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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77-079 撲倒? 文 / 夜闌雨

    077蕭傲的猛男秀?

    「那、要不見識一下?」笑得危險而蠱惑,在她開口之前已經打橫攔腰將人抱起,熟門熟路闖進一間專屬房間,一腳踹上門,將她壓在門後低頭吻了上去。舒骺豞曶

    「就這樣吃與被吃了?」金陽傻眼的看著一向自制力超強的家主,竟然直接抱起那女人猴急的進了房間。

    「要不去看看?」銀影一挑眉。

    搖搖頭,他可不想死得慘烈。

    「看不了現場直播的話,也可以聽聽牆角!」銀影狡詐的提議,兩人相視一笑,打量四周之後,故作疲憊之態席地而坐,身子正靠著緊閉的房門,耳朵豎的直直。

    她很想開口拒絕,這男人卻絲毫不給她開口拒絕的機會,有些急躁洩憤般將她抵在門後,兩人相貼在一起不留一點縫隙,口腔被男人攻城略地,防守無門。

    「看、看猛男、秀」斷斷續續說著不是理由的借口,看來這次三天自由要付的代價該不小,可心裡卻沒有一絲的不甘願。

    「等會,再看」粗重濃厚的喘息,不放過分毫她的甜美味道,一想到她不知死活的誇誇其談其他男人的身材,就恨不得直接將這女人吃到肚子裡才安心。

    胸前被男人結實的胸膛壓得透不過氣,大掌在背後遊走,穿著貼身的長裙一時還找不到鑽進去的位置,火熱的空氣還在急速升溫。

    看著男人急迫隱忍的汗水,雙手環上蕭傲的脖子上,輕輕的含著男人灼熱的唇瓣,撫慰他的急躁。

    蕭傲感受到身下女人柔柔的碎吻,一下一下的輕咬他此時灼熱的雙唇,稍稍拉開一點小間隙,將琉醉直接擁入到懷中,離開身後的堅硬門板,直直托起女人,兩唇緊密不分。

    「滋嘶,嘶嘶……」不禁瞪大眼睛,她只是緊張的抓住他的衣服,沒想過會直接撕壞他身前的布料,露出大片秀色可餐的春光。

    門口聽牆角的兩人,相視一眼「好激烈的戰況!」無聲的口型。

    蕭傲看著已經被她撕壞的衣服,乾脆直接扯掉身上剩下的破布,西裝外套從進門的那一刻就拋棄在地。赤著上身,精壯修長的骨架,健美挺拔的身材,蝶翼的鎖骨,腰間無一絲多餘的肉肉,小麥色的肌膚,再加上他的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黑曜石的眼睛泛著炙熱的**火花……

    絕色美男圖啊!

    貪婪如同色女般看著那個讓天下女人為之驚艷的男人,她甚至忍不住如往常那樣去找衣服上的口袋去摸現金。卻被一個用力的咬在她的肩上,拉回失神被蠱惑的理智。這才發現自己的境況也堪憂,身後的拉鏈被滑下,露出白玉香肩,早先被獸人抓傷的痕跡變成淡紅色的彩繪,上面還印著一個淺淺的牙印,對上男人慾火中燒的眼神。

    一個緊張,手一鬆身子下滑,被男人穩穩撈住,身子狠狠的撞了上去。

    「啊!痛……」一個悲慘的尖叫聲,痛的倒吸一口氣,咬上了男人寬闊的肩膀。

    「忍著點,等會就不痛了」略帶低沉雌性的聲音掩不住的憐惜。

    「這是破了?」門外聽牆角興奮的兩隻。

    「我的手」身體沒摔著,一個緊張那只半殘的手臂直接打到門鎖上,本已經傷好到大半的手臂此時直接戳中傷口,雖然只破了點皮,卻直接撞上了裡面新長紅色肌膚,溢出鮮紅的彩繪。

    蕭傲直接從扔在地上的破布裡,撕下一塊乾淨的布條,隨手快速的包著她肩上的傷口,極力輕柔的動作還是讓她痛的直吸氣。

    銀影金陽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家主上身光著,地上一堆破布。琉醉衣衫還算整齊的坐在床邊,家主不自然輕柔的動作包紮她的手臂。

    金陽再低頭看看地上的破布,心裡大膽的猜測:難道實際上是琉醉要霸王硬上弓,家主不從,結果掙扎中被家主弄傷了她的手臂!一個惡寒,霸王硬上弓蕭家主的人?這世上誰敢?

    不過顯然失望的是,那個賭的,是輸是贏今天是得不到結果的。

    「蕭傲?」嘗試的開口喚著。

    「……」

    「家主」再次小心翼翼的開口,簡述要害「你在生氣?」

    「……」

    「家主,你的身材好好」諂媚的看著上身春光無限的男人。

    緊皺的眉頭微微舒緩,下一句又直接寒風凜冽。

    「比我看過的所有男人的身材都好」她看著冷峻男人稍稍放鬆神情,肯定讚美的補充一句。

    「你看過很多男人?」男人鷹目危險的瞇起。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呵呵」掩飾的玩著落下的髮絲,牽強的解釋「這只是女人炫耀的借口,實際上很少的,要知道女人都是要靠男人證明自己的魅力,這些都是虛榮心、虛榮心作祟,我保證是假的」。

    銀影看著琉醉慌亂的解釋,哪還有以前從容不迫的淡定對上暗帝西斯的氣魄。再看著家主微微舒緩怒火的神情,不禁也好笑,這女人真是坦誠讓人很難生氣。女人不是應該很介意別人說自己虛榮的嗎?到了她這裡,倒像是一件很自豪的事。這樣的女人是屬於蕭家,金陽雖然嘴上叨念著,心裡還是一樣很認同她的人。

    她看著包紮好的手臂,一時的痛感已經緩過去了,又開始活蹦亂跳,熠熠生輝的眼眸,閃著希冀的目光看著那個冷面的男人,努力清醒著,不被那健美的身材蠱惑過去,忘掉了她謀劃的目的,幸好現在脖子上的鏈子已經停止震動,否則這麼近的距離肯定會被發現。

