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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上山家族出現 文 / 照價賠償

    太師墳位於絕龍嶺對河的山腰正中間,上面到山頂大約五十米下面到地面大約四十米。()四十米的高度足以難住絕大多數的人,真不知道古人是如何將聞太師埋葬上去的。

    姚啟站從山頂來到山腰處抬頭往上看去,就見半山腰上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巨大山洞猶如怪獸的張開了巨嘴正在擇人而噬令人望而生畏。

    姚啟抬頭看了看天色見天色還早於是也不著急上去,因為大白天的誰然好上去但是卻容易被普通的山民所見。

    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姚啟決定現在先看好落腳點等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再上去,姚啟仔細看好了落腳點後轉身到文才的村裡去買一些應用之物去了。

    就在離姚啟不到六十公里的地方現在姚啟一直等待的第二隻隊伍現在冒出了影子來。

    「徐總,這次可是咱們走出世界的最好時機了啊。您還在考慮什麼呢,難道您真的想要一輩子困死在這個山溝溝裡終日和這些煤炭打交道嗎?」車秋平看著眼前大口大口抽著劣質香煙的鎮縣最大的煤老闆徐占洲急切的說道。

    其實車秋平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個煤炭老闆徐占洲,雖然徐占洲身價上億但是在車秋平的眼裡依然不過就是個爆發的守財奴。有幾個老闆和徐占洲一樣一身地攤貨上下內外加起來都超不過兩百塊錢,抽煙也是抽的六塊錢一包的本地煙猴王。

    別說別的身價上億的老闆了就說現在的打工仔們基本上也都穿著幾百塊錢一件的衣服煙也是十塊錢以上的,就別說那些老闆了。你再看看徐占洲這丟到大城市裡別人還以為是農民工剛從工地出來呢,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個地方像老闆的樣子。

    要不是自己的僱主給的錢到位讓自己來說服這個土老財,車秋平才懶得到這個青山溝裡來呢。

    車秋平實在是想不出來堂堂的國際大企業六凌重工為啥非要和這個鄉巴佬合作,而且給的條件還是如此的優厚。要是誰給自己這種條件自己早就答應了,哪裡像眼前這個土老帽還考慮考慮。你說你考慮考慮也無所謂但是你不能一考慮就是一個多月了啊,你這不是明擺著玩人嗎?

    車秋平看著一百萬辛苦費和移民倭寇國的面子上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淡定,千萬不能激怒眼前的這個下里巴人。自己能不能拿到這一百萬就全在這個人身上了,車秋平這幾天一直擠著笑容在陪這個土老帽。

    「你個芍包子(傻子的意思)曉得個球,老子小學二年級都沒畢業闖到了現在吃過的鹽比你吃的大米都多。這些小鬼子有幾個好東西,尤其是這個什麼六凌重工上山家族就沒有一個好玩意兒。」徐占洲抽了口煙一屁股坐在豎井旁邊的礦渣上別了撇嘴道。

    「徐總我是傻子行了吧,但是這六凌重工有什麼不好的啊?他們似乎沒有的罪過您啊?」車秋平滿臉討好的說道。

    雖然眼前這下里巴人說自己是傻子但是車秋平卻一點不生氣,反而高興起來了。倒不是車秋平有犯賤的愛好,他這幾天實在是被徐占洲一個字一個字的敷衍給弄得痛不欲生。

    不管自己說什麼眼前這人都是嗯、啊、哦、再說、考慮考慮。現在既然徐占洲肯一次說這麼多話就表示他現在願意溝通,只要願意溝通車秋平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你看那邊是老子買的這個什麼六凌重工旗下的六凌四驅越野車,一個月都沒開到就托底把齒輪箱打爛了。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這些錢都是井下的兄弟拿命和血汗換來的。

    你在看看旁邊那個福特斯老子在這個山溝溝裡開了五年了,什麼樣的地方沒走過愣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你不信你爬下去看看,那下面是什麼那是護甲知道不。」徐占洲扔掉自己手裡的煙屁後吐了口痰說道。

    徐占洲的這一系列動作看得車秋平胃裡直打滾,但是現在徐占洲既然把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了就是最大的進步。車秋平強忍住沒吐出來想了想後說道:「徐總我當是多大點事哪,回頭我跟上山次郎先生說下讓他給你還個倭寇國純進口的霸道咋樣?」

    「霸道?我看他們倒是挺霸道的,東海想佔有我華夏的釣蝦島現在又要買我的礦山你真當我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算盤嗎?哼!」徐占洲沒好氣的說道。

    徐占洲雖然學上的不多,但是後來發跡後深受沒有文化的苦所以自己發狠從小學一直自學到了大學。就算是一般的大學生懂得都不一定能趕得上徐占洲,而且徐占洲還特別喜歡看圳深電視台的直播港澳台。

    雖然他身在大山裡面但是外面的國家大事他也算得上是門清,這次六凌重工的社長上山次郎親自過來談買他的礦山說是共同發展。

    剛開始徐占洲也沒想通堂堂資產上千億美金的六凌重工又是倭寇國的軍艦軍事企業為什麼會跑到這個小山溝溝裡來。但是生性謹慎的他就一直沒答應,雖然上山次郎給的條件的確優越。

