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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66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66

    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猥瑣男向那個美女出手了,這傢伙一搖一擺的走過去,「美女,坐我們桌上一起喝一杯吧?」

    「對不起,我不喝酒的,你請回吧。()」美女側臉冷冷的回了一句,我看見美女臉了,額頭很圓滑,鼻子是那種弧度很優美的翹起的圓潤型,嘴是我很喜歡的****的嘴型,最關鍵的,她的睫毛很長,看起來很有味……

    猥瑣男過來後恨恨的罵了句:「那妞太裝b,你們誰繼續上?」

    「讓老子去!」另一個猥瑣男吳大偉站起,上前開口道:「美女,怎麼一個人跳啊。」

    說罷直接把手就搭在了美女的肩膀上,美女用手推開了大偉,淡然一笑,而後繼續若無其事的輕擺著。

    老梅此時在我身旁看不下去了,「你看那兩人那衰相!你看我的!」

    老梅走上前去:「寶貝,看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會是我的……」

    美女毫無反映……

    「怎麼不理我?我注視你很久了,可以聊聊麼?」

    「聊?你很無聊,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

    「不深入的瞭解一下你怎麼會知道我無聊?」

    「你會深入?我看你也就是一深入3秒後就淺出的男人。」

    此話既出我們立刻絕倒,老梅更是無地自容的回到桌旁大罵:「我靠!這妞太損了!我們一桌人都搞不定她!」

    「老劉!你上吧!給哥幾個挽回點面子!」

    我笑著說,「別整我了,你們三個帥的都掉渣了還搞不定,還忽悠我上?」

    「上嘛!你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嘛!媽的你怎麼搞定楊魅,怎麼搞定林總,怎麼搞定王遠晴的?今個給哥幾個露一手!」吳大偉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心裡何嘗不清楚這幾個王八蛋是想害我出醜,以平衡下他們自己的失敗,正要拒絕間,老梅開口又說到:「別提這事了,老劉號稱自己泡妞多麼牛逼,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他就是標準的三無男人,那些妞不是他泡,他只是長得比我們小白臉哇哈哈哈!」

    老子頓時怒火中燒!奶奶的,老子曾經也是優質色狼!哪能讓你們這麼糟蹋!於是心頭一熱,直接上前勾兌,走到美女身後,哥腿又有點發軟,我是要臉的人,萬一被拒絕,我的自尊心不得整個三五年才能緩的回來?

    正在猶豫間,那美女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你也是來搭訕的?」

    這話問的過於突然,整的我一下方寸大亂,那時竟然**呵呵的直接答了句:「我,我是被逼的……」

    「啊?」看到美女不知雲裡霧裡的表情我才發現我自己的回答有多麼白癡,但是下面一句話無疑更白癡,「我說我是被我朋友逼的來跟你搭訕的……,其實,我不是想來搭訕…唉也不是,我…我是想的,但是……那個啥……」

    「哈哈哈,你是剛才來的那幾個男人的朋友吧?」

    「不…不是,我是…我是那啥……」

    眼前的女子再次掩面而笑:「小帥哥,你緊張什麼啊?」

    老子聽到這一句帥哥差點激動的淚如雨下,但是聽著美女戲謔的口吻又一時語塞的支吾起來。

    末了,美女示意我坐下來一起聊會……

    「小哥哥,你好像很緊張唉?」

    「沒見過你這麼大的美女,一下子被震精了……」

    「咦?這不像你說的話啊?剛才你還臉紅呢,怎麼這麼快也會說這些廢話了?」

    我的臉再次紅了……

    「你又臉紅了!」

    「沒有……」

    「更紅了!」

    「不可能……」

    「紅的象蘋果了!!」

    「那是我裝出來的……」

    「呵呵,小男生。」

    「不,不是,我先走了……」

    「你說吧,你找我是想要電話還是問名字?」美女善解人意的轉移了話題,我趕緊振作下精神答到:「啥也不要,美女,幫個忙吧,假裝抱一下,碰不到也行。」

    「啊!?」

    「不是,是這樣的,我那幾個垃圾朋友等著我搭訕出醜,借你肩膀用下,讓他們無地自容下……」

    「呵呵,拿我給你撐面子啊?我要答應你,你給我什麼好處?」

    「以身相許……」

    「你真不要臉……」她笑著站起身來,我也立刻起身輕輕抱住了她……

    「可以啊老劉!你抱那妞了啊!」

    「牛b啊老劉!電話要到沒?!」

    「老劉!套套帶了沒?沒帶我今晚送你個啊!」

    待我回到桌上,這幾個賤人又開始起哄到。

    「滾滾滾!都給我滾遠,瞧你們那些個嘴臉!」

    楊魅給我打了電話,我關機了。

    喝多了酒,上廁所,出門之時發現搭訕那妞已經先我一步,於是趕緊朝門口奔去,媽的老子膀胱快炸開了,就在這時那妞突然又轉身對著外面的鏡子補起妝來,我一個避讓不及重重的和她撞在了一起,而且,更齷齪的是,老子閃躲間腳下一滑摔倒了……

    當我齜牙咧嘴的時候,看見她淺淺笑意的看著我,她的包掉到了地下,東西散落了些許出來,手忙腳亂的幫她收拾好後,她對我說了句:「謝謝,下次不要隨意的尾隨我哦,小心你的屁股摔碎了。」旋即轉身而去。

    我靠,誰他媽的有空尾隨你。

    我正無比懊惱,確發現腳下踩住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揀起一看,是一個黑**式錢包,打開一看,裡面有一沓錢和幾張銀行卡、貴賓卡什麼的,當下準備拿了錢扔包閃人,突然間腦海中火花一閃,這會不會是她掉下來的?

