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18.第218章 九大空間 文 / 五脊六獸
孫凡的態度很明確，就是不想和杜納伊斯談。
杜納伊斯瞅了孫凡聲音傳來的方向，又瞅了瞅止步於門前的彤氏老嫗，實在是無語凝嚥了。
最後還是彤氏老嫗慨歎一聲，緩緩的轉過身來出言道，「杜納伊斯，你出去組織族人，做好離開的準備。
既然孫凡小友想和老身談，那老身和他談就是了。」
聞言，杜納伊斯什麼也沒有說，其僅是衝著彤氏老嫗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便直接推門而去了。
杜納伊斯不是不想說話，其是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勸彤氏老嫗？
彤氏老嫗能夠成為地精一族的智者，其什麼不懂，還用得著他勸？
勸孫凡？
人家一點面子都不給，連談都不和他談。張嘴去勸，那還不是自取其辱。
孫凡和彤氏老嫗之間的問題，就應該讓他們兩個自己去解決。
杜納伊斯如果非要在中間插上一腳，只會讓事情變得更複雜。所以他什麼也沒說的離開，是被迫為之，也是明智之舉。
……
杜納伊斯走後，屋中便只剩下孫凡和彤氏老嫗兩個人了。
「孫凡小友，老身剛才多有失禮，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老身計較。只要您能夠帶我的族人離去，我願意將族內積攢數萬年的藏富，全都贈送給你。」
聽聞彤氏老嫗之言，孫凡的兩顆眼珠子，立馬就飆射出了兩縷餓狼般的綠光。只可惜錢再多，他也不能要。其不能讓老不死的贖罪之行，夾雜上一股驅之不散的銅臭味。
所以在經過了一番慘絕人寰的心理鬥爭後，孫凡便如同瞬間失去了所有生命力的喪屍一般，有氣無力的出言道，「不是錢的事，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見孫凡不談條件，反而問及此事。彤氏老嫗便頹然一歎，直接坐在了地上，慢慢的為孫凡解惑道，「其實我對你有敵意，完全是因為老身對人類的怨念太深。
我們這一脈世世代代所遭受的苦楚，全都是因為人類。在老身的眼中，沒有人類會無緣無故的幫助別人，他們全都另有所圖。
也許，你是人類之中的一個特例吧。」
聽聞彤氏老嫗的交心之言，孫凡也不由得哀歎一聲，頗有些自嘲的道，「你這老婆子把人性看得還挺透徹，是不是我管你要點東西，你就安心了？」
「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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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告訴你，我願意幫助你們離開火雲秘境，也是有所圖謀的。」
聞言，彤氏老嫗的神情立馬就嚴峻了起來，「什麼圖謀？」
「我有一個朋友，他曾經做了一些對不起你先祖的事情。是他懇請我，將你的族人解救出去的。」
「誰？」
「說起來你也許不信，我那朋友就是當年狠踹你們先祖幾十腳的，那個齊天大神隨從。」
聽孫凡這麼一說，彤氏老嫗「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並面向天地熔爐所在的方向，聲嘶力竭的質問道，「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我都已經說了，當年那個齊天大神的隨從，是我的朋友。」
「幾萬歲的朋友？也許你就是那個隨從的後人吧。」
彤氏老嫗仍然不相信孫凡說的話，但這一切對孫凡來說都不重要，其想要的只是彤氏老嫗的一句原諒。
「就算我是那隨從的後人吧。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如果我把你的族人帶出火雲秘境，你能夠原諒我那朋友嗎？」
聽聞孫凡之言，彤氏老嫗立馬便稍帶幾分譏諷的反問道，「如果老身不原諒他，你是不是就不救我的族人離開了？」
孫凡聞言，立馬莞爾一笑。
「您多心了。救你們一族出去，是我那朋友的……遺願，如論你是否原諒他，你們一族是否原諒他，我都會盡全力，幫你們離開火雲秘境的。」
聽孫凡這麼一說，彤氏老嫗的態度便再次軟化了下來。「你那朋友當年雖然有能力解救我的先祖，但其卻沒有必須解救我們的義務，所以我們根本就沒資格怨恨他，就更說不上原諒了。
要怪也只能怪我們這一族命途多舛，沒有那個福分。」
彤氏老嫗說的這番話，雖然是在有意迎合孫凡，但卻也有那麼幾分道理。你不能因為一個人不願意做好事，就認定其是壞人。世上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非黑即白。
「我不管你說這話是出於真心，還是假意，反正我就當你原諒我那朋友了。」
聽聞孫凡這般耍無賴般的說法，彤氏老嫗立馬莞爾一笑，「說說吧，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條件？」
