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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5 文 / 夜闌雨

    蕭傲一把抱著懷中的女人大步上了二樓,不顧管家曖昧不明的目光,猛地的一腳將自動控制的房門踹開,閃身進門,房門自動關上。將懷中的女人一把壓在床上,深邃不明的幽光,看著身下的女人。

    「那個、家主,現在是白天,不用了吧,而且等會不是洛特斯會過來的嗎?」琉醉別過頭避開男人的目光,訕訕道。

    「他可以晚上來」手上動作利落,在一瞬間就剝下她那件及膝的襯衣。

    「那個、很痛的……」找著借口想躲過去,不是昨晚才折騰到凌晨三點才睡的嗎?不用這麼頻繁吧。

    「那是第一次,以後就不痛了」男人看著女人呈現的誘人曲線,呼吸變得粗重而炙熱。

    「……我想睡了……」還沒說完的話被男人火燙的唇舌勾纏著,她被男人壓在身下搗鼓著,欲哭無淚,原來男人太勇猛也不是一件好事,她現在能不能退貨啊!

    「等會就睡……」最後一個『睡』字埋沒在兩人的唇舌之間。

    「家主,我發現其實我很正常的,那個什麼為什麼要對我沒用,是因為我體質太好的原因,現在不用證明的……」找到那句罪魁禍首的話,她現在就想這男人不要在壓著她了,她手腳都酸軟無力了。

    「嗯 ̄我知道」男人性感到一塌糊塗的磁性聲音,蠱惑她不由自主的張開嘴迎合他的吻,男人的手上動作更加熱烈,將她最後的遮羞的衣服扯開扔到床下,黑髮的頭顱輕啄美麗的風景,嘴上說著:「我來試試你的體質是不是真的那麼、好……」。

    最後一個『好』字伴隨一個輕咬,惹來身下的女人一個輕呼,瞬間泛著水汽的眸子看著身上的男人。知道現在就是傳來蕭家被洗劫一空的消息也阻止不了他接下來的動作,乾脆迎合的將雙手摟上男人的肩上,手法也也熟練的沿著紋理,將衣服撕裂成破布。

    「就一次……」這句話被吞噬到男人的嘴中。

    半響之後,身上的男人保持節奏性的動作,讓她四肢酸軟無力,和疲憊至極的身體,連指責男人不知節制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被擺、弄各種姿、勢,男人似乎像是個好奇的孩子,愛研究的將她裡裡、外外拆卸了一遍。

    「你、不是、說、說一次的嗎?」虛弱至極的聲音,哀怨的聲音像是小貓嬌喘指責那個不知節制的男人,卻得到一個用力的融入。

    「是啊」灼熱的薄唇吻著女人嬌艷如水的紅唇。

    「那、你還……」斷斷續續的話,偏過頭躲著男人的吻,卻落在耳側引得她一個輕顫。

    「那只是你要的一次,不是我的……」說完男人輕輕抱起柔弱無骨的女人,大掌拂過的地方帶起陣陣漣漪。

    「騙子,無賴……」無力攀附著男人的女人,嬌聲的指責只會惹得男人更加火熱舉動。蕭家的這任家主在床上就是不知節制的無賴,女人心裡叫囂著!

    「放鬆,洗澡」蕭傲看著身下緊抓住被子不放的女人有些好笑,雙手還是緊緊的連被子一起摟住了她,反正該繼續的動作一個不落下,愛被子就抱著吧。

    蕭傲直接面對面抱起那個耍賴的女人,性感的膚色,結實有力的鐵臂托著女人一步一步的朝浴室走去……

    琉醉瞪大眼睛看著面對面的男人,男人炙熱的呼吸啃咬著她的鎖骨,還有那俊美如西方天神一樣的身材。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優秀卻是屬於她,可是……

