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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8 文 / 夜闌雨

    風揚看著站在窗前的男人,他的雙手背負在後,抬著頭看著遠處,渾身散發的懾人的氣氛。

    「你以前認識她」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篤定的語氣,漆黑的雙眼緊緊的鎖定他,讓那個年輕的男人無所遁形。

    風揚身形一怔,這樣的駭人目光讓他不由的心一顫,背後升起一股涼意。沉默的點了點頭,盡力保持平靜的開口:「見過,之前她曾拿槍指著我的頭,幫她包紮傷口,只是她不認識我。」

    蕭傲一雙黑瞳就那樣看著那個年輕的男孩,似乎想從他的眼中找出說謊的痕跡,而那個男孩眼中的坦誠,看得太真反而有些假,寒意籠罩的開口:「最好是,醫藥費蕭家會付。」

    「不用了,當年蕭主母走得時候扔下了一大疊錢」風揚看著手腕處的手術刀,他好像就是從那時開始隨身攜帶手術刀,既能救人還能自保。

    「蕭家主,不用多慮,我從不會對自己的病人下手,這是一個醫生最基本的底線」他看著那個冷傲天下的男人承諾。

    「你最好記住你的話」蕭傲轉過頭,神色淡然的繼續看著窗外,口氣卻讓人感覺到惡鬼索命一般的陰沉:「或許你要先去黑市住兩天,才會讓你記憶深刻」。

    風揚身體一顫,看著窗前的男人道:「雖然我不是什麼救世濟民的醫生,但說過的話還是算數。還有,當年我就是在黑市遇到身受重傷的蕭主母。」

    蕭傲聽到這話,轉頭,面沉如水的看著年輕的醫生一眼,似乎信了他的話:「她的聽力……」

    「治不好,不、應該說不能治,如果想要她平穩的活過三年」風揚直接了當的開口,那些藥物已經根深蒂固,根本就無法根除。

    「如果要她長命百歲的話……」蕭傲第一次說這個話題,琉醉一直說她是打破常規的活著,所以死不了。可她還是如普通人那樣的中槍會死,流血會痛,腦中的聽力神經還是如同普通人那樣的受損失聰。

    「要不就以毒攻毒,在三年後用同類或是更霸道的藥物暫時壓住她體內的藥物,她以前應該就是這樣抑制到一個危險的平衡點,可最後受損的還是她。還有就只能等待奇跡……」風揚也站在窗前,向外望去,一片綠油的樹林,一隻獅子悠閒的爬在樹下。

    「奇跡……」蕭傲未完的話,看著遠處樹下的獅子,他們蕭家人可從不是等待奇跡降臨,奇跡從來都是由他們自己動手創造的神話,否則神話蕭家的名聲又是從何而來。

    「雖說現在都是發達的高科技時代,但總是會有一些神秘事物無法用常理來解釋,但卻偏偏能夠存在。就和蕭主母體內有違常理的平衡,那麼自然有一種方法能夠解決這種平衡」風揚曾親眼見過一個死去的人被救活,他也確定的相信,蕭家主母之前是真的死去過,只是她又活過來了。

    「所以?」蕭傲平靜的看著他。

    「所以蕭家主接下來會為很多無關軍火生意的事忙碌」風揚揚了揚眉,看著那個男人。

    「……」蕭傲看著這個年輕人一眼,強勢的開口道:「有何不可!」

    琉醉醒過來的時候看著男人沉靜的坐在她的床邊,黑眸散發著無比的魅惑,她從他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的身影,消瘦、慘白、毫無血色的唇,還有一個被紗布圈起來、光禿禿的頭。沉下眼,還真是、很醜啊!

