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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0 撕破臉面 文 / 夜闌雨

    **之歡後,兩人靜靜的躺在一片紫色的海洋之中,平息歡愛後的激情。舒骺豞曶看著無月繁星的夜空,雖不如皎潔月光的明亮,星星裝飾著黑幕的天空,也別有一番趣味。

    琉醉的頭枕在蕭傲的胳膊上,兩人平躺著看著同一片的天空。紫色的花海中,時有花瓣飄落,吻上兩人相擁的肌膚上,掩蓋著歡愛後殘留的痕跡。

    「家主?」琉醉看著身邊的男人睜著眼睛靜默不語。

    「嗯」。

    「你說羅德爾家族的人在算計什麼?」琉醉無話找話,這樣靜謐安靜的氣氛讓她微微不安。

    「算計我們有的他們缺的東西」蕭傲簡潔的答了一句。

    「……」好吧,實際她也知道這個道理,換個話題,這樣的美景更適合談一些關於風花雪月的話題。歡愛後,兩人此刻身上未著寸縷,脫去的衣物隨意搭在身上,遮擋住關鍵處的春色。

    「那我們有什麼是值得他們算計的,不是說羅德爾家族是歐洲最顯赫的首富嗎?」

    「乞丐都能被算計上的羅德爾家族,更何況是我們」蕭傲稍稍緊了緊手臂,眼中冷峻:「別傻傻的撲上去,躲著快就行。」

    「是,家主」可愛的擠著臉色道。她當然也知道,羅德爾家族一些詭異的手段,催眠神智這樣事她倒是敢興趣,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一道黑色的飛行物,從兩人平躺的上空飛過,一閃一閃紅色的眼睛,淒厲的叫聲。讓琉醉心一緊,那是,成片的吸血蝙蝠飛進城堡……

    第二天,羅德爾城堡中多了一些訪問的客人,讓本來古老神秘的古堡,彷彿在一夜之間解開了的神秘的面紗。衣著光鮮的客人,彷彿在參加著宮廷宴會一般。

    琉醉和蕭傲坐在陽台上,看著樓下的人,眼底的了然一閃而過。琉醉身手去端桌子那杯熱牛奶,抿一口暖胃,好像自從跟了這個男人後,她的煙酒就很少碰了,似乎任何煩心事到他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蕭家主,家父已經起身了」看上去一身儒雅的簡瑞?羅德爾踏步而來,對著陽台上的四人道。

    「嗯,本家主知道」蕭傲看了一眼那位陰險狡詐的羅德爾二公子,寒徹的眼神讓人一怔,沒有絲毫起身的意思。

    「呃,蕭家主,家父身體不適」簡瑞?羅德爾被那寒徹的眼神看得一愣,卻見對方一派倨傲的派頭,沒有絲毫起身客氣的意思。不由的愕然,即使是法國總統想見羅德爾家族的主事人,也要聽羅德爾家族的傳訊。

    琉醉心裡黑線的看著狂妄的男人,再看羅德爾二公子一臉不贊同的模樣,眼角掛起輕柔如風的笑容,優雅而不卑微的氣度,讓人不由的讚賞的看著這位蕭家年輕的主母:「羅德爾先生,既然羅德爾老先生已經起床了,不妨出來走動一下。家主正好在此等老先生來喝一杯茶,既然我們昨晚見不到羅德爾老先生,如果今日還是不得見的話,那我們就沒有繼續做客下去的必要。我們蕭家可不會和一個病入膏肓到無法行動的老人合作,或者羅德爾家族能找一個能走動,說話有決定羅德爾一切事物權利的人出來談合作吧!」

    最後一句話,說的大有撕破臉的意思,看著對方的臉色一僵,她如玉光潔的臉頰在陽光熠熠生輝,看似羸弱的女人,這一刻大有纖纖素手指點江山的氣魄。而江山的霸主卻只是端坐在一旁,任由一個女人綻放最璀璨的光彩,給予她無聲的鼓勵和支持。

    隨後,她傾城一笑的道:「當然,我們蕭家也不想遺憾的白跑一趟,你說呢?簡瑞?羅德爾先生!」

    簡瑞?羅德爾看著對面看起來和芙蕾一樣年華的女人,眼底的氣魄從容卻不是同齡人能比擬的,再看那個如君臨天下的帝王一般端坐的男人。心裡發楚,看來昨天是真的看錯眼了,誤把蒼鷹看做了水雞!

