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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15章 真相大白 文 / 風流少保

    皇甫燁等人就那麼大張旗鼓的來到了城門外,因為之前的施藥幫忙的事情,災民們對皇甫燁楚湘君等人的感謝之情還是很濃烈的,現在看到他們和林大人一起過來還想著是不是又有什麼好消息給他們帶來,不管怎麼樣,他們現在可是有吃有藥,這樣想想很多人也就覺得朝廷還是真真正正的來救災,並沒有放棄他們那一個說法。

    「早上的那個女子現在在何處?」皇甫燁直接入了主題,這讓很多人有些奇怪,紛紛議論怎麼會找那個人呢,而那個女子現在卻很開心的撲了出來:「王爺,你回轉心意了嗎?你肯帶我回去了嗎?」一副癡癡的深情想要扒上皇甫燁的衣衫,卻被鄧子徹擋住了然後不放棄又接著去掙扎。

    鄧子徹到底是男子而且還有秋晚在旁邊也不好直接對這個女子下手,卻讓這個女子在掙扎之間接著想要去拉住皇甫燁,皇甫燁哪裡會讓她碰到,輕輕的一個側身,這個女子就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災民看到這個情景都有些明白了過來,而那個叫紅兒的女子柔柔弱弱的支撐起半個身子淚水連連:「王爺,你那麼快就不要紅兒了嗎?那一夜你還說要和紅兒白頭偕老呢,這才過了幾天啊,王爺你就這般絕情嗎?」那種柔弱無力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了都心痛,更是讓旁邊的災民們很是有些氣憤,再加上楚湘君又一直站在皇甫燁的旁邊,更是落實了皇甫燁「喜新厭舊」的罪名。

    「沒想到這個陵安王是這樣的人。」

    「不能吧,我們之前的藥材還是陵安王送來的呢。」

    「可是林大人也在啊,說不好其實都是林大人做的事情。」旁邊的災民們議論紛紛。此時王丘山遠遠的站在城牆上,冷冷的笑著,這下看你要如何的抵賴,不過這些災民們也真是可氣,昨日那樣對自己,怎麼今日換了陵安王他們就只敢在下面說卻不敢有別的動作了。

    其實百姓們也都不是傻瓜,楚湘君那日和皇甫燁一齊進城他們也都是看到的,而且幾個人包括皇甫燁都不惜屈尊降貴替他們熬藥搭火。那一日還不覺得什麼,現在知道了這個一臉冷寒的人就是陵安王,更是對之前說陵安王對他們不管不問的話覺得質疑。

    而且皇甫燁的氣勢在那裡,還有鄧子徹等人在週身保護,和那日王丘山只是被一些所謂的官兵圍著保護又對上了歐陽冷澈派去的高手,又怎麼能夠相提並論。

    「你說,本王曾經和你**一度是嗎?」皇甫燁往前走了一步,低頭看著這個俯身在地上的女子。

    「王爺,你就這般絕情,連這個都忘的那麼乾淨嗎?」紅兒不愧是王丘山派去的人,一直裝的很是可憐,引起旁人的一陣歎息。

    「我不是忘了,而是我根本不記得我和你有過什麼關係。」皇甫燁表現得很是無辜迷茫,楚湘君在旁邊看著卻又想到了那晚的情景,皇甫燁的確沒有和紅兒**一度,可是卻確確實實的和這個紅兒談笑風生,把酒言歡呢,哼,真是一個虛偽的男人。

    皇甫燁看到了楚湘君的那一絲閃過的不愉快的表情,有些懊惱,那個討厭的歐陽冷澈,沒事情幹嘛要帶楚湘君去醉春樓,就算自己真的不是想要和紅兒拉拉扯扯的,可是怎麼都是碰過還被楚湘君看到了。

    「王爺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這般絕情是紅兒當初枉付了真情,也罷,紅兒賤命一條不值得王爺掛念,只能一死以全清白。」紅兒作勢就要往路邊的一個大石頭上面撞上去。

    皇甫燁怎麼可能讓這個紅兒就這麼死了,鄧子徹飛身上去就拉住了紅兒,將她提了過來丟在了地上,這讓很多旁觀的人都議論紛紛,這個陵安王怎麼對一個弱女子下那麼重的手。

    「你不是說你和本王曾經關係那麼親密嗎?那本王身上有什麼特徵你可知道,你若說得出本王就帶你回王府封你做側妃可好?」皇甫燁蹲了下來捏著紅兒的下巴,紅兒卻瞪大了眼睛。

    陵安王側妃,這個身份就算是京城裡的那些名門貴女也都配得上的身份,而她只是一個青樓妓女,若是真的入了陵安王府那就等於是一步登天啊,之前那個王大人一直利用自己做了那麼多事情,自己卻因為家裡的生計而不得不被迫答應。

    若是這一次這個陵安王說的是真的,那麼以後自己就再也不用擔心那麼多了,紅兒的眼神裡散發出光芒,就算陵安王現在不承認,可是自己卻是知道陵安王是真的和自己共度**的,又因為王丘山的特別交代,自己對這些細節可都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紅兒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只要自己說出來了,陵安王就不能不認帳,如果自己進了陵安王府那麼就再也不會過那種漂泊無依的生活了,而且自己的容貌並不差,陵安王就算開始有些生氣,時間長了自然氣就消了,紅兒在青樓風塵之所混得多了,勾引男人的手段可是一套一套的,想到這樣的未來紅兒就是滿心的開心。

    楚湘君在旁邊卻很是惱火,而且皇甫燁現在還抓著這個女人的下巴,那天晚上親親抱抱的是還沒碰夠嗎!

