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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0【強吻】 文 / 霰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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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才抱著,你以為本王放得開嗎?」抱緊了她的身子,讓她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你!輕點輕點,老娘這身骨頭讓你給擠壞了,看你怎麼賠償!」

    需要每次都抱得這麼緊嗎?讓人以為她是自願的,掙扎都掙扎不了呢!懶

    聞言,容崢這才鬆了些力氣,卻依然讓她柔軟的身子貼近自己的身上,胸間的起伏,讓他覺得眷念。

    氣氛開始變化,她想後退,他卻執意不肯讓她有半點的退縮,看著只到他下巴的女人,那輕咬的紅唇,好久沒有好好品嚐了。

    「紅袖,至從雞湯下毒事件之後,趕走了那些女人,我便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我們是不是該」

    「關我什麼事啊!」

    未等他說完,黎紅袖便打斷了他的話,他想幹嘛!

    關她什麼事?

    容崢微微一笑,帶著幾分失落,直視她的美眸,「當然與你有關,因為我喜歡你,對其他的女人再也提不起興致了,你說是不是該對我負責任?」

    負責任

    這個男人,她哪裡能負責得起啊!

    黎紅袖立即搖頭,「你的責任,我可負不起!容崢你做什麼——」蟲

    見他的臉越欺越近,心裡一咯登,他該不會是想要親吻她吧!於是見他緩緩地靠近,她的身子也緩緩地向後仰去。

    這樣的姿勢,貼近得如此地曖昧,除了親她,還能做什麼?

    容崢勾起一笑,繼續靠近,「當然是好好地親你,吻你,試下心裡的疑惑,是不是血咒,還有丹緋衣的身份!」

    如果讓他知道,那麼丹緋衣的身份

    想抬手摀住嘴的時候,他帶著嫣紅血色如花瓣一般的薄唇卻已靠近,輕輕地覆蓋住她由於驚嚇慌張而顯得蒼白的唇瓣。

    柔軟的觸碰,沒有記憶中的疼痛,帶著驚喜,不容她的抗拒,開始輕嘗屬於她的甜美。

    見她想要撇過頭躲開他的吻,緊閉著牙關,始終不肯鬆口,容崢也不著急著立即侵入,伸出舌尖輕輕描繪著她美好的唇形,不急不緩地溫柔的吮.吸著。

    她知道這女人向來忍受不住他對她的溫柔,勾起笑意,不容她的反抗,趁她幾乎喘不過氣的時候,舌尖已經探入了她的檀口,對著她長驅直入,一陣攻城掠地!

    酥麻的感覺立即躥便全身的每一條神經,心裡一疼,想要拉回理智來阻止。

    可是她的雙手被他單手拉著,他看起來雖然有些纖瘦,力氣依然在她之上,任她雙手反抗不了,而他的另一手托著她的後腦讓她更為貼近,連躲閃的餘地都沒有了。

    於是只有閉上了雙眼,任他肆意地探索,不去迎合,也不去反抗。

    「這、這、這」成何體統啊!

    一身青衫飄逸,秀髮隨風飄揚的男子,站立於屋頂之處,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擁吻的兩人。

    母的,是他喜歡的女人!

    公的,有些眼熟嘛,不正是那個叫什麼瑾王容崢的嗎?

    竟然親他喜歡的女人,嫌棄活太久了?

    碧泠一時間氣得牙癢癢的,幾乎要失去理智,他都多久沒有這麼親過她了,這容崢怎麼可以如此享受呢!

    冷冷一笑,優雅地抬手,一道青光隨著他手的弧度朝著那擁吻的兩人飛去,迅速地將他們隔離。

    被那道青光碰到,容崢幾乎是被甩了出去,後退了好幾步,才艱難地穩住了身子。

    而原本被他抱在懷裡的黎紅袖,依然站在那裡,眼裡透露出幾分的迷濛,心裡帶著一絲欣喜,這女人對他的吻還是有感覺的,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黎紅袖愣在原地,捂著嘴巴幾乎還沒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只見不知道為什麼被彈開的容崢此時又一步步地朝她走來。

    剛才,是丹緋衣,還是玄墨?

