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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39章 各自出手 文 / 風流少保

    「好了好了,我也不說了,再說下去連朕自己都要厭煩自己了,你下去吧,好好的想想王丘山的事情,不管你做什麼,父皇保證這一次都會支持你,絕對不會再臨時破壞你的計劃了。」皇甫軒此話說出來,放鬆了一口氣,自己幹嘛還要糾結來糾結去,既然決定了要讓燁兒登上皇位,那麼就要好好的幫著燁兒掃除一切的障礙,其他的自己就不要再多想了,玉妃和太子的事情本來就是死罪難逃,自己也管不了了,就靜觀其變吧,兒孫自有兒孫福。

    「父皇,我希望這一次的事情可以去肅清整個朝政。」皇甫燁說出來這句話卻讓皇甫軒震驚了一下,自己這個兒子可真的是藝高人膽大,什麼事情都敢想敢做。

    太子的事情他不需要查也知道到底牽扯了多少人,不是他不想要去把這些人全部繩子以法,不過是這種事情實在是沒辦法杜絕,朝廷上永遠都是黑暗,這些人在利用自己的權力收斂錢財,可是自己又何嘗不是在利用他們去做一些別的事情。

    君臣之間不過都是相互的利用與權衡罷了,但是現在皇甫燁竟然說他想要把太子的勢力狠狠的消除一番,這對於整個朝廷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震動,到時候別說會有多少人下獄,估計就連新任的官員想要提拔上來都無人可提起來,難不成要讓自己這個皇帝去處理這全天下的各種事情嗎,別說皇甫軒就只有一個,到時候就算是有十個皇甫軒也做不來這種事情啊。

    「父皇,兒臣在戰場上的時候曾經看過很多士兵受了傷但是因為一些特殊情況無法得到及時的包紮,有時候天氣炎熱潮濕傷口就會發炎,等到軍醫來治療的時候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將腐肉全部切除,本來是可以上些藥材就能好的傷口因為拖延後來發展到不得不去切除的地步,但是只有這樣才能讓傷患盡快的好起來。」皇甫燁並沒有很明確的說出來這個想法,所以他借用這個比喻希望皇甫軒能夠理解。

    皇甫軒低著頭其思考,燁兒這番話他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太子的事情說到底還是自己縱容出來的。當初太子和玉妃隱隱約約有苗頭的時候,自己並沒有太當回事情,不過是覺得水至清則無魚有些事情你防著也防不住,也就任由著太子等人去了,但是等到他發現太子和玉妃所做的事情遠遠超過自己的預想的時候,這個傷口已經發炎腐爛。

    自己這個時候就會更加的猶豫了,害怕自己下手清除了這個傷口的時候會給整個朝廷帶來多大的傷痛,但是皇甫燁的意思很明白,的確切除腐肉的時候是很痛苦而且恢復的過程中也是伴隨著劇痛的,但是只要把這段時間熬下去那麼就會重新的好起來。

    而如果皇甫軒還是堅決的用一些溫和的手段給傷患的地方上上藥之類的,那麼最終可能會導致患者的死亡,而現在大炎朝就像是一個患者,皇甫軒只真正的下定決心要去清除這個傷患上的腐肉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一味的憂鬱不決是不可能讓大炎朝重新走上一個更好的天地的。

    皇甫燁思索了半天,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很多時候都太過於的悲觀和憂鬱,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很多事情都不再敢去想去做,反而不如皇甫燁年輕氣盛,這樣的性子才是能夠真正做成大事業的。

    皇甫軒笑著拍了拍皇甫燁的肩膀:「父皇明白你的意思了,之前是父皇太過於狹隘了,你回去吧,什麼事情明天上朝的時候再說。」皇甫燁點點頭離開了御書房,之前皇甫軒的那句話就等於承認了他那樣做是可以的,既然已經得到了皇甫軒的承認,那麼皇甫燁做起來一些事情就更加的得心應手了。

    「母后,你知道今天下午的時候皇甫燁在御書房裡呆了半天嗎?」皇甫軒進宮這件事情太子自然早就派人盯著了,而皇甫燁在裡面和皇甫軒說了什麼他卻一點兒都打探不到,雖然玉妃的勢力遍佈後宮,可是有一個地方卻是始終無法輕易滲透的,那就是皇甫軒的身邊。

    皇甫軒為人太過於謹慎,很多事情玉妃在去做了才發現只要是皇甫軒不想讓你知道的,那麼你就算是把整個皇宮都安插了自己的人也無從得知。

    之前藉著皇甫軒生病的機會玉妃很是大肆的安排了不少人,但是皇甫軒醒來之後玉妃才驚覺之前安排下來的棋子一點用都沒有,這樣的皇甫軒讓玉妃覺得很是害怕,所以皇甫燁在進了御書房之後的事情太子也無從探聽的到。

