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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顧煤窯 文 / 貪歡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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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風輕沒有問寶寶三千里發生了什麼,既然寶寶沒有委屈的情緒,柳風輕就不打算刨根究底。不是不在乎寶寶經歷了什麼,是因為知道關於他的事遲早都會傳到她的耳朵裡。那個三千里像妖精一樣的女人是誰?

    柳風輕一直想在淺清大陸過簡單的生活,可是為了給寶寶優質的生活她經商斷了無數珠寶商的路,為了還柳風輕一個公道把她的宏圖大志揭發了出來而成了名噪天下的煤窯老闆。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逐鹿天下的打算,沒有把現代社會裡火氏的黑白兩套機制、情報、暗殺、公益活動的整個流程照搬到淺清大陸。她錯了嗎?或許為了更快捷地找到寶寶去設立一個情報收集站?

    寶寶被柳風輕架回了四合院,身體內的躁動一直沒有平息,回想白天在三千里看到的香艷畫面就腦充血。一開始被點了穴道綁架進包間的時候寶寶是挺生氣的,可是近來沒多久他就想通了,在三千里的恩客都是道上混的亡命徒,她們看見了寶寶的面容就一定會在他回去的必經之路上堵截他。醉娘的做法是霸道,卻確保了寶寶的安全,讓他在原地等柳風輕找過去。

    就算醉娘沒有害他的心,也不用找五個男孩子來對著木頭人般動不了的他寬衣解帶?!

    醉娘沒個正經,居然親自上陣讓他學男人伺候女人的藝術!那五個赤l的男孩圍在醉娘身邊滾床單,把所有寶寶經歷過的、沒有見過的、想都想不到的動作使了一遍,還有他們的j床聲,主動湊到醉娘身下的身形,配合醉娘故意為之的解說,簡直就是活生生的性*愛教材!

    然後,寶寶的身體起了自然反應,從一開始的睜大眼睛閉不上眼的被迫觀看變成了後來的投入地虛心學習!看那些男孩子的動作細節,聽醉娘的感受獨白!不就是把鳳凰哄他看的視頻搬到了現實中嗎?有人逼著他近距離觀摩,他不看白不看!

    直到寶寶的鼻血洶湧而出,他才能體會柳風輕當初在澡堂裡一個勁噴鼻血的尷尬。都說女人那方面的需求比較旺盛果然沒錯,醉娘一女御五男都能把五個男孩子累倒在床全體虛脫,寶寶想他是不是從來沒有令鳳凰滿足過?想到這裡,挫敗感油然而生。

    如今回到了家中,寶寶可不好意思談及他挫敗感產生的全過程,縮頭縮腦看柳風輕沒有逼問的意思就先上床裝睡,頭一次沒有被她摟在懷裡睡,沒多久就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柳風輕今天一整天在煤窯裡忙活已經體力半透支了,回到家還要擔心寶寶、要用輕功去找人、要炸人家的子早就扛不住了,這不,連睡前逗逗寶寶的慣例都略過了。正好,方便寶寶一個人研究。

    寶寶的身體還燥著呢,一個人偷偷溜出房間到隔壁的客房學三千里的男孩的樣子,把手覆到腿間的鳥兒上上下擺弄,並且發出迷惑自己的低吟。但是……半個時辰後挫敗地返回主臥室,沒有收穫……

    柳風輕知道寶寶在三千里都幹了一些什麼了,光是看他趁她睡著了就出門、回來時衣服欲*求不滿的樣子就猜到了個大概,當寶寶第二天凌晨終於按捺不住手伸進柳風輕的睡衣下面時,以為柳風輕睡成了死豬所以膽子頗大,摸摸那裡捏捏這裡,還配合舌頭用舔的,殊不知柳風輕睡的再死也有一份神經用來防禦的時刻在警戒狀態的!也正是因為如此,讓柳風輕忍得好辛苦……

    於是,「寶寶,你在幹什麼?」她問,聲音比自己想像的還要慵懶沙啞。被這個小男人給鬧騰的攻破了最後防線。

    「呃!寶寶……寶寶在伺候鳳凰!」對上柳風輕的雙眼才感到動作被人發現的羞澀,迅速壓制住自己的害羞回答,答得理直氣壯,是人都能聽出了其中的嬌俏。

    真是一個活寶啊,明明知道醉娘的動機不純還要跟去三千,明明後悔去了三天還死活撐到柳風輕去接他平安離開,明明小心眼一抓一大把,明明把調皮從四合院成功運用到了整個邊城範圍,可是面對柳風輕時怎麼總是一副迷糊的可愛樣?

