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水深火熱的戰鬥 文 / 貪歡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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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一觸即發。在柳國邊境,卻沒有柳**隊什麼事。
錯了,應該說在望妻江邊。淺國的大軍還在江上漂著呢,沒有踏足柳國的領土。
范同被王允一巴掌拍暈了送下戰場,蕭子央在王允的巴掌拍過來前成功用一個眼神警告她。既然戰爭再所難免,那就轟轟烈烈地開打,不能折了火閒王的威名!
陳勤站在船頭看一致騎在馬上嚴陣以待的五千火軍,心裡有點小發虛。都知道世界上最難搞定的兩個人就是火國閒王和柳國帝師,淺國下了大決心才敢趁火打劫來搶柳風輕的煤礦,結果柳風輕沒有第一時間跳出來發難卻把火天下的人馬當門神用了!雖然就現在的局勢看火天下的手下對大軍沒有威脅,可是大伙而還得防著火天下事後報復不是?
「既然火軍要強出頭,我們淺軍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拿王允的人頭祭旗,誰射下王允的人頭本將軍重重有賞!」陳勤扯開嗓門對部下們說,想用高官厚祿沖淡全軍的緊張。是的,百萬大軍被火天下的五千精騎嚇到了。
「是!」
「大將軍萬歲!」
……
「轟隆隆~~!!」王允保證那不是淺軍向她發流箭的聲音,箭矢做不出這種效果啊。另外,陳勤坐的那艘大船怎麼冒出個大窟窿開始冒黑煙了?
「船艙進水啦!船艙進水啦!」
聽著戰場上相當不協調的大喊聲,這邊的五千精騎集體張大嘴巴一臉受打擊的無語相。這算……突變嗎?
只有蕭子央快速反應,回頭觀察四周的狀況。是她!她來了!世界上只有柳風輕講究華麗麗地出場,一顆炸藥包能炸穿敵將的大船!
不得不說,柳風輕這一招真夠敲山震虎的。
可是……人在哪裡呢?蕭子央看遍全場沒有發現柳風輕的身影,也不見寶寶那身囂張的紅色,只有他們身後的城牆上兩個玄衣女子站在投石機邊譏笑著看向江面。
蕭子央錯了,柳風輕沒有來。她說,這種小場面讓柳家暗衛出風頭就夠了。
人在江上嘛,江水是最不好控制的自然因素。這邊,淺軍還沒有從帥艦被炸的震驚中平復回來,又是幾個炸藥包就著望妻江江面炸開了花,引得江水氾濫波濤洶湧!
「啊!」
「媽呀!」
除了萬氏炸藥包炸開時的隆隆巨響,就只有船上淺軍哭爹喊娘的哀鳴聲最生動真實。
柳風輕是魔鬼,她明明知道淺軍去年冬天才從望妻江決堤的洪水陰影中逃出來,她現在又要讓她們想起河水的兇猛可怕!
水花四濺,江面上慢慢飄開木板和濃重的火藥味。淺軍大船的桅桿倒了下來,有很多人慌亂中不慎掉進了水裡。
十個炸藥包,像迎接淺軍的禮花一一炸開,沒有因為他們的哀號而停止。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
當十發超大藥劑的炸彈被發完後,風吹散繚繞的煙霧,呈現在火國精騎眼中是被龍捲風襲擊過一般的難民船、被火藥燒起來的無數船帆,還有江面上漂浮的死得相當乾脆的屍體。
這就是動柳風輕的下場,這就是柳風輕的辦事方式。說過了,她不防守,她唯一的招式就是攻擊!
