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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3 前兆 文 / 夜闌雨

    很久不見,她很好!讓他不要因為之前連累她的事愧疚。凌羅一眼就看懂了這個女人的意思,還是如初見時的無拘束的多姿多彩隨性的生活著。她身邊的那個霸者天下的男人,一身白襯衫的隨性狂妄和縱容的目光,讓他知道,她真的很好!

    「你的情郎?」西斯食指興味的劃過妖媚的眼角,打量著那個冷靜的男人。

    「情郎?」琉醉轉過頭,看著西斯那張妖媚的臉,對前方和後方拿著衝鋒鎗指著他們的人視而不見,上下打量著西斯。那種目光好似已經將西斯扒光放肆的稱斤論兩,看著人毛毛的,才滿意收回目光盯著那張女人都羨慕的俊臉上,淡淡的疑惑開口:「你該不會是受吧!」

    西斯的身體一僵,一向妖媚的寒眸,燃起了怒火,看著蕭傲身邊的女人。

    「的確很讓人懷疑,而且據說你身邊都沒有女人,連下屬和助理都是男人,暗地裡都是這樣猜測的」聳聳肩,有時在一些論壇裡甚至看到猜測今晚服侍暗帝的是哪位保鏢的話題,她不禁黑線,看多了也跟著懷疑這位黑色帝王到底是攻還是受,從他的地位和長相很難斷定。

    「收起你的胡言亂語,否則本爵爺不介意先挖下你的眼珠,用福爾馬林浸泡」西斯看到一行人異樣的眼光,恨不得現在就掐死那個女人。

    「嚇唬誰啊!是你自己對外聲稱厭惡女人的」琉醉雙手防衛性的抱著蕭傲的胳膊。

    西斯一噎,他是說過那樣的話,在他讓人第三十次扔出去爬上他床的女人,他是丟下了一句「厭惡女人」的話。難怪後來那些前來拜會的人都會帶著漂亮年輕的男助理過來,在他準備下次再開口的時候,被蕭傲身邊那個動作看起來優雅實測粗魯的女人打斷……

    「西斯爵爺,勸你不要解釋了」從蕭傲的胳膊下鑽出一個小腦袋「如果你接下來說你厭惡男人的話,你就會成為名副其實的自戀者!」

    金陽銀影低著頭,雙肩不停的顫抖,不去看西斯爵爺面上青紫交換的臉色。自戀就是一種病態,西斯要說了的話就承認自己有病。風琉醉,你果然是最強悍的。

    「西斯爵爺,你最好的證明方法是去找女人,而不是厭惡男人」說完抱著蕭傲的脖子,重重的親了一口,琥珀色的水眸挑釁的看著西斯黑色的俊顏。

    「砰!」一個子彈達不到那個女人,總能到得到那女人身後的黑衣人吧,發洩怒火般一槍,子彈從黑色西裝人的眉心穿過,留下一個窟窿。

    琉醉急忙躲避著子彈雨,發現凌羅帶著的二十倆人早和身後圍剿的人廝殺在一起,讓他們暫時沒了後顧之憂,專心的對付迎面飛來的子彈雨。

    凌厲鬼魅的身影,一擊致命的槍法,滴水不露的五人;無數的子彈卻無法按預料中那樣射中對面的人。那個僱傭的首領,眼中狂躁更甚,衝鋒鎗橫掃而過,無數的彈殼掉落滿地。卻只是在一旁的建築上留下整齊一排的子彈印記,五人仍是看似緩慢,實際急迅的閃躲,果斷的一槍射中旁邊的下屬。

    「我就不信這些人是神,看你怎麼躲」那個僱傭的頭往後一揚手,一群人黑色西裝的男人,急忙趕到前面,手上綁著炸藥,蓄勢待發。

    「不管什麼驚動不驚動,在那些人趕過來之前,先解決掉這幫人,否則死的就是我們」男人直接接過下屬遞過的炸藥,朝著那五人成圈的中間拋去。

    「躲」蕭傲眼中散發著死神召臨的煞氣,眼神中的凶殘嗜殺看著,那邊扔炸彈的人,單手摟緊懷中女人的纖腰,獵豹的身形狂猛的速度,朝著一邊躲過去……

    金陽銀影見那人拋過來的炸藥,一邊咒罵一邊朝身後的人堆中撲去,心裡僥倖的相信還好那批炸藥不是出自蕭家,否則他們今日只能在劫難逃。

    西斯這一刻也顧不上自己的優雅,在蕭傲抱著綠裙女人向一旁躍起的時刻,他也不落後,以斜滑的身形滾到一旁的牆壁處,眼中幽幽的綠光一閃而過的猩紅。

    五人狼狽的站起身,身上都掛綵了,琉醉看著他們被灼燒的傷口和自己只是在倒地的擦傷形成鮮明的對比。這一刻,眼底的水眸凍結,冰冷的殺意從她瘦弱的身子裡散發出來……

    轉身看到凌羅狼狽的應付另一批人,在衣袂飄飄的裙角處打了個結,右手指間夾住卡片刀,左手握槍,對著身後圍過來的男人一道銀光而過,地上倒下了一人,左手對著舉槍相向的男人以雷霆之勢一槍斃命。此時,她不是那個平靜愛嬉鬧貪吃的奼女黑客風琉醉,她是暗色下的王牌,無情修羅、索命勾魂,所過之處血流成河……

    蕭傲看著狂怒中的女人,在金陽銀影詫異的目光下,和她並排而戰,勢如破竹,讓凌羅身旁剩下的人毫無招架之力,只剩下倒地的屍體。蕭傲將那個羸弱的女人摟進懷中,察覺到她體內虐殺的因子,輕輕顫抖的身形,在她蒼白無血色的唇上憐惜的吻住,輕輕的輾轉,直到冰涼的唇間有了溫暖的溫度,才放開她,霸道的承諾:「我在,死不了!」