    楚湘君咬牙和紅兒說:「那你就好好說說陵安王身上到底有什麼特徵,不然也別妄擔了這舊人的稱號。」皇甫燁看楚湘君醋意大發,心裡還是很開心的,連忙鬆了手,蹭到楚湘君的這邊。

    紅兒看到皇甫燁這麼避開自己的動作神色暗了一下,握著拳頭站了起來,心裡只想著你這個女子算得了什麼,不過是王爺一時間喜愛才寵著的,若是自己成了側王妃。

    紅兒也顧不得女子的羞澀了:「那夜我和王爺共枕,看到王爺的脖子後面有一個紅色的痣,還是三角形的。」旁邊的人都一片嘩然,這個女子說的那麼真切看來是真的了,王丘山此刻遠遠的站在城門上並沒有聽的清下面在說什麼,不過看這個情景紅兒想必是一定指認了陵安王,只要陵安王拿不出什麼確切的證據那麼這一次就足夠讓他勝敗名裂了。

    皇甫燁冷冷一笑說你真的看清楚了嗎?紅兒強裝鎮定,那一夜的月光很是明亮,她看的清清楚楚,陵安王想抵賴也是不可能的。

    皇甫燁轉了身子,把披散下來的頭髮稍微的放了放旁邊,眾人都紛紛看過去,泛著健康色的皮膚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紅兒瞪大了眼睛:「不會的!怎麼可能呢,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的!」皇甫燁轉過來身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不,不可能的!我那天晚上明明看到了!」紅兒很是不解,著急的辯解。

    「那你覺得還有什麼是你能夠證明自己的嗎?」皇甫燁淡淡的說,紅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大聲的喊:「我知道,還有王爺的後背那個地方有一塊被燙傷的疤痕!」那一夜紅兒和床上的人纏綿的時候,手指觸摸到了他的背部,有一塊隱約的疤痕。

    紅兒後來還特意查看了,是一塊被燙傷之後癒合的部分,就算之前那個痣王爺可以用別的方法遮掩,可是那個疤痕卻是不可能遮住的。

    林陽卻皺了眉頭,之前皇甫燁把脖子給人看也就罷了,現在難不成讓皇甫燁當眾脫衣服嗎,皇甫燁可不是街邊的賣夫走卒,那是大炎朝的陵安王,怎可當眾赤身**。皇甫燁聽了紅兒那麼說只冷冷一笑,一直在遠處觀望的王丘山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也顧及不到那麼多了,連忙下了城樓往這邊走。

    紅兒一臉期待的看著皇甫燁,旁邊也有人在低聲的議論,說再看一下有沒有傷疤不就干了,皇甫燁用目光掃視了周圍的一圈人:「本王身上沒有這些特徵,可是本王知道有一個人符合你所說的這些」。人群裡一下子炸開了,紛紛議論到底是誰,皇甫燁拍拍手。

    立刻有兩個暗衛帶了一個人上來,那個人年紀輕輕衣著華麗,卻被捆的牢牢的,嘴巴裡也被塞上了布條只能嗚嗚嗚的叫喚卻說不出話來。皇甫燁示意之下讓人把他嘴巴裡的布拿了出來,那個年輕男子就立刻叫喚了出來:「你們竟然敢抓我,知道我是誰嗎!」男子囂張的在那裡叫著。

    皇甫燁笑著說:「本王就是知道你是誰才敢抓你,把他的衣服給本王扒掉。」於是男子身上的繩子被鬆下來很快三下五除二的被扒了衣服,就連反抗的半點兒餘力都沒有,眾人圍上去一看,他的後背的確有一塊燒傷的疤痕,還有脖子後也有一個三角形的痣,而且更讓人覺得臉紅的是這個男子的後背滿是紅印子,很明顯是女子的指甲留下來的,只要稍微通點人事也就知道這是在巫山**激烈的時候才能做出的。

    王丘山看著這些圍觀的人,又聽到剛剛的說話聲,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他不管不顧的扒開這些人湊上前去看。紅兒已經愣愣的坐在了那裡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而被扒光了衣服丟在地上的人嘴裡嗚嗚噎噎的。