    想到這裡,簡瑞心底冰涼,臉上卻不動聲色儒雅的一笑,柔和了空氣中瀰漫硝煙的火藥味:「既然如此,那就勞駕蕭家主和主母再等一會!」

    「無妨,我和家主在此喝茶吹風,一時半會,不會離去」琉醉一瞬間恢復那溫婉隨意的模樣,嫻靜優雅的點頭表示隨意,讓人有主客顛倒的錯覺。

    簡瑞?羅德爾再次看了這位蕭家新任的主母,評估芙蕾成功的幾率有多大,再看那個一臉冷傲的男人,搖搖頭難說。男人看中女人的從來都是魅力而不是能力,更何況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從來都是喜歡新鮮的挑戰。

    金陽和銀影相視,看了一眼那個離去男人頹廢的背景,一笑而過的再看著那個抱膝蹲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如孩子一樣捧著牛奶小口的秀氣的喝著。

    琉醉瞥了一眼樓下的嬉鬧,提不起興趣的別過頭,看見一旁的筆記本,放下手中的牛奶,準備去拿她的寶貝,反正一切看似光明正大的進行,其實都在暗處各自較勁,鹿死誰手還未定,如果不是蕭家的話,那麼其他人也休想。

    伸出手,卻出現一隻大掌按住她的電腦寶貝,男人冷峻的眼眸不悅的看著桌子上剩下的半杯牛奶道:「喝完!」

    琉醉一頭黑線,這個寡言霸道的男人什麼時候也開始像個婦道男人一樣,開始注意她的日常舉動,可一想到昨晚在那片旖旎的風光下的保證,只好再次端起剩餘的半杯牛奶大口的灌進肚子裡。

    銀影和金陽雖然知曉家主對琉醉的關心,也從未想過家主會有注意到一些瑣事的時候,想到那次洛特斯的看診,臉色一變的看著那個孩子氣喝著牛奶的女人,似乎一瞬間明白的了什麼,想要開口詢問,卻被家主一個警告的眼神止住了。

    琉醉拿著空杯無奈的向那個男人倒了倒,證明自己真的喝光了,雖然心裡想無奈的表示,她是真的沒事,不用草木皆兵,卻沒人相信。有時候人很容易被證據欺騙,她身體遺留的證據是為了欺騙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而不是他……

    蕭傲看著她的空杯,才把按在筆記本上的大掌移開,直接樓上了女人的腰間摟進自己的懷中坐著。女人的懷裡摟著電腦,男人的懷中摟著女人,陽光憑欄而過打在兩人的身上……

    「咳、咳咳、咳」一陣蒼老的咳嗽聲,打破這一刻的美好場景。

    琉醉坐在蕭傲的懷中,電腦才剛剛啟動,便被混雜的腳步聲擾亂了思路。她看著老態龍鍾的老人,一步步疲憊的身影慢慢移動,要是普通善良的人見了肯定會良心不安,讓一個如此年長的老人辛苦的招待。可琉醉和蕭家的人,都一副冷血的無動於衷,看著老人蹣跚的一步步朝著窗前的陽台走來。

    琉醉興味的看著那個一副病入膏肓的老人咳嗽的樣子,看著他的腳步雖然看起來緩慢蹣跚,卻是一步步落下之後,不顫不抖也不晃的平穩,就立刻明白又一隻千年狡詐的老狐狸出來了,這樣的人會奉上家族的寶物,鬼才相信。

    「蕭家的主事?咳咳」老人拄著黑漆雕塑的枴杖,一步步的朝著陽台上的四人走去。

    「羅德爾老先生」蕭傲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坐在椅子沉默著沒有多言的意思。

    羅德爾老先生身後的傭人和兒子,擔憂給他打理妥當,各個眉頭微皺,不悅的看著那幾個失禮的蕭家人,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重視蕭家。雖說蕭家的軍火確實很厲害,但他們羅德爾家族有的是錢,什麼樣的武器買不到還造不出嗎?雖說可能比不上蕭家的威力強大,但是也勝在數目龐大,抗衡起來也不是多麼艱巨。