    她眼中的寒冰在男人溫情的懷抱裡,漸漸解冰,附上往日裡淡然隨性輕淺如風的笑容,仰著頭期待誇獎般:「家主,我的身手不錯吧!下次不要再把我扔到訓練堂裡訓練了,再厲害下去會傷蕭家衛的自尊的」。

    「好」蕭傲應了一句,她的身手夠她自保就行,又是去當殺手。

    金陽銀影目瞪口呆她那凌厲果斷的殺人手段,這都比得上一些暗地的殺手,一直都知道她深藏不露,卻也沒想過會有如此狠絕的身手,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偽裝出那樣一副無害的模樣。

    凌羅看著她那狠辣無情的手段,一時靜默,原來他們和她果然算不上什麼交情。如果不是慕然一手廚藝,她也不會有一絲甘願和他們認識,更談不上之後被他們連累,她也不會惹上軍火帝王的蕭傲,也不會讓他見識到她如此璀璨明珠般的光芒。

    「給我炸」不遠處的那位頭領見識到一個女人竟然有這樣的手段,那麼蕭家……這一刻他懊悔無比惹上蕭家,卻已經毫無退路,只能抱著必死的決絕,讓炸藥圍著那行人群。

    火花絢麗,映著他們臨危不懼的影子。蕭傲劍眉寒眸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殘殺的氣息傳遞到那男人的身形一僵,低頭看著琉醉揚起信任的淺淺溫柔,眉頭也柔和的開口:「抱緊!」

    琉醉雙手緊緊環住蕭傲的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裡,柔軟的襯衫布料讓她貪戀的呼吸男人身上的氣息。

    「金陽」沉沉一聲,只見發射槍朝遠處高高的建築樓的牆壁中穿進一根鎖鏈,蕭傲凌厲的抓住那根繩索朝著半空中滑去,兩人的身形瞬間升到半空中。

    金陽見家主已經帶著琉醉劃上了繩索,拿出發射槍再射出了兩根鐵鏈,和那些人有一段距離,也足夠時間他們平安的離去。

    西斯將蕭傲已經帶著那女人先走一步,拿過金陽手中一根助滑繩子,一躍搭上那根繩索,朝著遠處的高樓滑去……

    「給我射,他們在空中我看怎麼躲」頭領看著離去的人,和餘下的人陸續躍上繩索,拿著衝鋒鎗朝空中的人射過去。他忘了,他雖然拿著蕭家出產製造的槍支,卻不是人人都有蕭家那樣精湛瞄準的身手,只有寥寥幾人射中少數幾人的胳膊,也做不到一擊斃命那樣的精準無需發。

    金陽躍上繩索看著那行氣急敗壞到急躁的人群,從身上掏出一個他自製著玩的響雷朝著那群人中間拋去,頓時那群人驚慌失措撲倒在地。金陽惡劣的一笑急追前面繩索上的飛人,只留下那些等待蕭家和暗帝的報復手段,驚懼那地火烈獄的折磨。

    蕭傲單手摟住琉醉,在街市中心的一個角落裡一躍而下,平穩的拖住抱著他腰的女人。在落地之後,輕輕的讓她雙腳著地,看著暗下的天色,費蒙街上開始夜晚絢麗多彩的聲光舞,千變萬化著形狀的噴泉在聲光舞下,構造出一副極具視覺衝擊的唯美壯麗的景色。許多男女情侶在噴泉邊相擁深吻。

    琉醉看著蕭傲,琥珀水色的眸子裡,倒映一個俊美冷傲男人在璀璨舞光下的身影。琉醉從蕭傲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站在蕭傲的面前,雙手仍牢牢的環在男人的腰間,踮起腳尖,讓兩人的視線相平。水眸緊緊的盯住男人的鷹目,嘴角翹起,笑得清淺柔美,吐氣如蘭的開口:「家主,今天的約會我很開心,雖然後面發生一系列的突發事件,還是很開心今天的出門,很開心我們像普通情侶一樣的約會……」

    餘下未完的話語,被男人用他的薄唇堵住了。大掌緊緊摟著她的纖腰,唇間輾轉來回,交換彼此的呼吸。女人在男人腰間的素手,掛上了男人的脖頸之處,腳尖踮起回應男人火辣的吻。裙角打結處,被晚風吹散,衣袂飄飄的那女人摟著身穿白襯衫挺拔的男人,在街市彩虹霓燈裝飾的噴泉前,深情輾轉……

    金陽和銀影站在一旁,阻擋西斯上前去打破兩人的溫馨甜蜜,凌羅已經讓一干下屬回去,靜靜的靠在牆角,看著人群中心忘我的深吻的兩人,黯然表露無遺。

    「雖然曲折頗多,不過家主的這次約會還是好的開場,甜蜜的結束,應該給兩人有難忘的價值吧!」銀影不去理會角落裡黯然的那位『羅道』少主,看著雷達將所有場景一絲不漏的記錄下,打開耳邊的通訊器對著世界另一頭看攝像的雷執行說。

    「嗯」雷執行寒著臉看著湊過來看熱鬧的亞海,木著一張臉回答:「有紀念價值」。

    「是吧!」銀影看了一眼上空檢測不明飛行攻擊的雷達,這一刻卻用來跟拍「這樣,到了他們結婚,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遺憾,我們的賭約估計還得等等,從未想過家主會等到婚後才吃下那個女人,這麼保守實在不符合這兩人我行我素的行事風格」。

    「不是保守,據說被打斷了好幾次快要成功吃到的時候,是你們守衛不當」雷執行翻看著這之前的幾個鏡頭,把拿槍對準家主人的長相記下來。

    「呃……」銀影愧疚的摸摸鼻子,好像第二次如果他和金陽守著不讓梅隆夫人打攪的話,恐怕那兩人早已經捅破了那層障礙,據說那次已經到箭在弦上的時候,卻被打斷!怪不得家主心情不好的威脅那位梅隆夫人,要綁架她的丈夫。