    他是用半年的時間習慣了把自己的情緒交給柳風輕打理,從心底裡相信柳風輕能保護好他、不用他動心思耍心眼。

    「寶寶,這不會就是你在三千大半天的成果?」柳風輕被自己的問題嚇到,她好像一個不小心把寶寶教出*軌道了,比她預計的還要積極啊!

    「鳳凰不喜歡嗎?三千里的男孩子說女人都喜歡男人這麼伺候的……」

    「呃!」柳風輕讓自己盡量笑得自然點,終於知道寶寶為什麼要為醉娘求情了,感情醉娘給他做kj指導了啊。她抽動面部神經把身下的寶寶抱過去,細心教育:「喜歡,只要是寶寶主動這麼做我都喜歡。(被動做了也喜歡。)但是現在寶寶還小,這些我們慢慢學。」

    喜歡,但是也得分時間地點人物和技術啊!

    柳風輕可不敢讓寶寶直接上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就她對寶寶學習能力的瞭解,他三不五時害羞一下、十天八天練習一下,要等動作熟練那也是一年半載以後的事情,柳風輕如果真要熬上一年半載會影響她日後的發揮的!

    「哦,好。」寶寶嘟著嘴答應,不理解柳風輕為什麼總說他小,他都19歲了,再過一個月就20了,別人家的夫郎20歲早是兩個孩子他爹了!

    柳風輕無奈地歎口氣,對上寶寶委屈的模樣眼中放出精光。翻身把那個始作俑者壓在身下……

    寶寶癱在床上渾身上下都疼,哀怨的眼神時時瞟向柳風輕,享受她洗漱、餵飯、講故事的一套龍服務。等柳風輕再次出現在煤窯,已經是三天後的事。

    三天後,她坐上「柳氏集團」老總辦公室的椅子後,第一個接待的就是那個妖女——醉娘。醉娘的名字柳風輕是從寶寶那裡聽來的,心下合計醉娘就是三千的幕後老闆,只是不知道她來邊城做什麼。萬梓的情報網放來飛鴿傳書,說三千是淺清大陸的連鎖花,目前已有兩千三百多,看醉娘這名取的沒準是要開到三千家呢。

    「,幹什麼。」柳風輕沒有拿掃帚將妖女掃離黑山範圍,可是看到她依舊沒好氣,就算柳風輕平了人家一座該報的仇都報了,還是看不慣眼前這個女人,她的笑容很欠扁!

    醉娘嫵媚地扶著椅子坐下,對柳風輕的待客之道保留意見,看在今天拿人錢財替人跑腿的份上不跟柳風輕計較。她的臉上堆起職業性的笑容,嗲嗲地說:「人家這不是前兒個受了柳大小姐的驚嚇才緩過來嗎,就來看看您這裡的風光啊~」

    「你好好說話!」柳風輕已經完全接受了淺清大陸女人剛強男人嬌媚的現實,聽醉娘帶尾音的語調很不是滋味。你要是再犯賤老娘讓你永遠也緩不過來!

    「呵呵!柳小姐真是快人快語。」醉娘百試不爽的假面具一下就被扯下來,只好恢復那深奧的邪笑,正視柳風輕,說。

    一個能掌控兩千多家花的二十才出頭的女人什麼概念?她要不是魔鬼誰給她的情報江山開道?連萬梓出重金都只能探得表面信息的花只能是情報界的老祖宗了。

    柳風輕懶得理她,對於這種惡趣味逗寶寶害羞的女人最好她盡早消失。於是直接進入正題:「我不想和人合作開發煤窯,也不打算告訴任何人勘探煤窯的方法,回去。」知道醉娘實力雄厚,或許還殺人不眨眼,可柳風輕照樣不給面子。她現在最大的籌碼就是煤礦,醉娘那種級別的人物專程過來,必定是打她煤礦的主意了。