    琉醉看著那個所謂的蕭家老先生,眉眼雖說看起來一派慈祥好說話的樣子,拄枴杖的手雖然滿是老人斑的皺紋,掌下的厚繭也讓她洞察到這位老先生的那根枴杖是另有玄機。

    「這個漂亮的小女娃是?」羅德爾老先生一派過盡千帆的闊達,並沒有不悅年輕人的狂妄,看著琉醉像個普通的老人一樣關切的問。

    「羅德爾老先生好!」琉醉放下懷中的筆記本,起身優雅的提起衣角展示一個貴族女士的禮儀,輕柔溫婉的聲音既不高傲也不卑微,適當的得體舉動,似是一件蘊含文化底蘊的藝術品,讓人不覺唐突的舒適聲音道:「我是琉醉?風,家主的新婚妻子!」

    「原來是蕭家的主母,真是可惜了,芙蕾也到了這般年齡了,還以為能和蕭家成就一段佳話」老人滿臉慈祥,說出的話每句都是像在閒話家常,卻是每句都在試探他們的深淺。

    「我想羅德爾老先生不必遺憾,雖然家主是結婚了,蕭家這一代可不止家主一人,蕭家長老們家中也有適齡的優秀對象,佳話有心的話,還是能結成的」琉醉也笑著溫婉的看著對面的老人。

    「……」羅德爾老先生的面色一僵,看著那個溫柔淺笑的女人,如慈愛的老人無奈的搖搖頭:「看來蕭家這一代的家主娶了一個不錯的主母,不遜色上一代的那位英姿颯爽的黑道千金。小女娃的很機智,既然是年輕人間的事,我這個討人嫌的老人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免得惹小輩嫌棄!」

    「怎麼會呢?羅德爾老先生,看著羅德爾家的公子個個俊美非凡,要是再早生二十年我肯定也會被他們的風采所傾倒,如此優秀的家族教育出的子孫想必也是青出於藍吧」琉醉嘴上虛以委蛇的客氣,心裡嗤笑這位老人的心思縝密。

    「羅德爾老先生」蕭傲正坐,直視對面古稀之年的老人。

    「蕭家的家主?」羅德爾老先生看著對面的年輕男人,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比他的父親和爺爺都優秀,沉著冷靜,出手滴水不露的縝密。從當初勢頭正紅的軍火商將蕭家發展到如今屹立難倒的地位,這個男人的能力的確很讓人敬佩,可惜不能與羅德爾家族一起共勉……

    意氣風發的年輕男人和睿智的老人,隔了四十來歲的差距,氣魄卻是難較高低。

    「蕭家主應該知道一切事不會按照想像發展的情形那般如願,否則又何來勝者為王的說法」羅德爾已經年邁的確已經敵不過狂妄狠辣的年輕人。

    「勝者為王的說法蕭家一向奉行,只不過蕭家要的只是勝者」蕭傲直直的看著那個老人眼底的陰暗,深邃的目光立刻陰暗。

    「既然如此,那羅德爾家族就沒有什麼好說的,蕭家主的人請隨意,什麼樣的後果羅德爾家族一概不負責」老人不悅的轉身,拄著枴杖離去。

    「多謝,羅德爾老先生」琉醉看著蕭傲臉上一臉冷峻,再看那位老先生氣惱的轉身,輕柔的道謝。至少這位老先生是給予他們行走城堡的自由,雖然說到了現在,他們自己也能闖進來。

    羅德爾老先生腳下腳步一怔,繼續的帶著忠心的僕人和孝順的兒子邁著穩健的步伐離去。離開那些人的視線,眉頭一皺,即使如此,他的決定仍是沒有絲毫的改變,後面如何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看來是要動手了,羅德爾家族既知如此結果又何必讓我們再跑一趟」銀影撥了撥額前銀色的髮絲,看著那行人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道。