    「時間定在什麼時候?」雷執行危險的看著那批人的僱主名字,冰冷的口吻問著銀影。

    「具體什麼時候還不知道!看那邊的工程,最慢是三天後」銀影也想到那個命令眼底掩蓋不住興奮。

    「知道,我會和白他們一起趕過去」雷執行開口。

    「我會和家主通報一聲的」銀影應著。

    「好」切下通訊器,轉到蕭家暗處截殺堂處,將記下的那些人的長相毫無遺漏的發過去,敢惹上蕭家的除了家主挑中的那個女人,這世上沒人能活的安穩。

    西斯看著極力攔著他過去的蕭傲身邊的金衛,身上華貴的衣物雖然凌亂不堪,卻恢復之前的桀驁優雅姿態「我不是蕭家主,不需要你這樣忠心耿耿的跟著我。」

    「西斯爵爺想多了,現在還不到晚上聚集的時間,爵爺還是去找自己的樂趣,無論男女恐怕都有一堆人自願服侍爵爺的人」金陽一直攔在西斯面前,帶著報復意味的笑容讓他無比確定的猜測,絕對不是什麼感謝的話。

    西斯乾脆站定不動,反正機會多得是,蕭傲在的情況下他也討不到什麼便宜,受嗎?自戀?他一定找機會讓著女人後悔她自己的口不擇言。

    琉醉收起自己踮的腳趾麻木的腳尖,仰著頭承受著男人的狂猛之勢。唇上、額頭、鼻尖、臉側、耳垂都被男人啃咬了一遍,最後還是蹂躪著水潤的櫻唇。

    蕭傲總算戀戀不捨的放過她的唇瓣,惱怒現在的地點不對,否則絕不這麼輕易的鬆開懷中的柔軟嬌軀的女人。

    琉醉靠在男人懷中輕喘,纖手抓著男人胸前的衣襟,雙頰燒的通紅,唇都被吻得生痛,這男人好像最近很難自制。看來她要找個時間自己獻身去,男人有需要憋久了會不健康的,反正遲早要發生的,如果不是上次意外過後應該已經發生了,就不會如今這般受不得撩撥吧。

    「走吧」蕭傲強壓下身體的衝動,看到身後的金陽銀影,一臉調侃興味還保持優雅姿態的西斯,和角落裡黯然的那位『羅道』少主。皺了皺眉,還是擁著琉醉走過去了。

    「琉醉,你和家主下次放心的約會吧,我們會派人守著,絕不會有今天的意外發生」金陽撓撓頭,煩躁的開口,得到了銀影的一個胳膊肘。

    「不如金陽下次約會的時候,也通知我們去看吧」琉醉臉上掛著『後母』般聖潔危險的笑容,讓金陽一陣發寒。

    「原來真的在約會」只是西斯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這一對奇怪穿著,裝純扮嫩的男女。

    「琉醉,最近有時間嗎?慕然他們天天吵著相見你」這是倍受打擊、沉默黯然的凌羅。

    「抱歉,一直沒有通知你們,我一直過得很不錯,不用擔心,有空我會去看你們」琉醉看了一眼凌羅,不知道他到底糾結什麼,一段時間沒見,這男人的心思更加詭異難猜,難道黑道都走心機深沉的路線。一個西斯的心思已經夠深沉了常常帶著似笑非笑的假面具,再加上凌羅從之前的暴龍臉到現在的殭屍臉,黑道果然很可怕。

    「滴答」一輛加長版的車子停在他們面前,從車上走下一個斯文戴著眼鏡的年輕人,走到西斯的面前低聲愧疚的開口:「爵爺!」

    「早說過,本爵爺不會有事」西斯不理會助理低聲的勸告。

    「是,爵爺」斯文助理點頭附和。

    琉醉跟著蕭傲上了蕭傲的專車,西斯看著坐在車裡的女人,笑得邪魅而危險的開口:「本爵爺知道昨天蕭家那道題的答案了,不知道蕭家主是否有和本爵爺合作的意願呢?」

    蕭傲挑眉看到琉醉臉上一副無辜至極的樣子,看了西斯一眼「晚上再說,蕭家不至於吝嗇那一批軍火」。

    西斯看了一眼蕭傲車子離去的方向,食指劃過墨綠色眸子的眼角,彎身坐上車子:「走吧!」

    凌羅隻身一人看著風琉醉離去的方向,朝暗處的巷子走去,如同他們第一次相遇在貧窮窟破落的小巷子裡……

    車子停在他們居住的酒店門口,蕭衛躬身開門,她隨著蕭傲起身下車,看到兩邊列隊而立的家衛恭敬的低下頭。蕭傲仰著頭平穩的步伐走過每一名家衛的身前……

    琉醉跟在蕭傲的身後走進富麗堂皇的酒店,在門口卻看到那位陰魂不散的西斯暗帝。雙手環胸,唇角勾起妖媚惑人的弧度,身上已經換過一套華麗貴氣的衣物,一舉一動透露著華貴的優雅,一副必須要談的樣子。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後面的一道男聲傳來:「美麗的琉醉小姐,今天一天不見你十分想念,晚上可以和我共進晚餐麼!」說完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準備落下一吻的時候,冰凌寒劍直射他那隻手,曬曬的收回要親吻的姿勢,搖搖頭十分可惜的樣子。