    「要看猛男?」黑曜石的寒眸,低頭看著瑟縮一下脖子的小女人,他極力平靜之前身體裡被這女人撩撥起來的衝動。看著她一臉淡然不在意的那只磨難重重的小爪子,如果不是看她一臉懊惱的模樣,他真懷疑她是故意撞上傷口處來逃避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看著她準備接下來不知一臉算計誰的樣子,心情放晴「一起去」。

    「什麼?」掏掏耳朵,剛剛好像出現了錯覺。

    「你不要去?」一挑眉,拉回走神的女人。

    「去」跳過來手穿過他的胳膊挽著,儀態萬千款款而來的清風,臉上一瞬間璀璨無雙,緊接著表情凝重,轉向蕭傲神情古怪「你也愛看猛男秀?」

    「收起你小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放下她那只『脆弱易傷』的小爪子,心裡黑線的對上她懷疑的目光,伸手將她帶到懷中,避開受傷的小手臂。在她的花瓣色唇上啃咬了一口,危險性感的勾起唇角「還是你需要證明一下」。

    「不用,不用,我什麼都沒說!」今天的蕭傲突然多了些魅惑氣息,讓她看慣了他的冷臉,突然很不習慣。

    金陽扯了銀影的衣服,小聲的嘀咕「家主不會真打算去看什麼猛男秀?還不如讓家主直接拉上這女人繼續剛剛未完的運動,我們的下的賭注也早日有個結果。我對長得和我一樣身體結構的男體,可一點興趣都沒有,還不如讓琉醉回去後,讓蕭家衛直接脫光比什麼猛男都好看。」

    「這句話被家主聽到,第一個被剝光的肯定是你!」銀影狡黠的目光看的金陽渾身發寒「不過肯定不會被琉醉看到,你不會以為家主會真的帶著自己的女人去看別的男人的身體?」078喜歡

    「蕭傲?」跟在他的身後,穿過一條又一條的走廊,雖然看的出男人的不悅,卻不明白他為什麼。

    「嗯」沉聲應了一句。

    「你怎麼?」雙手抱著他摟著她腰的那只胳膊,止住他要前進的步伐。

    「你要一個人做什麼?」緩了一口氣,看著懷中女人眉頭上不安的小動作,卻又氣惱她的不坦誠。

    「家主?」心裡一驚他敏銳的洞察力,下一刻眼波含笑,這男人君尊降貴近來的溫柔,她怎麼忘了他不僅是蕭傲,他還是霸主家族這一代最年輕的蕭家當家主事人——蕭傲。任何小心思算計,在他洞察無雙的目光下無所遁形。也感動的在他的胳膊處,蹭了蹭她的小腦袋,她何其有幸讓這個霸主軍火界裡強勢、無情、孤傲的男人,在她的身上展現罕見的王者溫柔。

    「……」眉頭微蹙,不明白她此時的感性所為何?

    「家主家主家主,蕭傲」深呼一口氣,仰著頭所有目光看著狂野俊逸的男人,下定決心般的開口「我、喜、歡、你,蕭傲!」

    一字一頓,清清楚楚表露她的心意,為了這樣一個狂妄、霸道、冷漠、絕情、狂野不拘、威懾天下的他,她認了!她喜歡他,喜歡他絕情下的強勢,喜歡他狂妄的鋒芒,喜歡他敢爭天地的氣魄,喜歡他看她是不自覺放柔的眼神,喜歡他抱她時收斂的寒氣。

    「……」看懂了她的妥協後的溫柔纏綿目光,似乎下一刻就要纏繞到他堅硬的心間,給冷了夠久的心披上一件舒適的御寒外衣。

    踮起腳尖,抱他胳膊的雙手摟上他的脖頸上,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吻上他的劍眉中心,密密綿綿的吻灑在眼角、臉側、鼻翼,最後落在他涼薄的唇上。

    輕柔如蝴蝶駐足的觸感,讓他雙手摟住女人的纖腰,反客為主,男人天性的掠奪。封住那張磨人的小嘴,纏綿的追逐,索取她的難得主動回應的甜蜜。

    金陽一邊用餘光注視著密不可分的兩人,一邊守著樓道,防止過往的行人打攪此時快**的兩人。

    銀影側掃了一眼頭頂的攝像頭,滿意看到他預料中的結果,難得意外身後相擁在一起,大庭廣眾之下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從沒想過會是琉醉先開口,當然他也不會認為會是家主先妥協,這兩人最後不是應該水到渠成、懷孕後再結婚嗎?不過相信白和雷也會認同如今這樣的結果,他是不是該先通知管家可以準備婚禮,雖然兩人床上運動家主還沒成功,相信結婚動作家主是不會那麼慢的。果然,處男什麼的沒經驗也快不了吧!

    大口大口的喘氣,還以為下一刻會被拉回之前的房間裡,卻發現在即將燎原之勢,蕭傲只是抱著她粗重的喘息。仰起頭疑惑中,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水霧朦朧的水眸,嫣紅的雙頰,蕭傲的眼中更是燒的炙熱,看著她姣好的曲線,此時更是誘惑他的五官,目光移到那礙眼的白布,慾火一怔澆熄心中的熊熊大火。

    察覺到蕭傲火熱的目光,在她手臂處不滿的看著那白色礙眼物,雖然她不認為手臂上有些什麼阻礙,還是配合的安撫男人的衝動。

    金陽銀影失望兩人終止的動作,今天從即將成功到失望,到再次燃起希望到再次失望,他們有時也真能佩服家主的自制力,都那樣也還能忍得住。

    「說吧?」平息心下的躁動,口舌不再乾燥,沒有被她打岔過去之前的問題「你避開我們要做什麼?」

    「啊?」還記著,看著他恢復不容置疑的霸道口吻,深呼一口氣散去燥熱的空氣,淺淺一笑,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空靈而絕美,雲淡風輕的語氣說著好像與自己無關的樣子「那批人下狠手找過來了」。