    她的身邊,除了他們兩人有法力,其他都只是人類。

    「紅袖!」

    容崢繼續朝她走近,還未近身的時候,一抹青色的身影已經翩然落於地面,將還在發愣的黎紅袖拉進了懷裡。

    「袖兒,這麼久不見,你竟然想著亂爬牆啊!」

    熟悉的顏色,熟悉的聲音,將有些失神的她拉了回來,見著是好幾個月不見的碧泠,她的心幾乎雀躍起來。

    「你還活著啊!這麼久沒見個妖影,我都以為你讓那萬年黑蟒給生吞了!」

    她笑了開來,難得主動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碧泠回來了,丹緋衣就一定有辦法可以恢復記憶,等到他恢復了記憶,加上碧泠的幫忙,想要拿回血玉,一定方便許多。

    見她突然這麼熱情,碧泠一掃剛才心裡的不快,決定還是別說些話來刺激她,免得難得如此溫順的黎紅袖又成母老虎一般!

    「我當然還活著,你這是在擔憂我嗎?」

    幾個月不見,她似乎瘦了些,不過抱在懷裡的她還是那麼柔軟,帶著暖暖的體溫,還有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

    「嗯,擔心你死翹翹了,緋衣可就麻煩了!」

    「又是緋衣,你就不能不要在我的懷裡提到他嗎?袖兒,你實在是太傷我心,太傷我肝,太傷我肺了!」

    碧泠一臉的哀怨,痕不得將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懷裡。

    黎紅袖笑了笑,離開了他的懷裡,「喂,你可別誤會,我是看在你這麼幫著緋衣的份上才對你沒有啥意見的,緋衣失去了記憶,你趕緊跟我去看看,說不定你有辦法幫他尋回記憶呢!」

    碧泠是她與丹緋衣最後的希望了。

    丹緋衣失去記憶?這幾個月裡,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碧泠有些不解,難道,那一天,玄墨把他傷得很重?

    見著黎紅袖拉著那個陌生的男人,從一開始的摟摟抱抱到現在的有說有笑,甚至拉著他的手將他無視在一旁。

    他可是剛剛親吻她的那個人,而她膽敢承認她一點都不覺得享受嗎?

    好不容易才盼來的親熱機會,竟然被那陌生的青衫男子給打斷,容崢一臉的憤怒,幾步上前攔住他們的去路,眼裡帶著失望著滿滿的憤怒,一把用力將黎紅袖給拉到了身邊。

    「黎紅袖,給本王老實交待,你到底染指了多少個

    男人?」

    一個丹緋衣,一個錦風所說的那名名為玄墨的黑衫男子,現在又來了位叫碧泠的青衫男子,他果然是太縱容她了!

    他開始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忍受這麼個女人的,怎麼忍受她與那麼多的男人糾纏不清。

    一口一個袖兒袖兒的,叫得還真是親熱呢!

    「什麼叫做我染指了很多的男人?你把我當什麼了,揚花水性嗎?」

    她也不是吃素的,見容崢吼她,也毫不客氣地吼了回去。

    見她還膽敢理直氣壯地與他發脾氣,容崢冷冷一笑,眼裡滿是失落與自嘲,他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何要為她去改變那麼多,去容忍?

    「揚花水性!這詞用得還真是合適!」

    笑容一斂,他拉上她的手,試圖想要將她拉走!

    她真的看不到他對她的愛,對她的容忍嗎?想到此,心裡雖然滿是怒氣,卻某一處最柔軟的地方,還是疼得厲害!

    真說她揚花水性啊!黎紅袖滿心滿肺的怒氣,她點頭,「很好,很好!我揚花水性,那容崢,你大可以不必這麼委屈自己,想找個如此揚花水性的女人當你的王妃啊!你應該去找個與你匹配得上的門當戶對的黃花大閨女!」

    是誰追誰的,又是誰死纏爛打的?憑什麼說她揚花水性了!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被欺負,碧泠將黎紅袖拉回了自己的身後,勾起一笑,若不是這人是皇室的人,還受丹緋衣的守護,他真恨不得一口將他給吞下腹!

    敢欺負他喜歡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喂!我家袖兒就算是揚花水性,也不關你這人類的事吧!」

    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吧!他對公的,特別是長得這麼好看的公的人類,真的是一點興致也沒有!

    容崢這才微微瞇著眼打量著眼前的青衫男子,總覺得這人雖然長得清秀、俊雅,卻帶著一股妖媚的氣息。

    「你是誰?」他問,帶著一絲警惕。

    「我?碧泠。」他一臉壞笑,帶著邪惡,就像個壞壞的妖精。

    「我們走,別跟他扯了!」

    黎紅袖拉上碧泠的袖子,一臉的惱火,她揚花水性了?丹緋衣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也從不主動去勾搭其他的男人,她怎麼就揚花水性了!