    想到這裡我猶豫了,若真是那女子的錢包,那我豈不是該稍等會,萬一她發現了會回來找呢?但是等了許久,那個女子卻始終沒有回來。

    最後是被老梅叫走洗澡去了,當這幾個爛人摟著小姐去包廂的時候,我獨自躺在大廳想著一大堆破事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仔細的拿出這個錢包細看了下,牌子是lv的,不知道是不是a貨。

    裡面的卡我倒是沒興趣看,在錢包的最裡面我翻出了幾張名片——方涵,xx俱樂部大客戶部高級客戶經理。

    人家是伺候nb人物的,我是被nb人物唾棄的混混,這身份差太遠了……暫且先不想那麼多,還是發個短信吧,人家一定很著急呢!

    「請問您昨晚是不是丟了錢包?」

    短信一發過去電話就回過來了,「喂,您好!是您給我發的短信嗎?」

    「是呢,你的錢包丟我這了。」

    「啊!?你撿到了?是……是……我丟的,你怎麼有我號碼。」

    「裡面有名片。要不我中午有時間後送到昨晚那家酒吧給你?」

    「不用了,我去找您吧,錢給您當答謝吧,您把包還我就行了,真的很感謝您。」

    「你幹嘛這麼客氣啊?咱們都見過面了,你幹嘛還您您您個沒完?」

    「啊!您說什麼?我們認識?」

    「對啊,昨晚搭訕你那個?」

    「對啊,可我不記得您是誰啊?」

    「我在洗手間門口把你撞了一下,你沒印象了?」

    「哦,我記得起來了!」

    我們約好了下午在昨晚的那個酒吧面前見面。

    我開了白色坦克過去,停好車。從停車場走路過去,快到了酒吧門口,我看見幾個社會青年圍著一個很年輕很時髦的女子,對那個女子說美女一個人嗎,進去玩玩怎麼樣。

    我一看,正是那個掉錢包的那女孩,方涵,我上前說了一句:「你們幾個幹什麼?」

    那幾個傢伙看見我一個人也不害怕,冒了句:「你丫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了啊,關你鳥事,沒事自己滾遠點。」

    「她是我朋友,怎麼不關我事?你們都是男人嗎?幾個人欺負一個女人,有種就衝我來。」我走到牆邊撿了半截磚頭過來,「你們一起上好了。」

    那幾個傢伙退後幾步,臨走前放話:「你丫小心點,不要再讓我們遇見,否則,哼,有你好看,」說完匆匆離去。

    我上前問她道,「方涵,沒事吧?」

    她對我道謝,「我沒事,謝謝,謝謝你。還有,謝謝你為我送來錢包。」

    我說:「這沒什麼的,路見不平,拾金不昧,我們好學生都應該這樣的。」

    「剛才,我差點不認識你了,你和上次完全都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了啊?」方涵問。

    「呵呵,至少在感覺上就不一樣了,昨晚你打扮時髦些啊,而現在你看上去很清純啊。」我把錢包遞給她。「謝謝就不用說了。」

    「好吧,那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

    「那……你順道幫我一個忙好嗎?」

    「什麼忙?」

    「你有空嗎?陪我去參加一個patty,舞會,今天我的一個朋友生日,她要求我們帶男朋友去,而我又沒有,所以我想你陪我去。」方涵連珠炮的說著。

    「時間我是有,但問題就是我不會跳舞啊,我去,那會讓你失望的。」我說。

    「沒什麼的,只要你去就行了,你會不會跳舞,不重要啊,不會我還可以教你啊。……我昨晚幫了你一個小忙,你就也幫我一回不好嗎?而且,而且……我不帶男朋友去,她們會笑我的。」

    我想了想,說:「那我不去是不行了,好吧,反正我是沒事做,去就去吧,不過醜話先說前面,我不會跳舞,到時候弄得你沒面子可不要怪我啊。」

    「行。」她說。

    在車上,她問我:「你做什麼的?」

    我說:「沒看這商務車嗎?我是公司開車的司機。」

    「你叫什麼名字?」

    「小劉。」

    「……」

    萍水相逢,沒必要說那麼多。

    很快到了一家飯店門外,停好車,她拉著我下車了,進了飯店,進了一個大包廂。

    她的朋友圍了上來,她向她的朋友介紹了我,她的朋友就開始忙著對我介紹自己。弄得我有些應接不暇,還好方涵替我擋了。

    因為我開車來,等下就想跑,以開車為由,推了很多酒。

    「走拉,跳舞去拉。」混亂中,方涵拉著我的手對我說。

    「我不會跳舞啊。」

    「來吧,漫漫跟著我學,我教你。」

    我無奈,跟著進了舞池,她邊跳,邊教著我,我也不算笨,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一教就會。所以也還沒讓她丟臉。

    舞池中,我很放肆的跳著,突然,方涵又拉住我的手,我還沒明白過來就被她拉出了無恥,出來後,她對我說:「跳了很長時間了,我們休息一下,喝點東西吧。」

    方涵拉著我的手坐到了離舞池幾米遠的一個台位上。一個侍應生上前問:「兩位喝點什麼?」

    「我隨便,你喜歡喝什麼?」我說。

    「葡萄汁兩杯,記得加冰,謝謝。」方涵對侍應生說。很快葡萄汁到了,方涵端起一杯給了我,自己也拿了一杯對我說:「恭喜你啊,這麼快就學會了跳舞,來我們以茶代酒,喝一杯。」