    「誰?」不悅的情緒更濃,他不喜歡她臉上此刻悲壯的表情。

    「當然是一群討厭的臭蟲,貪得無厭的老蒼蠅」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表情太過壯烈,扯著嘴角笑得沒心沒肺,下一刻自信的風華由內而發「我倒想知道,這群人這次又有什麼手段,既然上次我能跑得了這次也別妄想抓得住我。」狂妄自大的語氣,看著她平靜的眼睛,堅定的決絕,沒人會質疑她話語的真實信。

    「跑什麼跑,本家主到看看誰敢抓我蕭家的人」這一刻男人的王者氣勢渾厚天地不敢爭鋒,單手摟住女人的纖腰,另一隻手隨意的插在口袋中,狠厲殘忍的手段毫不留情。

    「那就先謝過蕭家主了,我的安危就交到家主的手上了」看著蕭傲冷傲霸氣的神情,彷彿獅王下一刻利索的伸出利爪,撕裂一切敢上前冒犯的人。眉眼笑得很暖,自豪看著這是她喜歡的男人,難得有心情的調侃。

    「銀影,你知道絕密內部信息?」金陽在一旁聽得迷迷糊糊,他們知道琉醉是從販賣信息的『絕密』組織出來,不過是一個規模不大的情報組織,至於讓這女人如此遲疑不定、惶恐不安嗎?

    「你有聽說有人從絕密組織裡脫離出來?」銀影挑眉看著琉醉聽到他倆的對話,一臉鎮靜。

    「誰有功夫去注意一個小情報組織的動向?」金陽不屑的吱了一聲。

    「那你知道這世上沒有絕密收集不到信息,你還會真的認為它的規模就那麼寥寥幾人?」銀影若有所思看著她對著金陽開口,蕭傲也難得靜心聽著關於她的過往。

    「那……絕密?」金陽遲疑的看看琉醉,再看看家主,想問的話被吞回去。

    銀影難得看到金陽如此模樣,正色的看著琉醉「絕密頭號王牌—絕隱,內部稱為蠱惑芬芳的rose小姐,逃離絕密組織的第一人,被絕密對下任務的僱主稱之暫休假,據說任務的費用積累下來都夠買下一座洲」。

    「知道的很清楚」抬眼看著銀影,風華絕代的撩了一下肩後烏黑的青絲「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風琉醉,絕密的上任王牌絕隱rose」優雅的提著裙角,一個英國宮廷禮節。

    「蕭家主事——蕭傲」在她真誠的目光,給予她無上的尊重,看著面前坦誠的她,也躬身執起她的手落下一吻,話語一如蕭傲的簡潔風格。

    「金陽(銀影)很高興重新認識風小姐」兩人沒有回以相應的禮節,而是單膝低頭落跪,獻上如當年跟隨蕭傲時的忠誠。

    「雖然我不喜歡這樣的繁瑣禮節,不過今天倒是難得真心實意的用了一次,是不是一副上流社會的貴族名媛的模樣」一分鐘恢復本性的戲謔,好像她也就只在特別親密人面前才會展露真實性情。

    看著陰影金陽無語問天的神情,心情很好的聳聳肩,取出鏈子裡的緊急傳訊器,佩戴在耳邊,總算不用找借口避開他們。

    拿著緊急傳訊器,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驚慌的聲音傳過來「hulda,出、事、了!」

    柳眉一凝,臉色微沉,看了一眼手心微型的傳訊器,眼中寒光凌厲,察覺到腰間收攏力道的手,無聲的關切,無情從水眸中漾開。慰藉的點了點,平息心裡的怒火,將掌心的微型傳訊器再次放到耳邊,平靜無波而冷意的語氣「蘿芙,是我!」

    「hulda,我最近才知道組織上已經採取非常手段,具體是什麼不清楚,但是上次的會議中,他們傳達著勢在必得意思」蘿芙躲在出席豪華宴會的一角落,偷偷用琉醉給她的特殊儀器傳達的信息。「我擔心他們會再次使用研究室的藥物,組織最近的資金都投到那個研究中去,所以急需你回來撈金。可能,這次蕭家的威懾力也阻止不了那群噁心貪婪的傢伙。」

    見慣了她柔媚醉人的撩人聲音,第一次享受追逐玩樂的女人有了驚慌不定,感受到她的關心,平靜的聲音安撫她的情緒「嗯,我知道了!」抬頭正對上蕭傲略點暖意的鷹目,漾開笑容「我有準備!」

    另一頭的蘿芙咬了咬玫瑰醉人般的紅唇,漂亮的綠眸子染上驚慌不定的黯然,頓了頓才下定決心開口:「你的消息和行蹤是我向組織匯報,他們那次並沒有發現你,你的行蹤被蕭家抹去了痕跡。」

    微微驚訝看著蕭傲,釋然的撩了撩肩後的青絲。也對,蕭家被各國尊稱霸主世家,其實她展露的一點小身手在蕭家來說根本就不夠看吧!也是他夠狂妄和自信,才會由著她半路自以為是的指點,因為這個男人相信她不管能捅多大的簍子,他也有能力幫她善後到完美無缺的地步。被這樣一個不喜言表的男人寵著,也是她的榮幸吧。這樣看來,她有時能理解為什麼金陽動不動就喜歡和她對著來,不過即使明白,下一次她還是會不留情將那隻金毛狼衛氣個半死。

    「……」一時的安靜,宴會角落的女人惶恐不安,美麗的墨綠眸子染上一份哀傷,卻在絕望這份舊識的情誼時,另一頭她彷彿看得見那個黑髮琥珀瞳孔的女人,毫不在意輕啟月白色的唇瓣扔下她期待的答案。

    「沒關係,反正遲早都要知道,我就靜候他們的佳音,看這一次到底是實力還是運氣,實際上組織裡很多自命不凡的傢伙都認為我的那次成功離開是運氣吧!」風華璀璨的撥了一下柔順的青絲,女王氣勢全開「那就讓那批人看看,上任的王牌實力究竟如何!扔下電腦的rose還會些什麼,相信這也是組織裡的所有人都好奇的吧!」

