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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52章 驚鴻之舞 文 / 風流少保

    門一打開,瑾兒才看見原來不是皇甫燁,這個人,不是公子身邊的隨從李升嗎,心想難道太子有什麼消息要告訴自己?便問道「怎麼是你,有什麼事情你快說,不然一會兒皇甫燁進來看到你了。」

    李升看著瑾兒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心想太子猜得果然沒錯,她得意地都快忘了她自己的身份,李升一臉嚴肅地說道「太子,讓我來告訴你,二皇子軒夜今晚不會來了,他已經處理好了,叫你不用擔心,還有你和皇甫燁成親以後,太子希望早點看到他想要的東西,這個東西你吃了吧。」說完,李升遞給瑾兒一枚藥丸。

    「這是什麼?我為什麼要吃這個?」瑾兒緊張地問道。

    「不用擔心,這個只是一枚普通的藥丸,吃了以後你就不會忘了你是個有任務在身的人而已。」太子交代李升,把這枚骨心丸讓瑾兒吃下去,他要親眼看著她吃下去才行。

    「我不吃!告訴太子,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瑾兒假裝鎮定地說道。

    李升見她敬酒不吃吃罰酒,跑到瑾兒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把骨心丸硬塞進了她的嘴裡,讓她吞了下去。

    「咳咳……咳咳……,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瑾兒捏著喉嚨咳嗽起來,不知道太子到底給她吃了什麼東西。

    「你放心,這個骨心丸只是種慢性毒藥,一時半會兒還要不了你的命,太子說了,你事情辦好了他自然給你解藥,省得你嫁給了陵安王,忘了你的身份!哼!」說完,李升走了出去。

    瑾兒嚇得跌坐在地,為什麼她要承受這些?為什麼她連最基本的幸福都不能擁有?難道這就是她的命嗎,不,她不願意認命,瑾兒站起身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美艷絕倫的臉,惡狠狠地說道「我瑾兒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憑什麼我就不能擁有,總有一天我要讓所有的人都對我另眼相看!」

    這時候,房門突然打開,皇甫燁走了進來,看到瑾兒臉色慘白,皇甫燁問道「瑾兒,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哪裡不舒服嗎。」

    瑾兒聽到皇甫燁關心著她,剛才的憎恨也沒有了,一臉笑意的回答道「王爺,我沒事,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了,你不用擔心,是要出去見客了嗎?」瑾兒想反正二皇子軒夜今晚不會來了,她也沒什麼後顧之憂了。

    「嗯,你隨我前去大廳吧,太子他們都等著呢,二皇子突然臨時有事沒有來,走吧。」說完,皇甫燁和瑾兒關了房門一起向大廳走去。

    「臣妾上官瑾兒參見太子,太子殿下萬福金安!」瑾兒來到大廳後,向太子叩拜起來。

    「快請起,今日是你和皇叔大喜之日,不必多禮,皇叔,你真是好福氣,王妃美若天仙,一個妾室都也這麼光彩照人。」太子看著瑾兒今天美艷的樣子,沒想到她原來也是個可人,怎麼自己先前就沒有發現呢。

    「太子說笑了,好了,我們都坐著吧,王妃怎麼沒來,鄧子徹去叫王妃前來,太子來了,都不出來,到底會不會禮數。」皇甫燁沒有看到楚湘君,心裡就不安寧,害怕她又在哪個地方傷心,卻不好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便這樣說道。

    皇甫燁說完,鄧子徹便前去請楚湘君前來了。旁人見了皇甫燁這個樣子,都以為他對楚湘君已經失去了興趣,都覺得這個楚王妃看來是失寵了,可是,當眾人看到款款而來的楚湘君的時候,包括瑾兒在內,都驚得目瞪口呆。

    楚湘君早已換去了剛才那一身金黃色廣袖霓裳裙,現在穿著一件黑色的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衣服,皇甫燁看到她就這樣穿著如此暴露的衣服就走了過來,兩眼都充滿了要殺人氣息,不知道她這又是要幹什麼。