    好吧,她承認,剛才容崢的溫柔,確實對她有短暫性的迷惑!

    「黎紅袖——」容崢幾乎是爆怒!

    上前一步拉上她的手,打算來招子不走,那就將子打昏再拖著走!

    「今天起,本王再不會這麼縱容你了!立刻馬上與本王回王府!」他非要讓她與其他的男人斷絕所有的關係!

    從今往後,心裡,眼裡,只能有他容崢一人!(確實只有一人,因為其他都是妖,哈哈!一隻鳳凰,一條青蛇外加一條黑蟒!)

    手腕處讓他拉著的地方,又開始隱隱做疼,這關節曾經讓他給硬生生地掰斷過,骨頭雖然長好了,只是讓他這麼一拉,就算是完好無損的手腕都承受不了吧!

    「喂!你拉輕點,你這可惡的男人想要掐死我啊!」她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只是此時的容崢看不到,他已經讓憤怒燒燬了所有的理智,他只想將黎紅袖帶回自己的身邊,任其他人窺視不得!

    見這麼拉扯下去也不是辦法,碧泠冷哼了聲,詭異地看著容崢,決定好好地嚇他一下!

    於是拉著黎紅袖在容崢還不願意鬆手的時候,化成一束青光消失在這座帶著幾分蕭瑟的院子裡。

    他看著那束青色的光芒消失,而手裡拉著的黎紅袖早已沒了蹤影,就連那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碧泠也消失了,只剩下他的手,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紅袖、紅袖——」

    他大聲喊了出來,她就這麼憑空消失了,而且在他的眼前!

    容崢有些不大相信,心底的慌張越積越厚,深怕她會出了什麼事情。

    他環視著院子裡的四周,依然沒有看到她的身影,繼續呼喊,「紅袖!紅袖,你哪裡去了?」

    「紅袖——」

    「」

    他的聲音在院子裡迴盪著。

    ※※※※※※※※※※※※※※※※※※※霰霧魚的分割線※※※※※※※※※※※※※※※※※※

    幽幽醒來,左手臂的劃傷疼得難受,動一下都覺得疼。

    丹緋衣蹙著眉頭起身,掀開袖子見紗布染上觸目驚心的血跡,不過血跡已干,唇角抽搐了幾下,他討厭看到血,就連自己的也討厭!

    這容崢還真是狠毒,他對他手下留情,他卻劃他一刀,這仇不得不報!

    環視了房間的四周,沒見著黎紅袖那綽約娉婷的身影,喊道:「娘子、娘子、娘子,你在嗎?娘子」

    他喚了幾聲,沒聽到回應,倒是房門被推開,看到冰兒站在房門口。

    她說:「丹公子,黎小姐在您還在睡覺的時候就去找小姐了,已經去了好一會兒了,應該就要回來了!」

    去秦若雨那兒!

