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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66章 真相大白 文 / 風流少保

    楚湘君回來的時候,皇甫燁還沒有回來,她告訴秋晚,今晚不用在她房裡守著,讓秋晚和鄧子徹一起回去早點休息,王爺她會照顧的,秋晚只當是她和王爺有什麼事情要做,就答應了。

    皇甫燁回來後,楚湘君又親自下廚,為皇甫燁做了晚膳,楚湘君讓秋晚早就下去了,屋裡只有她和皇甫燁兩個人,皇甫燁突然覺得,楚湘君今天有點怪怪的,便問道:「湘君,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怎麼感覺今天的你怪怪的。」

    聽到皇甫燁這樣說,楚湘君愣了一下,害怕皇甫燁不會發現什麼了吧,便笑著回答道:「哪裡怪了啊?怎麼?我就想單獨和你在一起,不行啊?」說著,楚湘君嘟起了嘴。

    皇甫燁從來沒有見過楚湘君這個樣子,不禁被她逗樂了,高興地說道:「當然可以啊,我求之不得呢,不過秋晚和鄧子徹怎麼那麼早,你就讓他們下去了?沒人伺候你了,我可不依。」

    楚湘君沒想到,皇甫燁奇怪的原來是因為這,便說道:「王爺,你也真是的,他們倆好歹也算得上是新婚夫婦,你怎麼能天天讓他們忙著服侍我們,也給他們留一點獨處的空間,像我們一樣,你說對吧!再說了,我又沒有生病什麼的,為什麼非要秋晚伺候我啊?」

    皇甫燁聽楚湘君說的有道理,也許平時是自己太疏忽了,竟然沒有想到這上面來,突然又想起,自己今晚還有公務要忙,又無法陪著楚湘君了,便對她說道「湘君,我才想起來,今晚我可能還要去書房,處理些公務,可能會很晚,你不用等我了,你放心,等我那天不忙的時候,一定好好陪你。好不好?」

    楚湘君當然不能讓皇甫燁去書房,書房離瑾兒的房子不遠,萬一讓他聽見了,張庭之和廖子錦的行蹤就暴露了,到時候瑾兒別反過來,說他們是刺客,便對皇甫燁說道:「王爺,不行,今晚你就要陪我,公務你明天再處理吧,我就突然覺得很孤單,想起了我父親和江月師父,他們都離開我了,想讓你陪著我。」

    皇甫燁聽到楚湘君這樣說,立刻答應了她,今晚他就留在她的房裡,陪著她,哪都不去。他早就應該在她孤單的時候,陪著她了,以前沒有做到,現在肯定會彌補她,什麼事情,在他的心裡,都沒有她楚湘君重要,這一直是皇甫燁的原則。

    夜半時分,王府裡的人都已熟睡了,張庭之和廖子錦悄悄地翻進了王府,來到了瑾兒的房間,張庭之輕輕地推開門,和廖子錦走了進去。

    瑾兒睡夢中隱約聽見有人推門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兩個蒙面人正手持長劍,朝自己走來,正準備張口大叫,張庭之一劍指向她,呵斥道:「不准出聲,否則要了你的命!」

    瑾兒被嚇得目瞪口呆,害怕起來,聲音顫抖地問道:「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

    「我們是誰?沒想到您貴人多忘事啊!那利景山山谷裡的竹屋,可是你讓我們放火去燒的,怎麼這麼快就不記得我們了!」張庭之故意試探她這樣說道。

    瑾兒沒想到,竟然是他們。剛才的恐懼立刻少了幾分,憤怒地說道:「我不是給過你們銀子了嗎,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們這條道上有沒有規矩了?」

    張庭之和廖子錦互看了一眼,沒想到竟然真的是她。廖子錦眼神裡頓時充滿了仇恨,只恨不得一劍殺了她,還好張庭之制止了她,千萬不能壞了大事,張庭之便接著說道「那些錢,就想打發我們?趕緊再給我們點銀子,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

    瑾兒見他們如此凶神惡煞,也不敢招惹他們,告訴他們,她梳妝台上盒子裡,有很多首飾,讓他們自己去拿,並讓他們拿了趕緊走,以後都不要再來找她了。

    張庭之和廖子錦拿了首飾後,便消失在了夜色裡,陵安王府又一片寧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經過剛才的心驚膽戰,瑾兒怎麼也無法入眠,她越想越覺得蹊蹺,那些人怎麼會突然找上自己?按理說,給過他們錢他們就應該毫不相干了,怎麼會又來找她要錢?千絲萬縷,瑾兒坐在床上怎麼也理不出頭緒,突然瑾兒覺得心口陣痛,猶如刀絞,看來她體中的骨心丸毒性越來越明顯了,她不能就這樣等下去,她得找到一個能給自己解毒的人,不然,等到拿到了解藥,她的命也早就沒了。

    張庭之和廖子錦回到醉香閣,廖子錦把所有的首飾一下子扔在地上,憤怒地說道:「沒想到真的是她!原來她這麼壞,虧我當時看她人模人樣的,還讓她進了竹屋,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真想當時一劍解決了她。」

    張庭之知道,廖子錦知道瑾兒是殺害江月師父的人,想報仇也是應該的,可是,他們不能太魯莽,不然,到時候沒憑沒據的,吃虧的反而是他們,於是,對著廖子錦,安慰道「子錦,我知道你想報仇,可是我們不能急於一時,來日方長,總會給江月師父報仇的,明天我們就把湘君找來,把這些首飾拿給她看,瑾兒的真面目就一了百了了。」

