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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1 文 / 夜闌雨

    一束寒光而過,琉醉指尖的刀刃追風而去,對準大樹下的一頭獅子……

    威武的獅子,懶懶的抬起頭,看著遠處的女人,瞇了一眼,繼續軟趴在樹下乘涼,銀色的刀刃從獅子頭頂棕色的毛髮飛馳而過,三三兩兩的樹葉被打中樹桿上。

    琉醉黛眉微皺的看著不遠處的大樹,心裡悲涼的歎了一口氣,要是以這種身手,在當年她壓根就出不了那個組織,輪不到人追殺,她恐怕連最基本的機關都過不去。轉頭看著一身清閒的男人,閒適的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她,微微勾起的唇角,讓她清楚的知道那個男人在嘲笑她。

    手上的刀刃寒光凜冽,一旁的金陽拿著哨子吹了一聲長嘯,樹下的森林之王懶懶的舉起它的獸爪,拍了拍身後的大樹,綠色的樹葉從枝頭紛紛掉落。寒刃輕盈如幻影,追風而擊,穿柳扶風串起綠葉,鑲入樹中……

    落網的葉子惹得獅子不耐煩的抖了抖身體,鄙視的看著遠處的女人,接收它主人警告的眼神,懶懶的爬下去,利爪抓狂的在樹桿上撕下一排排的痕跡。

    琉醉愧疚的看著遠處的獅子一眼,手腕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休息過,可憐的目光看著那個高高而坐的男人,看著男人眉頭都不皺一個,她鬱悶的看著一旁的管家,今天能不能暫時先歇著。

    銀影站在蕭傲的身後,看著遠處的女人纖細的身影,出手的狠絕,的確比他往日中見到的速度快了很多,在蕭衛的編隊中應該算的上二等蕭衛的身手,對於她一個女人來說已經很了不起。看了看家主雖然看起來面無表情,高聳的劍眉,細黑的眼眸閃著清涼的光芒,代表了那個決定沒有絲毫的可轉換的餘地。

    「家主,我餓了」琉醉一步步的走到男人的面前,明亮的水眸,低醉的聲音,柔弱的舉止,任是任何鐵石心腸的人都忍不住心軟。

    蕭傲看著站在他跟前的女人,額上還有一層薄汗,凌亂的短髮因為運動過後顯得神采奕奕,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被他精準的捕獲。靠在椅子上的身形換了一個姿勢,如山谷流水般潺潺的聲音,蠱惑著他身前的女人:「所以,你不練了?那法老王陵墓,你一併放棄?」

    「……」琉醉看著這個明明很熟悉此刻卻很陌生性感的男人,忍不住的心悸。

    「還是說,你想再中一槍?」最後一句話帶著冰封的寒意,讓周圍人背後忍不住心裡發寒。

    琉醉身形一顫,這是要、秋後算賬的意思嗎?看著他的大掌撫過她層次分明的短髮,明明是很輕柔的動作,卻讓她倍感壓力,頭皮都忍不住發麻。她心一橫,閉著眼傾身環著男人的脖子,在男人危險的目光下親了一下,急忙後退兩步,尷尬的笑了笑,伸手撫平自己頭上的短髮:「家主,剛剛的樣子好有魅力,情不自禁。我突然覺得不餓了,肯定是最近吃得太多了,正好減減肥。」

    一溜煙的急忙跑回之前那顆大樹的腳下,搶過金陽手中的哨子,對子睡著的獅子用力吹出一聲刺耳的長嘯。

    銀影握拳在嘴邊忍笑,看著家主收斂一身煞氣,耳朵微微的顫動。心裡微微歎了一聲,看著遠處銀光飛舞的女人,琉醉還真是越來越知曉怎麼樣平息家主的怒氣了。

    紀妍躲在角落,一臉崇拜的看著出手凌厲的女人,最主要是她明明招招都是殺戮,卻偏偏動作美得如夢如幻。『絕密』的王牌,果然是她們這條路上的一個神話,給了多少在絕望境地中掙扎的人希望。