    「靠!你用不用這麼拽的!你這樣驕狂的樣子……讓我想毀了你呢……」兩種語調兩個意思,說前半句話時人還坐在椅子上,後半句如同情話般的低語還沒有說完她人已經站在柳風輕身邊,手指支起她的下巴,如同欣賞工藝品。

    嬌閻王是瘋子,殺人全看心情,這一點道上混的都知道,只是很少有人把陰晴不定的嬌閻王和三千的主醉娘聯繫到一起罷了。

    柳風輕任醉娘托起自己的下巴,暗暗震驚醉娘的輕功只怕比她的還要更勝一籌。那麼她之前是未出全力才沒有在三千搶到寶寶嗎?柳風輕的嘴角慢慢擒起,看向醉娘的眼神似曾相識。怪不得不喜歡這個女人呢,她居然與當年的火鳳凰有幾分相似。震驚歸震驚,手可沒有閒著,她在醉娘挨近自己的第一時間已經滑出腕間的裝飾槍,把槍口對準醉娘的小腹。

    醉娘鬱悶,她輸就輸在沒有更好的暗器!悻悻地收手,自動離開柳風輕一丈遠。儘管知道這點距離並不足以讓她全身而退。

    「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你的!」她咬牙切齒地說,恨透了自己怎麼就收了那兩萬兩黃金來邊城當說客呢。那人說了勸服柳風輕不能用武力,可是醉娘她最擅長的就是用武力好伐?!

    看到柳風輕眼裡懷疑的眼神,醉娘真想上前一步捏死那個沒大沒小的小妹妹!可是她是俊傑她識實務,在柳風輕皺眉的同一時間消失在這個房間裡。

    柳風輕,我記住你了!

    柳風輕坐回椅子上,閉目養神。心想自己彷彿是做得太扎眼了呢,白玉礦和煤礦相繼面世、養殖珍珠和紫砂壺也被萬梓折騰得風生水起、連手榴彈和裝飾槍都整出來了,應該已經有好幾撥人注意到她了。回想三千里那些看她時眼神異樣卻裝作不認識甚至鄙夷的女人,可能那個人費盡心機幫她掩埋的真實身份也快要曝光了……

    柳風輕發現自己名燥邊城半年多依舊沒有熟人尋來時,就知道是那個人幫她做好了善後工作,讓她安然無憂地從原來那個世界消失。這樣是最好安排了,她不用再勾心鬥角不用再被頂上去當炮灰。想到這裡,再多的憂愁都淡了,她的嘴角也浮起真正的笑容。

    可惜,沒多久,下人來報:又有客人來訪。

    這次來的是一個白衣飄飄、穩重而又幹練的……男人。以目測來說,他應該25歲左右,白淨柔和的面容曲線融合了堅毅頑強的因素讓人不會直接把他當成小男人用有色眼光看待,他身材高挑,穿著內斂不失風度。總的來說,是個久在商場上混的形象。

    「柳小姐可看夠了?」男人淡笑著說,把柳風輕當成小自己6歲的女孩,又敬重她一年不到的時間內從乞丐搖身變成淺清大陸前十的富商。

    「哦,看夠了。請坐。」柳風輕佻挑眉,對男人總會客氣一點,只要他有自知之明。

    他微微點頭,做到屋裡靠窗的木椅上,順帶自我介紹:「在下蕭子央,代表家主人來找柳小姐談比生意。」

    蕭子央很聰明,光是看了一眼柳風輕的反應就知道和她瞎嘮嗑兒沒有意義。柳風輕是個現實又直接的人,還不如直截了當說明來意更能得到她的贊同。

    「嗯。」想到了會是這樣,也隱約覺得他和醉娘是一個來路。先來一個淺清大陸的情報頭子,再來一個不帶面紗善於交涉的男人,看來那個幕後老大身份特殊啊!「還是那句老話,我目前沒有與人合作的意向。」

    「柳小姐應該知道您吃不下整個煤炭生意,眼紅您發家的人大有人在,有人做靠山總也好點。」蕭子央淡淡地說,看向柳風輕的眼神很平靜。柳風輕卻是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的震驚。