    「hulda~」柔媚酥骨的嗓音再次傳來,聽到那邊她的話語,端起酒杯朝不遠處此次的僱主釋放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站在窗口的角落的她,一舉一動都不自覺的**一堆男人,這就她,午夜妖精之稱的蘿芙。單手環胸的野性和魅惑,讓宴會的氣氛更加火熱,頷首外人眼中性感卻不輕浮的姿態,卻是她再次開口道:「你果然是我魂牽夢縈的搭檔!」

    聽到那女人一貫的花蝴蝶勾人嗓音,無語的一個白眼:「你還在宴會上出席任務,注意一下氣質,不要見人就放電。」

    她抬頭看了蕭傲,即使是站著,這男人一身王者之姿氣魄盡顯。半響,才開口:「幫我帶一句話,如果他們現在就這樣的不追不問那就算了!否則,那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餘地,讓他們那些人好好思量一下,不缺錢就收手,以前身為那些資金也夠他們享受三輩子的奢華生活。」

    「hulda,你要做什麼?」蘿芙漂亮的黛眉一皺,那話聽起來為什麼讓她覺察到如此不安。

    「沒什麼,反正都要有個結果,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手上到底有多少讓他們永不翻身的東西」丟下一句決裂傲骨的話,直接切斷聯繫。

    反正總會到這一步的,雖然明知道那些人聽後的反應,卻也讓他們下手時有所顧忌。抬頭,一怔,對上三對若有所思的目光,無所謂的笑了笑開口:「想問什麼?」

    在金陽和銀影想先開口的時候,被蕭傲一個眼神制止了。看著家主略有所思的神情,兩人都默契的閉上嘴,看來那個所謂的『絕密』組織果如它的名字一般,秘密眾多,絕不如外界所傳的那般簡單的販賣信息。

    「不好奇?」挑眉戲謔的看金陽一副要炸毛的模樣,聳聳肩看著那個冷傲沉思的男人,再看銀影一副如斯模樣,無奈的搖搖頭「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就和一般家族有一些見不得人不光彩的一面,只不過絕密對外是高價販賣絕對秘密的消息,只是內部高層還有一些通道接下一些隱蔽的任務,如果真的靠什麼電腦偷取信息販賣,那我們早就餓死,而且存在電腦上的信息就算不上第一手的消息」看著其他人不以為然的樣子,好心的忠告一聲「就如最近,蕭家最新研究得出一份殺傷力大、射程遠的武器,關鍵製造的配方不會放在電腦上一般。」

    銀影表情一頓,這個消息她怎麼會知道,連親自演習試威力的金陽都不清楚。面上雖然極力保持平靜,心裡還是不禁冰涼,她怎麼會知道,那份製造圖的關鍵成分因為還有點問題,他準備拿給白也看看,連家主都還沒來得及告知,她又是從那裡得知的。

    「不用如此吃驚,否則你以為絕密的消息為什麼叫價如此之高」雲淡風輕看著銀影木著臉,銀色雪絲劉海此時有些黯然失彩,摸著下巴「蕭家好像也在絕密買過信息,應該是幾年前」那時的她才第一次認識到蕭家的厲害之處,任何一份文件得到的信息都是讓她不由的心驚肉跳,到後來所有關於蕭家的任務,價格再高她都不會自恃能力過人的去接。

    「看來,蕭家很有必要讓內部搜集信息的人員,進行新的訓練」沒有去計較她那段沒有他存在的歲月,看著銀影難得如此挫敗的神情,很舒心的摟著心裡正在得意的女人。

    「我還是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放圖紙的地方,你該不會是蒙我的吧!」銀影一副難以接受的正經模樣,看慣了他玩世不恭的模樣,此時男人卻如狐一樣,試圖算計那個表情鄙視他的女人。

    「嗯,也許」琉醉模擬兩可的態度,讓一旁的金陽津津有味的看著搭檔難得有失態的舉動。

    蕭傲縱容三人的胡鬧,自顧自的不知在想著什麼,西斯最近好像出現的太頻繁,歐洲那邊最近好像並不平靜,他怎麼會有時間來美國。海洋石油對於其他商人可能是一塊肥肉,可是對於西斯所經營的工業而言算不是一樁有大利意的生意,更別說挖差不多上萬米深的油田更是不討好。如果不是蕭家用得著那片海域,他根本不屑要那塊雖有產油量高開採難度大的海域。

    四人一行出現在繁華的賭場,並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靜,男人女人都沉醉在紙醉金迷的殿堂裡。

    079縱情殿堂

    琉醉環顧四周,衣著光鮮的男女,一副擺好姿勢的雕塑樣子,她很熟悉這個地,出任務來過幾次。

    不似一樓的擁擠和沸騰,也沒有瘋狂到輸的傾家蕩產的賭徒。有錢人愛玩的姿態,卻不沉溺的理智,他們來這裡不是為了賭,而是享受金錢給他們帶來高高在上的快樂。

    三叉口佈置的二樓,正中的大堂,錯落有致的擺著幾張黑色雕花木的桌子。圍桌而坐習慣高高在上的男女,男人單手拿著高腳杯,晃著杯中鮮紅的液體,瞇著眼看著對面披著貂毛皮衣的華貴夫人。

    而平日擺慣了端莊優雅的夫人,這一刻似乎難得找到放鬆的機會,質地不俗的大衣鬆垮的披在肩上,裡面身著黑色的吊帶裙,白皙的肌膚,豐滿的渾圓呼之欲出,讓身邊青澀的男牌童染上一副嫣紅。貴夫人好像極其滿意,此時的風花雪月,賞了一疊現金給青澀的牌童。

    青澀的男孩淺藍色的眸子乾淨的閃著光芒,感激涕零的接過一堆現金,青澀的害羞笑容以示感激,在夫人察覺不到方向眼底流轉著不屑和鄙視。抬頭正對上對面男人似笑非笑的眼光,繼續青澀討好的模樣掩飾微微的不自然,對面輕抿液體的男人更加興味的看著對面的男孩子。

