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34章 瑾兒來訪 文 / 風流少保
皇甫燁雖然驚訝楚湘君怎麼對瑾兒改了態度,但是他還是希望上官瑾兒能夠和楚湘君相處的很好的,瑾兒是他年少就愛上的一個如夢一般的女子,而楚湘君卻是讓他在百般的探究下才看得清楚的妻子。
皇甫燁不願意放棄瑾兒但是也想留著楚湘君,雖然楚湘君曾經說過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皇甫燁也曾經認真的考慮過,可是瑾兒的出現讓他無法再去考慮這個可能。皇甫燁重情,所以他不可能放棄瑾兒。
其實皇甫燁的想法在這個時代看來已經是一個絕世好男人了,畢竟男人。尤其是這些達官貴人們,三妻四妾還有一些連名分都排不上的女人,那可是堆滿了自己家的後院。可是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真的像皇甫燁這麼正兒八經的想著要怎麼對待自己心上的這兩個人的,還是幾乎沒有的。
男人們只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女人們只能在背後裡哭泣轉到了明面上又得做出來一個笑容盈盈的樣子,楚湘君不屑於做那個樣子,所以皇甫燁一直很頭疼,要怎麼才能留下來執意不願意和瑾兒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楚湘君。
說起來其實瑾兒才更加的委屈,瑾兒遇到皇甫燁的時候和皇甫燁兩情相悅,皇甫燁甚至都要不顧門第身份之差也要娶上官瑾兒做王妃了,不過瑾兒卻因為不願意讓皇甫燁為難而離開了。
當瑾兒再回來的時候皇甫燁已經有了正妃,而瑾兒的身份是如何也敵不過的,這讓皇甫燁一直對不能給瑾兒一個當初承諾的正妃之位而感到愧疚。瑾兒卻一直表示只要和皇甫燁在一起身份什麼她都不會在意,皇甫燁不能明白作為一個正統大家閨秀教育出身的楚湘君為何就不能忍下來一個瑾兒。
但是現在楚湘君同意見瑾兒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情況,皇甫燁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讓兩個人的關係達到一種和諧,皇甫燁在這裡想著這些東西。
但是楚湘君卻不是想著要和上官瑾兒友好相處楚湘君想來想去伍靈子的事情都很是奇怪,江月師傅一向隱居山谷不出,也鮮少有什麼至交好友,江月師傅死的消息更是沒有什麼人知道,張庭之和廖子晨不可能害自己,那麼到底是誰告訴伍靈子自己殺死了江月師傅呢?楚湘君想來想去只有瑾兒知道這件事情。
而且瑾兒加害自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難保這一次伍靈子不是瑾兒騙來害自己的,但是伍靈子是江湖游士,行蹤一向飄忽不定,怎麼可能和瑾兒扯上些什麼關係呢?楚湘君越想越覺得奇怪,正好瑾兒說要來看望自己,楚湘君冷笑,這個上官瑾兒自然不是來關心自己的身體的,只怕是想來看看自己有沒有死的吧,不過可惜了,自己遭遇了這一場火災雖說險些喪命,不過還是有驚無險,卻讓那個瑾兒失望了。
楚湘君現在倒是很想見到瑾兒,她想看看瑾兒到底什麼反應,起碼這件事情楚湘君所能想到的人除了瑾兒就再無別的人了,瑾兒既然都能找人下手殺了自己的父親和江月師傅,那麼真的找來伍靈子殺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上官瑾兒在外面等著,還在想著總不能就一直不讓自己進去吧,也不知道王爺和那個楚湘君到底在裡面做了些什麼,明明都生病了還能死死的纏著王爺,真的是令人生厭。
上官瑾兒有些焦急的時候,秋晚掀開了門簾向上官瑾兒曲了一個禮,然後有些故意的咬著一些字眼的說:「瑾姨娘,王妃叫你進去。」上官瑾兒聽秋晚這麼說差點想轉身就走,自己最煩的就是被人家叫做姨娘,她身邊的人可都不敢這麼叫自己,只是稱呼一聲主子罷了。
而且秋晚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可是陵安王妃讓她進去,卻和陵安王沒有什麼關係一樣,上官瑾兒本來可是向裡面通傳的問的是王爺,現在出來一個秋晚像是呼叫下人一樣的口氣說王妃讓她進去,這是在幹什麼,擺著自己的王妃架子嗎?