    「洛特斯?」疑惑的看著出門在身後的男人。

    「美麗的小姐要一起共進晚餐麼,梅隆夫人和她的丈夫也在,我們倆正好可以成一對,大家一起共進情侶晚餐」洛特斯諂媚的目光,乞求的看著她,浪蕩貴公子的模樣消之殆盡。

    「……」齊齊的黑線。

    琉醉打開門閃身進去,不理會堵在門口的人,她又不是瞎子,眼見的家主的臉色越來越差,她還是先躲起來,以免禍及無辜「我先進去了,你們先聊著」。

    在眾人傻眼的目光中一把甩開洛特斯的爪子,靈活的身形帶起淺綠色的海浪,直接衝進房間裡。

    「蕭家主,本爵爺難得光臨,難道蕭家主要將人拒之門外」西斯斜靠在門框處,妖媚的笑容,可以迷惑任何一個女人,卻不包括他眼前的這個霸主軍火天下的男人。

    「崩!」冷傲的男人就叫妖媚的男人見識一下閉門羹,房門被『光』的一聲關上。

    「……」西斯看著緊閉的房門,妖魅的笑容一僵。

    金陽銀影一副眼鏡看天的樣子,表明之前他們什麼都沒看到。

    屋裡的琉醉直接癱瘓般的躺在沙發上,今天一天可真累的夠嗆的,瞇著眼看著進門的英俊冷傲的男人。

    蕭傲一進房門就嫌棄的脫掉上身的衣物,露出完美比例的身材,讓趴在沙發上女人,睜著眼及其猥瑣的目光,讓蕭傲一怔,大步的朝沙發上的女人走去……

    琉醉看著英俊非凡的男人,從進門的那一刻就開始脫衣服引誘她的視覺。那輕而易舉托起她的手臂,很健康的漂亮,那流暢的線條感讓她目瞪口呆。美男光著身子朝她款款走來,稜角分明的五官這一刻特別性感,微微勾起弧度的薄唇,劍眉星目……

    「洗澡去!」蕭傲直接坐到沙發上,將軟趴成一團爛泥的女人拎起來,皺著眉不悅的看著她身上的血跡,雖然是別人的血,染在她身上污跡斑斑。大步的拎起她朝著浴缸走去……

    琉醉呆愣的看著拎起她的美男,這樣的動作更性感,低頭就能看到男人腹部的肌理分明,抬頭入眼的是他刀削俊美的鼻唇眉目,這是要洗美人出浴嗎?

    蕭傲一看她這個呆愣的表情,憐惜的揉了揉她可愛的小腦袋,將她放到注滿水的浴缸裡,轉身回到客廳,處理雷那邊發過來的信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蕭家主又錯過了一個吃下琉醉的絕佳時機!

    琉醉呆呆的坐在浴缸裡,失望的看著美男出去了。突然搖了搖頭,最近春天不是剛過嗎?難道女人也有那什麼需要?屏住呼吸沉入水底,思索她最近這般反常詭異的情景是為哪般?

    半個小時之後,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趴在沙發上玩她的電腦。蕭傲坐在窗前,處理著公事,身上換了一件黑色的襯衣,繡著暗金色的花紋。沙發上的女人,髮絲微濕柔順的貼在肩後,一兩縷垂落在沙發上,女人單手撐著下巴時不時看著窗前認真辦公的男人。另一隻手放在鍵盤上遊走,唯美的遊戲場景,讓她不時揮舞的大刀砍向路過的看不順眼的行人,裝備不高卻勝在絕佳的技術上,頓時遊戲世界裡哀嚎一片。看著窗前低聲的語音通話中,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薄薄的唇,一切組織到一張臉上都是很好看……

    果然最近犯花癡,可是她看西斯那張美到人神共憤的俊顏,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同。低頭看著電腦屏幕,切換一下窗外,接收外面發送過來的信息,雙擊打開看了一眼便毀屍滅跡。再切回窗口,世界上竟然閃爍著全服追殺她的場景,目瞪口呆看著在她發花癡的時間裡,竟然把路過的大神級玩家全給砍了一遍,淪落到全服追殺的對象,心裡哀嚎了一聲從遊戲裡退出去,下線!

    「雷,讓下面的動作可以稍慢一點,給人警告一下,讓那些人見識一下為什麼蕭家惹不得」蕭傲耳邊傳來,今天追殺的那批人的訊息。

    「是,家主!蕭家很久沒動手,是該找機會讓道上的人回憶一番蕭家的手段,否則太多不自量力的人,太費蕭家製造新武器的時間」雷在另一頭靜靜的開口,在家主掛下電話的前一刻說了聲:「恭賀家主!」

    蕭傲看了一眼無聊趴在沙發上玩電腦的女人,口氣不禁柔和了半分,低聲應道:「嗯!」

    琉醉無聊的挽著蕭傲朝賭場二樓的大廳走去,繼續昨天未完的賭局,這次進入大廳是已經被清場過了,清雅幽靜。

    「蕭家主,還真是有佳人相伴姍姍來遲」西斯坐在那張屬於他的椅子上,鋪上一層米白色的毛毯。

    「是西斯爵爺太過心急,本家主拿出來的軍火,即使沒人能贏,蕭家也不會再拿回去,花落誰家各看本領」蕭傲說完便將琉醉單手摟過,按坐在昨天屬於她的那張椅子。

    琉醉坐下,眼中疑惑一閃而過,面上仍舊一副雲淡風輕的隨意,櫻唇輕啟淡淡的開口:「還記得昨晚的最後一場的賭題嗎?」手一揚,金陽十分配合的遞給她一台超薄筆記本,十指在鍵盤演奏絕響的樂章,黑色檀木的桌面又一刻的變成電子熒屏,回放著之前的畫面。

    她,單手撐著下巴,白皙象牙的膚色隱隱顯露出來,看著在座的四人「不如先猜測一下,畫面上人的職業,提示一下不是昨天說的殺手」說完,水眸淡淡的環繞一圈。

    「小偷?」梅隆夫人溫柔的看了一眼身邊英俊的西方男人,轉過頭疑惑的看著琉醉開口。

    琉醉看著梅隆夫人笑而不語,接過侍者泡好的清茶,淡淡的抿了一口,看著其他人緩緩的開口道:「其他人的答案呢?」

    「我猜測應該和這個木頭男人一樣的職業」洛特斯指著旁邊的崔特多,一臉挑釁。

    「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轟掉你的腦袋」崔特多看著旁邊那個形骸放蕩的草包少爺,冷冷的開口。