    「我全押上,夫人呢?」身邊的特配的女牌童及其善解人意的將賭注推到中間,臉紅心跳情竇初開的模樣。男人視而不見,繼續滿臉興味的打量著對面的小男孩。

    「我?當然也全跟」夫人自信展現少婦的風韻,成熟性感的貴夫人,的確引得不少遠處圍觀人的注目。夫人好似及其享受男人投到她身上的目光,風韻卓約的不經意間展露迷人的風情。

    本享受金錢的愉悅的人群,被中央展露風情的貴夫人,撩撥的心癢癢,卻也知道能進這裡的人都是身份不一般。好在三叉的右廳,即是美女環繞,男人放縱的天堂,各種清純、嫵媚、性感、妖嬈的女人應有盡有,一句話只要你有錢在這裡什麼都能享受得到。左邊大橘色燈閃,還有隱約女人的興奮的尖叫聲,讓人不禁想入非非。和右邊正相反的是,左邊是應有盡有各國風情迥異的男人,以供女人尋求感官刺激的享受。

    琉醉和蕭傲並肩攜手進來的時候,本一派平常的享樂,在上一刻的撩撥之後,自然惹得不少人的注目。俊男美女,恰是此時滿足了在場沒有起身進偏殿男女的想念。

    男的冷傲,高大挺拔,雕塑般完美的五官,流暢而下的線條,微微凌亂張揚的髮絲,狂野不羈,俊美非凡的睥睨天下的氣度,讓在賭桌上的女人,都不禁把目光紮在他身上;女人垂肩而落的青絲,琥珀色淡然水眸,掃視而過之處,泛起漣漪。一身得體紫色禮服,包裹女子誘人的曲線,白布纏繞的手臂,和鎖骨處星星點點的痕跡,讓人不禁浮想翩翩兩人進來前一刻的火熱。

    此時在場的人紛紛猜測,到底嬌小的東方女子是從右殿而出,還是男人從左殿而出。要知道,這裡不可能是成對出現的,來這裡的人都是尋求別樣刺激的男女,情侶和夫妻以及攜帶女伴的顧客是在其他的專屬大廳。

    男人氣度不凡,眼神冷寒凍人,昂揚大步而過,不敢確定是顧客還是這裡男招待;女人衣著華麗,看的出是新上市的獨特新款,柔弱中帶著不卑不亢,沒有張揚的氣焰,也不存在諂媚的卑微討好,讓人第一眼無法判斷女人身份。卻讓在場的人開始興奮,無論哪一位是偏殿的招待,也是會有一位絕色尤物。

    琉醉頭痛的看著圍桌而坐,興奮的男女,這樣火熱的場面在那麼多的次裡見識過後,卻從未想到有一天她會成為主角,照理說不應該賭完之後的盡興狩獵嗎?看著個人桌上滿滿的賭注,這應該是才開場吧!

    那位貴夫人看到進場的男女,風情萬種的目光落在蕭傲的身上,被一道寒劍射過。一怔之後,繼而本慵懶靠著的姿態,笑得嫵媚,挑戰性高的男人更有趣。

    「我要他們」男人舔了一下唇邊沾染的紅色液體,狩獵般的眼神看著門口不遠處男女,酒杯口的方向正指著琉醉他們。瞳孔中一閃而過,妖艷的紅色光芒,鳳眸迷離「無論男女,我要了」。

    全場嘩然,這個男人的口氣囂張的讓人開始猜測他的身份,評估他可能存在的實力。意思很明白,兩人中誰是賭城的招待,那個人他就要了,不論男女。

    「洛特斯&8226;扎爾」貴夫人看著對面的男人,緩緩的開口「如果是女的我送給你,男的我留下」。

    「不行的,夫人!」名為洛特斯的男人搖晃著手中酒杯中紅色的葡萄酒,沿著杯壁蕩起漂亮的清水波,側著頭滿意的打量門口一對璧人「實際上,男女我都喜歡,但是有一個肯定是惹不起的。夫人,你說要是他們兩如果都是招待,此刻躲著偷情的男女多好啊,這樣就能都歸我了。」

    琉醉似有察覺敏銳的對上男人一雙無情嫵媚的眼睛,淡定別過男人的注視。那打量的眼神讓她渾身發毛,輕挽著蕭傲強勁有力的胳膊,漫無目標平靜的看著前方。忽視男人們狩獵般或是燃著**的目光,腳下一步一步裙角疊層起紫色的花浪紋,婉約的柔美沉靜,美好而清幽,讓見慣西方女子火辣豪放動作的男人們眼前一亮。後來據說那一晚,賭城裡的不解風情的女招待特受歡迎……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蕭傲會帶她來此處,但絕對不是為了左偏廳的猛男。或者說,在場沒有值得能讓蕭家主親自來此處會見的人物。

    金陽銀影此時站在門口不遠處,他們準備稍後進去,免得一時間太過引人矚目。進來時看到所有大廳裡男女奇怪的目光落在家主和琉醉身上,無奈的歎了口氣,該來果然躲不掉。這一刻,慶幸著幸好他兩都是男人。

    琉醉心態平和的掛起淺柔的微笑,視而不見那些打在她身上火熱的目光。蕭傲看著琉醉那只平常在鍵盤上翩翩起舞的靈活素手,穿過他的胳膊,款款的跟著他的步伐向前走。好似見到過的婚禮殿堂,新郎挽著新娘走到神父跟前的途中。渾身散發冰冷的刀光劍影,毫不客氣的揮向那些放肆看著身邊女人的男人。

    名為洛特斯的男人接收到男人利劍的目光,血液僵硬了一下,恢復如常,食指指腹撫上眉心,看著對面不悅的夫人,笑得邪惡而惡毒「看來只有可惜那女人歸我了,讓夫人破費了」。

    「這有什麼?」貴夫人慵懶的風情萬種的靠回柔軟的沙發上,貂皮大衣滑落露出圓滑的肩膀,也不在意,塗著黑色彩繪的指甲,輕點著桌面「反正都是從你那贏過來的,請個客也無需在意」。