    「那是蕭家有他想要的東西」蕭傲靠著椅背坐下,長臂一伸摟住沉思中的女人。

    琉醉雖不知道羅德爾家族的計劃到底是什麼,但是心裡告知自己小心一點,依賴的靠進男人的懷抱。突然,銀色光點晃在她的眼瞼處,眼底的水色一沉散去,玉臂撐著桌子翻身一躍。坐在椅子上的蕭傲卻比她更早的察覺到暗處的殺機,長腿一隻對著側牆一踢,另一隻腳落在地上往後一滑,本是笨重的籐椅,卻如同被按上了滑輪般,一瞬間滑出十米開外,閃頭避過右邊的兩顆擊向眉心的子彈。

    琉醉撐在桌子上反手一片凌厲的刀刃飛向子彈飛來的方向,直逼開槍的主人,裙角翻出一道扇屏劃過半空中,另一隻手抄起桌上的空杯拋向另一頭緊追的子彈,玻璃杯被擊中碎裂的玻璃渣讓她眼神一冷,兩指撿起一片玻璃化作刀刃射向門口處的人……

    金陽扣動手槍,瞄準門口的人,三顆連發的子彈,讓那一對年輕人輕而易舉的躲避過去,卻被看似荒謬的玻璃給扎中。

    銀影見那兩人處處下手狠絕,銀色特質的銀槍配合金陽的姿勢,槍槍很絕不留情面的射向那兩人。他看著每一顆子彈都是瞄準琉醉和家主的形式,皺了皺眉,琉醉一向習慣用刀刃,家主卻只是身形矯健的躲避,冷面上掛的寒氣。

    讓他舉槍瞄準開槍的其中一人的心臟,卻被那人身形敏捷的躲避過去,直射中了一人的胳膊,恰巧,這時金陽開槍射中了另一人的胳膊,在兩人準備再補一槍準備解決掉這兩人的時候……

    「等一下,啊……」一個男人準備開口終止此刻的對決的時候,一片玻璃渣直接飛來劃破男人的腹部。

    金陽和銀影驚異的看著那個學著琉醉隨手而拾物品化作武器殺人的家主,琉醉就如此豪放的坐在桌子看,勾起危險的唇角看著門口的兩人。豪放的動作,讓她上一刻優雅嫻靜的氣質消失殆盡,跟別提手上捧著一把玻璃碎渣,而家主的那片玻璃就是從她的手中拾去的。

    「都說了等一下你們還動手!」男人捂著腹部劃破的傷口氣急敗壞的開口。

    「我們沒說開始你們不是也動手了嗎?那停不停不也是隨我們意的嗎?」琉醉拇指的食指挑剔的挑選掌心的玻璃渣,唇角翹著好看而危險的弧度,琥珀的水眸深不見底,豪氣的坐在桌面不懷好意的打量著門口的兩人。

    「我們只是想見識一下所謂的軍火霸主的實力,如果躲不過去就當浪得虛名」女人一頭暗紅色的頭髮惹人注目,眼底的野性難訓,和嫵媚妖嬈的身段,天藍色的淺瞳,性感的唇線,勾人動魄的尤物。

    「蕭家一向不會任人欺上頭,不殺的話也難保蕭家的威懾力」琉醉看著那個一舉一動無形透露勾人的藍眸美女,揚起手中玻璃片,甚至是對著太陽將光芒折射到屋內。

    「你……」美女看著坐在桌子上咄咄逼人的東方女人,再看那個一身冷凝霸氣的男人,心裡不禁一酥,卻又惱怒他們對她的無一絲退讓,性感的紅唇開口道:「你有是什麼人,怎麼能在主人沒開口說話前開口,無禮的僕人」。

    「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蕭家的主母,想必該閉嘴的是你哦,出門沒帶腦子的小姐」沒錯過那女人看蕭傲時,一瞬間柔情似水的眼神,她笑得更加惡劣。