    琉醉看著大樹下一臉囂張肆意的獅子,忍不住的想扒光它的一身獸皮,打落的樹葉時慢時快的戲弄她,一片寒刃直接對著那頭獅子,卻見那頭獅子緩緩的從樹下抬了抬尾巴,捲起一根木棒打落她的刀刃。

    「哈哈哈,那頭獅子太可愛了」紀妍看著那頭森林之王鄙視的看著那個優雅的女人,看到她一身狼狽的暴躁,忍不住笑出聲。一片寒刃迎面而來,讓她臉色一僵,急忙閃身避開那一片寒刃,躲著那個惱羞成怒的女人。

    「我想,與其練什麼樹葉,不如找一個陪練,效果應該來的更快,正好據說偷組織的絕偷小姐身手極快,應該是陪練的好人選」琉醉看著那個明明是輕傷,卻被包紮成木乃伊的女人,憑什麼受罪的要是她一個人。

    「那個蕭主母,我只會偷東西,那個身手絕對是謠傳」紀妍身形僵硬的不敢置信看著、那個閃著算計目光看著她、的女人。

    「你是在質疑我獲得消息的真實性?」琉醉雙手環胸,看著角落的女人。

    「沒有,我口誤……呵呵」紀妍苦笑,質疑絕密王牌手中信息的真實性,就和別人質疑她偷到的是仿冒品的侮辱一樣,她哪敢?

    「既然如此,那就那快點,亞克,把她身上的紗布拆掉」琉醉滿眼算計的看著那個女人,她可還記得一年前的那次交手,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不用了,我已經好了」她是偷兒中的佼佼者,他們可以力氣不大,但是身手必須要快,否則就只能等著那些監控來暴露他們的行蹤。

    琉醉看著對面的那個人影,身手靈活的避開她手中的刀刃,一腳發狠的踢向她。倒仰身子,避開那力道十足的一腳,手腕撞上紀妍的後背,卻見她握拳直接擊向她的腹部,險險的收回手腕攔住她的勁道十足的拳頭,翻身一躍落在安全的位置。

    兩個看起來身形單薄的女人,交錯的火花,無懈可擊的防守,勢如破竹的攻擊。同樣快如電閃雷鳴的速度,同樣氣質看起來風華絕代的兩個女人,他們優秀的讓無數男人自卑。

    兩個旗鼓相當的女人,毫不示弱的銳利,各自非凡的身手,每次都是險險的擊中對方,卻又總是被對方下一個狠厲招數避開。

    身形如幻,衣袂飄飄,璀璨的神色,明亮的水眸,長腿一踢止住對面人撲過來的身影,看著紀妍急忙的閃躲,又在下一刻以刁鑽的角落出招。

    紀妍看著她瀟灑自如的動作,嫻熟的應對,從容不迫的淡定,和一不留神她就被那化掌為刀凌厲追蹤到毫無招架之力,卻也明顯的察覺到她手腕處的力量較之以往不同。

    銀影讚揚的看著空曠草地中間打的難捨難分的兩人,原來他們的主母動起手來如同她抱著筆記本時的氣勢一樣,自信張揚。卻又微微的皺眉看著她明明在第三掌刀能贏了對面的那個女人時,卻被那女人輕而易舉的避開。那是死招,只要稍稍練過的人都知曉,下手要力猛就絕不會讓對方有還手的機會,但事實上卻是被擋開,只說明一點,琉醉手上的力道根本不到三分。