    「夫人,的確比一般女人大氣,要繼續嗎?」另一堆賭注推上了他的面前。

    「不去抱你看中的女人?」貴夫人黑色的指甲輕點著眼角,黑色印著白色的肌膚,讓人不禁的有想打破禁忌一嘗禁果的**。

    「女人?女人在有錢的情況話從來都跑不掉!」毫不在意薄情的話,浪蕩不羈的形象讓一旁的女侍者情不自禁的被魅惑。

    迎面而過,女人留下和煦的涼風一拂而過,溫柔了一干男人的心。

    金陽鄙視的看著那個挽著家主,一臉溫柔嫻靜的溫婉笑容的女人,癟癟嘴,真是會偽裝、騙人的女人。看著銀影一臉欣賞的模樣,妥協的承認這女人就是為蕭家而生。外人面前的冷漠疏離淡定從容,得體的舉止,溫和的笑容,盡顯大家族的氣魄。而在面對家主時的輕鬆自然,不裝腔作勢的性格,在見慣了倒足胃口的女人後,也不得不認同家主的眼光。至少來說這女人有一身好皮相,站在家主身邊沒有絲毫感覺到奇怪的和諧感。

    蕭傲挽著停在一張空桌前,正對左右偏廳的門口中間,從門後隱隱約約的傳來嘻聲笑語。在準備落座時,一道凌厲的影子直射前桌的男人,男人不屑而靈活的動作,踩下腳邊的椅栓,沙發靠座一轉,上身下滑,一仰頭,輕鬆的避開那顆精準的子彈。子彈正不偏不倚對上琉醉的眉心,在蕭傲準備動手的時刻,她握住男人的掌心,眼眸盯著那顆飛速、旋轉的子彈,輕輕的將腦袋甜蜜側靠在男人的肩上,似做巧合的避開那顆子彈而毫不自知。

    那位不簡單的夫人也發覺了那一刻的動作,調侃的看著對面臉色雖然平靜,嘴角上揚不一致的弧度的男人,笑得很端莊而官方「看來是誰還不一定呢?」說完,收回嫵媚的目光,在無人察覺的角落裡,眼神一冷,看來那對男女都不是簡單的人。

    洛特斯注視那男人想出手,卻被女人輕鬆的躲過去,兩人毫不驚慌的鎮定,眼神越發嗜血妖媚,他倒想知道惹上了會如何,反正他的麻煩也不在乎再多一件。摸摸沙發被子彈擦破處,眼中的狠辣一閃而過,就這種伎倆還想殺他,如果是蕭家的子彈速度他可能避不開,就這樣的速度也能來他面前獻醜。

    金陽銀影急忙來到兩人身前,漫不經心的目光,實則將角角落落打量清楚。再看前桌轉過頭去的禍首,嘗試著要不要還他一顆子彈的可能性時,沒有看到家主不贊同的眼神時,很興奮的準備摸出腰後的手槍。

    「等等,出去再伺機報復!」琉醉笑得溫柔,看的金陽心裡發毛,她又想到什麼惡毒點子。

    不過也是,家主現在在等一個人,如果先把那人喜歡的地盤鬧得不可開交,這次的精心計劃也就白費了。家主肯定不願再花一次時間來這裡,所以他還是先收回蠢蠢欲動的槍支,等事情告一段落他肯定會好好回敬一番,包括暗處的那位開槍不長眼睛的蠢貨。

    洛特斯以為那邊的人會有什麼動作,等著別人上前來找他算賬,卻鬱悶的發現那行人無比淡定坐下,不賭也不去嫖,女人彎身沏了四杯茶,一人一杯靜靜的品嚐。上揚的嘴角落下來,算計的笑容龜裂,卻在下一刻又如常,一個眼神,牌童推出他面前的所有賭注。

    「既然夫人今晚看來是不可能有請客的機會,那錢,我還是收回來了」開完底牌,拿回輸出去的賭注,起身端著酒杯優雅的朝著身後那張桌子上坐的女人走過去……

    「小姐,可以給我沏一杯解酒茶嗎?」有禮的翩翩佳公子形象,將一杯快要見底的紅色酒杯,放在她的茶杯處。

    琉醉視而不見,她也不會品什麼茶,只是桌上擺著一副茶具,她就順手每人倒上一杯,小口秀氣的喝著。不用抬頭也知道,頭頂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而身邊的男人又開始凝聚寒氣。

    大廳的其他人在各種詭異的氛圍,恢復之前的興致勃勃,看著只剩一人的貴夫人,想上前時對上她的嘲諷目光,乾脆坐回位置,有什麼了不起,右廳年輕漂亮的女子多得是,何必上前去看一個即將人老珠黃的女人。

    貴夫人略有興趣的挑逗身後的青澀男孩,餘光看著洛特斯吃癟的場景。卻驚訝的發現青澀男孩眼底的不耐煩,愛偽裝成貓咪的小狼崽,有趣,今晚果然不會太過無聊。洛特斯希望今晚你也不會無聊,雖然第一次認識,她還是很欣賞他的浪蕩自由的行事風格。

    洛特斯無奈的發現在這行三男一女的人面前,他一個人耍猴戲般自說自話,直接對著垂首青絲落下的溫婉女人,開門見山道:「我買你一晚,多少隨你開!」

    在琉醉還沒來得及開口時,一顆消音槍的子彈,毫不留情送上男人的心臟處。男人似乎沒有料想到,冷傲男人絕狠凌厲的動作,狼狽的險險避開,肩膀上擦過一道灼熱發燙的傷口。

    吃痛的喘口氣爬坐在桌前,優雅貴公子形象消失殆盡「不用這麼認真,不同意就當開個玩笑,不用下手這麼狠吧!」

    琉醉在男人坐下來的時候,一怔,這男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卻又一時半會沒有確定,心裡暗暗警覺。沒有發現任何攜帶的危險的物品,隨後心慢慢放回肚子裡。

