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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57章 父女團聚 文 / 風流少保

    「竟然是少莊主多年珍愛之物,那本王就先多謝廖少莊主割愛,送給了本王。今天來主要是想問問少莊主這火心夜明珠從何得來?能否告知?」皇甫燁沒想到廖子晨如此慷慨,連自己珍愛的寶物都送給了自己,一直還對他沒什麼善意,因為他知道這個少莊主對楚湘君念念不忘。

    「它是我母親給我的啊,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送給了我,說是可以安心養神治百病。王爺怎麼突然問這些?」廖子晨也沒有多想什麼,便回答道。

    「真的嗎?此話當真?你母親人在哪裡?」還沒皇甫燁回答,西域國主就激動地問道。

    廖子晨不知道這位西域國主怎麼會問起母親,難道這個火心夜明珠有什麼問題嗎,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所以廖子晨一時半會也不敢回答了,怕招來什麼禍事。

    正在這時,席敷蓉的聲音傳來「子晨,家裡來客人了嗎?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

    西域國主看清來人的模樣,激動地站了起來,多年不見,她的女兒席敷蓉,還是如此美麗大方,當時西域公主是西域有名的美人,都說這位西域公主有閉月羞花之貌。西域國主沒想到真的是自己的女兒,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找尋她的下落。

    席敷蓉走進來也看到了站起身的西域國主,不曾想到父王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從當初她和廖振天私奔以後,再也沒有見過他了,看到她父王已經老了許多,她頓時熱淚盈眶,叫了一聲「父王……」。

    「蓉兒,真的是你,我的女兒,父王找了你好久,你怎麼就忍心拋下父王,一離開就了無音信。」西域國主看到走到面前的席敷蓉,把她失蹤多年的女兒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父王,女兒不孝,這麼多年,女兒一點兒也沒有為你做過什麼,父王,你還在怪我嗎?還在怪我當初沒有經過你的允許與廖振天私奔嗎?我就是怕你不肯原諒我,所以一直都沒回西域去找你。」席敷蓉哭著說道,她沒有一日不在思念她的父王,只是,如今她已為人妻,為人母,沒有臉面回西域去。她知道自從她與廖振天私奔以後,她就成了西域國的笑柄,連累了父親。

    「傻孩子,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父王怎麼還會怪你,只要你過得好,父王也不會再阻攔你什麼了,那個廖振天對你好嗎?」

    西域國主剛說完,席敷蓉把廖子晨拉到他的面前,擦了擦眼淚,說道「父王,女兒過的很好,真的很好,振天對我無微不至,這是我和他的兒子廖子晨,子晨,快叫外祖父。」

    廖子晨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從他母親進來後,他一直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母親怎麼會給這個西域國主叫父王,難道母親是西域國公主?可是母親從來沒和自己說過,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木木地愣在那裡。

    西域國主看著廖子晨,沒想到這就是自己的外孫,如此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又想到正好王位後繼無人,這下也不用再擔心了,然後拉著廖子晨的手,說道「孩子,我是你的外祖父啊,你母親原是西域國公主,後來認識了你父親,因為我的不同意,她便與你父親私奔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找你們啊!」

    原來是這麼回事,廖子晨怎麼也想不到,母親真的是西域公主,與父親竟還有這樣一段往事,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外祖父,而且還是西域國主,便說道「外祖父,沒想到我還有一個外祖父,哈哈,母親,你怎麼重來沒有告訴過我。」

    「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蓉兒,去準備些酒菜,今天我們痛飲一番,還要感謝陵安王,要不是因為他,我們也不可能團聚。」西域國主說完,席敷蓉便興奮地去準備了。

    廖子晨從來沒有看到母親這麼高興過,轉身對皇甫燁說道「王爺,這次母親能夠和我外祖父團聚,都是你的功勞,子晨在這裡謝過王爺了。」

    皇甫燁也驚奇於剛才發生的事情,見廖子晨如此客氣,便說道「廖少莊主太客氣了,此事也是你自己的功勞,要不是你把它當作賀禮送給了我,我也不會拿給西域國主,所以,本王也沒有做什麼。」

    最後,西域國主與皇甫燁在廖山莊待了很久,吃過晚飯後,皇甫燁一人下山了,西域國主剛和西域公主團聚,於是,準備在廖山莊待幾日再回西域,而且他還沒見過他那個女婿呢。

    張庭之陪著楚湘君逛了一整天,楚湘君為秋晚置辦了很多東西,還去給秋晚定了一套鳳冠霞披,在她的心裡,秋晚就和她的親妹妹一樣,在王府裡,現在也只有她是真正關心自己,所以,自然會給她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好了,陵安王府到了,我就送你到這吧,這些東西怎麼辦?」張庭之見陵安王府到了,今天陪楚湘君逛了一天,心情也大好,便說道。