    我接過話題說,「還不是你教得好啊,正所謂『名師出高徒啊』,要不是你跳得好,同時也教得好,我怎麼會這樣快就學會了,我得怎麼感謝你了?來,干。」

    一會兒後,方涵的朋友就紛紛湊了過來。

    又是喝酒又是玩骰子的,我覺得無聊就想走。

    結果,有個男的估計對方涵有點意思,見方涵對我那麼照顧,估計吃醋了,拿著酒杯倒滿一大杯,非要我喝不可。

    我再三推開。

    他第四次邀請。

    方涵大聲道:「來,我來幫他喝!」

    說完接過酒杯就和那個男的大幹起來。

    半小時後……

    「我沒醉,我沒醉,再來喝,誰怕誰啊。」方涵倒在我懷中。

    「你醉了,看你自己,不行就不要逞強嘛。」男的說完,跑去廁所吐了。

    這兩個傢伙的酒量真的不怎麼樣。

    我懶得理她那麼多,想走了,就拿了我的衣服,有個文靜的女孩以為我要扶著方涵回去,說道:「你知道她住哪裡嗎?」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怎麼送她回去啊?」

    「是啊,我怎麼送她回去。」老子就沒想過要送她回去。

    說了幾句等會兒送她回去之類的話搪塞了過去,我就想跑路了。

    喝了幾杯水果汁後,肚子脹,我去了趟廁所。

    回來時,方涵指著我的外套,迷迷糊糊的說:「剛才有個女的打電話找你……」

    我急忙拿出來看。

    是王遠晴打來的。

    通話時長,長達四分多鐘。

    「你都跟她說了什麼?」我急忙問方涵。

    方涵迷迷糊糊的。

    我情急之下,拿了一杯水灌進她嘴裡:「說了什麼啊!?」

    她咳了起來,然後清醒了一些。

    「什麼?」

    「我問你你接我電話幹嘛,你和她說了什麼?」

    「她問我是誰,我說是你朋友,她聽錯了以為我是你女朋友,就說記得好好照顧你……」

    「他媽的。」

    我拿了外套,走了。

    「你去哪?」她喊道。

    「關你屁事!」

    我出了外面,給王遠晴撥了電話,她已經關機。

    狗日的。

    又有誤會了,他媽個叉的。

    我給她發了一條信息,叫她看到我的信息趕緊給我回電話。

    開車回到羅馬商業區。

    一直弄到結完帳,接到了楊魅的電話。

    我怒道:「還找我幹什麼!?」

    「還生氣?」

    「你猜啊!!!」

    「對不起。」

    「對不起?你沒對不起我,先這樣了,我忙著!」我掛了電話。

    闕嶆給我打電話,說經理找我和他喝酒。

    我就過去了。

    經理告訴我,說經過他的再三努力,我又能回去上班了。

    小弟不勝感激,無以回報,只能灌醉你了。

    闕嶆談到了買車,說父親想為他置辦一台車子,寶馬3系。

    經理搖搖頭說:「記得當年剛到國外時,在各大超市門口的停車場,在往來川流不息的道路上,一邊觀察著大街上各式各樣的汽車,一邊心裡琢磨著總覺得哪裡有點奇怪,但是卻又一時想不出怪在哪裡。後來有一天風和日麗之時一拍腦袋才明白,怪點在於大街上居然有那麼多的老爺爺老奶奶在開車。在我們這裡,目前車裡坐的絕大多數不是意氣風發的中年人就是不可一世的年輕人,極少見到年長者的座駕,雖然意氣風發們和不可一世們的車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家裡扣扣索索省下來資助著買的。更加惹人驚奇的是,人家國外老爺爺們開跑車的,老奶奶們開性能suv的,可不在少數。因為汽車文化悠遠流暢,汽車走近千家萬戶早在好幾十年之前,所以路上的開車人年齡跨度極大。另一方面,他們不溺愛孩子,孩子也沒有啃老的傳統,所以很多小伙子大姑娘的跑車夢,越野車夢,都只有等到老了以後,經濟條件寬裕了之後再實現了。」

    「很多人會問,美國人車價那麼便宜,收入又那麼高,照理說應該滿大街的保時捷法拉利,估計寶馬奔馳都屬於低檔街車了咯。其實不然,汽車在歐美國家屬於家用品,實實在在的代步工具,其地位,就和二十年前我們的自行車,十多年前的電瓶車一個樣。若不是真正愛車玩車,或者做生意需要裝裝門面,很少有人會花個五六萬美金去買一個代步工具。絕大部分人家是兩部車,一輛平時上班代步的省油三廂轎車,一輛是大空間的全尺寸suv。咱國內不是這樣的,一般是傾全家之力,要求一步到位,倍兒有面子。就是這個一步到位,倍有面子,造成了有中國特色的汽車市場。首先是牌子,最好是洋品牌,這樣開出去才有面子。第二,外形一定要好看,別的我不管,就是要好看,反正大家都不太懂車,誰的車好看誰的車有面子。第三,一定要有鍍鉻邊,別人的高檔車都有的,我的車要有了,不也就高檔了麼。第四,一定要有屏幕,這樣才有「科技感」,這樣上傳照片才能「不經意」的把汽車的檔次給朋友看到。第五,空間一定要大,後排一定要寬,要滿足七大姑八大姨全家出遊的要求,要把老婆孩子老爹老娘一股腦兒全往車裡塞,這樣才在親戚中有面子。第六,排量一定要小,最好是超小排量的豪華品牌,花的錢又少,面子功夫又最好,還能濛濛不懂車的親戚朋友,嘿嘿。大家仔細想想,凡是符合這些條件的車,莫不在中國大賣特賣,哪怕其根本就不在原產國銷售,凡是不符合這些特點的,管你在原產國暢銷幾十年,到了中國就是灰頭土臉,非得加個屁股,拉個皮,拍個黃瓜,貼個鍍鉻,焊個屏幕才罷休。」