    「哥哥,你還笑!」女人看著自己旁邊的男人先笑起來,不悅的跺跺腳。

    「芙蕾,禮儀禮儀,出門的時候沒帶腦子,現在回來先裝上」旁邊的男人惡意的調笑,避過那邊打量的眼神,心裡一怔,看來果然不是好打發的角色。

    三個男人看到芙蕾,竟然連一絲驚訝於她的美貌的神色都沒有,卻反倒是芙蕾浮起的濃厚戰火,對面的女人卻拿著玻璃威脅到芙蕾有所顧忌。總而不像叔叔說得那樣的輕而易舉,手中的配槍緊了緊,胳膊的炙熱的傷口,流下鮮紅的血液視而不見。

    「有什麼你們自己私下解決,我們可沒什麼閒心看上演的無聊戲碼」琉醉優雅的從桌子上起身,整理捲起的裙角,看著蕭傲已經坐回原來的位置,春風拂過的一笑。琥珀的水眸一正,裙角飛揚,纖細的身形落在那個冷傲男人的懷中,柔和了男人冷凝的顏色。

    門口的一對那女相視一眼,眼底的意思兩人一瞬間便是明白的,看著那對相擁的男女,準備踏足走進的時候……

    「砰砰……」一連串的子彈聲,阻隔了那兩人想要靠近的步伐。

    「蕭家,這是什麼意思?這裡是羅德爾家」一頭褐黃色頭髮的男人,看著腳下一連串的子彈而過,指責的看著對面舉著槍金銀髮色的兩人。

    「是麼?我們看到只有不懷好意的殺手,槍槍斃命。既然如此,蕭家又豈是任人魚肉的」銀影說著看似漫不經心的話語,語氣中的殺意讓人一眼就明白,手上特製的銀色手槍,彈匣滾個不停。

    「什麼羅不羅德爾家的,羅德爾家要是想要我們的命,我金陽一定會先讓這座城堡裡,連屋帶人炸個粉身碎骨」金陽一臉張狂不屑的看著門口的那對男女,還真當他們最近因為家主的新婚收斂了一身殺氣,減少血腥,就真可笑的認為蕭家是不殺人了嗎?

    「呃,只是一個玩笑,蕭家不會是如此小氣到連一個玩笑也計較的狹隘吧?」那個褐黃色頭髮的年輕男人,直直的看著對面的三男一女,對著那相向而對的槍視而不見,身為羅德爾家的人,哪個不是從小被槍支威脅下長這麼大,開槍的人倒是很少。

    金陽和銀影齊齊的看著,那個坐在家主懷中數著掌心中玻璃渣的女人,那破碎的物體視若珍寶放在手心,輕柔的動作絲毫不畏懼那上面的鋒利。

    然後,他不屑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這樣的招數,主母都用剩了,還妄想討到什麼便宜。

    琉醉一臉興味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勾起嘴角,輕輕的將自己手中的玻璃碎片放回到桌子上,明顯的看到對面那個女人鬆了一口氣的神色。

    琉醉看著金陽溫婉簡潔的開口:「槍!」

    一道黑色的物體直接劃空而過,女人看似緩慢的動作,實際上敏捷無比的身手,接過槍,槍身一個旋轉,槍口瞄向對面那個女人的眉心,扣下笑道:「既然羅德爾家喜歡開玩笑,正好和我的興趣一樣,美麗的小姐可要躲得快點!」

    沒有等門口兩人臉色一變,鬆開扣下的扳手,子彈以雷電之勢直逼對面那個面色僵硬的女人,蕭家的槍彈的速度和威力一向是高於一般武器。

    「啊!」那個被稱之為芙蕾的嫵媚少女,驚惶失色的被身邊的兄長一把推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躲過那顆致命的子彈。

    金陽從身上再摸出一把手槍,同情的看著地上狼狽到彷彿慘遭蹂躪的女人,看起來的確是可比絕色尤物、等待蹂躪的模樣。只不過蕭家從來對女人都是有警覺性的,越漂亮的女人越是警覺,只有那個坐在家主懷中女人,即使萬般警覺下她還是一如既往怡然自得。