    現在太子自然是十分的焦急,這次的事情可以說是眼看著就要捅開了,若不及早的做防範,只怕是牽連到不少他的人,雖然太子已經做好了折損一部分勢力的準備,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太子能夠容忍皇甫燁硬生生的欺壓到他的頭上。

    「你這麼慌慌張張的幹什麼,皇甫燁是你父皇宣召進宮的,想想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上午的事情你父皇雖然表面上是混了過去,可是他心裡清楚著呢,只怕是上次我們給他下蠱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了。」玉妃很頭痛。這個皇上遠遠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就算是自己在宮中二十多年也未能真正的看透過皇上一個念頭。

    玉妃總覺得事情的發展根本不是想的那麼簡單,皇甫軒真的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太子嗎?若不是那麼皇甫軒為什麼又要給太子留下餘地,還是說皇甫軒在忌憚她家裡的力量,這些雜亂的念頭在玉妃的腦子裡混合成了紛紛擾擾的念頭無法揮去。

    「那個王丘山你找到了沒有。」玉妃現在最想解決的就是王丘山,因為皇甫燁拿來的供詞就是從王丘山那裡得到了,只要王丘山死了那麼太子的壓力就會大大的減輕,卻沒有想到皇甫燁如此精明。

    一路從山東到達京城,硬是把王丘山守得死死的,而在京城裡太子也曾經對在牢裡的王丘山下過手,卻屢屢失敗。

    後來更是發覺王丘山根本就不在那裡,王丘山一定是被皇甫燁藏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而太子卻始終找不到這個地方。

    「皇甫燁太過於狡猾,我根本查探不出來任何消息。」太子也很是苦惱這件事情。「你安插的在皇甫燁身邊的那個棋子怎麼樣了?」

    玉妃知道太子一早就在皇甫燁身邊安排下了一個女人,這這個女人也是玉妃從多年前就開始為皇甫燁布下的一個局,而皇甫燁也很明顯對於這個女人很是信任,既然從外面的力量無法去突破這件事情,那就成皇甫燁的枕邊人下手,想來皇甫燁也不會太提防著那個人。

    「母后你不說還好,說起來那個上官瑾兒我就生氣,讓她去偷那個聖旨結果過了那麼久什麼消息都沒有,而父皇現在又醒了過來,皇甫燁有沒有那個聖旨都沒有關係了,若不是指望著上官瑾兒在皇甫燁身邊多多少少能給我傳遞點消息我早就想殺了她了,你看上次皇甫燁帶著楚湘君去了山東的時候我一點兒都不知道,京城裡傳出來他們的佳話我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讓我看,這個女人留著也沒有什麼用。」太子這樣說眼中也動了殺意。

    玉妃只是淡淡的說:「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早殺晚殺沒有什麼區別。」

    的確在玉妃和太子的眼睛裡,上官瑾兒不過是一個棋子罷了,早晚都是要死的,一個女人而已沒有什麼必要去糾結的,留著也好,也許就能夠在不經意的時候給皇甫燁一個「驚喜」。

    「不管怎麼樣,你再派人去和上官瑾兒去說一下,讓她去打探一下這件事情。」玉妃皺著眉頭說。現在太子這邊已經是沒有辦法了,也只能從陵安王府內部下手了。

    「母后,現在就算是瑾兒那邊打探出來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啊,明天早朝的時候指不定皇甫燁會再捅出來什麼呢!」

    太子只要聯想到父皇可能已經知道了他和母后一起下蠱對付他,再加上剛剛皇甫燁在御書房裡呆了那麼久,說不定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給了皇甫軒聽,現在再殺了王丘山還有什麼用,父皇早就對自己不滿意,更是偷偷立下了聖旨要廢除他這個太子,只要父皇這個念頭還在,那麼自己就永遠也做不了大炎朝的皇上。

    「眼下的事情只有暫時阻止皇甫燁,而對皇甫燁下手是不可能的,那麼就只能對他身邊的人下手。」玉妃狠了很心說。

    「母后的意思是?」太子也意識到了,皇甫燁不是一直對他那個王妃很是上心的嗎,而且就今天傳來的消息昨天皇甫燁沒有上朝也是因為楚湘君生病了,若是楚湘君出了什麼事情,看皇甫燁還有沒有心情再去和自己鬥,想要對付皇甫燁不容易,可是要是對付楚湘君那麼一個弱女子就容易的多了,太子計下心頭就和玉妃告辭,自己另外去安排事情了。

    而陵安王府裡的上官瑾兒就收到了太子派人傳來的一個香囊,香囊裡有一個紙條還有一包藥粉,上面交代了上官瑾兒兩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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