    「其實,美國人買車很多也和咱們一樣是粗放型的,只不過側重點不一樣。大家如果網絡上有機會看看美國的汽車廣告,一般就這麼幾句話翻來覆去的折騰。多少多少年的某某型號,排量幾何,用的何種排擋,mpg多少,mpg就對應咱國內的百公里油耗,輪圈兒多大的。可以看得出,看中的都是車輛的真實性能,虛頭巴腦的東西基本沒有。以前美國人對友好不太在乎,喜歡大排量的車,現在油價貴了,換算成人民幣都要六塊多一升了,遠遠超出了很多人的承受範圍,所以大家對於油耗很重視。網上還有很多買過經銷商賣車**車的視頻,大家也可以看看,咱國內用手指拳頭量車內空間,摸摸這個扭捏捏那麼燈的測評人家不在乎,在乎的是駕駛感受。」

    「另外,外國人極少宣傳什麼動感,運動,除非是真正的運動車型。咱國內現在有點全民皆運動了,無論什麼車,只要是車頭流線型了一點,配了個花輪轂,亦或是燻黑了大燈,就號稱是運動型轎車,或者往這方面湊,號稱都市運動兩不誤。車廣告裡也是,成天忽悠什麼動感,什麼彎道,什麼操控。其實大家稍微想想就知道了,一輛前輪驅動車再怎麼運動能動到哪裡去。再加上個16英吋的小輪轂,標配一個高扁平比的輪胎,有的還欺負人弄一個非獨立懸掛藏在車底下不說,其實明明就是個買菜車嘛。外國人很多人不是真的買,而是lease車,lease就是簽合約的汽車長期租賃。看中一輛新車,但是想著兩年或者三年後還想換新車或者不想開了,那麼就簽一個24個月或者36個月的lease,對於大部分的車,每個月的價錢在200到600美元浮動,確實不錯。」

    「終歸還得說說車價。看美國或者歐洲的車價,再對照國內的,就可以知道哪些車定價合理,或者說,哪些車是真正的好車,所謂的高檔車。僅舉一例,最近那網上鋪天蓋地的什麼國產xx凶悍來襲,什麼某某車的勁敵,什麼高品質越野車,其實這車在外國特便宜,起價就兩萬二千多美元,而且是其品牌系列下最低端的一款suv,不知怎的到了國內被宣傳成了中高檔suv的新領軍車型了。不是說這車不好,而是二十多萬這個價格有點虛高了,要知道國產化之後,人工本來就比外國車廠便宜一大截,包括用料很多也都是國內生產,國內採購,在外國賣二萬二千多美元都有得錢賺,怎麼能到國內就賣二十多萬元人民幣呢。同理還可以延生出很多品牌的很多車型。當然,在買車上貪大求全而又一知半解,其實也不能怪任何人。以前結婚的時候是要三轉一響,沒有不結婚,現在年輕朋友結婚的時候是要房子車子,沒有不結婚。不能怪任何人,咱麼社會就是這麼個人情社會,攀比社會。幾十年前大家星期天把心愛的老鳳凰拿出來擦得珵亮和今天把汽車小心翼翼的洗淨其實是一樣一樣的。其實大家都是上學騎自行車坐公交車過來的,也都明白買車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很無奈,人性使然,哪怕幾十年後交通擁堵不可想像,哪怕花了國外兩三倍的價格買到了二分之一的服務或者品質,也依然義無反顧啊。」

    「說了那麼多,那你倒是說說,我該買啥好?」闕嶆問。

    「去二手車市花三五萬淘個跟我差不多的得了,省了一大筆錢。」我說。

    「靠。二手啊?」

    「日,你搞的女人都是一手的?你敢說你以後娶老婆肯定是一手的嗎!?女人你都不在乎,車子你還在乎什麼?」

    「說的也是。」

    喝得天昏地暗,我抽空還記得給王遠晴打了個電話。

    沒想到接通了。

    我急忙喂喂喂。

    她說,什麼事。

    我聽到她那邊很吵。

    急忙問她在哪。

    結果她說她和遲威在一起,並且告訴我說不要讓我再找她了,以後我們兩到此為止。

    我急忙問她在哪,問了好幾遍,發現她已經掛了電話。

    我打過去,她又關機了,我發瘋了,給貞子打了電話,貞子聽完我急匆匆的樣子,說:「晴晴要是跟了你,才是真的有事。」

    然後貞子也掛了電話。

    十分鐘後,王遠晴又給了我電話,告訴我說她以後會好好過,讓我也好好過,我們注定是平行線……

    對,平行線。

    平行線?平行線我也要弄彎!