    「抱歉,經過今天的一系列事實,外加無數子彈表面,你的一槍是要不了我寶貴的小命」洛特斯一臉囂張得意的看著崔特多。

    「洛特斯的答案是傭兵」這次中年的賭局主持人不敢再站在中間,那樣的寒光劍影忍受一次就難忘。

    「不,我的答案是軍隊的士兵」看到崔特多警告,視而不見的確認他的答案。

    「呃,梅隆夫人的答案是小偷,洛特斯的答案是士兵,崔特多先生的答案是?」賭局的中年又開始忍不住的擦汗。

    「特工」冷冷的簡潔的兩個字。

    「爵爺的答案?」主持人問。

    「本爵爺麼?」邪魅的勾了勾嘴角,看了面上雲淡風輕的琉醉一眼「本爵爺猜測,那就是一個普通人,或者說沒有特殊職業,風小姐你認為呢?」

    「我?」琉醉疑惑地指著自己「我只是讓大家調節一下心情,這又不是賭局,大家何必太較真呢?」

    「……」在座的其他人包括主持的大叔齊齊黑線。

    「風小姐真是風趣,不愧是讓我洛特斯甘願拜倒在你美麗身影下」洛特斯抽搐的嘴角,瞬間恢復自然,擺出一副對女神的癡迷樣子。

    「種馬!」崔特多冷冷的丟下一句。

    「去,本少爺一向潔身自好,不拈花惹草」厚顏無恥、大言不慚的城牆厚臉皮的少爺。

    琉醉給身後的銀影一個眼色,默契的點了點頭,才看向桌面其他四方人,靜靜的坐著品茶賞酒,當作一場聚會,耐心十足。

    「厚顏無恥的種馬」冷冷的鄙視口吻。

    「是嘛?至少本少爺喜歡的是女人,哪像你睡女人好似是為了不讓人看出你喜歡的是男人般掩人耳目,一樣的冷靜到木然的狀態,如果不是為了錢,有女人會跟你才怪」洛特斯惡毒全顯,反正他也不怕這個叫什麼殺人的組織的首領。

    「你要喜歡男人,你就是個受,只有被壓的份」崔特多毫不客氣的反擊。

    琉醉扶額的看著一場男人之間的潑夫罵街的形象,也沒打算阻止,以免惹火上身。看著對面的梅隆夫人看著津津有味,她身邊的丈夫是不是餵給她愛吃的零食,縱容的看著她無理取鬧。

    西斯卻一臉有趣的打量著爭吵中的兩人,接過身後助理遞過來的威士忌抿了一口,眼角上揚勾勒出妖媚的風情。

    「受?本少爺怎麼可能是受,歐洲暗帝才被人說成受,本少爺一向壓女人怎麼可能取向有問題」還沒發覺自己禍從口出的洛特斯。

    琉醉同情的看了一眼洛特斯,果然戰火波及,估計最近她會清靜一段時間,嘴角忍不住上揚顯示她此刻的好心情。

    「哦?本爵爺是受?」邪魅的語氣,讓在場的人心裡不禁一寒,打量著戰火中的兩人。

    「呃」發現自己闖禍的某少爺,身體一僵。

    「不知道」某僱傭兵團冷酷的首領。

    琉醉凌厲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旁邊膽戰心驚的主持大叔,那位主持賭局的大叔,身形一晃,極力平靜顫抖的嘴角,輕咳一聲才開口:「到了今晚回答最後一題的時間,這次的賭局將落下帷幕。」

    「抓到畫面上的人,可以交出答案」琉醉看著桌面上的畫面,淡淡的開口。

    「我認輸」梅隆夫人第一個開口,反正她今晚就是為了看熱鬧來的,順便就此地度蜜月。

    「我的」洛特斯避開西斯暗帝危險的目光,掏出一張陌生男人的照片扔在桌面上。

    「零將上尉?」崔特多看著照片上的人,驚訝的出聲。

    「你認識?」洛特斯看了他一眼。

    「崔特多不認識」但是卡密·洛特認識。

    「不認識最好,反正又一個被軍隊稱之為恥辱的士兵」洛特斯聳聳肩「雖然我認為那個男人是個背叛者,但是人面獸心的人這世上也不少。」

    「我的答案」崔特多不再理會洛特斯,丟出一張特工的照片。

    「本爵爺的答案,先蓋上如果不是的話,本爵爺就自己動手撕掉」西斯扔出一張面朝下的照片。

    「我能答得的是,畫面上是一個女人,西斯爵爺你的答案,對嗎?」琉醉靜靜的注視西斯的那張蓋住的照片,其他人上面的都是一個女人。

    「……」探視的目光將她打量了一圈,將照片塞到她的面前,搖搖頭:「不是!」

    琉醉翻開那張照片,訝異一閃而過,抬頭看著西斯,卻發現男人只是保持自己高貴優雅的姿勢一笑。她也點點頭,照片上正是白天她那卡片刀凌厲的劃過一個男人的脖子上的場景。

    西斯也想著白天這女人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蔥白的指間夾住的刀片,往敵人脖頸處一劃,銀光的刀鋒染上鮮紅的液體,滴落在淺綠色裙擺處,第一次見有人殺人也能這麼美,彷彿不是在殺人而是在跳著優雅的舞步。

    「既然沒人贏得話,蕭家的那十箱軍火當然也不會收回去,大家出價購買,一人至少能買得到兩箱。道上的人都知道,蕭家身為軍火帝王世家,製造出來的槍支彈藥,無論從哪一方面都要優於市場上販賣的質量。隨便是買來自己用還是替他人購買,總共只出售這十箱」她淡淡的開口補充了一句:「西斯爵爺應該不缺,剛剛才轉到手的一批蕭家的軍火,不會使用著這麼快。」

    西斯錯愕的看著那個女人,不至於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的,他只是感謝下午蕭家的出手相助,雖然他也知道蕭家並不是有意助他,但是結果他還是受了蕭家的情。

    銀影讓蕭家衛抬了十箱軍火進屋,今晚直接從賭局跳躍到了軍火交易,銀影讚賞的看了一眼那個隨性的女人,算計起來竟然絲毫不差。

    「我買四箱」崔特多一向最欣賞蕭家的武器,只是蕭家只給國家和軍隊出售武器,只有少數的黑手黨托關係可能從蕭家買到一小批的武器。他這次看著,蕭家主身邊的女人出的題就知道,只能遺憾和這批精良的武器擦至交錯。卻沒想到,最後還能通過正常的途徑得到一批蕭家的彈藥,即使只是一小批,對於他們這些常常在和死神比速度的人,有時一把好槍能救好幾人的命。至少以射程而言,在敵人打不中你的情況下,你卻能將子彈打入敵方的身體裡。

    梅隆夫人和洛特斯·扎爾一人買了三箱,他們倒不像崔特多這樣一幅感受頗深,只是家業龐大總有一些需要用武力維護和平的地方,這些軍火就當做是送給家族兄弟的禮物吧!