    她張開手,一個要抱抱的姿勢,看著男人一如既往,用行動的輕柔來訴說他強勢下的溫柔。

    琉醉坐在輪椅上被蕭傲推著下樓,她決定去問問那個年輕的庸醫,她傷的是腦子不是腿,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路。電腦被沒收,書籍被沒收,零食被沒收外加行動的限制,這樣的生活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主母」一行人見家主推著女人下樓,恭敬的喚了一聲。

    「嗯」琉醉也學著蕭傲往日的模樣,深沉的應了一聲。

    金陽和銀影有些好笑的看著那女人故作深沉,有些無奈家主最近的『不務正業』,天天圍著這女人打轉,不過他們倆算起來應該蜜月期剛過,家主該不是慾求不滿吧。

    琉醉看了一周沒有找到那個年輕的庸醫,只能無奈的看著男人之間的交談。看著看著,她還是覺的蕭傲的嘴型最好看,薄唇愉悅時候,微勾嘴角,不悅的時候微抿,開心的時候能看到潔白的牙齒,憤怒的時候能看到下弧線,還有接吻時候的柔軟……

    「主母,主母……」金陽看著走神的女人,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什麼?」琉醉回神看到一隻黃發的頭顱,一拳毫不客氣的送上了一個黑眼圈。

    銀影看著金陽黑色熊貓眼,有些忍俊不禁,雖然主母現在看起來弱不禁風,殺傷力倒是依然絲毫不減。

    「抱歉,下次不要隨便的把頭伸過來,不知道我現在是嚴重的傷者,要是有個萬一你擔當的起嗎?」琉醉絲毫不愧疚送給眼前那隻金毛狼一個黑眼圈。

    「屬下知錯」金陽悲催的看著自己的搭檔,和這個女人反駁絕對沒有什麼好結果,萬一還不得家主待見,他豈不是得不償失,不過見過這女人一如既往的得意囂張,倒是比死氣沉沉的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好了很多。

    「嗯,下次不要再犯」典型的得寸進尺,看著金毛狼一臉無奈的樣子,的確很能愉悅她。

    反正最近她是挾病以令諸侯,這些蕭家人既不敢惹她笑,也不敢惹她生氣。因為暫時裡,任何的大悲大喜情緒都會牽動她頭部的傷口,他們都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她覺得看著一向高傲的蕭家人有如此憋氣的樣子,還真是百年難遇。

    眾人同情的看著金衛,心裡祈禱,一個金衛倒下就足夠了,主母千萬不要再繼續禍害其他人了。到底誰說著他們的主母其實是易碎的玻璃,這根本就是一把殺傷力及其罕見的玻璃刀。

    「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琉醉繼續坐在輪椅上,用猥瑣的目光打量著蕭傲的一行下屬,硬生生的讓一群七尺男人被一個女人看得身體發毛。不是說她是病人嗎?不是說她什麼都不能做嗎?不是說她沒事就看看美色嗎?要不就吃了睡吧!

    金陽解氣的看著琉醉用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雷執行、白大人還有一些平常眼高於頂的領事,突然覺得這一拳頭挨得還是挺值的,至少他是被摒除在那目光外的。

    「主母的傷怎麼樣了?」白也第一個妥協的開口。

    「很嚴重,暫時吃要人喂,睡要人背」琉醉看了一樣溫文爾雅的白也。

    「是嘛……那主母多多休息」白也摸摸鼻子,這句話的確是之前他在家主面前的提議。

    「主母,你……」雷在白的目光下開口。

    「很好,暫時是死不了,以後就難說了,我這是在好好的、休息」琉醉流利的堵住雷執行的話。

    「……」雷執行陣亡。

    ……

    銀影看著一個個陣亡的男人,心裡默念,幸好他沒多嘴,否則下場絕對會十分淒慘。她不是沒電腦的嗎,那些事她到底是如何得知,難道是家主……

    琉醉現在就是一個看誰誰不順眼的狀態,偷偷的和角落的管家相視一笑,她不痛快,他們也別想痛快。她還記得她剛剛醒來的時候,這些人是如何避她如瘟神。

    亞克是剛剛從外趕回來的,聽亞海說過這位主母的狀況,第一眼見的時候有些怔然。他的印象還停在她一身潔白的婚紗和家主並排而站,手上的槍聲果斷而凌厲,對著百來裝甲車和戰機致敬。這個除了眼神依舊的璀璨生輝,其他沒有一處看得順眼的是那個囂張的女人,這樣虛弱的樣子真是……

    「法老王的陵墓找到了?」琉醉看著亞克道。

    「……還沒有」亞克一怔之後,回神應道,才想到他這次回來的目的,拿出身上攜帶的一張圖,遞到主母的面前:「這是絕偷讓我帶給你看的,她說這上面應該是最早的加密後的密文,所以讓你看看」。