    我問她在哪,她告訴我說在伯爵西餐廳。

    我說我馬上過去,剛掛電話,手機響起,楊魅來電,一接通就說終於打通你電話了,我在你們騰飛,來辦點手續簽字,想見見你。

    我正要去打的,就說你過來吧,我在xxx這裡。

    兩分鐘後,楊魅開車過來,我一上車,就叫她不要說話,送我到伯爵西餐廳。

    「伯爵西餐廳,在哪?」

    「我怎麼知道?」

    「嗯?」

    「我不知道啊……」

    「美通路。」楊魅在導航上搜索了出來,一邊往那兒開,「喝多了?」

    「是喝了挺多的,白酒。」我打了個酒嗝。

    「還去喝?」

    「找人!」

    結果去了西餐廳後,我見到的卻是王遠晴,王遠晴的父母親,還有刺蝟頭一家人在一起用餐。

    我無奈了,不敢衝進去。

    我回到車上,叼著煙,心煩意亂。

    「現在去哪?」楊魅問。

    「鬼知道。」

    「去哪?」她又問。

    「隨便。」我說。

    「好。我帶你去喝酒。想不想喝酒?」

    「喝。」

    「有沒有喝過伏特加?一定能讓你醉得一塌糊塗。」

    「喝,喝死了埋。」

    兩人到了她家,伏特加加冰加紅茶……

    喝了大半瓶後。

    「你哭了?」她問。

    「誰哭了,我傻啊,我會哭嗎?」我說。

    她走過來,拿著紙巾,「我幫你擦擦。」

    「不需要,我沒哭!」

    她走到我面前就猛地一把抱住了我。

    接著就開始親吻我,她坐在我大腿上,她的臀頂得我有些難受,我猛地抱住了她。

    她又叫了聲,然後手在我的後背抓扯著我的衣服。

    她比第一次要可怕多了。

    我的腦海裡又浮現了王遠晴的畫面,我的思緒很亂。

    我甚至討厭自己為什麼會激動會衝動,當然我又知道這種感覺我無法拒絕。

    我比第一次要主動很多,那種心碎的疲憊感在不知不覺中消散,我開始用力地抱住她,她哦了聲身體貼住我說:「其實你也是個壞孩子,你裝老實的。」

    我說了句話,我說:「就是的。」

    我想那句話裡有點恨她。

    她聽後聳了下鼻子皺了皺眉頭說:「告訴我,你喜歡過我嗎?」

    我說:「很重要嗎?」

    她微微斜著臉看著我說:「你很有脾氣——」

    她總是猶如一個偵探那樣對我的話去作分析,我想我們活在不同的時間裡,不同的空間裡,她不懂我,而我也不懂她。我們交流的時候,她用她的霸道來掩飾她的不確定,而我用沉默來掩飾我的茫然。

    她繼續笑了,她的手捏著我的臉說:「我喜歡有脾氣有性格的男人!」

    我看著她,她躲閃了下我的眼睛而後就繼續親我的耳朵,她那次已經知道我的要害,我不知道這是她的喜歡還是她已經摸透了我。她開始脫我的衣服,我的上衣被脫去,她抱著我親吻,我感覺那不夠美感,其實女人應該讓男人來主動的,她怎麼不那樣做。我甚至想如果是王遠晴,她一定會緊張的要死,會害羞,會特別迷人地縮在我的懷裡顫抖著身體……

    我突然渾身衝動,我摟住了她的脖子,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我想我用了一些力氣,但是姿勢不好,我使不上太多力氣。她慌亂地自己用手拉開自己的衣服,她拉著我的手按上去,她隨後就握住我的胳膊,而她的樣子在燈光下猶如一隻小饞貓那樣吮吸著我的胸。她靠在我的懷裡,她的耳根很白微微地泛紅,她的舌頭很尖,那上面帶著一些晶瑩的液體。

    她在那裡親我的胸,那樣一點點**著。

    我的手被她的衣服包裹住,我用力抓了下,她哦了聲然後就說:「你,你真壞死了。」

    我聽後更加的難受,我迷糊地去親她的臉。

    我第一次感覺她的臉有些微涼,她的脖子有些溫暖。那涼爽來自感官,那溫暖來自心裡。她在我親吻她的時候,她離開了我的胸,她的手摸了我的頭髮,她在那頭髮上輕輕地撫摸著。那樣好久,我沉醉其中,我沒有再去想那些風花雪月的浪漫。我有種錯覺,那不是她,那一定不是她,她不會給我這種溫暖,她不是她,那感覺是冬日的暖陽,那不是她。但是多年後,我知道女人的身體有時候可以和她的靈魂分開,所以說有時候很多感情是睡出來的,哪怕那是個你開始並不看好的女人,甚至是討厭的女人。

    我想我是討厭她的。

    但此刻也許不會,我何嘗不是在享受她,你以為我只是被你玩弄嗎?我想到這些,我更加壞地從她的後面把手伸到了她的褲子裡,那裡很柔軟,很圓潤,很緊繃。她不行了,她想那樣,那是在客廳裡,在沙發上,她讓我坐上去,她摟住我,她騎在我的腿上。她猶如一艘小木船那樣在大海裡搖動,那小白帆被風吹的似乎要逃離那小船了,我從船下抓起讓那小船不要離開我,不,是這個時候不要離開我。

    她突然死死地去咬我的肩膀,我忙叫了聲說:「痛!」

    她根本不聽我的,指甲幾乎也要挖進我的肉裡。我被她咬的痛的有些麻木,她卻在那裡一動不動,而我卻還在拉那條小船,不停地拉。突然我感覺我沒有了力氣,我拉不動那船了,我眼看著它離我而去,我放開了手抓住了沙發邊框,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後,我又看到了那船回來了,我靜靜地看著那船,那上面似乎有個人在對我嘲笑,在對我哈哈大笑,那笑有些蒼涼,而我微微地閉上眼睛,我也許還看到了那船上還坐著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好像是王遠晴。