上官瑾兒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卻又深深的給楚湘君記下了一筆賬,皇甫燁看著瑾兒走了進來並沒有說話,上官瑾兒咬咬牙行了禮:「瑾兒參見王爺、王妃。」
「瑾兒你來了,起來吧。」皇甫燁讓瑾兒起了身,但是也沒有再說別的話。
這根本不符合以前的情景,以前哪裡要輪到瑾兒來行禮,都是皇甫燁直接就衝了過來,或者只有瑾兒和皇甫燁兩個人的時候,瑾兒就直接纏著皇甫燁撒嬌了,根本就沒有理會什麼禮節不禮節的事情。
但是現在瑾兒看著皇甫燁卻一句話都沒有說,不禁有些委屈,楚湘君見瑾兒進來也沒有說話,到底是不是上官瑾兒呢?皇甫燁在這裡,楚湘君有些話也不好明面上直接說出來的,所以楚湘君也只能暗地裡猜測。
「姐姐,昨兒見你被王爺從外面帶了回來,可嚇死瑾兒了,不知道姐姐到底怎麼了,現在可好了。」上官瑾兒見楚湘君好好的坐在床上,根本看不出來半點損傷,而且從精神上看也不錯,不得不說心裡是不爽快的,心裡只想著這個楚湘君什麼時候能把陵安王妃的位置挪出來讓給她。
而現在皇甫燁和楚湘君都沒有開口說別的什麼話,瑾兒沒辦法也只能就問問這樣的話,反正探望病人不都這麼說嘛,「沒關係了,多謝妹妹關心。」
上官瑾兒會說場面話,難道她楚湘君就不會嗎?不過是現在維持著表面上的寧靜罷了,楚湘君在心裡打著看看,怎麼能把皇甫燁給弄出去,自己要好好的問問這個上官瑾兒。
反正她和上官瑾兒早就撕破臉了,根本就不會在意別的什麼,就算上官瑾兒不承認,可是只要有一點不同尋常的舉動,總是能證明是不是這個上官瑾兒坐下來的好事。
上官瑾兒也不指望楚湘君能說出來別的什麼,轉了轉眼珠子走到了皇甫燁身邊:「姐姐沒有什麼大礙就好了,要說王爺真的是疼愛姐姐,今天上午我來看望姐姐,可是就是被攔在了門外不許我進來說是怕驚擾了姐姐休息。」
楚湘君抬眼看了上官瑾兒,這句話自然不是說給楚湘君聽得,而是很明顯的就是說給皇甫燁聽的,攔著她不許她進來?楚湘君想想也知道是秋晚他們做的,但是秋晚鄧子徹是知道分寸的人,不可能對上官瑾兒做出來什麼冒犯的事情,最多是藉機給上官瑾兒一點點小臉色看罷了,也不知道這個上官瑾兒說出來這個又想要幹嘛,讓皇甫燁給她報仇嗎?