    琉醉在接過那張發黃的圖的時候,身後那女傭不知道亞海是從哪裡找來的強悍的女人,拿著消毒水對著那張圖猛噴,將一張輕薄的無菌布撲在桌子上,將那張圖放在桌子上,然後才推著她上前。

    所有人眼中詫異的看著那個詭異的女傭,才看著桌子前的女人,眼神一如從前的專注和堅定,纖細毫無血色的手指,劃過圖上的痕跡……

    琉醉看著那張圖上一連串數字,她確認這些不是現在計算機中常用的加解密後的密文。但是也不能確認說不是,中間有一串是md4的密文,還有一段是她愛用的玫瑰密碼,她確認她手中的這張圖存在的時候比她出生的時間還早,但是這張圖上粗略的估計至少有三十中加密後的密文,其他的是什麼,她一時也猜測不到。

    「家主,我能用電腦嗎?」琉醉看著面前的男人,低聲的祈求道。

    「……」在其他人以為家主會妥協的時候,只看見家主警告的神色,而他們最近囂張得意的主母頹只是唐的點了點頭。

    琉醉將圖遞回給亞克,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副她也沒法的樣子:「還是等到我解放的時候,再幫你看看吧!」心裡默默的計算著之前的那張圖紙上,上萬字符雜亂無章的排列著。

    「好,辛苦主母了」亞克看了看眼前虛弱到不像話的女人,的確如之前白也和雷那樣說的,她該好好的先養傷。

    「家主,那個庸醫說我今天是可以出門透透氣的吧,你們繼續忙,我先出去了」琉醉看到蕭傲那陰晴不定的樣子,有些詛咒那個開槍的人,打哪兒不好要打頭,否則她如今早就恢復到之前活蹦亂跳的樣子了。

    管家默契的先拿出藥膳,放在她的面前,既然不能直接注射藥物,總要從食物中攝取進去。一臉殘菊的笑容看著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慈祥的勸說他們的主母:「少夫人,先吃點食物,加件衣服等會再出去」。

    琉醉看著面前的一碗寡淡的湯水,據說這次的廚師是管家從中國找過來的中醫,最擅長煮藥膳,可是沒人問她愛不愛吃藥膳啊,而且藥膳裡並不是只有湯水的。哀怨的拿起湯匙,攪拌著碗中的清湯,一勺一勺的往嘴裡灌,好不容易一滿碗才艱難的喝下去。

    突然,一陣反胃,所有的湯汁全都被她嘔吐出來……

    蕭傲臉色一變,大步的衝過來,一把抱起她衝上樓……

    金陽連忙打電話讓那個年輕的醫生過來,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樓上臥室處,那女人該不會是有了吧!

    風揚急忙趕過來的時候,就被管家攔截住,期盼和擔憂的看著他:「如果少夫人現在懷孕,會不會有危險?」

    銀影、白也和雷執行等人聽到管家的話,都緊張的看著那個醫生,蕭家這是要有小少爺了嗎?

    風揚聽完之後,臉色巨變:「我前兩天給她檢查的時候,都沒有查出來懷孕,最大的可能是手術的後遺症出來了」。

    說完,不顧其他人的神色大變,急匆匆的趕到樓上去。

    琉醉虛弱的躺在床上,蕭傲固定她的頭,不讓她因為嘔吐的動作牽動到頭部的傷口,輕輕的撫順她的呼吸不暢。

    風揚也皺著眉看著床上的女人還如出院前的那副慘兮兮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蕭家在虐待她呢?給她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緊皺的眉頭才鬆弛了下來,不是後遺症就好,看著蕭傲道:「沒事,只是吃壞了肚子!」

    蕭傲緊皺的眉頭才柔和了下來,看著站在門口躊躇不安的老管家,冷冷的開口:「換掉那個廚師。」

    風揚看著床上虛弱的女人,調侃:「嘖嘖嘖,你最近都吃了些什麼,比剛剛出院還瘦。」

    「藥膳,不是你說的」琉醉鄙視的看著那個庸醫一眼。

    「那你還這副瘦不拉幾的鬼樣子」風揚疑惑的看著床上的女人連肝膽都差不多吐出來了。

    「你要是連續十天,天天都喝清湯寡水,你肯定比我還瘦」琉醉靠在蕭傲的胸前,平息絮亂的呼吸。

    「清湯寡水,蕭家虐待你了?誰說藥膳是清湯寡水,那都是普通的食物,裡面加一些藥材當作輔助調料」風揚看著床上女人大概明白了什麼:「所以你最近十多天一直在喝清湯寡水,怪不得一次見你比一次瘦,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這還真是女人的減肥良方啊」。