    「臣妾參見太子和王爺,因為我在為王爺和瑾兒準備成親賀禮,所以來晚了,還望太子和王爺莫怪。」楚湘君對太子和皇甫燁說道。

    太子聽到楚湘君說準備了賀禮,便問道「不知王妃為我皇叔和瑾兒姑娘準備了什麼樣的大禮,我們都拭目以待呢。」

    「回太子,臣妾沒有什麼特別擅長的,所以為王爺和瑾兒準備了一段歌舞,希望太子和王爺不要嫌棄。」楚湘君說著對皇甫燁淡淡地看了一眼。

    「哈哈,那王妃快快開始吧!」太子已經期待不已了,上次他見過楚湘君在皇甫燁生辰宴上的舞姿,當時就被她那美妙的舞姿驚呆了,此時聽說又要獻舞,自然期待不已。

    楚湘君行了個禮,就往戲台上走去。瑾兒看著妖嬈嫵媚的楚湘君,滿是妒忌還有恨意,她明顯是故意的,在自己與皇甫燁成親時搶了她的風頭,瑾兒想平時也不見她抹胭脂水粉,今天卻如此濃妝艷抹,有一天我總會讓你自己情願離開王府,再也不回來的,那時候我看你還怎麼跟我搶!

    楚湘君走上戲台,就讓秋晚把準備好的所有煙花都點燃,頓時煙花四起,夜空都被照亮了,明明朗朗,美極了。這時,楚湘君站在戲台中央,腰肢開始扭動起來,動作甚是輕柔,美則美矣。然後,婉轉的歌聲若隱若現,與煙花綻放的聲音一起迴盪在陵安王府每一個角落裡。

    是誰撩撥深閨裡的夢,夢中人醒來無影蹤。情一動心就痛,只怨來去太匆匆,唯有這相思格外濃。是誰在心裡暗潮洶湧,偷偷地盼一個抱擁,人間苦不動,幾番心事無人懂,唯有這寂寞燒的紅。太多的罪孽深重,遮蓋了遍地哀鴻,縱使有緣來相逢,怕最後還是成空。

    是誰在心裡暗潮洶湧,偷偷地盼一個抱擁。人間苦不動,幾番心事無人懂。唯有這寂寞燒的紅,就在這冥冥之中,注定了生死與共,不求有人來相送。

    只求留住這場夢,只求留住這場夢,太多的罪孽深重。遮蓋了遍地哀鴻,縱使有緣來相逢,怕最後還是成空。就在這冥冥之中,注定了生死與共不求有人來相送,只求留住這場夢,只求留住這場夢。

    頓時,整個陵安王府都安靜了下來,都看著台上跳著舞唱著歌的楚湘君,廖子晨坐在台上看到此時的楚湘君,整個人都沒有了意識,沉浸在楚湘君美妙的舞姿和動人的歌聲中,她撫動衣袖,在台上時而轉圈,時而跳躍,如一隻精靈,在黑夜裡獨舞,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瑾兒看著皇甫燁目不轉睛地看著台上的楚湘君,更是氣的咬牙切齒,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楚湘君真的如夜間綻放的罌粟花,吸引著你移不開視線,生怕一晃眼,如此美麗的人,如此曼妙的舞姿都會消失似的。

    一曲舞畢,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歎不已,這樣傾國傾城的絕妙佳人,如果王爺還不珍惜,那真是說不過去了。任誰得到如此美人,都會視若珍寶。

    「臣妾獻醜了,讓太子見笑了!」楚湘君走下來上前對太子說道。

    「王妃真是謙虛,此舞此歌,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啊!看來下個月西域國主來我國覲見,要安排王妃去給我們天朝撐撐體面了,皇叔你不介意吧?」太子說著,轉向皇甫燁問道。

    「太子客氣了,王妃能有此榮幸為西域國主表演,是我們陵安王府的福氣,何來介意只說,來,太子我敬你一杯'。」說完,皇甫燁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楚湘君在皇甫燁的身邊坐了下來,畢竟她也是陵安王府的正妃。