    「沒事,你把東西放下吧,一會兒我讓秋晚過來拿,今天謝謝你了啊!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改天我再去醉香閣答謝你。」楚湘君便對張庭之說道,一臉笑意,現在什麼傷心的事都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她想總不能總是為情所困,那樣自己豈不成了林黛玉,最後豈不也憂鬱而死,楚湘君才不會做那樣的人呢。

    「你我之間,不用說謝謝。回去了記得照顧好自己,別又像今天一樣暈倒在王府的大門口,以後,再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就來醉香閣吧,我們醉香閣隨時歡迎你。」張庭之現在能做的只有這些,這些天,他也想通了,如果自己殺了皇甫燁,那楚湘君肯定會恨死自己,那樣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既然愛她,就要讓她幸福,所以,他願意為了她放下仇恨。

    聽到張庭之這樣說,楚湘君很是感動,走過去抱住了張庭之,然後說道「張庭之,謝謝你,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這麼一個朋友。」

    雖然聽了楚湘君的話,有一絲傷神,張庭之還是立馬清醒了過來,他應該很清楚她只是把他當作朋友,於是,鬆開她,說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你快進去吧,我走了。」說完,張庭之就離開了。

    楚湘君也走進了府裡,卻沒看到正在遠處站著的皇甫燁,他就那樣站著,看著楚湘君與張庭之抱在一起惜惜分別,他看到了她對張庭之笑,笑得那樣燦爛,他已經好久沒在她的臉上看到那種笑容了,一時間,恍如隔世,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夢裡繁華落盡。

    皇甫燁走到陵安王府,逕直走到了楚湘君的房裡,他絕對不允許楚湘君那樣對待別的男人,就算他們再怎麼樣,她都不能對自己有一絲背叛,皇甫燁一腳踹開楚湘君的房門,看到秋晚也在屋裡,大吼一聲「都給我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准進來!」

    楚湘君正在擺弄今天買回來的東西,看到皇甫燁突然氣沖沖地走了進來,不明白個所以然,想自己也沒做什麼,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秋晚也從來沒見皇甫燁生這麼大的氣,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請問王爺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楚湘君一看到皇甫燁又想到白天瑾兒說她懷孕的事,面無表情地說道。

    皇甫燁見楚湘君這樣冷冰冰的與自己說話,完全沒有剛才與張庭之說話時的純真笑顏,更是憤怒,把楚湘君抱起走到了床邊,一點兒沒有憐香惜玉之意把楚湘君摔在了床上,痛得楚湘君嘶叫一聲,大吼道「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嗎!」

    「對,我是瘋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我皇甫燁!」說完,皇甫燁開始撕扯楚湘君的衣服。

    楚湘君被皇甫燁這一舉動徹底嚇壞了,大叫道:「不要……不要……皇甫燁你走開!」

    「走開?走開你去找別的男人嗎,是本王沒有滿足你嗎,今天本王就好好調教調教你!還沒有哪個女人對本王如此放肆!」

    楚湘君掙脫著皇甫燁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可是,今晚的皇甫燁似乎像發了瘋似的,完全不給楚湘君反抗的機會,他就那樣毫不憐惜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發洩著他的憤怒。

    楚湘君已經不再反抗了,任由皇甫燁凌辱著自己的身體,她一動不動,屋裡安靜極了,還有暗淡的月光從窗戶外射進來,楚湘君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這一刻,她的心徹底死了,這樣的皇甫燁讓她感到絕望,讓她感到陌生,此時,她就像波濤洶湧的湖面上的浮萍,沒有依靠。

    皇甫燁突然停了下來,看著一動不動的楚湘君,看不清她的表情,心想難道她已如此討厭自己?連他碰她都讓她厭惡?原來他終是失去了她,然後,皇甫燁起身走了出去。

    月朗星稀,斑斑點點,終是離人淚,此情未央,心已滅。

    皇甫燁沒有去瑾兒那裡,直接去了書房,也沒有點燈,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一想到楚湘君對著張庭之那樣燦爛的微笑,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她已經好久沒有對自己那樣笑過了,她的溫柔與快樂,為什麼都不再是屬於他的了?難道他與她真的走到了盡頭?皇甫燁一夜無眠。