    她的小舌頭在我脖子上迅速動了幾下後離開我說:「你在想什麼?」

    我說:「沒有想什麼?」

    「小傻子,是在想你的女朋友嗎?」我感到有些驚訝,我忙說:「沒有。」

    「你不會有女朋友吧?」她問我。

    我說:「沒有,只是有一個,有一個我深深喜歡的人。」

    她聽到我說這句話後,她的眼睛越來越冷,她耷拉著眉毛說:「喜歡的人?」

    我說:「是的。」

    她冷笑了下說:「暗戀?」

    我說是,她說:「同事?」

    我說:「是的。」

    「人家喜歡你嗎?」她問。

    我說:「不知道。」

    「你認為她會喜歡你嗎?」她又問。

    我對她微微一笑說:「應該會。」

    她突然樣子特別的可怕,她盯著我說:「她喜歡你什麼?」

    我說:「不知道。」

    「哼!」她冷冷地說:「你有錢嗎?現在的小丫頭都喜歡帥的,家裡有錢的,你是嗎?」

    我說:「不是每個人都跟你想的一樣。」

    她把頭轉到一邊然後回過來瞇起眼睛用嘲笑的樣子說:「你什麼都沒有,你又不帥,你家是農村的,你還這麼傻,你有什麼啊?」

    她的話讓我憤怒,但是我卻只是冷冷地說:「請你閉嘴好嗎?」

    她牙齒咬了下嘴唇說:「讓我閉嘴?」

    我說:「是的,你閉嘴!」

    她笑了,她說:「那就在和我這個的時候不許想那個女孩子。」

    我說:「跟你有關係嗎?」

    她仰起臉說:「有啊,在和我**的時候,不要給我想,也不要給我提,知道嗎?」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真想把她殺了,真的想把她殺了。

    她過了會猛地從我身上下來,光著腳往衛生間走邊走邊說:「什麼狗屁小丫頭,小丫頭只喜歡錢,會喜歡你啊?」

    她似乎特別恨小丫頭,而我,我只感覺她再有錢,再漂亮,我也不會把她放在眼裡。

    她在衛生間洗澡。我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電視。她走出來的時候說了句:「你買的東西不吃?」

    我起身去吃,她見我吃就說:「沒小丫頭陪你能吃下去嗎?」

    我有點想笑,但是又滿心的不悅。

    她嘀咕了句什麼就去臥室了。

    我吃完東西就收拾,在收拾的時候,她猛地從我的身後抱住了我,她抱著我說:「小傻子還會吃飽了喝醉了收拾東西——」

    我說:「你這樣我沒有辦法收拾。」

    她就撒嬌地說:「我還偏就這樣。」

    我把碗放下,她從我後面按住我的手然後打開水龍頭,她放出水握著我的手給我洗手。

    我感到莫名其妙。

    她又拿旁邊的毛巾把我的手擦了,擦過後,她開始**我,手在我的身上撫摸著。她似乎見我並沒有太多反應,她索性手從前面把我的短褲退去,她抓住我邊弄邊在我的耳朵邊說:「她叫什麼名字?」

    我感覺她的話讓我反感。

    我的心裡一點點再次憤怒起來,而她也讓我一點點地難受起來,那憤怒和難受夾雜到一起,最後我猶如一頭受驚的小馬那樣猛地轉過來,然後抓住她,摸她,抓她,親吻她。而她也特別的瘋狂,似乎比我還憤怒,她也抓著我,撕扯著我,我們就像在那裡打架那樣。

    我把她抵到了檯子邊,她手抓著檯子,我扯下她的褲子。

    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我帶著憤怒,猶如復仇,不再有任何溫柔,而她似乎也不再要任何溫柔,她手抓著我的腿死死地抓著,她回頭看了我下,那目光裡充滿了邪惡。我微微地笑了下,而她卻不笑了。我不知道我那笑代表著什麼。

    似乎每一次,我都感覺那憤怒少一點,可是每一次又感覺那憤怒更多,我看著她被我征服,被我這樣對待。那個時候,我對性的理解裡夾帶很多自我的模糊界定,我認為這是報復,這是懲罰,甚至是侮辱。當然我無法知道女人那個時候的想法,是征服?是懲罰?是享受征服,享受懲罰,亦或只是感官本能地享受。

    我不知道,說不好。我經常去換位思考這個問題,可是越想越無法清晰,越是不確定。也許女人注定是男人一生的迷,而話說回來,男人又何嘗不是女人的迷呢?除非你愛她到死,讓她可以稍微清晰地確定你的愛。

    我在心裡罵著她,當然我在罵她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也許太過粗暴,她的頭低下來不停地搖晃。我心裡有過那麼一點得意,我的復仇得到了效果,她似乎有些痛苦,難道是開心嗎?我甚至連她那是痛苦和開心都不清楚。