看來上官瑾兒根本就沒有看透皇甫燁,皇甫燁可以寵你喜歡你,但是這樣的小事情他怎麼可能理會,皇甫燁的心太大根本就不會去糾纏於府中的這些小事情,上官瑾兒從來沒有想過如何替皇甫燁管理好這個內院,反而只想著奪取權力為自己謀求好處,自己奪不來就想著依靠皇甫燁去立這個威風,楚湘君不禁搖搖頭,這樣的女人也虧得皇甫燁喜歡的如珠如玉的。
「哦,上午的時候我的確在休息,妹妹你來了的確是有些打擾了。」楚湘君雖然知道皇甫燁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對鄧子徹怎麼樣,可是也不想因此讓鄧子徹等人無端受到什麼牽連。
自己和上官瑾兒反正已經是魚死網破的境地了,可是鄧子徹和秋晚畢竟是陵安王府的人,而且注定是要長久呆在王府裡的,上官瑾兒這種疵瑕必報的性子總是會想要給人找點麻煩的。
「哦,這樣啊,是瑾兒考慮不周。」上官瑾兒怎麼也沒有想到楚湘君就這樣直接說出來,一點兒面子也不給自己留,這話裡說的意思倒是下人攔著她就是應該的了。
可是楚湘君已經那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說點別的什麼,再向皇甫燁告狀似乎也沒有什麼用,因為皇甫燁到了現在也似乎沒有對她們說,表示出來一點點的好奇或者想要理會的意思。
上官瑾兒也知道若是皇甫燁真的想問早就問過了,他什麼都不說就說明他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
而且皇甫燁一直在看著楚湘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別的,上官瑾兒不禁握緊了拳頭,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肉裡,楚湘君,我就不信你真的那麼命大,能夠逃得了一次兩次,就能逃過第三次第四次。
上官瑾兒現在是恨毒了楚湘君,原本皇甫燁是那麼的喜歡她,只要她想要什麼皇甫燁用盡一切方法也會替她尋來,現在呢?皇甫燁可以說是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楚湘君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理會旁邊的上官瑾兒,上官瑾兒現在唯一的依仗就是皇甫燁了,所以她要緊緊的抓住皇甫燁,任何人都不能從她的手中搶走皇甫燁。
上官瑾兒下定了決心,看著皇甫燁現在在忙著讓秋晚去佈置膳食,要給剛剛醒來不久的楚湘君填飽肚子,這樣的場景在瑾兒看來很是刺眼,她也只能笑著說不打擾王妃就先行告退了。
楚湘君看現在的情形也不可能和瑾兒說出來些什麼就點點頭很隨意的讓瑾兒先回去吧,而皇甫燁更是連多出來的一句話都沒有說,上官瑾兒看著現在滿心思都在楚湘君身上的皇甫燁,跺了跺腳轉身走了,皇甫燁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可是楚湘君注意到了,看來這個瑾兒對自己的仇恨真是不小啊。
皇甫燁已經積極到想要喂楚湘君吃飯的地步了,倒是讓楚湘君一臉無奈,自己又不是缺了胳膊缺了腿的,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而且楚湘君睡了整整一天了現在的精神可是好得很,都想要起身下床去吃飯,不過皇甫燁堅決攔著楚湘君不允許她下來,非要楚湘君在床上休息。這也只能麻煩了秋晚等人,將小塌擺到了楚湘君的床邊。
楚湘君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皇甫燁卻很是興致勃勃的和楚湘君介紹這個菜是廚子特意做上來給楚湘君補身子的,那個菜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了王妃現在不能吃嗎,湘君你就別吃了現在對嗓子不好本王替你解決就好了。
楚湘君有些覺得其實不是她生病了,而是皇甫燁生病了,病的還是腦子,什麼時候皇甫燁也可以這樣關心人的每一個細微之處了,還噓寒問暖的簡直就像一個話癆一樣,秋晚可以很傳神的和楚湘君描述了,皇甫燁抓著大夫問東問西時候的情景。
楚湘君說是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看著這樣的皇甫燁,還真的是有些不習慣啊。楚湘君在心裡默默的想著,也許皇甫燁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糕,他是真的很認真地想要改善和楚湘君之間的關係。
楚湘君可以感受得到皇甫燁的這份心意,可是橫在皇甫燁和楚湘君之間的那個人卻是不可能不解決的。別說楚湘君不願意和另外一個女人分享皇甫燁,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和楚湘君有著深仇大恨的人。
楚湘君一定要殺了上官瑾兒替那些無辜的人報仇,可是這之後皇甫燁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一回事情,能不能查到楚湘君的頭上又會對楚湘君做出來什麼誰也不知道,楚湘君不願意她有一天會和皇甫燁走到那一個不能挽回的地步,可是現實就是只要有瑾兒在,那麼他們兩個人就永遠不可能真正的敞開心胸在一起。
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死結,可是其實只要兩個人都可以共同的去努力一下下,那就是不同的結果,現在皇甫燁開始嘗試著去改變,雖然並不是向著楚湘君所希望的那個方向,但是這已經說明了皇甫燁是真的願意去做的。
楚湘君一時之間也不再去想別的事情了,就真的安安心心的和皇甫燁開始吃著這麼一頓滿是溫馨的午飯。之前皇甫燁和楚湘君經歷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可以說兩個人連頓安穩飯幾乎是沒有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