    「……」哀怨的看著門口處愧疚的管家,在哀怨的看著頭頂的男人,蕭傲撇過頭。

    接下來的一個月,管家聰明的咨詢一些專家,蕭家新進了幾個的大廚,手藝都是一流,既美味又健康養生。琉醉每天很幸福的大快朵頤,第一次覺得病人的福利很不錯。

    蕭傲滿意的看著她臉上慢慢有了血色,消瘦的骨架慢慢的圓潤起來,頭上也開始長起薄薄的短髮。

    琉醉坐在凳子上看著,之前的那張圖紙,輪椅已經被她拋棄一旁。頭上的傷口在慢慢的癒合,她已經被允許能下地走路了,只不過走得慢一些,她的世界開始安靜,從剛剛開始的不適應,都後來的習慣,何況那些人有千百種的方式讓她適應。

    蕭傲進門的時候,就見那女人安靜的坐在窗前,此時柔和了她身上的所有稜角。雖然她看起來無異,卻比以前安靜了許多,就像那時剛剛來蕭家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只是那時候她陪著她的是電腦,現在……

    琉醉感覺到身後有人的存在,失聰的最大好處就是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她能清楚的從來人的氣息,即使不看也能清楚分辨來人是誰。這樣冰霜氣流,她便知道了是那個強勢霸道的男人。

    「家主」她轉過頭,看著身後的男人。

    蕭傲起身走進她的身旁,輕輕地將她抱到腿上,共坐在一張椅子上,講下巴靠在她的削瘦的肩上。薄唇吻著她修長的頸項,滿目的憐愛,最後游移到她的唇邊,打算淺嘗而止。

    琉醉仰著頭承受他的吻,雙手反身環在他的脖頸處,任由男人以唇舌打開她的牙關,一起共舞。

    蕭傲本打算淺嘗而止,看著她濕潤的眼珠,眼中的信任和縱容,禁慾許久,這一刻讓他的體內不禁浮起情潮。

    在這樣大廳之內,蕭傲用牙齒咬開她身後長裙的金屬拉鏈,一寸一寸的往下拉,動作那麼歡,好似電影中的慢鏡頭。隔著兩人的眉睫,浮動的情意,沙啞粗重的低喘,他深不可測的眼眸,她朦朧的剔透。

    背後的拉鏈舉這樣被拉開,胸前被長裙包裹的肌膚一寸寸展露出來,他黑髮的頭顱游移上前,親吻她修長白皙的頸項。一點一點向下游移,窗前的陽光透過來,映出男人唇間薄薄的一層水光。

    琉醉無意識的伸手摟住這個男人,柔唇一點一點的吻著男人的肌膚,她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衣料撫過他的身體,男人漆黑的眼瞳更暗一分。他抱起她,起身上樓,一把踹開房門,護住她的頭,毫不留情的將她重重的陷進床裡。抬手解開紐扣脫下的一件黑色的流光襯衣隨手甩在一旁,她半跪在在床沿雙手撐在她的身側罩住她,視線與她相平。

    當看見她水潤的唇在之前的親吻後微腫的樣子,蕭傲眼裡閃過掠奪的光芒。太久晚上抱著她睡,在嘗過她的甜美滋味,又怎當得了柳下惠。每次看到她額頭的紗布,就會在她睡熟後,暴怒的去射場練槍,將過分旺盛的精力揮霍淋漓盡致才回到她的身側。