    廖子錦聽到張庭之這樣說,突然傷感起來,一下子把張庭之抱在了懷裡,說道「庭之,我真的很想念師父,如果不是因為有你,我真的不知道以後的生活,我該怎麼辦,我知道你心裡的苦,為了我們,你放棄了湘君姐姐,自己一個人痛苦,庭之,謝謝你。」

    聽到廖子錦這樣說,張庭之心裡一陣感動,他沒想到廖子錦既然都知道,知道他的不可言說的無奈,懂他的不得已而為之。自從成親後,張庭之才發現,廖子錦其實,不是個像表面看起來那樣整天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女子,她的心地也和楚湘君一樣善良,而且她的心思細膩,做事都很體貼周到,什麼都替他著想,讓張庭之越來越喜歡這種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覺。

    張庭之放開懷裡的廖子錦,摸著她憂傷的臉,溫柔地說道:「子錦,不管過去怎麼樣,既然我們成了親,我就會努力忘掉過去,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給我時間,等我整理好我自己的感情,我就告訴你。雖然江月師父離開了你,可是,以後你有我,我一定會陪在你的身邊,不離開你,不要覺得孤單,你還有我。知道嗎?」

    廖子錦沒想到,在張庭之的心裡,自己也不是無關緊要的人,他對自己也不無情,那麼一直以來,自己所做的,所忍受的委屈,都是值得的,頓時覺得自己很幸福,如此,對於她來說,已經很滿足了,她突然大膽地親了一下張庭之,隨即羞紅了臉,這是他們成親以來,做的最親密的事了。

    張庭之沒想到,廖子錦會主動親自己,而且他竟然還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很喜歡,看著廖子錦羞紅的臉蛋和殷紅的嘴唇,他的心裡不禁一陣蕩漾,忍不住吻上了廖子錦的唇,貪婪地享受著她的美好,廖子錦笨拙的回應著,房間裡,頓時充滿了甜蜜的氣息,他們聽見,在自己的心中,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發芽,很不一樣的感覺。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燁一走,楚湘君就趕去醉香閣了,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張庭之和廖子錦辦的怎麼樣了。

    楚湘君到醉香閣的時候,張庭之和廖子錦正在吃早飯,沒想到楚湘君來得這樣早,就讓楚湘君坐下來一起吃早飯,正好楚湘君來得匆忙,也沒顧得上吃飯。

    「怎麼樣?打探出來什麼沒?」楚湘君剛坐下來便急切地問道。

    「湘君姐姐,果然是她,昨天晚上她親口承認她給了別人錢,讓別人去放火燒了山谷裡的竹屋,就是她害死了我師父,還有,這些是昨晚她給我們的首飾,她以為我們真的是幫她辦事的人。」廖子錦說著,起身把抽屜裡的昨晚瑾兒讓他們拿的首飾,遞給了楚湘君。

    楚湘君打開包著首飾的布一看,沉思了片刻,說道:「沒錯,這就是她的首飾,我在王府裡見她戴過,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心腸歹毒,我們得想個辦法,揭穿她,給江月師父報仇。以慰她在天之靈。」

    「不過,此事我們不能輕舉妄動,還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不然說不定她又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她在暗,我們在明,還是小心些好。」張庭之聽完楚湘君的話,接著說道。

    廖子錦對著他們倆說著,她一定不會放過瑾兒的,她一定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

    「好,那我們吃飯吧,對了,我讓皇甫燁把竹屋又重新修建了一下,一會兒我們去看看吧。」楚湘君突然想起,昨晚皇甫燁對她說,山谷裡的竹屋他已經派人修建好了,讓楚湘君有空去看看,楚湘君沒有告訴他,其實江月師父已經死了,有些事情,說出來如果會帶給別人傷痛,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

    吃完飯後,楚湘君他們三人便去了利景山。

    他們來到山谷裡以後,看到皇甫燁果然派人修建了竹屋,還是原來的樣子,還是原來的感覺,只是,再也看不到江月師父的身影,三人不禁感傷起來。

    他們在湖水的岸邊,坐了下來。湖水還是很清澈,廖子錦記得,以前她總喜歡脫掉鞋子,在水裡洗腳,師父還總是罵她,說污染了湖水,只是現在再也聽不到江月師父對自己的嘮叨了。

    湖面很平靜,如一面鏡子,微波蕩漾,陣陣微風吹過來,讓人心曠神怡,難得的寧靜,三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安安靜靜地坐在一起,感受著大自然的大好風光,這一刻,再也沒有什麼愛恨情仇,再也沒有什麼悲歡離合,歲月靜好,安然若素,但願沒有悲傷,但願沒有傷痛,年華里,只有彼此最簡單最純真的愛。

    楚湘君回陵安王府之後,直接去了瑾兒的房裡,雖然不能揭開她的真面目,但是,楚湘君也不會讓她,做了那樣傷天害理的事情後,依然每天若無其事的生活,沒有絲毫不安與愧疚之心。

    瑾兒看到楚湘君朝自己屋裡走來,心想,今天吹得是什麼風,她楚湘君怎麼會來找自己,平時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麼她突然有閒情逸致來自己屋裡,便起身問道:「呦,湘君姐姐,你怎麼會來?真是稀客啊!」

    楚湘君看到瑾兒那副虛偽做作的嘴臉,就覺得噁心,她並沒有回答她,而是把早上廖子錦給自己的首飾扔在了地上,然後充滿憤怒地看著臉色突變的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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