被楊魅柔軟的髮絲蹭的有些**,而她身上好聞的甜美女人氣息時時的刺激著我的嗅覺。

    一股可怕的衝動從小腹升起,強烈的提醒著我做些什麼,溫香軟玉送上懷,面對這麼美麗的醉酒女人,除非是太監,否則哪個男人能不心動?

    我閉上眼睛,腦中混混沌沌,手不受控制的撫上她絲緞般光華的肌膚。

    手指彷彿被光滑柔軟的肌膚吸住一樣,我渾身血液沸騰著,我無法抗拒這致命的誘惑。

    楊魅眉頭輕微一皺,突然翻了個身,口中模模糊糊的逸出幾聲嬌吟。

    我突然失去她的摟抱,又空虛又難耐的睜開眼睛,心中雖然清明了幾分,可小腹蠢蠢欲動著,原始的**幾乎支配了我的行動。

    看著那種醉意中熟睡的美麗臉龐,我挺身坐起,活生生的一個美女躺在自己身邊,還穿著性感的睡衣,對我的理智完全是殘酷的考驗。內心掙扎了許久,看著楊魅的臉,長長濃密的睫毛,秀美的眉和挺直的鼻,如花朵般紅潤性感的唇,熟睡中的她少了幾絲白天的知性和充滿侵略的艷麗,瓷娃娃一樣精緻的臉,多了幾分少女般的天真純潔與甜美。

    我看著那張甜美的臉,叫囂的**不覺平息幾分,急忙跳下床輕手輕腳的快步往門外走去,我不敢停留在這個充滿誘惑的房間,生怕多待片刻會失去最後的理智。

    帶上的房門的時候,我忘記關上床頭小燈,可看到楊魅修長勻稱的白皙小腿,那線條性感的致命,我的心臟漏跳了一拍,哪敢再回去關燈,急忙將房門關死,逃也似的走了。

    這一晚,我睡得很痛苦,一沾到枕頭就想到楊魅充滿誘惑的身體。

    晚上,我夢到了王遠晴。

    我在打籃球,她站在看台那,對著我說加油,我看著她,有些癡迷。

    然後刺蝟頭為了搶球把我撞飛,她大喊,打他,打他。

    我用足了力氣打了一記直拳,著手之處,綿軟無比,然後就聽到刺耳的鈴聲。

    是鬧鐘,我坐起來,沮喪好久。

    我終於體會到了那句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梅就是我見過的最為大氣磅礡的滄海,見過了「驚濤駭浪」,你才會明白其他的都不可堪稱秀麗客觀的水……

    糟糕!突然想起,今天要開早會,現在已經超過了半個小時!

    匆匆忙忙起床,然後慌裡慌張地往樓下跑。

    這個點上,樓裡靜悄悄的。

    狂奔趕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了主管。

    他一臉嚴肅地問我:「現在幾點了?」

    我嗯了一聲,說:「對不起,起床晚了。」

    他突然憤憤不平地站起來,「這是工作!起床晚就是理由嗎?起床晚就可以不來參加早會嗎?」

    我在心裡把他罵了一千遍,起床晚了,你讓我夢遊著來啊。

    可是表面上,我低著頭,一言不發。

    他訓夠了,最後說了句:「我就知道你們這段時間懶散,前段時間,經理也說過這件事,讓我提個醒,食人之祿,忠人之事,不會不懂吧。」

    我突然覺得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輕。裝腔做勢的樣子,做給誰看?我怎麼從心底裡,這麼噁心這樣的人呢?

    我抬起頭,對著他說:「你有病。」

    他幾乎不相信我會說出這樣的話,面孔一下漲得通紅,問我:「你說什麼?」

    看到經理在那裡慢悠悠地喝茶,我不理主管,走向經理,我滿臉的歉意對他說對不起。

    他笑笑,說:「沒事。」

    我鬆了一口氣,竟然不怪我,不怪我就算了,老子忙自己的去。

    「哦對了,維托楊總那邊……」經理叫住我。

    「應該沒多大問題。」我說。

    「這事交給你了。」

    「好。」

    上午十點,一個很嚴肅的貌似領導的傢伙來到了我們辦公室。

    他問我:「你是新來的?」

    我微笑著點頭:「是的是的。」

    他伸出手,領導握手一樣,和我的手輕輕掂了掂:「我姓馬。」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傢伙誰啊。

    他繼續很嚴肅地在屋裡面四下打量,然後對我說:「房間裡的灰該擦擦了,另外,空調的溫度應該定在26度以上。」

    我沒有理他。

    他的聲音突然提了個八度:「艾!給你說話呢?」

    這時,主管從裡面出來,看到他之後,大聲笑著打招呼:「馬經理來了!來,快坐快坐。」

    我才知道,原是一個小頭目。

    他坐下來的樣子,我覺得好笑。無可否認,氣場絕對不是學來的,而他正人模狗樣地學著大領導的氣派,也許,他覺得他應該在我們面前這樣。

    正說著,有電話進來,我接電話,對方說了句找人,然後我就掛了電話。

    我看到,姓馬的皺起了眉頭,指手劃腳地對我說:「哎你怎麼回事,說找人你就掛電話?告訴你,你們是搞搞業務的,你不問清楚就掛電話,你懂不懂,不懂就別干啊。」

    我不知道他怎麼就那樣對我,也根本不瞭解他為什麼那麼囂張,我要忍耐,而且必須忍耐。

    我陪上笑臉給他說對不起的一瞬間,感覺到了自己成長的聲音。

    他倒也好說話,哼了一聲,不再說什麼。

    姓馬的離去之後,闕嶆對著他的背影對我說話:「他叔叔是x副總,才把他提上來了兩個月。」

    操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希望你能用去死表示。

    倒杯水喝,來到辦公室大廳,看到經理與主管的神情有些緊張。

    經理對我說:「今天你別亂走動,只要好好的呆在辦公室就行了,大領導來檢查。」

    我點點頭,說實話,在這裡我也沒接待過什麼大領導。

    上午十點左右,我看我們部門的一群人全部出動在辦公室前,神情緊張。

    我看到主管一改往日大搖大擺的樣子,顯得神情緊張。

    這個色厲內荏的傢伙,緊張地對我們說:「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來的是林總。」

    主管看了看我,補充了一句:「尤其是你。」

    我微笑著看著他,說了句:「你不怕我打擊報復你啊,我就故意在這裡鬧出事來才好,給領導端水不小心潑他們一身什麼的。」

    我就隨便說說,沒想到他緊張要死,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你可別亂來。」

    上午,闕嶆已經對我說過,早在兩天前,主管就負責喊了四個專業的保潔,親自上陣,把所有的東西都擦了一遍,甚至包括洗手間裡的各種池子,一塵不染。

    我哼了一聲,主管也不好再說什麼。或者,我的哼聲,就是對他的默許。

    我也沒必要報復他,他也是為了工作,或者,比我還不容易。

    人在很多時候容易有善良的念頭,這念頭有時一閃而過,就會促使你做出一個你意想不到的決定。

    這個道理,我明白。

    視察很簡短,約有五分鐘左右,我看到一群人又送林總等人出去。

    我站在門口,站得筆直。

    林耀路過我面前的時候,問我說:「你居然會那麼老老實實在上班?」

    主管和經理頭上都冒出問號。

    我說:「生活所迫……身不由己。」

    然後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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