    她終於承受不住,尖叫一聲哀求我說:「不行了,不行,到床上。」

    到床上後,她躺下她一看到我突然發神經地說:「不許想那個小丫頭。」

    我不說話,只是又想那樣,她拉著我說:「你說,你說,你說你不想那個小丫頭,你說。」

    我點頭說:「好,我說,我說,不想。」

    她於是才給我,但是當我們越加激烈的時候,她又是一遍遍地說:「說你愛我,說你愛我,叫我老婆,你快叫我老婆!」

    我突然停止。

    我記得我們大學教授有一次上課的時候說:「你們這些男孩子不好好讀書,不用功,將來想幹嘛,去找富婆包養啊?你以為容易啊,富婆在你頭上吐唾沫——」

    我突然就想到了這句話,這話真是不假。

    我不管這麼多,無所謂了,我甚至都習慣她這樣不尊重我。

    在她快到的時候,她不停地打著我,手一下下地打在我的腿上。最後她不動了,我只見到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我沒有再干,只是靜靜地從她的身上下來,下來後,我坐在那裡背對著她。

    我微微地回過頭去,我見到她的眼角有淚,我想那眼淚一定不是為我流的,是她的男人嗎?她的男人不要她了,背叛她了,有了別的女人,哦,是,是一個小丫頭嗎?我胡亂地想著。也許是從小見多了可憐的事情,我對人的眼淚會有太多惻隱,我見不得別人的眼淚,不管男女。

    雖然我討厭她,雖然我對她沒有感覺,但是她流淚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我想了半天輕聲地說了句:「對不起,你不要這樣!」

    她沒有任何聲音,只是胳膊搭在腦袋上,淚水一點點地滑落。

    我不敢說想開點,你老公這樣對你,如何,等等。可

    我不知怎麼的碰了她下,她推開了我的手冷冷地說:「不要碰我!」

    她那樣是告訴我很討厭我,甚至是走在路邊討厭一個乞丐別靠的太近。雖然我沒有辦法可以與她這樣,但是我也很要面子,很有自尊。我心想,你真的是自私,你真的無情,你只想著自己的感受,因為別的男人而傷心,而我卻還他媽的關心你?

    她的眼淚給我帶來的些許的憐憫瞬間就沒有了,反而是更多的討厭。

    許久後,我才知道其實女人的眼淚往往是為自己而流的,也許並不是因為異性。

    我走出去到客廳,我拿出口袋裡的一包煙,這煙五塊錢,我來的時候在買夜宵的時候順便在夜宵店旁邊的小賣店買的。

    抽了幾根煙,深夜,我有點睏,我走到房間門口,我見到她光著身體就那樣蜷縮在床上,她好像是睡著了,她的身體在燈光下顯得很是美麗,她的性格再怎麼暴烈也與她的身體美麗迷人並不矛盾。

    她就那樣猶如一個成年的天使那樣蜷縮,那潔白而溫潤的肌膚,那優美的弧線,那胸前挺拔的山峰,那隆起的圓圓的臀部,那緊緊地貼在一起腳趾。

    床邊有個小沙發躺椅,我在那上面睡的。

    午夜的時候,我聽到她迷糊地從床上爬起來瞇著眼睛說:「你怎麼不上來睡啊?」我也是迷糊地看著她。

    她開始咳嗽,我說:「你怎麼了?」

    她要爬起來說:「我好像感冒了。」

    她要起來,我忙說:「我幫你去拿水和藥,你躺著吧。」

    她看著我,看著然後就躺了下來,她拉起身體下的小被子蓋住身子,然後一隻手放在嘴邊,一手打開了電視。

    我想我只是可憐她而已,誰讓她只是一個女人,女人大抵都是柔弱的,再凶悍的女人柔弱起來也會讓人心生一絲憐憫。

    我給她燒了開水,燒水的時候我回來問她說:「藥在哪?」

    她的頭微微地轉向我,似乎沒有了那種神氣,輕聲低語著:「在你旁邊的抽屜裡。」

    她的眼睛也沒有那麼多強烈刺眼的光,猶如平靜的湖泊。

    我找到了藥後對她說:「要等下水燒開。」

    她微微地點頭,抿了下嘴,牙齒輕輕地咬著嘴唇。

    在等待開水燒開的時候,我背對著她也盯著電視有意無意地看著。

    「那天你為什麼和我發火?」她問我。

    「你應該懂得尊重別人,你都這年紀了,又是個老總的身份,不用我教你。」

    她說:「是啊,是啊,我是不小了,老女人了,當然沒有小丫頭好。尊重?我哪裡有不尊重你?」

    我說:「你心裡知道的。」

    「你現在話多了嗎?看起來叫你小傻子不準確啊!」她繼續不禮貌地說。

    我說:「雖然你有錢,我很窮,過得很慘,但是我們人格上是平等的。」

    「不,你不慘,你如果願意,你也過得很好的——」她意思我可以遇到她跟她這樣從而不需要去還錢甚至還可以得到錢。

    我說:「那也許是你自己的感覺。」

    她笑了,她說:「哎,我真看走眼了,你心思挺細膩的啊,也很敏感,還愛生氣,小氣包一樣,你是女孩子嗎?」

    我討厭她這樣得意忘形的樣子,我說:「每個人的生活環境不同,經歷不同,性格不同。」我想她如果能夠稍微理解我一下,比較溫柔地跟我說句能到我心裡的話,我也許會對她印象好一點,可是她哪裡會考慮你的感受。

    「你以為你很懂嗎?什麼都懂嗎?」她說。

    「我沒有這樣認為。」我又冷笑了下說,「你這樣不會有男人會喜歡你的。」

    我似乎是在用言語刺激她,也許這樣她會感覺不舒服。

    她猛地說:「我要男人喜歡我幹嘛?」

    「是啊,也許你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是愛,你也不懂得什麼是愛。」

    「不就是因為提到你喜歡的女孩子嗎?你的話匣子就被打開了,我看男人真的好奇怪,因為一個女人立刻變了一個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也許什麼樣的人就遇到什麼樣的人吧。」