    琉醉雙手緊緊的環著男人的脖頸處,走一步一個輕喘「那個……你……能不能不要在……走路的時……候……做、做那種事!」

    「不能」性感磁性的聲線魅惑著她五官的知覺,灼熱的吻含著她耳珠「不是在試試你的體質嗎?這樣更好試……」

    琉醉真心希望這一刻她已經暈過去,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害羞的人,以前現場版的春宮圖她有時為了隱藏行蹤也沒少見,可是她也不是什麼沒臉沒皮的人。而她現在就覺的此刻抱著她的男人——這一任霸主世界的男人,君臨天下的男人,狠絕孤傲的男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沒皮沒臉的人。

    「我的體質真的很好,家主」琉醉努力用平常的聲音對那個男人證明。

    「那就試試你體質極限在哪裡?不是說羅德爾家族出了五個俊美非凡的兒子嗎?正好也來試試能不能造出一個俊美非凡的兒子」男人抱著一起沉入放滿水的浴池中。

    「……」琉醉閉著嘴不再開口,最後在浴室中被吃了一次後,折騰到昏迷。她昏過去前的最後意識:剛剛破處的處男比處男更可怕,壓根就一不知節制的禽獸!

    蕭傲看著床上沉沉睡去的女人,剛剛從浴室中泡的紅彤水潤的肌膚,讓他有再次將昏睡的女人搖醒再折騰一次的衝動。以前自願獻身的女人不在少數,衝動有過,卻在觸碰那些女人的時候,更多的是厭惡,直到那次初遇她的時候,一直以為是那時中藥的原因,卻原來抱在懷中才知道不是,他就是想要和只要這個女人……

    看著她睡得的香甜的模樣,最後還是掀開被子,給昏睡過去的女人穿上一件簡單蔽體的衣物,拿一條柔軟的毛毯將她從脖子處包裹得嚴嚴實實。抱起,打開門,看著坐在樓下等候多時的男人,沒有一絲愧意,一步一步穩穩的走下去。管家連忙往那張沙發上在鋪上一層柔軟的毯子,蕭傲將懷中沉睡過去的女人輕放在沙發上。

    洛特斯?扎爾看著眼前冷傲非凡的男人,揚起一個調侃的笑容,道:「蕭家主,手腳真是快的很,這麼快就將小醉醉娶回家裡去了,真是讓我心痛到無力承受。」

    洛特斯嘴上雖然沒正形,手腳還是很麻利的將檢查工具拿了出來,看著包裹成一團昏睡的女人,笑道:「雖然說是,新婚燕爾,嘖嘖嘖,蕭家主也不要太不知節制了」。

    「看病!」冷眼警告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否則,就算是醫界的天之驕子,他蕭傲照樣下手無需顧忌。

    「嗨嗨嗨,知道了,不是剛剛才緩解過,這麼心急做什麼?嗨嗨嗨,知道知道了,我不說了,ok?不過在我閉嘴之前,蕭家主能不能先將蕭家主母的手拿出來,否則就是神醫也不能看一眼確認病情」洛特斯看著蕭傲寒意籠罩的眼神,急忙道。

    「管家!」蕭傲將包裹的女人的手臂拿了出來,喚了一聲身後的管家。

    「是,少爺」老管家將一根針粗細的吸管,放在洛特斯的面前。

    洛特斯低著頭看著吸管裡紅色的液體,和男人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般,呆呆的道:「這是?」

    「驗血!」眉色柔和的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女人,受了那多傷不失血過度就是運氣,怎麼可能還三天兩頭的抽血。

    洛特斯第一次收起眼中的玩世不恭,看著對面一臉怡然的男人,再看沙發上睡得不知所云的女人,好吧他承認這兩人就是極品中的絕配。認命的拿起桌上的吸管,放到專業的儀器下測試,一些市面上看不見的醫療器材,他用起來得心應手……

    目光如炬的看著那跳起來的黑褐色顆粒,和血液中含有不正常的物質,讓他俊秀的臉佈滿驚詫,不敢置信的再次重新檢測一遍,看著依然如斯的結果。拿起一個小巧的器材,探聽她的脈搏和血壓。最後一臉晦澀不明的神情,看著那個沉睡香甜的女人,再看她身邊一臉冷意的男人。