    丹緋衣坐在床上,垮下了一張風情萬千的俊臉,而後雙眸一亮,眸光瀲灩流轉,「去,你們去秦若雨那兒把我娘子找來!說我醒了!」

    「是的,丹公子!奴婢立即過去!」冰兒關上了房門。

    剛想躺下的丹緋衣聽到門外的腳步聲,立即來了精神,不過聽出那腳步聲並不是她的,瀲灩的眼裡又蒙上了層失落。

    果然房門被推開之後,他看到的是提著藥箱子的秦若夢,他正一臉溫和地朝他笑著。

    有些失望,丹緋衣拉了拉被子,一陣沉默。

    「黎姑娘不在嗎?」

    秦若夢進了房間問道,看了看四周還有丹緋衣不大爽的表情,看來他所猜測的並沒有錯。

    「自己沒長眼睛嗎?」

    丹緋衣下巴微微一仰輕啐了一聲,帶著幾分不耐煩。

    秦若夢笑了笑,朝他走近,拉了只凳子放到床旁,將藥箱子擱在上面,「我給你重新包紮下吧!」

    「好吧!」丹緋衣點頭,將受傷的手伸了出去。

    掀開紅色的袖子,往上一拉,看著白色的紗布上染上了已經乾涸的血跡,秦若夢蹙起了眉頭。

    問道:「碰到傷口了嗎?怎麼又流血了!」

    「誰知道,解開的時候你給我輕一點!」

    丹緋衣轉過了臉,一臉的憋屈神情,心裡也有些慌,雖然怕疼,可這一刀子劃下去,還真的非常疼。

    秦若夢點頭,見他有些緊張,於是安慰,「你別怕,我會盡量放輕動作的!」

    他輕輕地解開了紗布,生怕弄疼了他,細細打量著他裸露出來的手臂,皮膚細緻,手臂勻稱,一個男人連手臂都這麼好看,還真是不容易。

    「丹公子,你為什麼喜歡穿著紅衫呢?」秦若夢問道。

    不能否認的,他第一次見個男人能把紅衫紅袍穿得如此好看,風情萬千的,比女子好看。

    但只是一眼,卻能夠輕易地辨別出他是男人,或許是因為他如黛一般的眉毛,帶著幾分英氣。

    「我高興!紅色不好嗎?」

    「當然不是,那你是怎麼與黎紅袖相遇的嗎?」

    「你是不知道我已經失去記憶了嗎?」

    他要記得那就代表恢復了記憶,丹緋衣轉過頭,瞪了他一眼。

    他這不是怕他疼,轉移他的注意力嗎!

    秦若夢點頭,談論幾句話之間,他已經利索地幫他清洗乾淨了傷口,上了藥,重新纏上了乾淨的紗布,並在上面輕巧而熟練地打了個結。

    「好了,不要碰到水,睡覺的時候可別壓到了手,讓黎姑娘也注意下,我明天再來給你換藥。」

    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丹緋衣看著已經纏好的紗布,放下了袖子,才點頭,「見到我娘子,讓她趕緊回來!」

    「好!我這就去若雨那兒瞧瞧!」秦若夢整理好東西,起身提著藥箱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回想昨天容崢就這麼喝了他的血,唇瓣直接貼上他的手臂,只是想著他就覺得心裡一陣難受,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丹緋衣捂著嘴,躺好,拉上了被子,死死地閉上了雙眼,硬想著將這可怕的一幕從腦中清楚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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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哪個方向,在哪兒,他皆無從得知。

    他連想去找她,都不知道從何尋起。

    見容崢一臉失神地朝他走來,尤雅露出一笑,遠遠的,他問:「喂,瞧你魂不守舍的,發生了什麼事?還是紅袖又不給你好臉色看了?」

    也就只有黎紅袖能讓向來高高在上的瑾王吃憋了。

    「我吻了她!」

    走近的時候,他淡淡地說了句,在尤雅的對面坐下,看著桌子處尤雅盛好的酒,想喝,卻已沒了心情去喝。

    吻了!

    尤雅雙眼一亮,又問:「疼不?」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魂不守舍,難道還有那種一碰上就覺得刺痛?

    「不疼!味道挺好的。」

    依舊是他懷念的味道,還是記憶中那樣的柔軟,對他還是有感覺的。

    尤雅越來越是疑惑,既然親到了,而且不疼,那麼他這是什麼表情?

    難道黎紅袖咬他了,不過他的唇並不腫,倒是連臉色都有幾分蒼白了。

    好似是哪裡出了問題,尤雅想了想,終於知道問題的結症在於哪兒了。

    容崢喝了丹緋衣的血才去親吻黎紅袖,而後血咒已解,那麼是不是證明了丹緋衣有問題,他向黎紅袖下了血咒,凡是能下血咒者非神即妖,那麼丹緋衣的身份呢?

    「你懷疑丹緋衣的身份?」尤雅挑眉問道。

    丹緋衣的身份,誰的身份,他都沒有心情去管,他在乎的只有她而已,只黎紅袖一人。

    痛苦地伸手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容崢搖頭,「尤雅,紅袖在我的面前,突然消失了,與她一起消失的還有一個穿著綠衫名為碧泠的男子!」

    那個碧泠只是一眼,便讓他覺得有些怪異,而且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全是寒氣,他到底是什麼人?

    「消失?」尤雅不解,「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突然消失了?」

    知道尤雅不明白,於是,容崢將剛才所發生的那一幕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重新描述了一遍。

    聽完容崢的描述,尤雅一驚,「你的意思是那個叫碧泠的人,非一般人?」

    「嗯。看樣子,他應該懂得法術。」

    容崢點頭,「我現在只擔心紅袖她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可卻不知該從何尋起!」

    他不該那麼說她的,水性揚花,這不是是他的氣話,在他的眼裡,不管她怎麼樣,毀容也好,他不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罷,都是最美好的!

    這一生,他非她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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