    「銀影,很奇怪」金陽也看著那邊交手的兩人,他是格鬥的好手,當然一眼就能看出兩人形勢的優劣,即使那女人想藏私也不會是這樣狼狽的藏法。

    兩人齊齊的看著家主一臉沉色,變閉口不語,那女人的確開始出問題了,大病初癒也不該是在恢復的時候這樣虛弱的情形。

    琉醉心一擰,看著對方又一狠厲的手法,一隻手拉住對方的肩膀翻身而躍,輕盈如燕,在她的身後,頭一偏的避開對方的一腿,兩指直扣在她的咽喉住,落下了這一場角逐的戰役。

    紀妍鬆了一口氣,雖然明知道自己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卻沒有想過會僵持了這麼久,停下來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和腰背都是一陣生痛。轉頭過看著那女人仍是那副淡然如風的表情,她好像有些明白這女人越是淡然的時候越是無情,越是冷靜的算計。想到這裡,她打了一個寒顫,卻又想到如果是和這女人合作,她是不是就能成為神偷界的神話,又一陣興奮。

    琉醉鬆開被她扣住的女人,手腕上力氣一陣虛脫,讓她無語的搖了搖手臂,看來還真不是這一兩天能馬上就恢復的事。一步步的繼續往後退,拿著哨子吹了吹樹下的獅子,一道寒光而過,定住了一疊的葉子,確實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金陽和也吃驚的看著她一瞬間變得凌厲的身手,氣勢卻是比之前強了好幾倍,所以說這女人是需要激發潛能的嗎?

    「銀影,讓雷安排她進試煉樓」蕭傲看著站在那處的人,練著看似簡單的動作,帶著鋒利的殺意。

    「是」銀影微微一愣,急忙應道,若有所思的看著那邊女人,試煉樓裡面到處都是生死攸關的境地,根本就不講尊卑,不過成功的從裡面出來的人,基本上都是家主的親信,他們經歷過那慘烈的情景,至今也都害怕被家主再扔進去試煉一次。

    琉醉滿臉幸福的由著那個冷傲的男人餵食,真的不是她身嬌肉貴什麼的,只是手腕運動過度,有些顫抖拿不穩餐具。然後,她又不習慣其他人看著她如殘廢一樣的讓傭人餵食,顫抖的拿著筷子一口一口的扒著飯,用眼神示意旁邊的男人給她夾看中的那道菜,至少他夾的時候,其他人不敢嘲笑她。

    紀妍一個人坐在角落的小圓桌上扒著碗中的簡單白飯拌豆腐,哀怨的看著那位主母如女王一樣享受著美味佳餚,憤恨的用筷子戳著碗中的白米飯,她也要吃肉啊!

    接下來幾天,琉醉開心的發現,蕭傲沒有再逼她訓練身手什麼的,讓她安穩的當一隻坐吃等死的米蟲。晚上一些對於床笫之事極為熱衷的男人,這幾天突然淡定,讓她不由感激的相信、這是人性回歸啊。

    在那之後的第三天吃完晚飯的晚上,琉醉跟著蕭傲和金銀二衛穿過地下隱秘的研究室,來到一扇黑色的大門前。

    琉醉疑惑的看著一臉嚴肅的金銀兩人,推開門,看起來無異,應該說更像一間空曠的房間,沒有什麼擺飾。

    「進去」蕭傲看著站在門口,朝著裡面好奇張望的女人,簡潔的道。

    「哦」她聽話的踏足進去:「這是什麼地方?挺陰森的」。

    「試煉樓」他看著她,靜靜的道出三個字。

    她愣了愣,看著男人漆黑的眼眸,平靜的看著她,沒有多餘的解說,她摸了摸頭上那頂柔軟的帽子,朝著蕭傲笑了笑:「那我進去了,很快就會出來了,記得讓管家給我留飯。」

    「好」蕭傲看著那個一臉平靜的女人,下一刻她轉身的時候,讓他想喚住她,卻還是忍住了。看著瀟灑淡然的一步步優雅自信的走進去,直到那淺淡的人影消失在空曠的房間裡。

    「她去哪裡?」紀妍跟在後面,看著那個女人一個人走進那間房,好奇的問。

    蕭傲看著她,冷冷的開口道:「蕭家的烈獄樓,你試試」。

    紀妍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如一頭野獸那般撕裂一切的狠絕,她不禁瑟縮了一下脖子,看著那道門道:「如果我過了會如何?」

