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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躍魚世 第029章 故意為之 文 / 阿布丟丟

    「我才走了多久,你們就出這檔子事情?害我到處找你們!」

    不用再仔細辨認,這種和他們說話語氣間故作嚴肅卻又還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除了景逸揚不會再有其他人。

    景玉卻完全不予理會,裝作沒事人一樣:「我們怎麼了?不就是馬車翻了嗎?你看看我們,什麼事都沒有。」說著,還在景逸揚的身邊跳了一圈。

    墨流觴附和著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拉過景玉。

    看著那翩翩起舞的紫色小身影在眼前跳動,可是景逸揚仍舊不相信:「你……真的沒事?」

    再度詢問,只是想確定一下她確實沒有受傷,因為剛才他看到事情太不同尋常了。

    景逸揚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讓墨流觴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不由和剛才洞中的事情聯想到了一起。

    「算了,先離開這裡再說吧!」景逸揚著急地催促著。

    對於景逸揚的突然轉變,景玉也感覺到了什麼,似乎有些為難:「可是我們的馬車……」

    景逸揚微微將頭一偏,很不屑地聳聳肩,就見他雙手在空中劃了幾下,便將手搭在了馬車的車廂上。

    這時空氣中的水蒸氣彷彿都生了靈氣,不約而同地凝結成一團雲霧,化作一雙大手,拖住車廂,騰地一下車廂飛了出去,墨流觴和景玉也跟著給拋出去。()

    然後,竟然一同穩穩地落回地面,回到了他們當初翻車的地方。

    「你……你們……」

    車伕和馬兒還在那裡,似乎都沒什麼大礙。但是車伕看到他們回來的方式太玄,簡直不敢相信。

    不過見著他們倆回來,車伕還是忙不迭地說道:「兩位沒事吧?嚇死我了!哎,你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這車……」

    欲言又止的話中似乎含著些抱怨,又或者是在慶幸。

    但是無論如何,他至少還在。所以墨流觴和景玉可不管他怎麼想,反正是個有錢就幫你做事的人,倒也不錯的。否則這麼晚了,他們要去哪兒重新找個車伕啊!

    墨流觴從隨身的口袋中拿出一些銀兩遞給車伕,面無表情地淡淡吩咐了一聲:「還是走大路吧!」

    車伕掂了掂手中的銀子,想著雖然大路繞了點,不過確實很安全,不是嗎?更何況還有這麼豐厚的報酬!他當然樂意!

    「得勒!」車伕樂呵呵地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他將接下來的難題交給了這看起來不簡單的三個主子,將套在馬兒身上的韁繩遞上。

    景逸揚早已看到這詭異的斷繩,只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就看他們能不能發現了。如果不能,估計就要勸他們回家了。

    墨流觴接過車伕遞來的繩子,眉頭頓時擰緊。

    「觴哥哥怎麼了?」

    沒有回應。

    景玉順勢朝他手中的繩索看去,只見那斷裂的地方好像是被鋒利的刀片刻意割斷的。反應過來,景玉毫不猶豫掐住車伕的脖子:「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切斷繩子?」稚嫩的聲音卻透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冰冷。

    「冤……冤枉啊……」車伕一頭霧水,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墨流觴見狀,二話不說走上前,拍下景玉的手,柔聲道:「玉兒!」

    景玉聽話地鬆開手,只不過心裡很不服氣:「觴哥哥,肯定是他!」

    墨流觴無奈地搖搖頭,笑而不語。

    沒辦法,碰上一個不怎麼喜歡說話的人,景逸揚只好站出來:「小玉啊,咱先不管這些,現在先補上馬車,接好韁繩才是關鍵。」

    見他們二人態度出奇的一致,景玉便開始反思自己剛才的行為。

    她靜坐在馬車中,將神識沉入腦海,在回憶樹上翻了半天,也沒有翻出什麼蛛絲馬跡來證明她是錯的。可是為什麼他們都相信車伕呢?

    退出腦海,回到現實世界。

    透過車窗,景玉看到馬車已不在路邊了,不知何時竟被推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距離馬車不遠的地方,燃起了一堆篝火。

    車伕靠在樹幹上發出沉重的鼾聲。墨流觴在忙著什麼,而景逸揚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手中忙活著的玩意兒。

    「觴哥哥,你在幹嘛?」景玉很好奇。

    以前因為環境的限制,所以他一直都只是紙上談兵,景玉從沒有見他真正做過什麼。今天難得看到他認真做有件事情嫻熟投入的模樣,不禁看癡了。

    那是一個謙謙君子一般的溫潤少年,柔和的側臉被火光映襯著,透著點神秘。低頭專注的模樣彷彿世界只剩下了他和他纖纖細指間的東西。

    「觴哥哥,真好看!」景玉忍不住開口稱讚。

    墨流觴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景玉,微微一笑,嘴角卻勾起了誇張的弧度。

    那一剎那,景玉看到他的眼眸中有火光在跳動,似乎要將看到過這雙眸子的人瞬間融化。

    景玉再次失神。

    她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墨流觴竟放下了手中的活,來到她的身邊,輕輕將捧著她的臉。

    「傻瓜,只有女孩子才能說是好看!」他看著她的眼神依然專注,甚至說更加專注,輕輕吐出的話語更是讓景玉的心中暖暖的,彷彿整個人都被融化了。

    「可是我覺得觴哥哥就是好看。」除了這個詞,景玉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的觴哥哥才最合適,順便瞟了一眼坐在一邊看戲的景逸揚,不由調侃起來,「比某些人好看不知道多少倍呢!」

    景逸揚聽的清清楚楚,不過卻一點兒也不惱,寵溺道:「傻妞!」

    景玉輕輕拿開墨流觴的手,轉過身,直視景逸揚,嬌嗔:「我才不傻!為什麼你們總是叫我傻瓜?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還說自己不傻?你要是不傻,會看不出來這繩子根本就不是車伕割的嗎?」景逸揚理所當然地訓斥起景玉來,只不過雖然是訓斥,卻不是那麼嚴厲的口氣,多少有些無奈和包容。

    所以景玉對此也沒有太抗拒,這也是她一直沒有搞清楚的地方,索性再次將問題拋出去:「那你們告訴我,到底你們憑什麼這麼斷定?」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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