    王丘山越看這個人越覺得熟悉,腦子裡滴的一聲白光閃過,這地下的人是誰他再清楚不過了。而眼下那個人更是不知死活的大聲嚷嚷:「我是山東督察的兒子,你們敢動我,我讓我爹把你們都給抓起來。」這句話用盡了他的所有力氣喊出來,在場的人都聽的十分清楚,而更有眼尖的人已經看到了王丘山在這裡了。

    在大家有意的相互提醒和退讓之後,一群原本聚在一起的都散開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只留下來皇甫燁,楚湘君和林陽,自然還有王丘山和他那個被扒光了上衣的男子。

    幾個人面面相覷,王丘山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不能明白原本設計好的事情怎麼現在竟然把自己給繞了進去。

    皇甫燁自然是最清楚這件事情的,那一日他被這個紅兒扶進了隔間,然後紅兒就被暗衛打暈了,那個時候皇甫燁很是驚喜的發現王丘山都好兒子王仁也在醉春樓裡尋歡作樂,就乾脆直接把王仁劫來丟到了紅兒的床上,又用了散魂香。

    散魂香這種東西對人並沒有什麼害處,點燃之後還會發出來淡淡的清香,但是它最大的影響就是讓人產生心裡所想的幻覺,所以紅兒才會把眼前的王仁當作是皇甫燁,王仁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換掉了別的房間,只以為自己還在一夜**。

    這就是真真假假,難分難解,紅兒看到的既是真的也是假的。王仁看到王丘山在這裡很是激動只連聲的叫著:「爹,快救我啊!」王丘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王仁一眼,這個逆子,平日裡尋花問柳也就罷了,怎麼現在竟然被陵安王給抓到了。

    也罷也罷,王丘山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局,王仁就是被陵安王特意抓來入這個局,就算王仁什麼都不做陵安王也不會放過他的。現在王丘山只能是認栽了,沒辦法自己兒子在人家手裡,就算這個兒子再不爭氣可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血脈,就是因為王丘山現在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所以才多有縱容,讓這個小小年紀的人就墮落整日的玩樂。

    皇甫燁也沒有和王丘山說話,只是問紅兒:「看到了沒,你自己認錯了人還賴到本王頭上。本王到底是不是負了你?」

    「不可能啊,那一天明明就是王爺你。」紅兒有些崩潰的拚命搖頭,不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東西,皇甫燁又說了一句話讓全場的人徹底都沒有了猜忌:「本王身邊的這個人是本王名正言順的正妃,從來沒有什麼新人舊人,你就算想要攀附本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吧!」人群中一片嘩然,有人開始也猜測這個一直在皇甫燁身邊的女人是誰,難不成真的是皇甫燁後來的新歡。

    這麼一說出來沒人敢質疑半分了,陵安王妃都在這裡了,人家王爺出來帶上自己的正妃。雖說有些奇怪,可是總比那些出門就拐了一堆鶯鶯燕燕的人要好的多吧!而且這更加間接的說明了皇甫燁是一個多麼潔身自好的人,人家正妃在這裡你一個身份不清不楚的女子也敢在這裡瞎糾纏?

    紅兒軟到在地上,她只以為這個女子也不過是陵安王身邊的一個隨侍而已,也就沒有放在眼裡,更是聽了王丘山的話,編排出來陵安王喜新厭舊的故事。

    卻萬萬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不聲不響的女子卻是陵安王妃,一切事情都已經清清楚楚了。紅兒和督察使的公子勾勾搭搭糾纏不清,可督察使的這個公子一貫是花天酒地留連青樓的,怎麼會只專注於紅兒一個人。

    紅兒看自己想要攀圖富貴不成,氣急敗壞之下又看中了陵安王,甚至不惜冒著污蔑陵安王的罪名也要賴著皇甫燁,就想著能夠進入陵安王府。卻沒有想到,陵安王根本就不搭理她,甚至連她的姦夫都給抓了來,而且陵安王妃還在這裡。

    紅兒的話就再也沒有人相信了,而皇甫燁反而成為對王妃一心一意卻遭到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子的陷害,而說皇甫燁只知道遊玩尋樂的謠言更是不攻自破,陵安王可是都親自過來替災民們熬藥了,怎麼會是不管不問百姓呢?

    王丘山這一次不僅僅沒有對皇甫燁作出半點傷害,反而幫助了皇甫燁。

    王丘山難堪之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說自己教育兒子疏忽,才讓這個逆子做出來這種事情,還讓王爺的名譽受損。

    皇甫燁只用玩味的眼神看著王丘山:「王大人,可要回去好好教導教導你這個兒子,這一次只是和青樓女子扯上了些關係,傳出去只是名聲不好聽了些卻沒有什麼大礙,若是以後王大人再一個不留神,令公子再做出些什麼可就不見得那麼容易解決了。」王丘山自然聽的出來,皇甫燁這話裡濃濃的警告。

    是自己技不如人,終究不敵這個陵安王,他無話可說,現在所有的部署都全部沒用了,反而是自己被這個陵安王耍的團團轉,落了下風。王丘山也無可奈何,只能告了罪然後把自己這個不爭氣又丟了臉的兒子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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