    琉醉朦朧的看著上方的男人,疑惑他此時眼中明明是慾火中燒,卻停住,危險的打量她……

    「為什麼一個人躲開」暗啞的聲音,深邃的眼眸,薄薄唇動。

    她微微一頓,才看著頭頂的男人,貝齒咬了咬下唇,水潤的眸子珍珠淚珠閃爍,無比委屈的道:「一直看你們說話的樣子,眼睛很酸。」

    蕭傲看著她無比嬌羞惹人憐愛的模樣,體內一陣叫囂,猛地一抬手,當即撕開她雪紡長裙,只聽得見雪紡上的裝飾珍珠一顆顆掉落在地的聲音,他整個人壓上去。

    深吻,繾綣溫柔的掠奪,炙熱的體溫。

    琉醉仰著頭,一邊承受他的吻,一邊大口喘著氣,手撐在蕭傲的肩上,大病未癒的她有些無力承、歡,抱怨的看著身上男人:「你好重……」

    蕭傲的黑眸看著她,更加的危險的瞇起來:「今晚你是逃不掉的,還是你想在上面……」

    到了現在,他都快隱忍到極限了,否則他今晚該做的不是去演練場裡練槍法的精準度,他會直接去黑市裡殺人。

    琉醉的小腦袋從他的下巴處抬起,盯著男人的那張此刻俊美妖異的臉:「家主,你長得真好看,我喜歡!」說完就在他的臉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宣告佔有。

    蕭傲小心的扶著她的小腦袋,不讓她頭劇烈亂動,雖然紗布已經拆了,她的額頭上還是有一道面積不大卻很深的疤。難得好心情的看著身上的女人道:「難道長得不好看,你就不喜歡了?」

    琉醉就真的停下來認真的思考,她好像一向喜歡長得好看,好看到符合她的審美。

    蕭傲臉色一沉,另一手放肆的在她身點火,滿意的感覺到她的氣息凌亂:「嗯,難道就不喜歡?」

    琉醉迷糊的看著男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腦袋一縮,小聲音的開口:「應該會喜歡的慢一點。」

    蕭傲的臉色一沉,危險的看著她無比無辜嬌弱的模樣,拉下她的手附上他的……

    歹念橫生的逼迫身上的女人,牙齒咬住她的圓潤的耳垂,蠱惑的驅趕她的理智,邪魅的開口:「那這裡,好看嗎?」

    琉醉詫異的睜大眼睛,這個邪魅如妖精的男人是那個蕭家狠絕孤傲的家主,看著他不肯善擺甘休的危險,手一緊,感受到那裡……。

    「別動」他的聲音陡然暗啞了七分,眼眸一下全暗。

    蕭傲看著身下讓人驚艷的女人,短短的碎發有了一層薄汗,白皙晶瑩剔透的肌膚,抱著她感受到她歡愛後的餘韻,輕顫的餘波。

    琉醉無意識的縮進了男人的懷抱,緊緊的靠著,一場疲憊的男女之戰落下了帷幕,她已經沒有體力去想男人今天異常的心思。

    隔日,清晨,黨第一縷陽光鋪灑進主臥室,琉醉側了側身,一反一個多月裡的作息,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渾身酸痛的不像話,睡意席捲而來,敵不過睏意,沉沉的睡過去。

    蕭傲看著床上不著寸縷的女人,眼神輕易的變暗,深呼一口氣,走進浴室,換上一身乾爽的衣服出去,在女人的臉上落下溫柔的一吻,才收起眼底的情誼,冷然的走出臥室,恢復那個世人眼中不可一世唯我獨尊的蕭家家主。

    金陽和銀影難得看著家主一大早神清氣爽的樣子,心裡無比感激那個捨去小我、犧牲的女人。從琉醉受傷後,家主就開始一副陰晴不定的樣子,在琉醉面前雖然面色如常,只要一出那女人的視線,頓時寒風呼嘯,讓各地匯報工作的領事苦不堪言。

    當下午再次回到主廳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女人無正形的的趴在沙發,抱著她分別一周的筆記本玩的不亦樂乎。金陽和銀影剎時感覺,那凜冽的寒風又回來了,這次是當著那女人的面。

    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無視家主的怒火,還大放厥詞的說:「既然你都開始對我那樣了,那表示我真的痊癒了,不准再禁止我用電腦」。

    她之前的陰鬱早就一掃而光,只要給她電腦,抑鬱什麼的全是浮雲。

    金陽和銀影瞪大眼睛看著家主大步的走過去,抓住她的筆記本隨手甩在桌子上,便扛著沙發上的女人大步上樓,聲音危險低沉的道:「既然你已經痊癒,那我應該不用顧忌你承受力,正好昨天還沒盡興,可以好好的檢查你是不是真的痊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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