    「十分鐘被兩顆子彈追擊,還有閒心在這裡玩樂?」她平靜如同陳述事實的口吻,不帶一絲情緒的淡然。

    「反正都習慣,活著就該即時行樂,免得死都會有遺憾」洛特斯毫不在意一撥劉海,風流倜儻的模樣。

    「也是」點點頭「麻煩下次請死在沒人的地方,以免禍及無辜」。

    「美麗的小姐,你的心好狠」故作受傷西子捧心,接受到黃毛男人兩枚鄙視的目光。

    「對於差點送我一顆子彈的人而言,我的心軟不起來」雙手捧著茶杯,不理會男人搞怪的神情,看到蕭傲疑惑的神情,溫柔一笑,安撫他緊皺的眉頭。

    蕭傲也沒在意,思量了那人等會出現,又會是怎樣的刁難。想到這裡眉頭不禁又皺起來,而西斯恰巧也在美國,讓他感覺接下來的事情總不會如此順利。下一刻,又心裡堅定起來,他蕭傲要做的事還從沒人能阻止的了。

    「我把身後的這些錢都給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美麗的小姐」一眼就能辨別那假裝的深情款款,女人都是貪婪的物種,還怕你不上鉤。突然,一張抹布直接蓋在臉上。

    「……」忍笑裝作她沒看見剛剛家主的小動作,看看那堆積的現金,摸摸懷中數額龐大的支票,她現在還真的就不缺錢了,而且那麼一堆現金走在路上都擔心被打劫,不過如果是去看猛男秀還用得著。

    躲在一旁看了許久的老人,終於忍不住,整理面部表情,邁著老當益壯的步伐走出去……

    一臉嚴肅的落座在那張桌子空留的位置上,臉上擺出一副生硬不近人情的模樣。

    「你們跟我進來!」老爺子轉身即走,一行人浩浩蕩蕩跟在後面,連洛特斯也死皮賴臉的跟在後面。

    金陽銀影連忙恭敬起身站在兩則,一臉恭聽教誨的模樣。

    琉醉不禁好奇那人的身份,資料上不是說蕭傲的雙親早亡,爺爺也沒不在了嗎?那這位如此氣勢洶洶,卻讓金銀兩衛恭敬有佳的老人又是誰?主事的長老?也沒說主事的老一輩有誰在蕭傲面前如此有氣魄?在她思考著要不要起身行禮的時候,蕭傲拉住了她。

    「身體健康,沒看出病痛」簡潔直擊主題的話語,讓老人的表情一曬。

    接著老人本嚴肅的表情,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恨不得我早去找你父母是不是,你這孩子果然白養你了。不用你催,等你兒子落地就會去地下找你的父母」。

    「家主不是這個意思!」金陽銀影異口同聲的辯駁。

    「他是不是這個意思,我難道還不知道」老人一副油鹽不進的胡攪蠻纏模樣,琉醉卻注意到他眼角隱藏的笑意。

    「這就是你挑來生兒子的女人」不屑的目光打量琉醉,眼中的刻薄表露無疑「懷孕幾個月了?」

    「噗……」這老爺子的殺傷力太強了,一句話讓她還沒來得及嚥下的茶水直接對著老爺子噴了出去。

    「太沒教養了,這就是你挑的女人,眼光太低了」老爺子強忍畏懼蕭傲身上的寒氣,為達目的繼續挑剔「如果懷孕的話,那就沒辦法只得接受,否則我絕對不接受這樣的女人進、蕭、家、的、門」。

    琉醉挑眉看著尖酸難纏模樣的老爺子,開始在心裡猜測他的身份,好笑的看著老爺子彆扭避開她戲謔的目光。

    「我選的,又不是要你娶,懷孕的事暫時別想」蕭傲也難得生氣的看著一臉置氣的老爺子。

    「難道你不行?」懷疑的目光,老爺脫口而出。

    「噗……」這次她嘴裡沒含水,是一旁的洛特斯忍不住噴了。

    「你可以不用再出來,我的事不用你來同意」黑著臉,咬牙切齒對一邊鼓著臉置氣的老頭說。

    「什麼?你這個不乖巧的孫子,我女兒那麼乖怎麼會生出你這個不討喜的孩子,果然當初就不該讓我寶貝嫁進蕭家,否則也不會英年早逝,香消玉魂,也不會留下你來氣我」老爺子說著開始老淚涕橫。

    蕭傲的眉頭皺的更深,不耐煩的開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抱你兒子」這一句接的毫不猶豫,說著在男人看不到的方向笑瞇瞇的打量琉醉,他的外孫總算有人要了,還以為會是先懷孕再結婚,這小子平時辦事挺利索,這件事上怎麼這麼拖拉。看到小女娃,挑眉的朝他笑得狡猾,真像他寶貝女兒年輕時精明靈動的模樣。

    一桌子人總算明白老爺子想抱曾孫的意思了!

    蕭傲的眉頭皺的更深,看著那個越老越不講理的老人,金陽銀影在一旁一副死命使眼色。他充耳不聞的站起來,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琉醉道:「放心,在你死前能抱到!」

    琉醉瞪著眼睛吃驚著,沒想到蕭家還有這樣一位可愛的老人,笑瞇瞇的眨著眼睛對著老人接下來的把戲瞭如指掌:「您老是不是要說,醫生說您已經絕症晚期了,最多只能活過一年。」

    「……胡說,不、不要咒我這老頭子」老爺子被猜中心事的惱羞成怒,心裡暗罵這小子挑個這麼精明的女人做什麼「我要說的是:最多能活兩年,一年結婚加生子是來不及的,除非未婚先、孕……」看到蕭傲結冰的眸子,不禁瑟縮一下脖子禁聲,他是黑道的大哥(上任的)為什麼到老了要怕他的孫子啊!心裡欲哭無淚,悲涼的英雄遲暮,嗷嗷嗷……

    「不一定要結婚才能抱曾孫的」洛特斯狡猾的看了一眼琉醉,避開蕭傲眼中的寒劍,不怕死的開口「只要一包春藥就能解決的事,老爺子又何必煩惱!」

    「春藥啊!」老爺子認真的當著當事人的面前,認真考慮這個提議,最後還是搖搖頭拒絕「還是不要了,第一次如果不受理智控制的話,以後會有陰影的」。

    老爺子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讓屋子的其他人齊齊黑線。

    「……」難道蕭家的人都知道蕭傲是處的嗎?他們到底是怎麼能確定男人的潔身自好。

    其實老爺子的意思是為了小女娃著想,要知道春藥的藥性下,動作起來沒有理智、不知輕重的索求無度,肯定會讓柔弱的小姑娘留下陰影,以後拒絕求歡的話,那他的曾孫子從哪來?