    六凌重工的百分之一的股份,這得多少錢啊?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拒絕得了的。

    但是就在前幾天從縣城裡的混子外甥哪裡他聽說抓了一批倭寇間諜,而且這些倭寇間諜還是倭寇國有頭有臉的櫻木家族的組長。聽說了這個消息後徐占洲就跟覺得有問題了,這不前段時間他偶然的機會下想起了當年指點自己的那個高人所說的話後才恍然大悟。

    「徐總您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上山家族乃是商人。那釣蝦島的事情乃是安倍下賤等右翼激進分子們挑撥的,這個跟人家上山家族的六凌重工根本就扯不上關係啊?」車秋平賠笑的說道。

    車秋平一聽這個下里巴人竟然還有民族情結不由感到一陣棘手,心裡暗罵你個老絕戶頭子好好賺你的錢不就完了嗎?那些國家大事管你淡事,這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嗎?雖然車秋平心裡不停的鄙視和咒罵徐占洲但是臉上卻不敢有半點表露,還要裝出一幅卑躬屈膝討好的樣子來。

    「哼!你們這些喝了點洋墨水就忘記了祖宗的東西,回去告訴那個什麼上山下山次郎的東西。

    他想破壞我鎮縣的風水龍脈的事情就叫他省省心吧,他就是把整個六凌商社都給老子。老子這桃園鎮的礦山也不賣給他一塊石頭,你也趕緊滾蛋老子看見你這假鬼子就有火。背宗忘祖的東西!」徐占洲罵完拍了拍屁股上的黑灰轉身就進到旁邊的工棚裡去了。

    車秋平現在徹底傻眼了,他原來還以為自己找到突破口了呢。一心想要靠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徐占洲呢,沒想到這徐占洲竟然翻臉不認人連帶自己都給臭罵了一頓。

    車秋平站在原地是急的直跺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自己這一個多月的功夫就白費了,而且自己的百萬酬薪和移民的夢想也就破滅了。不走吧人家又下了逐客令了而且話還說的這麼難聽。

    「徐總,您看我也就是一個跑腿的。您有氣跟我發也發不著啊,再說咱們同是華夏人。您有什麼話直說,我就是走也要走個明白不是?」車秋平最後還是向一百萬酬薪和移民的誘惑妥協了,把心一橫臉一拉扔到旁邊的豎井裡不要了跟著進了工棚賠笑的說道。

    「你們真當老子是芍包子是不是,老子這座礦山乃是整個鎮縣龍脈的龍腰。老子挖完礦後廢井都用石頭填起來了,礦石也不敢采的太深生怕傷了龍脈的龍氣給整個鎮縣的老鄉帶來禍患。

    那個小鬼子以來就要開採旁邊的明礦,而且給的價格還是銅礦的價格。這裡面要是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他肯出這麼大價錢,那個明礦一開採整個龍脈就會攔腰而斷。

    從此整個鎮縣的頭頭絕對不會有一個活著在這裡坐穩一屆的,不單如此就連整個鎮縣也會因為龍脈受傷引來天災**代代受窮。

    那個明礦要是能采老子還要他個挫地炮小鬼子來教老子怎麼采煤掙錢嗎?他這不是狼子野心是什麼,你幫著他壞自己國家人民的風水禍害自己的同袍你說你不是背宗忘祖的狼崽子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還有臉來找我問,你怎麼不自己跳到山底下摔死算球了。」徐占洲這次真火了等著眼睛對著車秋平就是一通狂噴。

    當年徐占洲從北河省的來源縣開完鐵礦賺了點錢回老家後,經過一個風水先生的指點才在桃園鎮找到了這個內藏豐富的煤礦的礦山。

    但是當初風水先生曾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他,在這裡採礦沒關係。但是切記不可傷了龍脈,這條龍脈是從川省飛過來的。龍尾在川省的達州龍頭就是鎮縣貂場山後面的鏡子崖,而徐占洲的煤礦就正好在龍腰的地方。

    鎮縣修建村村通公路和省道的時候都是花大價錢繞過了這條龍脈不敢傷害絲毫,自己在這裡採礦本來就是站在風口浪尖上他更不敢破壞龍脈了。這些年徐占洲一直謹記當初風水先生的話,沒有人家的指點說不定自己現在還在幹什麼呢。

    雖然徐占洲現在是身價上億的有錢人了但是徐占洲卻不曾忘本,徐占洲小學二年級的時候父母在煤礦裡打工遇見了塌方雙雙死在了礦井裡。他是吃著百家飯穿著百家衣在相親們的拉扯下長大的,可以說整個桃源鎮的這些相親們都是他的恩人他的再生父母。

    徐占洲也不是見錢忘義的人,他怎麼能幹出有傷自己恩人和相親們的事情呢?在別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礦難發生,但是在桃園這裡就從來沒有發生過。

    每次都是徐占洲親自帶著人一起下井去排險,頂價支好了後再測定完水位和瓦斯存在量後他才會讓工人下井。在這個現實的金錢社會有幾個老闆能做到這一點,徐占洲是寧願不賺錢也要保證安全的主兒。

    所以這些年徐占洲在鎮縣的聲望也不小,他現在還是鎮縣的人大常委還曾經去人民大會堂開過代表大會。

    現在小鬼子想在他這裡找事,他能答應才怪呢。車秋平被徐占洲罵得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他本來有心給徐占洲來幾句難聽的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他還真不敢。

    最後車秋平伸手抹了抹臉上被徐占洲噴的唾沫星子一扭臉轉身下山找他的主子匯報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小說閱(readnovel。)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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