    「好像開不起玩笑的是羅德爾家,既然如此下次還是不要隨便玩笑了」琉醉看著那個一臉憤憤不平的男人,另一個子彈毫不留情的射向他。

    「嗯……」這次是連躲避都來不及,就聽到子彈入肉的聲音,手臂上一陣灼燒的疼痛,而那個開槍的女人只是不以為然的將槍支拋向了那個金色髮色的男人。

    「我倒想看看……」芙蕾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那女人拋掉手中的槍,無視她哥的警告。她藍眸中怨恨盡顯,雙手緊握手中的槍,瞄準那女人的胸口。

    琉醉看著既然警告的威懾目的已經達到了,總不可能真的在羅德爾城堡裡殺羅德爾家的人,將槍拋回金陽的方向。卻見,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竟然朝著她開槍,發現的時候,她是躲得過去,身後的男人肯定沒那麼快到全身避開的速度。

    水眸一沉,手抓起桌子上的玻璃碎片朝著那個女人拋去的時候,順勢一把撲向身後的男人,水晶的高跟鞋用力蹬著桌子,兩人就直直的連著椅子一起向後倒去,子彈正從她揚起的髮絲掠過,斷了一縷碎發。

    「痛!」這一聲發出的不是倒下的兩人,而是金陽銀影再開槍的時候,發現那幾片玻璃正被子彈穿透,碎裂的玻璃渣子直直的飛向那人的臉上,包括那個男人的手臂上也紮了不少。

    玻璃在子彈擊碎的衝擊力下,每一粒碎渣都慌亂的扎進肉中去,讓女人那張本嫵媚風情的臉,變得血肉模糊。那女人只知道臉上疼痛難耐,驚恐失聲的大叫!

    銀影和金陽這一刻手中齊齊的扣下扳手,他們身為近衛絕對不容許一再意圖危害家主和主母的人出現,否則就是**裸的在他們臉上甩巴掌。

    有辱蕭家威信的事又豈能一而再的發生,勢不可擋的殺意看著那邊狼狽的兩人,這一刻蕭家的金銀二衛彷彿是地獄而來的勾魂使者,冰冷漠然到恐怖的姿態,鎖定的人必死無疑。

    琉醉和蕭傲在躲避那顆子彈時,兩人的臉色都變得陰沉,起來正看到,銀影和金陽的兩顆子彈毫不留情的射向門口處的那兩人,心裡明白這一刻是真正的正面交鋒了。在他們勢單力薄的時候正面交鋒,雖然知曉艱難無比,兩人並沒阻止,任由金陽和銀影動手,極其平靜的看著那邊倉皇驚恐的兩人……

    「住手!」威嚴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兩顆雷霆之勢的子彈眼見即將命中門口的男女,卻無形的被上空急劇降下來的透明防護玻璃給反彈了出去。

    門後出現一個看起來精神抖擻的中年人,臉上一片威嚴厲色,看著地上的那對男女,透明的玻璃升了回去,才轉頭看著陽台前的氣勢不凡的四人。看見對方眼裡冰冷一片的殺意,眼中也燃起了殺意,這樣的男人絕對不是羅德爾家族能夠掌控的,既然注定是敵對,早晚都是要動手的。

    琉醉看著那急劇出現和急劇消失的防護玻璃罩,琥珀的水眸這一刻彷彿也是結了冰,這座城堡居然還有類似古代的機關設計?

    「蕭家主,不知小輩那裡冒犯到各位?需要如此痛下殺手」男人看著芙蕾臉上慘不忍睹的模樣,怒氣沖沖的看著對面。

    「只是應他們的要求開了一個玩笑」蕭傲毫不在意對面那個中年男人的威嚴,臉上擺出一副得天獨厚的優勢倨傲。

    「玩笑?這玩笑開得有些過了」即使知道是自家人先動手,可他們羅德爾家族一向眼高於頂習慣了,維護自家人的包庇意識已經融入骨血中。

    「是過了些,羅德爾家族以後還是不要隨便讓人玩槍,他們可不像是蕭家熟知彈藥,萬一,一不小心過火了傷人傷己可不好,或者羅德爾家族的本意是只傷他人?」琉醉最後一句話說的直直那邊的中年男人,看著那邊狼狽的男女,中年男人臉上燃起的怒火。她彷彿能預見,羅德爾家族衰敗的必然景象。