    不是早就知道煤窯老闆才19歲了嗎?19歲在淺清大陸又不小了。

    「蕭公子來自火國?」柳風輕問時,臉上的笑容肆意氾濫開來,看到他迅速抬頭與自己對視就知道她猜對了。

    「火國蕭城?」她繼續說,像是說出事實,不需要印證。

    「柳小姐的洞察力讓子央佩服。」他說。沒錯,他來自火國蕭城,正是半年前被柳風輕佻中炮轟的那136家珠寶商中最先破產蕭家的長子。只是相對於今天來的目的和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這個「蕭家長子」的身份就微不足道了。如果柳風輕高興,他還真會整出一個家族來讓她滅!只要她能和主子合作。

    「你是一個特殊的男人。」柳風輕評價,這已經是很高的讚譽了,只是在柳風輕的生命中特殊的男人也不具唯一性,哥哥和寶寶也很特殊的。「我只是想把邊城的煤礦宣傳出去,沒有想過要靠它賺大錢沉淪商場。」

    「可是小姐具有測定礦源的能力,白玉礦、煤礦一挖一個准,這筆智慧財富是會叫人眼紅的。倒不如真發揮出來,勢力大了才好保護自己,也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柳風輕真的會懷疑蕭子央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證明自己的價值?這麼具有說服力的借口都能被他用來拉攏人!可惜……

    「呵呵……我的價值不需要通過某方面的成功來證明,別人豈能評定我的價值?!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你也失敗了。」不是生他的氣,只是他從一開始就不可能說服柳風輕。

    也……

    「看,不是我無能!」門外某個擅闖私人領域而不知反省的女人大咧咧說著,乾脆走進屋看那個從來馬到功成的男人吃癟的樣子。醉娘是被柳風輕唬出來的,柳風輕一個「也」字說明她知道醉娘和蕭子央是一路的,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唄,反正柳風輕和她們一樣不是正常人經得住事兒。

    柳風輕其實不確定醉娘就在門外,因為醉娘身上沒有殺氣,柳風輕還沒有駕馭熟練的內力感應不真切她的具體位置。如今她看著醉娘和蕭子央大眼瞪小眼進行眼神交流,乾脆坐到一邊干她的事互補干擾。

    「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是看在那個女人的面子才過來看看這丫頭片子什麼德行的,別以為你可以像呼喝其他人一樣呼喝我。」醉娘邪笑著對蕭子央說,不承認自己是對柳風輕充滿好奇才來的邊城。她不是那種用兩萬兩黃金就能叫動的人,既然那個女人肯出錢她當然收著,雖然錢一到手就在邊城建了三千就被柳風輕炸了打水漂了。醉娘還痛恨那個女人,怎麼就養得出像蕭子央這麼極品的男人,好好一個美艷的男侍都被她訓練得不會笑了!

    蕭子央習慣了醉娘的張狂,遞給她一張面癱臉,在醉娘伸手去撫他的臉時伸手拍開那魔爪。但是躲不開醉娘鬼魅的身形,被她靠近並攬住了腰牢牢定在懷裡。「放開!」語氣有點起伏了,這樣才像男人嘛!

    「不放~」既然都流氓了那就流氓到底唄,他可是好些年沒有看見這個男人臉紅的模樣了。那個女人死小氣的,寵男人時都不讓旁人看到!

    「你!」

    現場氣氛詭異了,柳風輕視而不見,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鬥氣,又進來一個和柳風輕一樣素衣打扮的女人,她安靜地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喝桌上的涼茶,把醉娘和蕭子央的暗戰當戲看。

    ……然後,醉娘抵不住心理壓力,悻悻放手,把蕭子央放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

    醉娘鬱悶了,今天一天之內吃了兩次癟,還是在同一個地方被兩個不同的人。無聊地坐到另一邊的椅子上,一點也不吃驚火天下居然會親自前來,側頭再看看瀏覽自己的資料的柳風輕,不得不承認那小丫頭有讓人跳腳了還想接近的魅力。如果是為了柳風輕,火天下親自出馬也不足為奇。

    「既然要親自來,你還叫上我幹什麼?」醉娘彆扭地說,然後再對自己說她又後悔認識火天下了。不過醉娘的這種腹誹沒有一次是真心的,大家直接忽略就行。

    「你不是也喜歡湊熱鬧嗎?就當來邊城觀光好了。」火天下霸氣清朗的聲音傳出,把玩著手裡萬梓特意送來的紫砂茶杯,沒有抬頭看一眼站到她邊上的蕭子央。

    三個女人、一個男人,都各有心事,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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