    「成為主母身邊的第一女衛」這句話是一旁的銀影說的。

    「……」如果有蕭家護著的話,那她肯定安枕無憂,可是蕭家主母的護衛,那她肯定要每次衝到危險的最前面,可是再想想每天跟在那樣一個傳奇的女人身邊,的確很讓人驚羨:「好,我去!」

    蕭傲看了一眼那空寂的樓,轉身離開那座地下的烈獄樓層,一個人上了二樓,推開空無一人的臥室門,那女人的筆記本還被她隨手放在床頭的書櫃上。一個人坐在臥室窗前的搖椅上,模仿那女人悠然自得的樣子,沒有去樓下看著監視攝像頭中那女人的身影。他現在無法確認自己會不會看到她一身淒慘的樣子時,打破蕭家的傳統,將那女人從那座雖說是『試煉樓』實際上堪比人間烈獄的樓層中拉出來。

    金陽和銀影看著攝像頭中,那女人如從地獄重生的女修羅,沒有往日見到的華麗招式,卻都是一招狠厲絕情痛下殺手。白色的襯衫上濺起悲壯的血色,讓他們在外面的人不由的心裡一緊,那座樓中每個人所見到場景都不一樣,但他們卻真實的感受得到,主母這次的試煉如往常他們所經受的不同。

    蕭傲在房間裡坐了一夜,直到天快泛明的時候才起身,雖然心裡相信那女人不會有事,卻還是忍不住著急她會不會真的出事。大步的跨下樓,看著圍在投影儀前的人,微微的放下心問:「到哪裡了?」

    「最後一場」銀影神色古怪的看著投影儀上場景,再看了一眼樓梯處的家主。

    蕭傲看著銀影臉上古怪的神色,還有金陽、亞克和雷臉上難以道明的表情,劍眉一擰走到投影儀前,在看到畫面中直播的場景時。頓時,寒氣更重,封殺一切的殺意席捲滿室……

    他目睹畫面上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親手開槍瞄準那女人正中的額頭。而那女人還在疑惑的看著對面舉槍的男人,似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要殺她的男人。他的掌心握得更緊,恨不得這一刻去殺了那些出試煉題的人。

    琉醉看著對面的男人舉槍絕情的瞄準她的眉心,雖然明知道這個人是假的,可是一模一樣的煞氣,一模一樣的眼神,一模一樣的動作,讓她忍不住的有了一絲的晃神。心不由得一顫,她手中的寒刃割進自己掌心,她彷彿記得那個男人霸道強勢的和她說:「我要你活著,在我活著的時候必須活著」。

    手中的寒刃直接劃進對面那人的喉結中,不去看那一模一樣的冷血寒眸,閉著眼睛輕聲的道:「你、不是他。」

    蕭傲看著畫面上那人的倒下去,大步走到會議室的側門處,一腳踹開那道通關門,等不了那女人自己走出來。直接伸手拉出那個還在精神恍惚的女人,強勢的擁進懷中,感受到她僵硬的身軀慢慢放鬆下來,才釋放壓抑在心頭的那口濁氣。

    琉醉閉著眼睛,還沒來得及平復心中的激盪,就被一隻大掌強勢霸道的將她拉了出去,狠狠的把她摟緊懷中,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中的急迫,她側耳聽著男人穩健的心跳,安心的蹭了蹭一個舒服的位置。

    金陽、銀影及屋裡其他一行人,第一次如此真實的見識到他們主母強悍的身手,心裡不由的震撼無比,看來蕭衛的確還是太弱了。

    琉醉已經沒有心裡去理會別人的看法了,一整夜的殺戮,讓她在靠進那個安心的胸膛時,緊繃的弦放鬆,體力耗盡的沉睡過去……

    被人遺忘的紀妍,在兩天後滿身狼狽的出現在蕭家的大廳,得到一枚銀色的印章。

    ------題外話------

    繼續堅持奮鬥!↖(^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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