    「王爺,你慢著點喝,別喝醉了一會兒。」瑾兒見皇甫燁喝酒喝的這麼急,忙拉著他的手勸道。

    還沒等皇甫燁說話,廖子晨就打趣道「瑾兒姑娘,這可是心疼王爺了?看來瑾兒姑娘對王爺挺癡情的啊?」

    聽到廖子晨這樣說,瑾兒立馬害羞起來,對廖子晨說道「我如今是王爺的妾室,自然要關心王爺了,不過,這位公子我怎麼沒有見過?」

    廖子晨站起身,分外的有禮貌,他對太子行了個禮,說道「在下是廖山莊少莊主廖子晨,見過太子和瑾兒姑娘。」

    皇甫燁這時走過來看了一眼楚湘君,然後對太子解釋道「因為先前少莊主多次救了王妃,所以我一直想去答謝他,卻沒有機會,今日是我大婚之日,少莊主特來道賀。」皇甫燁得和太子說明白,

    不然太子可能會以為他暗地收買勢力,企圖謀反。

    「哦,原來如此,我說廖公子怎麼看起來如此儀表不凡,竟然是廖山莊的少莊主,我曾聽皇阿瑪說過,廖山莊莊主聰明絕頂,英俊瀟灑,廖山莊富可敵國,今日一見廖公子,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太子心裡想得遠遠不止這些,他還想廖山莊?的確是個不可忽視的勢力,如果能夠據為己用,那麼登基之日也許就不遠了。

    「太子謬讚了,時辰不早了,太子,王爺,在下要先行一步了,否則回去山莊就晚了。有機會再來登門拜訪。」說完,廖子晨便要離開,走的時候往楚湘君看了兩眼,不知再見又是何時。

    「王爺,臣妾想去送送廖公子,還望王爺批准。」楚湘君知道,廖子晨肯定是專門來看望自己的,要不然這麼遠他也不會下山來給皇甫燁道喜,他和皇甫燁又不熟悉。

    「去吧。」皇甫燁連看都沒看楚湘君,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了,他和她,彷彿又是越隔越遠,遠的只能看見背影,先是張庭之又是廖子晨,她的身邊總是不缺少除了自己想保護她的人,剛才他見楚湘君離開,怕她一個人傷心便又去找她去了,最後卻看到她和廖子晨在小亭子裡抱在一起,她寧願在別的男人面前訴苦,也不願意和他多說一句話,這兩天,他倆一直都是不冷不熱、冷冷淡淡的,可是看到在人前魅麗十足的楚湘君,他卻十分憤怒,甚至想把她據為已有,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欣賞她的美麗,如此自私,卻又如此情深,難道他們倆終是曲終人散?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語霖鈴終不斷。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人生若只如初見,短短七個字,道盡人生多少悲涼,道盡人生多少無奈。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時光匆匆,恍然如夢,當一切逝去時,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曾經一見傾心的美好時光,再也找不回當初一見傾情的美妙感覺,也許再見之時,就是傷心之時,若是如此,不如初見時的那份感覺永留心中。

    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多好,一切在剛剛開始的時候總是很美好,而我們往往忽略了美麗的過程,只是迫不及待的嚮往最後的結果。

    最美的風景在心中不在遠處。曾經,初相遇是怎樣的一種情懷?人生若只如初見,也許生活就是這樣的,得到了往往就不會去珍惜,得不到才是一種境界。或者只如初見,那種淡淡的情懷倒是讓人釋懷、讓人坦然、讓人心安,一句心靈的問候,足以讓你一生難忘。

    人生這個東西,淡然一點往往會是清風明月,太過執著,則就是迷惘了。人生若只如初見,優傷的美麗只能定格在回憶中。也許哪天轉身而去,留下一個逐漸遠去的背影,完美的弧線,只會訴說著我們對昨日的依戀。

    初見驚艷,再見依然。人生如此,浮生如斯,情生情死,乃情之至,不是嗎?

    無情之處都是不可言說的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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