    「好了,人老了,坐一會就沒精神了,你要的東西等會給你拿」老爺子腰酸疲憊的打著哈欠。

    「嗯」蕭傲點了點頭,雖然意外這次老爺子這麼容易就滿足,『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沒上演完就要去休息,顫顫巍巍的拄著枴杖站起來。

    「恭送老爺子」金陽銀影低頭恭敬的送行,他們當年還是老爺子挑選出來,讓他們後來才有幸跟隨家主左右。

    「送什麼送,我還沒準備回去」老爺子拄著枴杖,看著他的管家遞給蕭傲文件後,立馬一掃疲憊之態,手舞足蹈的開口:「老徐,走我們去看豐滿性感的美女去!」

    「是,老爺!」老徐的人也如老爺子一樣,花甲年齡,沉澱的閱歷讓他比普通老人多了一份通達和銳利。

    「嗷嗚……」剛出門口,老爺子扔下手中的枴杖,擺出一個邁克傑克遜的pose「美女,go!」

    「好的,老爺」老徐的老年人身利索的彎腰撿起老爺子扔在地上的枴杖,勸慰道:「別閃著腰!」

    「老爺我還年輕力壯,怎麼會有閃腰那回事……」隱隱約約的老人幼稚的嘮叨聲漸行漸遠,耳朵好的好能聽到最後那一句「老徐啊,我的腳崴了……」

    「家主……」戲謔的看著已經沒了鬧騰老人影子的門口,再看鬆了一口氣的金陽銀影,笑開:「蕭家有一寶貝啊!」

    「什麼寶貝,我們怎麼不知道?」如打完一場硬仗的後遺症,無力的詢問,他們怎麼不知道蕭家有什麼寶貝。

    琉醉卻笑得很美很美,美得讓人感覺她又成功的算計了誰「不是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嗎?所以,蕭家的確有一寶貝」。

    「不用一寶貝,等你見到各國的主事長老,你會發現蕭家有很多寶貝,而且是冥頑不化的寶貝」金陽沒好氣的開口。

    「這樣的話,美麗的小姐確定不要考慮一下我嗎?我是孤兒,家裡沒什麼難伺候的寶貝」洛特斯閃著精明算計的目光,還真沒想到這次好運的惹上的會是那個以強硬的軍火武器霸主天下的蕭家。

    「你還在?」挑眉看著屋裡不請自來、死皮賴臉留下的男人。

    「當然,美麗的小姐在這裡我當然也跟所左右」緊張的看著那位應該是蕭家主的男人,手上這次抓的是煙灰缸,他考慮等會到底要不要避開呢?避開的話這男人肯定不悅,說不定會賞它兩顆子彈,再看看肩膀上被自己包紮完美的傷口評估著危險性。可是不避開的話,那男人肯定會嫉妒他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然後毫不留情的讓他毀容。

    「你不是之前說看中了家主的嗎?」掃視了一眼他肩膀處包紮完美的傷口,最簡便乾淨的手法。

    感覺到毒蛇注視的目光,四肢冰冷麻木,笑得很難看「呵呵,我是說著玩的,你知道外面有殺手盯著我不放,所以我才沒辦法跟著你們的,那些人肯定是畏懼蕭家的勢力不敢妄動。」

    「蕭家不是收容所」十足的厭惡其他男人覬覦屬於他的女人。

    「我可以替你們工作的」洛特斯諂媚的開口。

    灑著一堆錢的人,要去上班?恐怕工作一年也賺不到他下的一場賭注的錢。

    琉醉正眼看了一眼死皮賴臉,一副浪蕩多情又無情的模樣,眼角雖然笑著,眼底的死水冰冷,懷疑這男人的身份,她也看到剛剛那顆被她避過的子彈。這男人實際上是算計著,那顆子彈射中她,造成慌亂的轟動,他好趁機脫身。看來是外面被佈置上天羅地網,他逃脫不了,所以才想死皮賴臉的纏上他們,卻沒想到是惹上了蕭家。看到他那時的退意,最後還是下決心的留了下來。

    「我還可以暖床,帥到我這種程度,有時也是一種罪過!我猜測外面圍堵我的人,說我拿了他們的東西根本就是借口,我連根汗毛都沒見到過,實際上他們是嫉妒我的美」憂慮的顧影自憐,很能勾起女性的同情心,可惜琉醉也是一個善於利用自身條件的人,一眼就能識破他的心思。

    「你是小偷?」他身上散發濃烈的福爾馬林,不像是之前遇到的女神偷。

    「我怎麼可能是行使那麼卑劣職業的人,我這樣完美的人就是上帝派下來祛除人類痛苦的有著天使之稱的醫生」洛特斯眼底幽光一閃而過,言語上仍是一副無厘頭。

    「那就留下來,蕭家正好缺個獸醫」蕭傲直接拍案定板不想再聽那聒噪男人的廢話,還不定時放電勾引著琉醉。

    「什麼?獸醫,你們竟然讓本世紀的天才藥師當獸醫」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個冷傲的男人,沒有向他砸煙灰缸,也沒賞它兩顆子彈,卻直接傷到了他的自尊,不過也是,蕭家有醫聖之稱的家庭醫生,根本就不需要其他醫生。

    「不願意?很好,正好本家主也不願意留你」蕭傲摟著琉醉直接出門。

    「出門直走,就可以直接見上帝了,一路走好」銀影一個調侃的點額飛去的手勢,不倫不類的軍禮,和金陽一起出門。

    出門回到大廳,那位貴夫人還坐在原處,對面卻坐著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題外話------

    本打算這章寫撲倒,寫著發現還不到水到渠成的時候,那就只能緩緩!o(╯□╰)o不過兩人的甜蜜會繼續加溫,然後會情理之中的撲倒\(^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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