「別慌!別慌!弓箭手準備,把城牆上的人射下來!」陳勤轉戰到另一艘大船上下令,很滿意自己訓練的士兵能在慌亂中快速反應,把箭頭對準了岸上的城牆。
千支箭陣,趁火炮不再炸開的空當齊齊射來,有點晚了,但也能體現淺軍的陣容啊!那些箭不足以射高到城牆上,陰差陽錯全落到了火**所在的方向,五千個人爆頭撤進城,經歷了平生唯一一次沒有出手的攻防戰。
兩個人,悠悠閒閒挫敗淺軍的氣勢昂揚。這就是柳風輕的風格,她最看不慣有人和她比囂張。
火國精騎撤進了城,被無聲的告知柳淺兩國的戰爭不用外人插手。
陳勤組織人馬撈落水的士兵、等江水平復後重整編製,準備登上岸。她實在沒有想到柳風輕這麼多花樣,她們經歷過的江水洗禮剛剛才只是戰爭的前奏。
「大將軍,那倆個肯定是柳風輕的人!只有柳風輕的人才敢兩個人來擋淺國的百萬大軍!」副將沖站在船艙窗戶邊的陳勤吼,不是她長膽了敢對大將軍不敬,她純屬是給嚇怕了,想到柳風輕這個人就渾身直流冷汗!
柳風輕是淺清神話,也是淺國人的噩夢。當初淺國的二十萬大軍折在望妻江水中,如果柳國也被江水蹂躪一下,淺國人就沒有這麼害怕了。他們恰恰是在領略了天災的可怕後意識到柳風輕炸江堤讓柳國全身而退的偉大!淺國女皇淺君臨和大將軍夜談,頭髮都白了好幾戳才下定決心在柳風輕更加強大前攻佔她的老巢。淺國有向三千買柳風輕的資料、也有出動所有皇家暗衛追殺柳風輕,可是三千的資料都被人搶先一步買走、去追殺柳風輕的頂級高手一個都沒有回來!
陳勤有慎重看待柳風輕的實力的,只是沒有想到那個年僅21歲、才冒出頭兩年就官拜柳國帝師的女人強到了變態的程度。因為邊城是柳風輕的老巢所以城中的守衛才會無條件相信淺軍攻不進來!她說的所有話都會應驗她本身就是不需要驗證就能成立的真理!她一句話讓風雲變色、來自白國的書信一直在懷疑戰鬥的可行性!
陳勤把手放在背後,看著窗外依舊瀰漫著火藥味的江面,神色凝重。像柳風輕這樣到哪裡都玩得轉的女人怎麼就出生在柳國帝師世家呢?如果她是淺國人,淺國制霸就輕而易舉了……
「將軍!」副將急了,她和大將軍一樣是寫好了遺言抱著必死的心上戰場的,但是今天一早被柳風輕強大的火力炮轟後才深切體會到情報中的「火藥」有多大的殺傷力,面對強到讓人害怕戰爭的敵人,副將現在只希望戰爭快點結束、希望淺國的百萬大軍別全部變成靈柩!
「急什麼?!柳風輕再強大也只是一個人,就算她身邊還有一些高手,又怎麼敵得過我們的百萬大軍?!她給淺軍下馬威只是要嚇嚇我們,你還真給嚇回來了!」陳勤冷冷地說,她能坐上大將軍的寶座靠的可不是資歷,而是她對戰爭的熱忱!陳勤是天生的戰士,面對死忙頭腦清晰、不知道害怕!她知道柳風輕的戰術,柳風輕幾個炸藥包就轟塌了過半數的淺軍戰力!不愧是柳國的魔鬼帝師!
但是!陳勤也不泥塑的!
陳勤側頭看了一眼坐邊上悠閒喝茶的軍師,轉身對副將下令:「全軍整修,半個時辰後上岸,攻佔邊城!」只要邊城拿下了,淺軍就能長驅直入讓身在北境的柳軍鞭長莫及!
軍師看著副將跑出去,抬頭對上陳勤堅定的目光,心中的火熱再次燃起,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能讓她來激情的對手,她越來越期待與柳風輕正面交鋒了。
「別這麼激動!我說過柳風輕是你的,我才不和她打。」陳勤淡笑著說,退去大將軍的冷峻表情後反倒像鄰家大姐姐了。
「師姐,你別把我心事說出來!」歐陽佳嗔怪著說,桀驁地臉上是毫不懷疑的必勝信念,彷彿威名如日中天的柳風輕在她看來就是一個練手的對象。歐陽佳和陳勤師出同門,都是武林門主申在天的高徒,一個入仕為將、一個是公認的下任武林門主人選。
「師姐,以柳風輕如今的財力,她從三千買下所有與自己有關的情報根本不是難事,聽說三千主和柳風輕是舊識,你就別想從醉娘口中打聽柳風輕的弱點了。」歐陽佳打擊陳勤,看到師姐頭頂快冒煙的感覺就爽呆了。
「我當然知道柳風輕不好對付,我們掌握的情報裡甚至連她的一張畫像都沒有。傳說柳風輕武功了得,不知道和你這個准武林門主比起來誰更強?」
「哼!」歐陽佳用鼻頭回應陳勤,當下就亮出兩把飛刀從陳勤的側臉飛過,嚇得堂堂大將軍撒丫子跑路,一路躲出了船艙!
