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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龍爭虎鬥 第二百二六章 、女人花事 文 / 胡小謅

    「呵,有事,有點事兒。」

    「啥事,說吧。」

    「還是屋裡說吧。」

    「也好,那就屋裡去吧。」劉義一讓,一隻眼在前,劉義隨後,二人進了屋。

    劉義的屋裡啥也沒有,小火炕上就一個行李卷。一隻眼進屋先拿眼瞅瞅那個鐵匠似卷在一起的「油包」,跑腿子行李大姑娘腰,都摸不得。又拿獨眼去瞅別的地方。

    劉義這兩年弄了點土鱉錢不知藏匿在什麼地方,反正這破行李卷子裡不會有,要不他不會放心大膽地出門上山。

    坐下點上煙,兩個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嘿嘿一笑,心裡都明鏡兒似的,就是不好開第一腔。

    是啊,在農村搞個破鞋算什麼?弄好了,像個親戚似的來回走動,兩邊的孩子也叔呵姨地亂喊,不知道的看著跟實在親戚差不多。可要是整不明白,打得雞心狗跳、狼奔豕突的也有,一弄到滿城風雨的地步,連雙方親屬都跟著丟人。

    因此,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為這偷雞摸狗之事鬧出人命的也不在少數。

    劉義原本就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在聯辦參場這一陣子又實際操作了多起風流事,當然知道農村人處理這種事的心理和辦法。自打一隻眼剛才一照面,他就在心裡琢磨,煙抽到一半,他已看出對方的來意是想詐點錢花。

    他故意抻著,等一隻眼說話。

    一隻眼停住不自然的搭訕和嘿嘿,扔掉快燒手的煙屁股說:

    「我今天來呢,也沒啥大事兒,就是……你跟俺家那口子的事。」

    「哦。」劉義點頭,不分辯也不否認,「你想咋辦?」

    話一道破,後面的話就好說了,一隻眼說:「也沒別的意思,她想幹那事,我看也看不住,我今天起早來找你主要是想摘借倆錢兒,孩子病了,拉了一屁股眼子饑荒……要是有呢你就幫兩個兒,管咋孩子媽也和你好一回。沒有呢,我也不能說讓你出去借去。你說是不是?」

    劉義也把煙屁股丟掉,沒吱聲,從懷裡掏了一把,掏出一小沓折在一起的錢,粗略點了點有個二三百塊錢。他把這些錢放在炕沿上,說:「多了我沒有,這點錢給孩子治病吧。等我以後寬綽了,你再來。你看咋樣?」

    看樣子一隻眼有點嫌少,獨眼瞥了瞥錢,沒動。

    又干坐了一會兒,知道再坐也坐不出什麼油水,就起身說:「行啊,那就先這樣吧,我先回去了,還沒吃早飯哩。」錢也順手摸起來揣進看不出原色的大肥褲兜裡,走了。

    「走啊?」

    劉義沒送。站在門口想了一陣兒,拿起繩子上山了。

    其實,女人弄得再多,都沒怎麼給劉義留下什麼印象。他認為,就那麼回事兒,女人都一樣,看著兩瓣屁股蛋-子藏在褲子裡面一走道這個進去那個出來的挺饞人的,到炕上一擺弄也就那麼回事。

    沒有感情,光圖錢,在炕上光溜溜兩個人滾來滾去的很難找著什麼感覺,給他留下印象最深的還是許桂花和周景蘭。跟他的時間也最長。

    有一段時間,許桂花跟他很鐵。

    但許桂花的哥哥許樹來對這事看不慣,看他們總搭幫往林子裡鑽,夏天有時還在參場打更的破房子裡和苞米地裡,嫌丟老許家人,也不願讓村裡這個那個背後指指點點,戳脊樑骨。

    有幾次想堵住劉義狠捧他一頓,解解氣,但後來聽說劉義當過兵,會武把操兒,槍法也特別准,就沒敢動他。

    這些,劉義都知道。

    但他一如既往,其實任何一個女人跟他,都不是白跟,背後都有錢頂著,只是付出的方式不同。山裡女人再怎麼壞也不會像城裡小姐那樣直白地談錢。她們有她們的智慧和方式,想要件時髦衣服啦,去趟大鼎縣逛逛買點什麼女人喜歡的小東西下下飯館啦什麼的,也就這些,沒有太大的奢望。