    西斯看著這女人還真就一幅將他無視到底的模樣,不悅的眸子裡泛著危險的幽光……

    「風小姐就這般處理蕭家的軍火,就不擔心蕭家主的怪罪?」放下手中的玻璃酒杯,看著對面的女人。

    「我為什麼要在意?」撩了撩肩後的青絲,帶著嫵媚的溫柔開口「從家主讓我坐下來賭的那一刻開始,那批軍火就屬於我的私人財產,爵爺多慮了。」

    其他人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旁邊椅子上的蕭家主已經不在大廳,椅子被撤到一邊,身邊換上蕭家的銀衛守在那裡。眾人也沒多做在意。

    「是嗎?」西斯指尖點著妖媚的眼角「不知蕭家主是不是也如此想得呢?」

    「西斯爵爺到底想說什麼呢?」琉醉黛眉微皺不悅的看著那張妖媚的俊顏「如果家主真的不同意的話,銀影不會讓蕭家衛搬軍火進來,而且蕭家的軍火不是誰都能拿得出來。況且,蕭家卻是第一個兌現賭注的,不知道爵爺的賭注何時能兌現呢?」

    「本爵爺的戰機雖比不上蕭家戰機的的威力,可本爵爺的戰機速度卻是蕭家戰機比不上。依照賭約,贏了本爵爺將為蕭家免費運送一年的軍火」西斯灼灼的目光想從這女人臉上看到他預料中失望的神情。

    「是嗎?看來蕭家要開展一次飛行選拔」琉醉單手撐著下巴喃喃開口「我記得蕭家的空中戰衛都是飛行能人」。

    「琉醉小姐多慮了,蕭家連空中博弈的導彈都能避過去,光飛行雖然沒試過,也差不到哪去!」銀影在外人面前對待琉醉一如家主般的恭敬。

    「這樣啊!」琉醉把玩垂落胸前的髮絲,食指微微打著小卷卷,轉過看著西斯『誠懇』的開口:「那就讓爵爺破費了。」

    西斯表面是一派淡定,心裡暗暗心驚這女人的厲害,插科打諢、伶牙俐齒、轉移話題、扮豬吃老虎表現的淋淋盡職。他沒有成功的打探出蕭傲的行蹤,卻被這女人繞過去了。

    「本爵爺倒想和蕭家簽訂一項合約,不知蕭家主對此有何意見?」西斯予以利誘。

    「你可以先把合約交給銀影,家主有空會看,每天想和蕭家簽訂合約的不少於萬家,總要過濾一下。雖說爵爺的產業龐大,我只能保證你的合約不被過濾到,簽不簽的成還得看家主的意願。銀影,等會記得收爵爺遞交的合約」仍舊是那雲淡風輕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

    「是,琉醉小姐」銀影以拳捂嘴,以免笑出聲。

    眾人也不當無聊,興致勃勃的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爭鬥。原來豪門霸主之間都是如此對話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對方繞進圈套裡。看著處於上風的女人面上仍舊平靜,而那位高貴的爵爺笑容開始僵硬。

    「既然風小姐裝糊塗,那本爵爺就直說了,請問蕭家主人在何處」心裡隱隱猜測,蕭傲此時必定去辦重要的事,這女人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應該說拖住他一個人腳步。

    「你找家主?」一副臉色微變的神情,防備的開口:「難道外面的傳言是真的,你看上了:家、主」驚詫無辜看到西斯驟然冷凝的表情,笑容都是冷冷的,吞了吞口水。

    「……」其他三方驚異的表情。

    「胡說什麼,你這女人信不信本爵爺一槍解決了你」氣急敗壞的歐洲暗帝。

    「家主取向正常,你殺了我家主也不會喜歡你的」將水攪得更渾濁的某個惡劣女人。

    如果以前人們只能在論壇裡偷偷猜測西斯暗帝是受,那麼從這一刻無比確定的相信西斯爵爺是受,愛慕軍火霸主蕭傲的女王受。西斯的取向,直接被眼前的這女人顛倒黑白了,糾正都無力。

    金陽銀影同情的看了一眼炸毛的西斯,這女人為達目的會不擇手段抹黑任何人。這一刻,歐洲暗帝的高貴與優雅消失無蹤,只是氣急敗壞的被身後的助理強拉著。

    「怎麼?」蕭傲一進來看到大廳裡詭異的偷偷打量他身上目光,看到西斯怨恨到要吃人的目光,對著那個一臉無辜至極的女人。

    「家主」琉醉看到蕭傲進來的那一刻急忙,撲過去躲到他身後。

    「嗯」低低的應了一聲,西斯爵爺的手段難纏起來不是一般人能應付到,這女人肯定受到了委屈,警告的看了一眼盛怒中的西斯。實際上蕭傲也沒料到,西斯的手段還沒來得及使出來,已經被他的女人氣得半死。

    一旁的侍者同情的看著西斯暗帝,果然最愛的人愛的不是男人,連爭取的機會都沒有,歐洲暗帝也是個值得同情的人!不要被他狠辣的手段騙了,他也只是一個依靠偏激方法緩解得不到愛人痛苦的可憐人。眾女侍者心裡偷偷為西斯爵爺編劇一部可歌可泣的深情單戀故事……