「其他的條件？
我沒有其他的條件。不過……你要是覺得我不提點附加條件，你就無法安心的話，那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去你們的藏寶庫逛一圈。」
「額……」
此時的彤氏老嫗，雖然已經不再對孫凡有那麼大的敵意了。但其還是不得不在心中編排一句，「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呢？明明自己想撈一筆，卻偏偏搞得像老身求他似的。」
當然，彤氏老嫗心中這樣想，其嘴上卻不能這樣說。「老身會讓杜納伊斯帶你去藏寶庫的，到時候你看上什麼，隨便拿就可以了。
另外，你不說是對馬林煉製的藥劑感興趣嗎？
老身再送你一整套藥劑學的書籍和配置工具。老身自己的孫子自己清楚，就馬林那二把刀的水平，你只要抽些時間稍微研究一下，準保能在藥劑學上輕而易舉的超過他。」
見彤氏老嫗如此慷慨，急人之所急，想人之所想。孫凡立馬便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出言感謝道，「那就多謝智者大人的厚愛了。」
「有什麼事你和杜納伊斯直接溝通，老身就不在中間攪和了。
再者說，有我這樣一個曾經對你動過殺心的老太太在旁邊，你也沒有安全。」
「怎麼能呢？」
說著綠光一閃，孫凡便再次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彤氏老嫗見此，立馬便微微一笑，轉身而去道，「只要你能把老身的族人帶出火雲秘境，其他的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走了。
人類啊，始終都是人類。」
孫凡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彤氏老嫗蒼老的背影，忍不住自言自語道，「這老傢伙為什麼笑呢？他是真的釋懷了，還是發現了我拿魔帝分身試她？
不想那麼多了，反正離她遠點準沒錯。」
……
彤氏老嫗離開後，孫凡便與被叫回來的杜納伊斯，詳細的商討了一下送其族人離開的具體流程。並在不久之後，勉為其難的去了一趟地精寶庫。
按照孫凡的性格，其自然是見便宜就占，有好處就拿。但這一次他可就沒有以往那麼瀟灑了。
因為態度迥然的老不死，一直都在嚴防死守的盯著他。除了真正能夠用到的東西，其餘的一律不許拿。
所以從頭到尾，孫凡也就只拿了區區兩樣東西而已。
第一樣——土晶魂石，可以用來開啟土之空間。
第二樣——天音聖水，可以用來開啟水之空間。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地精的族人雖然只有區區一萬，但卻分佈在沼澤區域的各個位置。想要將他們全都調集回澤皇城，還需要一些時日。
而且孫凡此次帶他們離去，便意味著永遠都不會回來。去者與留者之間的告別，也需要消耗不少的時間。
將這些時間零零總總的加在一起，便用去了整整一個月。
不過好在在這段時間裡，孫凡不僅摸清了橫穿第一關沼澤的路徑，還逼迫老不死不眠不休的，將風、雷、水、土四大空間全部開啟。
如果孫凡不催促老不死，再有個十天半個月的，老不死也照樣能將這四大空間一一開啟。
其之所以逼得老不死沒日沒夜的連軸轉，就是想要趕在離開澤皇城前，將九大空間的能量全都補充至滿。
這賬還不好算嗎？
如果老不死在孫凡離開澤皇城後，才將九大空間全部開啟。那孫凡就要用自己的靈物來補充能量了。不像現在，完全由馬林一族提供，想要用多少就用多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若不是有老不死看著，其恐怕就不僅是用那麼簡單了。絕對是連用帶拿，全部打包帶走。
至於老不死，他為什麼拼了命的幫孫凡開啟四大空間呢？
除了因為他欠著孫凡的人情外，還是因為其太瞭解孫凡了。
老不死深知孫凡就是一個不佔便宜誓不罷休的人。與其讓孫凡不確定的胡來，還不如讓他在可控的範圍內折騰。起碼這樣所產生的負面影響，是可以預知和制約的。
……
不知真相的普通群眾。
「齊天大神的使者就是不一樣啊，一個人竟然可以吸收那麼多的天地靈物。」
「孫凡大人的神威，豈是你我凡人可以輕易揣測的。」
……
知道孫凡底細的高層。
「總管大人，那小子這幾天都吸收了三十幾車的天地靈物了，他還真把咱們當成肥羊了啊？！」
「吸收幾車天地靈物你就心疼了？
你知道智者大人對他的許諾是什麼嗎？是寶庫中的所有財物。
人家根本就沒要，只是在其中取了兩件。
他現在吸收點天地靈物怎麼了？那是應該的。有種你也吸啊，管夠！」
將抱怨的下屬罵走後，杜納伊斯也不由得在心中暗罵道，「孫凡啊，你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就算是餓死鬼轉世，也他ma的吸收不了這麼多天地靈物啊。
唉，還不如明碼標價的要點啥呢。照你這麼吸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