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0章 董天策 文 / 五脊六獸
孫凡此行，說是來尋歡作樂的，但實際上，卻是想投其所好，和齊闊海搞好關係。如今二人切合指數直線飆升，其已經犯不著，為了不駁對方的面子，而冒上盆骨被姑娘坐碎的風險。
「五師兄，桂蘭、冬梅兩位姑娘珠圓玉潤、曲線誇張，確實別有一番風味。只是小弟身子單薄，恐怕無福消受啊。」
聞言，蕭遙立馬就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師弟，這就是你不識貨了。桂蘭、冬梅兩位的價錢，可要比靈兒和香兒高出兩倍。師弟你要是消受不了，那師兄我可就不客氣了。」
孫凡根本沒有想到，身材比自己還要單薄的五師兄，口味竟然如此之重。「既然師兄你喜歡，那咱倆就換一換吧。」
「換一換好，換一換！」說話之時，蕭遙雙眼放光，急切得直搓手，一副猴急難耐的樣子。
桂蘭、冬梅兩女，相貌尚可，就是身材比例嚴重失調，才會顯得有些虎背熊腰。
孫凡望著那如同摟著兩頭母熊似的蕭遙，心中猛然生出一股驚悚的惡寒，生怕他明天早上一起來，見到的五師兄，已經被桂蘭、冬梅兩位姑娘，坐成了一張凶相畢露的狗皮褥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孫凡擔心著，擔心著，就逐漸融入到靈兒、香兒的溫香暖玉之中，將蕭遙的生死，完全拋之腦後。
翠玉樓的雅間，都是套房。外面是吃酒的桌案，裡面則是一個個獨立的單間，好供酒足飯飽的客官們嬉戲玩耍。
桂蘭、冬梅兩位姑娘，外表欠佳，卻價格斐然，自然只有真槍實彈，才能體會到她們姐妹倆的妙處。
所以兩人還沒有喝到三分醉，蕭遙便火急火燎的擁著二女，向裡屋去了。
蕭遙著急辦正事，孫凡倒是耐心異常，並沒有急著操刀上陣，而是於外間和靈兒、香兒兩位姑娘，你一杯，我一杯，有說有笑，甚是歡愉。
痛飲許久，醉意正濃，視覺漸漸模糊。
俏首、艷姿，靈兒、香兒兩位姑娘的倩影，正在隨著酒精的作用悄然變化，越來越像，越來越像，越來越像……
數息之後，靈兒、香兒兩位姑娘的容顏驟然合一，竟然全都變成了孫凡二師姐呂嬌嬌的樣子。
孫凡望著面前這對任君採擷的雙生姐妹，終於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胸中的那股獸慾，開始信馬由韁的為所欲為起來。
只不過就在孫凡提刀上陣，準備大殺四方的時候，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卻不合時宜的傳了進來。
聲起，酒意消退，靈兒、香兒兩位姑娘，便又恢復了她們本來的面貌。美人一去不返，孫凡勃然大怒。
只不過還未等孫凡開門，將胸中這股邪火發洩出去，蕭遙的聲音，便從裡屋傳了出來。
「敲什麼敲？找死呀！不知道大爺正忙著呢嗎？！」
開門，略帶幾分愧疚的老媽媽，帶著兩個姿色上佳的姑娘，一臉侷促的走了進來。
「真是對不起了，隔壁的董爺，點名要桂蘭、冬梅兩位姑娘伺候，你看咱們可不可以……換一換？」
「換一換？怎麼個換法？」
人隨聲至，蕭遙、桂蘭、冬梅，三個人，裹著一條被單就出來了。
「蕭爺，老身看你也玩得差不多了，不如接下來，就讓桃花、百合來伺候你。」
「那今晚的酒錢呢？」
「董爺已經付了，蕭爺只要盡興就好。」
蕭遙開戰較早，所以此時已經接近了尾聲，再加上老媽媽開出的價碼還算公道，並沒有仗勢欺人的意思，其自然便有些意動，「既然如此，那我就給董爺一個面子，換了吧。」
桂蘭、冬梅，雖然一直都在伺候蕭遙，與孫凡沒有太大的關係。但老媽媽的到來，卻打擾了孫凡的一場春夢，令其十分惱火。
「桂蘭、冬梅兩位姑娘，是我們叫的，怎麼能說換就換呢？！」
「師弟……」
蕭遙本想勸阻，但孫凡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那股煞氣，卻令其一時間無言以對。
老媽媽：「這位公子，老身也知道換人之事，有些強人所難，只是隔壁董爺，我們翠雲樓實在是得罪不起啊！」
孫凡餘怒未消，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面，「董爺你們得罪不起，我們兄弟倆，你們翠雲樓就得罪的起了？！」
在這風月之地，「互換姑娘」雖不能說天天發生，但也只不過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翠雲樓的老媽媽，還是第一次見到，像孫凡這麼不上道的客人。