    「怎麼可能」這句中年人說的有些惱怒,卻知曉那邊的四人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隱忍的陰狠看著小輩人「喬洛和芙蕾先下去找醫生包紮一下。」

    「大伯」芙蕾一臉不甘的看著對面的那個女人,她芙蕾?羅德爾一向是最尊貴的名門公主,她絕對要讓那個女人遭受一番慘無人道的凌辱。

    「芙蕾,走吧!父親自會有安排」叫做喬洛的褐黃髮色的男人,看到父親眼底的陰狠,點點頭安撫快要抓狂的芙蕾,那麼漂亮的一張臉就要真的這樣毀了,那以後誰來幫他勾引那些**攻心的男人達到他的目的。

    芙蕾不甘願的在堂哥的攙扶下,一步步狼狽的離去,在離去的時候,再次憤恨的看了那個一臉淡然從容的女人,她總會讓那女人像其他不識好歹的女人那般如一條狗匍匐在她的腳下求饒。

    「蕭家主,既然在我們已經談不下的情形下,那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那就請蕭家的人安安分分的有一個當客人的自覺」中年人應該是羅德爾家的大公子,滿臉不悅的看著對面的人。

    「這就是羅德爾待客之道,我還是第一次得見,這樣看來我們蕭家的待客之道還是可圈可點的」琉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眼角的嘲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就算是羅德爾家的怠慢了」放肆的口吻沒有一絲的歉意,轉身怒意然然的離去。

    「看來我們的處境堪憂啊」琉醉看著那個中年一副張狂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看著頭頂本以為是復古的花紋,原來到處都是機關,她可不會傻傻的認為那些都是防護罩,恐怕殺人的才在多數。

    「既然堪憂,主母如此悠哉的笑意是為了什麼?」銀影一臉毫不在意,那離去人的張狂姿態,倒是思索那時到底要不要乾淨利落的解決他們,他更想見他們更悲慘的境況。

    「悠哉?有嗎?我不過是為了減少未來會出現的皺紋,心情愉悅才能永駐年輕」琉醉溫柔的朝銀影一笑,看著銀影一顫,和金陽低著頭數螞蟻的樣子,才看著身旁的男人「家主,你說呢?」

    「嗯」蕭傲揉了揉她的腦袋,扯了扯嘴角,眼底陰沉深邃的眸光,讓人不敢直視。

    「我去聯繫雷執行」琉醉看見他眼底的深沉,雖然不知曉他計劃著什麼,卻也知道怎樣的方式更加有助於他的謀劃。

    深夜,城堡中雖然是扥,燈火通明,城堡外卻是一片陰冷,不時成隊飛來的深夜客人,讓窗外是不是傳來淒厲的嘶叫聲,為本是富麗堂皇的城堡,添上恐怖的詭異……

    一個嬌小的身影,從角落中靈敏的躲避著那露著尖利獠牙的狩獵者,黑色的身軀,尖尖的獠牙,猩紅的眼睛,抖動著風帆的翅膀。琉醉不禁心裡咒罵了一聲,養什麼不好喜歡養什麼吸血蝙蝠,她只是好不容易在蕭傲和羅德爾的男人們談著一些瑣碎的生意,才找到機會出來。什麼還沒查出來,就被這群纏人的蝙蝠緊追不捨,又不敢大動作的獵殺,曝光在那些攝像頭下。

    早知道如此還就不出來,雖然說銀影和金陽勘察的資料已經很細微了,她總有感覺那些東四,是羅德爾家族的人故意用來迷惑她的。好在男人之間總有一些能談得攏互贏的生意,所以她在找得到機會出來。

    看著這群蝙蝠大有不出血誓不離去的姿態,在她在想要不施捨點血出去引來這群蝙蝠,腦子裡自動湧現一雙冰霜冷傲的寒眸讓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搖搖頭還是算了,要是被那個霸道的男人知曉了,接下來一段日子絕對過的難受無比!