    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此事無關風與月,自是無人能相知。

    瑾兒昨晚就聽紫煙說,皇甫燁回來就去了楚湘君的房裡,心裡憤恨不已,想王爺已經很久沒有去過楚湘君那裡了,為什麼昨晚又去了?一定是楚湘君那個賤人,看自己懷孕了,又使了什麼詭計把王爺騙去了,看來,自己不能再心軟了,得趕緊把楚湘君趕出王府,然後還是得想個萬全之策,現在時間越來越久了,自己的肚子也快瞞不下去了了,她得找個替死鬼來結束這個謊言,而這個人不用說,就是楚湘君。想著,瑾兒臉上浮出一抹奸笑,心中有了好計策。

    自從那晚後,楚湘君和皇甫燁再也沒見過面了,他白天去了皇宮,晚上很晚才回來,回了從來不來她的房間,要麼去書房,要麼去瑾兒那裡,大多數都是去了瑾兒那裡,因為瑾兒總是說她睡不好,所以讓皇甫燁陪著她。最近,瑾兒身體裡的骨心丸,作用越來越明顯了,心口陣陣的開始疼痛,她如果再不動手,太子肯定不會給她解藥。

    楚湘君這幾天一直在籌備秋晚和鄧子徹的婚事,自然也顧不了這些,她現在已無所謂,那晚後,她的心就死了,沒有期待,沒有奢望,只有絕望,絕望後的決絕,只因痛到深處。秋晚看到楚湘君這個樣子,她知道雖然王妃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心裡比誰都苦,她自然也知道那晚屋裡發生了什麼,第二天她進屋裡的時候,看到楚湘君全身都是青紫的斑痕,就那樣楚楚可憐的窩在角落裡,一片淒涼。

    這日,正是秋晚與鄧子徹成親之日,皇甫燁自然也在,這是他和楚湘君這些天第一次如此的近距離,遠遠的他就看見她瘦了,臉色也很蒼白,滄桑了許多,這些天一想起那晚,皇甫燁就痛恨自己,他當時怎麼可以如此待她?事後想想,才悔悟過來他的行為對楚湘君傷害有多大,可是,事情已經發生,有些事情,永遠都無法再去挽回,荏苒歲月掩蓋的過往,白駒過隙,匆匆的鑄成一抹哀傷,住在心裡,時不時跑出來剜你的心。

    有些在乎,無法言說;有些愛,不得不各安天涯。但你要記得,紫檀未滅,我亦未去。恆靜無言,就像在我心中,你從未離去,從未改變。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禮成!」

    秋晚與鄧子徹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了,皇甫燁看到楚湘君看到秋晚與鄧子徹成親露出的笑容,剎那間覺得恍如隔世,她真正的樣子應該就是這樣,展現歡顏,可是為什麼她的眼裡常含憂傷,是因為自己嗎?他故意冷淡她,疏遠她,只是為了看看她是否還在乎自己而已。

    「王妃,秋晚能夠有今天都是你給的,秋晚一定會報答你的。」婚房裡,只有秋晚和鄧子徹兩人。

    「傻丫頭,我們之間還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在我心裡,你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所以,看到你幸福我就放心了。」楚湘君看著秋晚一身喜服,不禁想到了那時初嫁皇甫燁的自己,當時她心裡還沒有他,生活自是自在,沒有愛恨情仇,她在乎的只有父親一個人而已,在乎的多了自然傷心的機會也就多了。

    「王妃,我看的出來,其實王爺還是很在乎你的,他的心裡從來都沒有忘記你,你們不要再彼此傷害了,秋晚都能看清楚的事情,王妃怎麼就不能看清呢?」秋晚憂愁地看著楚湘君說道。她心裡一直想著王妃與王爺能夠早點解開心結,明明互相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要彼此傷害。

    「秋晚,有些事情你還不懂,別說這些了,好好做你的新娘吧,要開心一點兒,新娘子的臉上怎麼能這麼哀傷呢,一會兒鄧子徹看到了該怪我了。」楚湘君說著捏了捏秋晚的臉,嗔怪的說道。

    「王妃,你就知道拿我打趣。」秋晚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

    最後,楚湘君待了一會兒,便出去了。今天是秋晚與鄧子徹的洞房花燭夜,她自然不能久待。今晚的星空似乎特別美麗,月亮也特別圓,真當是花好月圓,良辰美景,而這樣的夜晚,卻讓她覺得孤獨,孤獨感如同一張網灑下來,讓楚湘君無處可逃,所有的無助都無處遁形。

    漢霄蒼茫,牽住繁華哀傷,彎眉間,命中注定成為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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