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7.置之死地而後生,破繭成蝶! 文 / 默默笙歌
在看看他的眼裡,不知不覺,已經漫上了滿滿的曖昧。
我心下一慌,這個傢伙,不是要在這裡那個吧?
「牧清。」我輕輕推了推他。
這不推還好,一推反倒好似向他發出了某種邀約的信號一般,瞬間點燃了他。只感覺身上一重,再抬頭看去時,他已經整個的壓了上來……
我真是沒料到他會來這麼一出,一開始只感覺又羞又恨,再後來便是又怕又驚。他卻一路陶然忘我,輕車熟路的褪去了我的絲襪和底褲。
當他縱身挺近的那一刻,我由於太過緊張而異常乾燥,痛得都冒出了眼淚花花。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急忙停下了動作。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一聲不吭。他頓了頓,退了出來。我以為他終於是知難而退的放棄了,誰知他卻兀自的往下一擺,整個人滑了下去,將腦袋湊在了我的兩-腿之間,然後…
一陣麻麻癢癢的感覺自身體最深襲遍全身。那一刻,真覺得又丟人又欲罷不能。
藍天白雲,相纏相繞。情濃無語,眼角眉梢。
當那股強大的心裡洪潮匯著同樣洶湧的生理浪潮直擊頭頂,後又蔓延至全身時,我與他緊緊相擁,恨不能深深嵌入對方的骨髓裡去。那也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渾然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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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送我回家的時候,我疲乏難當,在車上便睡了過去。醒來時,我看到他在抽著煙。那一刻,恍惚又回到了他第一次載車送我回家的時候。想來人生真是奇妙,那時的我怎麼能料到,這個男人,在我生命中會變得如此重要。
見我醒來,他淡淡一笑,「小汐,你這樣也不是個辦法,要麼就考個駕照買輛車吧,或者搬去我那裡,我每天送你。」
我笑著搖了搖頭,「我說過了,暫時還不想去你那裡。」
他歎了口氣,「再不然,你搬家吧。」見我表情忽的一怔,他又補上了一句,「我不想你住那麼遠,每天來來回回的跑著多累。搬去個離上班近一點的地方,我幫你找。」
那一刻,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我隱隱約約的知道,他是在擔心什麼。我也沒有忍心去戳破,點了點頭,說再考慮考慮便上了樓。
拿出鑰匙來剛準備開門,又停了住,轉過身,看向了對面那扇緊閉著的門。
那天和他徹底說明之後,我便再沒見過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搬了,總感覺這些時日裡對面那間屋子靜得聽不到一丁點聲響。我走了過去,抬起手來準備敲門,心下又一想,不然還是先打個電話之類的吧,不然就這麼冷不丁的見了,彼此都會很尷尬的。
然而撥出電話後,我整個心狠狠的一揪。
他的號碼,已經是空號。
直到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他那天和我說的那一聲「再見。」和我理解的再見,是截然不同的。
第二天一大早打開門來,不知怎的,忽然很希望對面的門能打開來,然後看到那個小子一臉臭臭的表情,喊我一聲大嬸。
可那門,仍舊緊閉。
我開始在想,那扇門是不是永遠也不會再打開來了?至少,不會再為我打開。想到這兒,我在心裡不住的哀歎遺憾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欠他的,要怎麼還?
再次來到昨天那個單位時,我聽了端牧清的建議,不再去找局長之類的高層,而是找了辦公室主任。很快,那人就接見了我。那人姓付,是個40左右的清瘦男人,笑起來眼角處的皺紋很深。
那之後又見了幾次,但談來談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只約了週末晚上一起吃飯。()赴約時,我多了一個心眼,帶上了我的助理小何。
付主任又帶來幾個他們那部門的同事,席間一個勁的想要灌我喝酒。我藉著身體不適,恰逢在生理期,愣是一口沒喝。付主任又轉攻小何,小何笑笑著拒絕後,付主任立馬板下了臉來,「哎呦哎呦,你這助理助理的,連酒都助不了,還要你做什麼啊?你不喝,難道還要你們主任來替你喝?」
小何臉一紅,端起酒杯來正打算悶著頭喝下去,我拉下她的手來,賠著笑,自己端起茶杯敬了過去。那之後又說了不知道多少好話,那邊的人這才放過了我們,不再勸酒。
好不容易吃過飯,那些人又要叫去唱歌。一想到這項目如果我不爭取拿下來,即刻就會被郭遠東他們公司拉了去,於是咬了咬牙,耐著心裡一萬個的不願意,領著他們去了ktv。
一開始還好,後來慢慢的,幾個人藉著酒瘋開始騷擾起我和小何來。不堪其擾的我和小何藉故去上廁所的當兒,商量起了對策來。
「汐姐,對不起,剛才在酒桌上我…」
「傻瓜!帶你來也不是讓你擋酒的,是想多個人好照應而已,別多想了啊!」
她聽了,懂事的點了點頭,而後眼前一亮,給我出了個點子,讓每人給他們找一個陪酒小姐。她說這種事情其實她在別的公司時,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那些個男領導的出來玩,本來就是圖個樂子,而那些作台小姐也多了份收入,這樣一舉兩得!