    「如何?」蕭傲臉色陰沉,看著一向玩世不恭的洛特斯滿臉嚴肅的神情。

    「情況很不好……」洛特斯一副很想說,就不知道怎麼開口的煩躁。

    「來會議室!管家,看著少奶奶」蕭傲臉色很恐怖,聲音裡泛著濃濃的殺意。

    「是,少爺」老管家盡責道。

    洛特斯一臉煩躁又鬱悶的在蕭傲警告的眼神下,跟進了會議室,一個人坐在一張椅子努力組織適合表達他意思的話。

    「……」蕭傲也沒催促,只是靜靜的坐著神色不明的看著窗外。

    「我曾經在我爺爺的研究所裡,見過一個病人,血液裡也有這樣的病毒元素」洛特斯混亂的開口,努力的回憶當年恐怖的那一幕……

    「那是一個年齡不大的男人,是被監獄裡送到爺爺那裡的,用鋼筋鐵鏈子鎖著的,只吃生肉,甚至是:生人!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就因為咬死了幾個人才被抓到監獄的。那時候,在爺爺的研究所,那人有時像個困頓的小獸,懼怕著外界的一切;有時又像一頭野獸,撕咬著一切的東西,雖然那鋼筋鎖鏈很堅實,那人還是像拿著個玩具一樣,輕易的扳開再扣上。爺爺狂熱的研究他身上一切新鮮病毒,即使被咬上了好多次也不在意,那人行動敏捷的根本沒人能抓住他,卻又是很容易拿一塊生肉就能抓住。最後,爺爺在還沒研究出最終的結果時候,那人就已經死了」洛特斯還記得那人像野獸那般睡覺的姿勢,和四肢敏銳爬行的動作。

    「怎麼死的?」蕭傲幽寒的聲音問。

    「爺爺把他放到一個沒有人和牲禽的地方,留下了一堆能吃的水果蔬菜;第一天沒發現那人吃,第二天發現那人脾氣暴躁的摧毀一切看得見的東西,第三天爺爺再去的時候,沒有聽到那人的嘶吼聲,爺爺以為那人終於決定吃那些食物。卻看見很恐怖的一幕,那人把自己的肢體給吃了,爺爺看到的時候那人只剩下半截身子,胳膊塞在那人的嘴中……」

    蕭傲聽到後,看了一眼沙發上睡得香甜的女人,沒有任何洛特斯所說的那種陰暗的一面。淺笑溫柔的女人,一舉一動瀟灑隨性的讓人矚目,惡作劇成功後的得意,算計時笑得百花盛開。

    洛特斯也隨著蕭傲的眼神看著沙發上沉睡安靜的女人,再看了一眼手中數據,還是道:「她的體內有十多種控制心神的藥物,各種激發人體潛能的藥物,還有一些不明的因素的催化。照正常來說,這樣體內各種藥物攙和在一起的人,不是已經死就是神智盡失,不可能會如她這樣正常。甚至可以說,她曾經神智失常過,在某種巧合下,她的體內卻巧妙的保持一種平衡。」

    「所以?」蕭傲看著面前的洛特斯。

    「所以她是暫時性的安全,但是任何一中藥物的觸發,都可能會打破她體內的平衡。而且即使什麼都不動的話,幾年後,某一種藥物散去,該來的還是會來」洛特斯避開眼不敢看蕭家主臉上嗜殺的模樣。

    「你爺爺研究的成果?」蕭傲努力收斂暴怒,可是心底的殺意還是騰騰的上升。

    「只能確認她體內注入的是同種病毒,但是其他不明。而且她和那人是不同,她應該是被一些人訓練成特殊執行人員,那人是實驗品」洛特斯正色道。

    「接下來你負責研究,一切所需由蕭家負責」蕭傲看著沙發上的女人微微不舒服的翻身,準備推門出去。

    「好」洛特斯點了點頭,下一句成功讓準備出門的男人駐足「暫時最好不要讓她懷孕,雖然孩子可能是吸走她體內的藥物的一個好方法,但畢竟誰都沒試過,一屍兩命的事也不無可能,避孕藥也不能吃。」