陳勤跑出船艙,適逢全軍登陸的時間,她剛扯起嗓門要喊出發,卻見望妻江上游漂來一層黑乎乎的液體,那液體浮在水面之上順江水漂到淺軍船隊附近。頓時,陳勤有一股強烈的不好的預感……
「那是什麼東西?!」就算是柳風輕把黑煤全倒進了江水中,也不可能把望妻江染成黑色啊!
如果她們這些古代人能理解現代能源,那柳風輕還怎麼混?!
蕭子央和五千精兵一起站在城牆頭,與柳家那兩個沒有正形的暗衛保持安全距離,感歎一下柳風輕手下的暗衛果然非同凡響,作為暗衛居然不蒙面的說,需要這麼囂張嗎?
當蕭子央看見望妻江上游漂來的黑水時他也懵了,如果不是柳風輕的安排,那些黑水來的未免太不是時候……
當蕭子央看見那兩個邪笑的女人射弩把帶火的箭射向江面時,他也頭大了。王爺不和柳風輕作對是對的,就算是火國的百萬大軍也經不起柳風輕那個怪物當玩具玩!
大火!望妻江著火了!
漫天的大火夾雜著淺軍呼天搶地的哀號聲搶走了所有邊城守衛的視線,可憐的淺軍,這都還沒有開戰呢,就被某些無良人士變著方子虐待!
誰會想到水也能著火啊?!柳風輕的黑石頭能著火已經是奇談了,怎麼還來?!
陳勤剛剛才打起的精神又被滿江火海散發的熱氣蒸發了,她從甲板上跳起來,差點沒給燒到屁股!「撤軍!把船開出火海!」陳勤和跑出來的歐陽佳一起發功吹動尚未著火的船桅,堂堂武林盟主的高徒練功發風逃跑來了!
只是……風能給火助興是?況且風裡還夾帶著黑色的粉塵,那些粉塵都著了火,火星子全散到了空氣中……
「老六,老大說那些被碾碎的黑煤全算在火閒王的帳上是?」
「那是,老大是鐵公雞抽不出油水的。」
「你說淺軍有沒有給烤熟了啊?」老五和老六並肩站在城牆上,無視蕭子央一干人等看怪物的眼神,兩個人閒談。老大說了,窮寇莫追,所以她們只是看著那些給廢了的戰船慢慢駛向江的那一邊,沒有追。
「就算沒有熟也夠嗆的,水裡來火裡去的,當兵不容易啊!」老六回答,邊說邊收起手裡的弩,說得好像這場慘劇完全與她們無關。淺軍的箭射不到邊城城牆,可她們姐倆不是有老大新研製出來的弩嗎,射程是一般弓箭的兩倍哦。
老五老六瀟灑地留給傻掉的火軍兩個背影,飛下城牆就往城中飛去。這邊是西城門,如果沒有算錯的話老大今天就該從東城門入城了。
蕭子央怎麼看都覺得那兩個女人年紀不到20歲,小小年紀的,又是兩個被柳風輕毀掉的孩子!……
這是淺軍鼓足士氣後和柳風輕的第一場交鋒,只是柳風輕沒有出現,淺軍把一半的士兵埋進了江裡……
柳風輕從來不是好人,總是以打擊人的心臟為奮鬥目標。她不但把弩丟給手下玩,還讓火天下的精英部隊繼煤炭之後又見識到了一種會死人的能源——石油。
作者有話要說:色女回歸,hiahia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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