    指尖的薄如蟬翼的刀刃上泛著寒光,水色漂亮的眸子此刻彷彿凍結,堅定的鎖定眼前的洋洋自得伺機而動的蝙蝠。在陰冷的月色下,薄刃上閃過一道皎潔的月光,在刀刃下一刻劃破一隻蝙蝠的內臟時,右手手鏈上輕微的顫動,讓她眼眸一寒,敏銳的收回手。這些蝙蝠果然是由羅德爾家族的人飼養出來的,右翅下的綠色痕跡,和蝙蝠血液中的劇毒,讓人在動手殺了其中一隻蝙蝠的那一刻不僅暴露身形,還將立刻斃命。果然很歹毒的手段,讓她更加好奇,這座詭異的城堡最大的秘密……

    看著周圍還在躁動的蝙蝠,水眸一沉,既不能殺,那總有方法擺脫這群吸血魔。從包裡掏出一個包裹嚴實的小袋子,拆開後,也就只有一條普通絲巾。只見她手中的絲巾一揚,敏捷包住順勢撲過來的蝙蝠,下一刻抖開絲巾,只見那蝙蝠直直的墜下去……

    頃刻只見那群蝙蝠,只要一碰到那條看起來稀鬆平常的絲巾就會直直的墜下去……

    琉醉滿意的看著一地的活著的屍體,猩紅駭人的眼睛,讓她熟視無睹的跨過去。將那條絲巾再次小心翼翼的塞進紙袋中,也幸好金陽銀影他們都不在,否則又要多幾根活柱子。朗斯代爾石有時候用起來還是很方便的,應該說給她用來麻痺一些能動的物體還是很方便的。

    再次靠著牆角,避開暗處多數的攝像頭,貓著身子,攀樹而上。樹枝遮擋的攝像頭,讓她如幻影一般的掠過,一道精細的銀絲朝著那個所有城堡裡私密的地方的欄杆下纏繞。身影如幻影的閃過,落在那下面的窗口,躲在窗口的角落,在發現屋裡有人。

    「哥,我的臉好痛!」

    琉醉聽到這個聲音就明白,這是那個滿心都是歹毒手段的女人房間裡,真準備翻身上樓的時候,卻發現頭頂上有一個攝像頭正從二樓的欄杆處斜放著,只要她從上方一躍就必然暴露。看著那個窗台到二樓的欄杆,正是攝像頭的死角,只好等著屋裡的人睡去才能行動,否則任由任何一人從人家的窗台前而過都會被發現的。

    「芙蕾,沒事的,過兩天就會好的,你還是我最漂亮的妹妹」男人柔情似水哄著彷彿不是妹妹,而是心愛的女人。

    「真的,你給我鏡子看看,我要看看」女人嬌蠻道。

    「乖,過兩天再看」男人柔情的哄著女人。

    「我一定會讓那個女人付出慘烈的代價」女人恨意滔天的開口。

    「好,你說什麼就什麼」男人的聲音低啞的道。

    「你說大伯會怎麼樣對他們,最好讓那些人變成木偶,然後像狗一樣丟在城堡的後山上守門」女人好像想到什麼狠毒的計謀,笑聲恐怖而激動。

    「嗯,父親不會放過那些人的,乖乖趴著別動,我給你上藥,臉上還有傷,萬一真的變的不漂亮了」男人無奈的聲音。

    琉醉總感覺這對兄妹的關係很詭異,側首從窗縫朝裡一看:女人白皙的肌膚從頭到腳,大大方方的展露在坐在床邊男人眼裡,這哪是正常的兄妹!

    「別亂碰,好癢的,呵呵!」趴著床上的女人此刻沒有前一刻的陰毒,發出清脆的調笑聲。

    「芙蕾,你好美」男人看著女人身上細小的劃痕,更添一副慘遭蹂躪的楚楚動人的風情,別樣的情緒升起來了。

    「哥,這裡是、家裡,會被、父親看見的」女人躺在床上嬌喘不休。

    琉醉在窗口看著屋裡**的兄妹,靠著牆邊無奈的抬頭望天,待到屋裡的人,忘情的沉醉享樂時。她眼一沉,利落的身手踏上窗台,一躍翻身而落……

    卻被一聲男聲吼住:「誰?」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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