    她猛地說:「你再說一句!」

    我不說,她見我不說就又回復原樣了,發瘋地說:「我開始以為你是一個很單純,很傻很天真的男孩子,沒有想到你不單純,你也不天真,你懂得還真夠多的,書上看的?」

    我不回答她。

    她說:「你說話!」

    我什麼都沒有說,水開了,我走到了廚房,倒了一杯水過來。

    我把水吹涼了給她說:「自己拿著喝吧。」

    她非要我喂,她把嘴伸到我手裡的杯子上說:「低一點。」

    我放低一點,不看她,看著電視,突然,突然她的嘴放到了我的臉上,她輕輕地親吻我,我不動,她就一點點地親吻,她變的很溫柔,她一點點地親下去到我的脖子又親會回來,她不管我似乎有反應,她就親著,親到我嘴邊的時候她似乎見我也太沒有反應了就說:「感冒傳染你!」

    我不動,她就說:「你是怕我傳染你才這樣是嗎?」

    我說:「不是的。」

    她晃了下身體說:「你肯定就是。」

    我回頭說:「我說不是的。」

    她閉上眼睛然後把嘴送過來,她更加溫柔地抱著我,我們在一起親吻,我認為這次的親吻似乎才是我喜歡的,我喜歡溫柔,我喜歡那浪漫,我喜歡她這樣,這與我幻想跟王遠晴接吻是一樣的。她的嘴唇很柔軟,她的舌頭也不再是那樣的硬,一切都很柔軟。

    我緊緊地擁抱著她,我想此刻我才給她一些那屬於我的東西。我想如果她一直這樣,而不只是這樣短暫的片刻,我真的會對她有所不同,甚至會,可是人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床上,就算可以這溫柔的時刻又有多少。

    我把她壓到了身下,她靜靜地閉著眼睛,床頭的燈光照得她美得驚人,我在她的身上去親吻她,她牙齒咬著嘴唇雙手抱著我,舌頭微微地出來,我輕輕地含住,她的身體頂了我下,接著開始在磨擦著我,我親吻到她的脖子,我也學著她那樣親吻她的耳朵,她其實也怕這裡,她肩膀如我那樣縮著顫抖著身體求我說:「求你,別親那裡,不親那裡,不親那。」

    我哪裡管她,我把她的耳朵整個咬在了嘴裡,那耳朵微涼,含在嘴裡吮吸的時候特別的舒服。可她瘋了,她竟然哭了,她在那裡哭著發出一陣陣聲音,都已經叫不出說:「不親那裡」了。只是節奏性地哭,我見她這樣,我得意了,我瘋狂了,她的耳朵在我嘴裡被我折磨來去。

    「要,給我,要——」她求我。這次是我自己來的,我的手伸下去把褲子脫掉,我感覺特別的順暢,她只是輕輕一開,我就被滑了進去。我感覺那個姿勢很好,我很容易用力,她的表情扭捏著,緊緊地閉這嘴,我也可以這樣的時候說話了,我說:「舒服嗎?」

    她說了一個字:「好!」我更加的賣力,她的樣子特別的陶醉,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想到了別的男人嗎?我想到了她的男人,想到了她身邊可能還有如我一樣的男孩在她身上這樣弄她,我突然打了個冷顫。

    我嘴裡開始說一些特別狠的話,她聽到後特別的興奮,她不停地親吻我的臉,邊親吻邊說:「要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這次是她要死了。我一次次地頂上去,她的身體就被我擠壓的貼著床往上去,頭不停地碰到床頭。

    我開始親吻她的**,她的**直直地挺著,那麼硬,那麼飽滿,在燈光下白皙的**上泛著微微的毛細血絲。而那乳峰又是那麼的紅暈。

    我用力搓揉它,它像兩顆球兒般彈性十足,不斷地蕩來蕩去,肉感之極。

    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腳旁,狂熱地低叫著仰起頭來,用口把我的吸了進去。我有一股難以言宣的衝動,而現在,她囫圇吞棗的做法,使我像觸電般震慄著蹲下去,把她也撲倒了在床上。我的手指接觸到的,是她那狹窄的、涓涓泉水的熱縫,我再無法按捺,莽撞地迫開她的腿,她連忙把裙子撩了起來,自動把她窄小的三角褲也連忙踢出去,我立刻一下子就全進入了她。

    我一邊亢奮地叫著,一邊忙切地捏著她那結實的屁股,並且使她的粉腿高高地繞上來,於是,她那嫩滑的三角洲,給我提供了最消魂的彈力感應。麗娟對性的要求,是大大超逾了她這個年紀所需求的,她每一次都是如此貪婪的,這一趟,由於離別在即,雙方都瘋狂頂透,她的**聲,我也同樣肆無忌憚,快活的時候儘管高聲狂叫,這是人性的表現啊!

    我變成了一隻野獸,咆哮衝擊,像要把她徹底撕碎、吞噬!楊魅歡忭地輾磨著,要把鐵杵磨成針。而我則是拚命地運用腰力把她往上拋,使她臀球跌宕,她的裡面似是無底深潭,涓涓的熱流滴出得淋漓盡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覺豐富,而且,彷彿有一種極強烈的**力,從她裡面的神秘內部震透出來,使我更加如癡如醉,完全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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