我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牴觸,但想到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就這麼放棄了太可惜,想了想,終而還是同意了她的建議。幾分鐘之後,經理叫來了幾個年輕貌美的陪酒小姐。
那些個人男的一開始還假意顧忌一番,慢慢的,便是船到橋頭。
我一直沒敢看過去,總覺得自己很對不起那些找來陪酒的女孩。
直到感覺感覺有個聲音真真是很耳熟,這才疑惑的抬頭看了過去。那個坐在正中央正有說有笑的陪著那個付主任喝酒的女孩…
我的心裡忽的一驚。
是小雅!
興許是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小雅笑著推開了付主任膩膩歪歪的搭在她胸前的手,朝我這邊看了我來。
一時間,她也呆了住。
隨即,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滿臉的怨恨。不明所以的付主任還在一個勁的想要灌她喝酒。她似乎自見到我的那一刻就沒了興致,沉著一張臉,不言不語。
一開始付主任還好言相勸著,漸漸的,他也失了耐性,一把扳過了小雅的臉來,恨咧咧的罵了幾句,按著她的腦袋逼著她去喝酒。
看不過意的我站了起來剛準備上去制止,就見小雅霍的站來起來,端起酒杯來就往付主任的臉上潑了去,「喝你媽蛋,老娘就是不想喝!你來吃了老娘啊!」
付主任先是一愣,繼而脹紅了雙眼,起身一把揪過了小雅的頭髮就準備掄起拳頭揍下去。
我急忙衝上去擋住,狠狠的一拳錘打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吃痛的哼了一聲,痛苦的彎下了腰。
付主任傻眼了,呆呆看了過來,「那、那個陸主任你、你沒事吧?」
我吃力的搖了搖頭,趁著他發愣鬆手的當兒,拽著小雅的手把她拉了出來。
剛一出門,她就罵咧咧的甩開了我的手。我忍著胸口一陣翻騰的又拉了上去,兩人就那麼拉拉扯扯的出了ktv的門,我終於痛得沒了力氣,放開她的手來,蹲在了河邊的欄杆旁,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這個老女人,到底什麼意思?」
我抬眼看她,「什麼什麼意思?」
她倔強的吼,「誰要你幫我的?我被人打死了也不關你事!你以為你幫了我,我就會感激你麼?你死了這條心吧。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你這樣的女人!假情假意,噁心至極!」
我沉沉的歎了口氣,眼下實在是沒工夫跟個小姑娘來爭風吃醋。
「你沒有上學了麼?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工作,你父母不管你麼?」
她被濃妝蓋住的稚嫩臉龐微微一僵,「我愛在哪兒上班那是我的自由,輪得到你來管?你算老幾啊!」
我吃力的站了起來,「那…趙醇知道你在這裡上班麼?」
聞言,她原本劍拔弩張的氣勢一下子就滅了下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不知道。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他讓我永遠都不要去找他了。」
小雅說著,蹲了下去,忍不住的號啕痛哭。
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就那麼一直陪在她身邊,靜靜的。
見她終於止住了哭,站起身來準備要走,我急忙一把拉住了她,「小雅,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為你介紹一份別的工作。」
她單薄孱弱的的背影先是一愣,繼而轉過頭來,眼裡全是恨,「我不稀罕!」
「可你在這兒…」
她聲嘶力竭的朝我吼道,「我說了!我不稀罕!我才不要你的可憐同情!你以為自己是菩薩是聖母瑪利亞麼?對誰都是一副惡噁心心的慈悲樣。當初趙醇就是這麼被你給迷惑了不是麼?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女人,既然不喜歡他,幹嘛要對他那麼好。讓他在陷入你溫柔的陷阱之後,又殘忍的把他推開,你徹底毀了他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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