    最多順手給兒子或丈夫要點吃的用的。

    回去還是一心一意地跟你偷情。

    劉義之所以對許女人一往情深,是他認為許桂花有味,女人味兒,跟她在一起無論是**還是作-愛,都能不斷地變換著各種花樣,一次次地激發他的**,回味不盡。

    劉義第一次上新房子鎮是趕集,不是和相好的女人,而是跟一個姓張的朋友去買獵槍。

    老鋦所聯辦參場離新房子鎮不太遠,消消停停地走也就半小時。

    那天正好是陰曆二十九,逢單兒,大鼎縣多數鄉鎮都要趕大集,新房子鎮周圍村屯都到這來趕集。在東北農村,趕集是山裡人日常生活中一件大事,他們主要通過這種定期聚會的方式來調劑一下農閒季節枯燥沉悶的農耕生活,既出售土特產,也購買必需品,達到交換物質產品和精神交流的目的。

    因此只要逢上趕集天,在人口稀少的大鼎山林區的各鄉各鎮無不人頭攢動、繁榮空前,平時沒有多少人的牛腸子大街上擁擠著各色人等。

    但劉義自從跟著老郝頭來到老鋦所,從未上縣去鎮,今天如果不是買槍,他還是不會來。平常的火柴鹹鹽日用品都是誰趕集讓誰捎的。

    買了槍,當晚劉義格外高興。

    喝了點酒,把槍在燈光下擺弄來擺弄去的,小半夜了才脫衣睡覺。

    幾年下來,劉義不僅買了牛,拴了車,如今還置辦了「單打一」(單管獵槍)和獵狗,就「缺」個屋裡守家望門的女人了。

    打他有了錢,不少人張羅給他介紹對象,但劉義不想結婚,有的是女人屬於他。更關健的是,自己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早一天晚一天,都是沒命的人,他不想連累別人,要是再有了孩子,到時就更遭心。

    再說他黑龍江那邊還有老婆孩子,只是別人不知道罷了。

    有時,進山打獵十天半月回不來,劉義就像個准野人似的吃住在原始森林裡,從不「麻達山」(迷路),更餓不死,所有這些能耐,都讓人不敢小瞧。

    這個神秘莫測、來歷不明的人日子就在這樣的吃苦與積累中逐步走上了「正軌」。

    但是,每到夜深人靜,劉義總也忘不掉腦海中錄下的那些黑龍江的人和事。來到老鋦所轉眼已是三年多,他除了很少幾次到鄉上趕趕農村大集,買點槍砂火藥和日用品外,一次也沒去過大鼎縣城。

    從來沒人關心注意這些事,他也一直守口如瓶,甚至連酒也很少喝,從不醉。

    他知道,像自己這樣的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下地獄是遲早的事兒。

    那年「嚴打」,拉大網,公安們把小偷地痞流氓愛鬥毆的青頭楞子還有又臭又橫的「村大爺」們追得雞飛狗跳,惶惶不可終日。

    於是,就都尋避風港。相好周女人的弟弟就找他求救,死纏活磨地,非要劉義幫忙。這小子前幾年還是青頭楞子,剛蛻皮不久,劉義認識了周某也就認識了他,他脾氣倔,認準道,十頭牛拽不回,但為人耿直、講義氣。

    可劉義那陣子也是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呢,怎麼幫他?

    有幾次,他在鴨綠江邊一坐就是多半天,定定地望著對面的棒子國出神。

    包括二十八道溝在內的十二三道地帶,涉及多個地區和數縣市,特別是二十八道溝一帶,市場經濟發育較早,縣城和部分鄉鎮經濟相對比較發達,一些犯罪分子就盯上了這一地區,因此造成這一地區的偷盜、搶-劫、殺、傷人等惡性案件高發,給當地百姓生產和生活造成很大影響。

    因此該地帶被當地人稱為「黑三角」,搶-劫、偷盜案件明顯高發,「黑三角」也曾被公-安-部門列為區域犯罪高發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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