    「蕭傲?」西斯稍稍冷靜。

    「本家主在想,這裡已經沒有爵爺呆下去的必要,東西已經讓人送到歐洲了」蕭傲看著恢復平靜的西斯,冷冷的開口。

    「你今晚果然是處理那件事去了,不過可惜的是,本爵爺要找的不是蕭家主所認為的那個東西」西斯努力隱忍想掐死蕭傲身後那女人的衝動。

    「是嗎?那真可惜,本家主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西斯爵爺請隨意」蕭傲也沒繼續說下去的**。

    「恐怕一切不能按照蕭家主的意思行事」西斯話落,一份文件直直的朝對面蕭傲身後的女人拋去。

    蕭傲伸手接住空中的那份文件,大致的瞄了一眼,劍眉微沉,沉思半刻才開口:「本家主知道了」。

    「那個,家主」弱弱的舉起小爪子「我把那十箱軍火給賣了。」

    其他人聽了都黑線,不是說那批軍火從她坐上賭桌的那一刻起就歸她了嗎?

    「賣了就賣了,反正歸你的,你自己處理」蕭傲一掌握住她弱弱舉起的爪子。

    「……」果然,這女人是故意秀甜蜜,來告誡西斯爵爺的吧!大廳裡眾女侍者的心聲……

    「美麗的琉醉小姐,你真的不考慮我麼,至少你不用和男人槍男人」洛特斯感覺到身體一寒,轉頭對上西斯笑得百花盛開的俊顏,嚇得後退一步。

    「與其和女人搶男人我跟願意和男人來搶男人」琉醉戲謔的看著那個玩世不恭的男人。

    「種馬!」崔特多鄙視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你管的著嗎?」洛特斯也沒客氣的掃了那個古板的男人一眼。

    「走吧!」蕭傲單手摟著琉醉準備離去。

    「別想今天就這麼簡單的走,贏了那麼多就想走,不可能」洛特斯不去看蕭傲的寒氣,努力的抗爭:「今晚至少不醉不歸!」

    「好,你說的」琉醉看著洛特斯,水眸眨的很漂亮。

    半個小時之後,桌上趴著一個亂醉如泥的男人,而女人的只是雙頰紅了紅。

    蕭傲看著琉醉,雙頰紅的不正常,雖然動作如常。單手打橫抱起她,大步的回房,不理會身後看著那女人的詭異神情。

    西斯憋了一晚上的火氣,看著蕭傲抱著那女人離去的方向無處可發洩,轉身也離去,邪魅的眸子掃向一干女侍者詭異的目光。

    果然,心愛的人不愛自己很受傷,歐洲暗帝一人黯然離去,她們晚上會去論壇留言的,鼓勵那麼優秀的暗帝爵爺早日找到屬於他的那個人。陷入無限yy的女侍者……

    陽光照在鼓起的被窩上,絲滑的青絲鋪展在大床上,女人緊閉著美麗琥珀眼瞳。翻了一個身,長長的睫毛如蝶翅起飛那般,輕輕的顫動,突然唰的一下睜開眼睛,騰空一躍起身,落腳卻踩空了。漂亮的五官扭曲,兩腿成劈叉的姿勢,一隻腳在地上,一隻腳在床上,而屁股正好在床地之間的半空中。她在考慮要不要直接讓屁股接地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蕭傲看著床上以奇特姿勢『鍛煉』的女人,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跨步走進房間裡,將那個姿勢彆扭的女人提起來,放到地上。

    金陽銀影站在房門口,看著剛剛那一場景,無比佩服家主的淡定。

    「早上起床,一不小心做了個伸張運動,你們要不要也試試」琉醉不懷好意的看著門口目瞪口呆的金銀二衛。

    兩人齊齊的搖了搖頭……

    「我們早上有射擊訓練,不需要再做運動了」金陽一臉戒備的看著那女人,從昨晚看她和西斯的交手中,就知道這女人如果要算計人時,絕對會擺出一副溫柔賢淑、柔弱無辜的模樣。

    「是嗎?真是可惜」抓了抓剛起床還沒來得及梳理的『雞窩』。

    「你們大清早的闖進來做什麼?」琉醉拿著梳子,打理自己的青絲,問不改出現的兩人,他們以前有事不都是在客廳裡談得嗎?

    「我們有事找你!」銀影直接了當的開口。

    「找我?」看了一眼蕭傲默認的點了點頭。

    「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肯定不是什麼好差事,說吧!」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們需要你去打探消息,接近韋克·愛伯格,新任候選黑手黨教父霍爾·愛伯格的兒子」銀影嚴肅的開口。

    「哦」點點頭「你們要的消息是什麼?」

    「收集一切關於霍爾·愛伯格的消息,讓他當不上新任的黑手黨教父」金陽熱切的開口。

    「昨天追殺你和家主的人,就是霍爾·愛伯格僱傭的」銀影解釋道。

    「這樣啊!」總算提起精神,報復什麼的手段是她最喜歡的遊戲。

    「等一下」抽出一台筆記本擺正放著「說吧!」十指在鍵盤上輕舞靈動,將霍爾·愛伯格的所有資料一字不露的調出來了,看著上面顯示的信息,輕蔑的嗤笑了一聲「還真是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啊!」

    「老爺子當年退休的時候,就沒選這個人,後來十多年裡霍爾·愛伯格憑借一些不見光的手段也爬到今天的地位,所以他知道蕭家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乾脆僱傭一群人來下手。」銀影眼底的煞氣一閃而過,敢對蕭家動手,不就是自尋死路……