    看到男人怒視的目光,洛特斯難得浮起笑意「我會負責讓她避孕!」男人才大步的離開會議室,走向沙發上的女人輕輕的摟起來。洛特斯看著桌子上那管血液,來回的摸著下巴「我倒想試試,這世界難得住紮爾醫界泰斗的藥物,到底如何?」

    蕭傲抱起沙發上的女人,女人閉著眼睛在他的懷中蹭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才繼續沉沉的睡去。擰成一團黑雲的眉頭才散開,打下內部的通訊器,開口:「絕密組織的嗜殺令……」

    琉醉睡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旁邊坐著一個人影,手無意識得摸到枕頭下的卡片刀,靈敏的一個翻身,鋒利的刀刃狠絕的劃向那人脖頸處的動脈血管……

    蕭傲看著床上女人睡夢中的警覺性,目光一寒,握住那只柔荑,摟住那個纖細的女人擁入懷中。

    略帶薄繭冰涼的大掌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鐵臂將她擁盡那個熟悉寬闊的懷抱,她不再反抗的鬆手,任由男人抱著,睜開沉重眼皮,看著那張臉上如雕塑出來的俊美五官。而男人的的手臂只是緊緊的擁著她,不開口說話,靜靜的沉思著什麼?

    「蕭傲?」疑惑的看著這個一言不發的男人,也不去處理公事,也不休息,就這樣靜坐著思考。

    「蜜月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溫柔的口吻如同一個普通的男人縱容著愛人的無理取鬧。

    「嗯?」兩掌附在男人的臉上,揉了幾下確認是不是有人假扮的,接受男人冷眼的拉下她的手,才放心道:「我們不是要去羅德爾家嗎?」

    「我們是度蜜月,順便去探望羅德爾老先生」蕭傲抓著她兩隻不安分的手。

    「這樣啊,那我要去埃菲爾鐵塔照婚紗照,去盧浮宮留下足跡……等一下,家主,你該不會是留下我一個人度蜜月吧?」琉醉確認他現在是異常狀態。

    「不會,兩個人度蜜月」蕭傲擁著她,輕啄了一下的唇瓣。

    「就是,我們還去走香榭麗捨大道,然後,我偷懶的時候,家主就背著我走吧」琉醉仰著頭看著他。

    「好」蕭傲看著她仰起頭,吻了她一下。

    「然後晚上我們去看普羅旺斯的薰衣草,在那紫色的花海中做點愛做的事,應該很漂亮」琉醉也轉過頭抱著男人的脖子落下一吻,繼續數著蜜月之行,雖然知道不可能去那麼多的地方。而且她也不是真的想去,這好像是之前慕然勾勒出來的蜜月之行,否則以她的想法就是哪裡有美食就去那裡!

    「好,都去一遍」男人回應的著她的吻,攫取她想離開的唇瓣。

    「家主,你真的沒事嗎?」這個溫柔的男人是那個絕霸天下的男人?

    「沒事,只是想做點愛做的事……」大掌慢慢的從衣襟下滑進去。

    「你……」堵住了她的話,動作卻是罕見的溫柔。她欲哭無淚,男人有這麼慾求不滿嗎?她不要這樣沒完沒了的折騰。

    男人卻是難得溫柔不急迫的動作,慢慢的加深這個吻……

    琉醉慢慢摟上蕭傲的脖頸,她確認這男人現在不正常。這樣溫柔的輕撫,不像之前的狂野十足……

    然後,這次琉醉得到了極致溫柔的對待,而蕭傲只是滿足的擁著她,睜著黑曜石的眼,看著她再次睡過去的面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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