「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公子犯不著為了兩位煙花女子，而得罪董爺吧。」
老媽媽字字句句，似乎都是在為孫凡著想，但細細品味便會發現，其實際上卻是在借勢壓人、出言恐嚇。
孫凡本來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再加上他現在的氣，還不怎麼順當，嘴裡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就字字帶著火星。
「董爺怎麼了？想要人，讓他自己來！」
老媽媽見孫凡油鹽不進，轉身便想離開。只不過還未等她邁出房門，孫凡冷冷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
「等一下。」
停身，回首，譏笑立馬就從老媽媽那焦黃的牙齒之間，擠了出來，「怎麼？後悔了嗎？！」
「你可以走，這兩位姑娘留下。董爺請的，不玩白不玩！」
「你……」
「還不快滾！」
老媽媽灰溜溜的出去了，這時候蕭遙才回過神來，「師弟，你可惹了大禍了！」
「董爺？很牛b嗎？！」
「南陽城董家，你沒聽說過嗎？不對啊，你就是師父從南陽城召來的啊，怎麼可能沒聽過董家？！」
「原來是南陽城董家，老相識了。這裡一切有我，五師兄你等著看好戲吧。」
孫凡如今已經抱上了齊闊海的大腿，別說是南陽城董家，就算是鄧沖那老匹夫站在這裡，其都敢上去拔他幾根鬍子。
蕭遙一看就經常遭到這位「董爺」欺負，所以聽聞孫凡所言，一臉的急切。只不過還未等他出言勸阻，老媽媽口中的「董爺」便已經到了。
「蕭遙，別給臉不要臉。我董天策點名要的人，你tnd還敢不給，我看你皮子是又癢癢了！」
聞言，蕭遙一臉畏懼，「這……我……」
蕭遙支支吾吾，孫凡循聲望去，「董天策？董天成是你什麼人？」
董天策聞言一怔，「兄台莫非是天成的朋友？在下董天策，是天成的表哥。」
「朋友，當然是朋友，而且還是老朋友。」
「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一起熱鬧熱鬧吧。天成快過來，這裡有你的朋友。」
蕭遙被董天策嚇的面色慘白，其如今一聽孫凡和董天成是朋友，臉色頓時好轉了大半。
「師弟，你認識董天成，你早說啊！瞧給你師兄嚇的。」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在隔壁等候的董天成便到了。「我在淮陽沒什麼朋友啊？表哥，你會不會搞錯了呀？！」
董天成見到孫凡，頓時面色驟變，誰都看得出來，這是驚嚇所致。
「啊，是你！」
孫凡倒是不悲不喜，泰然處之，「怎麼？看到爹，還不下跪行禮？！」
董天策聞言，眉毛立馬就豎了起來。蕭遙更誇張，其連都頭髮，汗毛，都立起來了。
「表哥，他……就是我和你說的孫凡！」
「孫凡？」董天策略一思索，立馬就搖頭苦笑道，「在剛聽蕭遙那雜碎，叫你師弟的時候，我就應該猜到，你是薩隆那老廢物，新收的廢物徒弟。」
孫凡本來只是想和董天策、董天成兄弟倆玩一玩，為蕭遙討回點面子就算了。但董天策對「薩隆」出言不敬，卻觸動了孫凡的底線，令其動了真怒。
「你說什麼？」
孫凡面露猙獰，董天策對此卻不以為然，「說你廢物怎麼？不服嗎？不僅你是廢物，你師兄、師姐，包括你師父，一個個全都是廢物！」
從董天策進屋以來，蕭遙一直點頭哈腰，一副奴才相。不過但當他聽到，對方出言侮辱薩隆之時，其卻也露出自己久未動用的獠牙。
「不許侮辱我師父！」
董天策的修為，要比蕭遙高出三品，其自然不會將對方的攻擊放在眼中。「自取其辱！」
「啪！」
董天策懵了，蕭遙也懵了。
按理來說，董天策與蕭遙這一招，應該是一記實打實的互撼。但實際上，兩人的拳、掌，卻全都打偏了。
董天策一拳打在空中，自己險些摔了一個跟頭。
蕭遙一掌扇在董天成臉上，直接扇掉了他兩顆大黃牙。
董天策、蕭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挨扇的董天成，卻對此一清二楚，「表哥，咱們走吧。」
董天成雖然什麼也沒說，但無論是誰，都可以從其畏懼的目光中看出，促成這一巴掌的罪魁禍首，就是站在他面前笑而不語的孫凡。
事實也確實如此，孫凡在董天策、蕭遙招式已老，出拳難收的一剎那，伸腳輕輕絆了蕭遙一下，從而改變了其身體的方位，和出掌的路線。
這一切孫凡做的滴水不漏，董天策、蕭遙沒有看出來，以董天成的眼力，其自然也看不出來。他之所以能夠確定，是孫凡在暗中搞鬼，完全是因為其被孫凡打怕了，是出於一種本能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