    「如果不想去,就別去!」蕭傲看著琉醉一副沉思的樣子,淡淡的開口。

    「沒有,我在想以什麼樣的身份接近韋克·愛伯格」她看著電腦上顯示的那位韋克·愛伯格的特殊愛好,微微皺眉。

    「韋克·愛伯格,最近都出現在二樓的有偏廳裡」銀影說出他打聽到的消息。

    「看來我不得不裝一次夜店女王」食指戳著太陽穴處,說出自己的打算。

    「自己小心」蕭傲沉聲開口。

    金陽銀影突然後悔找這女人幫忙,要知道黑手黨都是狠辣無情。雖然琉醉的身手不錯,也畢竟是個女人,萬一出了點事,他們有何顏面面對家主。

    「沒事的家主,這些事以前沒少做,現在不還是安然無恙」一派輕鬆的樣子。

    金陽銀影的頭低的更深,她就是為了不過那樣的生活才脫離『絕密』組織的,他們還強求的把她牽扯進來。

    「你們兩……」手指毫不客氣的指著那兩個正在愧疚的人。

    「什麼?」異口同聲。

    「你們兩給我出去,在客廳裡等著」手往門口示意「我還沒換衣服,你們兩想看到點什麼嗎?」

    「沒有!」兩人齊齊的朝門口衝去。

    「家主,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不是還有你們的嗎?」雙手環住男人的腰。

    一身簡約的搭配走出去,看著客廳裡垂頭喪氣的兩人,調侃道:「怎麼,數清楚了地上有多少金子了嗎?」

    「琉醉,我看這事還是算了,我們去找其他人」銀影一副想放棄的樣子。

    「你們是在太閒的話,去清理二樓裡見過我的人」一頭黑線的看著兩人。

    「家主?」兩人看著蕭傲。

    「無事」蕭傲單手的摟著琉醉的纖腰。

    夜晚的拉斯維加斯,亮起綵燈萬千,琉醉一身樸素的坐在二樓偏廳的角落,打量著來來往往的男人,還有那位韋克·愛伯格。

    「先生,要喝一杯嗎?」小姐走到穿著花襯衫的韋克·愛伯格面前。

    韋克·愛伯格身形有些瘦弱,皮膚偏蒼白,胸前敞開了兩粒扣子,露出病態的蒼白,手上端過調酒師遞過的酒水,一湧而盡嫌惡的將一口酒全都噴在那個來邀請的小姐的臉上。

    「滾,老子從不上公交一樣的女人,而你最多只算得上是公廁」說話刻薄到毫不留情的地步,看著那位小姐裝柔弱的摔倒在地,一隻腳直接踩著那位小姐的臉而過,狠辣的手段讓人不禁後退三步。

    「果然是手段狠毒無情,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琉醉喝盡杯中的液體,看著那位少爺。

    「端酒的小姐,給我滾過來」韋克·愛伯格看著一名女侍者端酒的身姿婀娜。

    「這位先生有什麼事嗎?」女侍者壓下心裡的害怕,盡職盡責的開口。

    「喝下去」遞過一杯烈酒。

    「咳咳……」年輕的少女不禁的嗆得流出了眼淚。

    「還真有點趣味,今晚你陪我」韋克·愛伯格放肆的摸著女侍者的身子。

    「抱歉這位先生,我不是陪客的小姐,我去讓經理給你安排陪酒的小姐」那位女侍者嚇得身子不禁的顫抖,掙脫那只摸她的魔掌。

    「老子還第一次聽說,妓女不賣身的,今天就讓你陪了如何,不禁陪酒還陪睡,放心不讓你白陪,老子給你錢……」說完直接伸手撕了女侍者的工作服,露出裡面黑色的內衣,直接扛起那位小姐朝裡間走去,那名小姐眼底閃爍的得逞的得意。

    琉醉扶額,原來是渣男碰上了賤女,還真是絕配,一想到她要接近這個喜怒無常,變態的男人,她的胃就開始抽搐。

    「小姐,一個人嗎?」身後傳來一個男人搭訕的聲音。

    「小姐,一個人嗎?」身後傳來一個男人搭訕的聲音。

    她無奈的轉過頭去,唇角敷衍的扯了扯「西斯爵爺還真是無處不在。」

    「應該說,真是巧合啊,蕭家主呢?」蕭傲邪魅的點了點眼角。

    「不是明知故問的嗎?」一個白眼看著那個男人「雖說爵爺不常在美國,但爵爺那張臉算的上是過目不忘的吧!你就不擔心本人認出來了。」

    「本爵爺怕什麼?」西斯也端起一杯酒,妖魅的眼打量著周圍一派糜亂的場景,舞台中間有著女人跳鋼管舞,男人看中了就可以直接拖下去『辦事』,然後換另一位小姐上台。

    在她還沒來及看清楚下一位的時候,那位剛剛抱著女侍者進房間的渣男韋克·愛伯格,將那名拖得半裸的小姐扔在地上,嫌惡的狠踢了一腳,吐了一口唾沫在地,粗魯的叫罵著:「又一個全是整了不知道多少處的冒牌貨,還想騙你老子,你不是欠上麼!來人,將這個女人帶下去,隨你們如何折磨。」

    「來一杯酒」叩著櫃檯對著酒保開口,接過之後一仰而盡,酒杯指著舞台上賣力跳舞的鋼管舞女郎「你,下來!」

    舞女戰戰兢兢的從舞台中間下來,怯弱的走到韋克·愛伯格的面前,蚊子般的嗡嗡聲開口:「先生。」

    韋克·愛伯格直接手鑽進舞女的衣服下,手大力猥褻的揉著舞女胸前嬌嫩的肌膚,像是確認真假般,怎麼粗鄙怎麼來。舞女直接隱忍的咬著唇,不敢吱一聲,從這個可怕的男人來這裡之後,她認識的姐妹們基本上都遭了一番凌辱。

    琉醉揉著手腕處跳動著殺人的**,對上西斯戲謔的目光,沒好氣的翻個白眼,惡劣的男人。再看那個渣男禽獸般的動作,鄙夷之色不予言表,卻針對上韋克·愛伯格淫邪的目光。一怔之後,那個渣男鬆開那個慘遭蹂躪的舞女,朝著這邊的方向走來……

    ------題外話------

    吐槽:周更十萬總算被我趕出來了,眼皮重的睜不開了!

    感謝qjwcjf的月票和12346999的鑽石鮮花和打賞!\(^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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