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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5【我的身子讓他給看過了】 文 / 霰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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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會兒聽得她問:「緋衣,你真的是緋衣,不是其他妖精所變的對不對?」

    丹緋衣點頭,「那當然,我是你的緋衣,別多想了,我給你穿上乾淨的衣裳,天色也晚了,我們一會就休息。()」

    「還是緋衣最好了!」懶

    黎紅袖這才對他露出一笑,微微點了下頭,與他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開始變得安靜了下來。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好似天要塌下來了,還有丹緋衣給她撐著。

    「能不好嗎?你可是我的娘子,旁人的死活我才不要去管!」

    拿起一旁的肚兜,他拉開了她身上披著的如火一般的長袍,看著她白淨的身子,心裡鬆了口氣。

    動作輕柔地替她穿戴上,而後是外衫,繫好了腰間的帶子才輕擁著她躺到了床上。

    夜很寂靜,燭火搖曳,他們兩人相擁躺好,丹緋衣拉起被子蓋好,懷裡躺這一直抱著他不放的黎紅袖。

    他問:「紅袖,我們新婚那日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玄墨帶你走的?」

    當時他聽了妖姬仙子的片面之詞,一心擔憂著黎紅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倒也輕易地信了,只是之後,他便開始懷疑她的話。

    那天黎紅袖埋在他的懷裡輕輕地搖頭。蟲

    「那一天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醒來的時候與容崢他們在一起,就在無界的半山腰,聽容崢說是妖姬仙子送我們過去的,可那裡好冷,找不到出口,他還說在那裡法力是無法窺探到的。」

    容崢

    難道他們大喜之日,他也混了進去,記憶中,他並沒有給容崢請柬。

    這聚神府並非一般之地,人類是不可能尋到這裡來的,只怕是妖姬仙子從中助他的吧!

    這麼說來,當時妖姬仙子對他說的話,都是謊言,說什麼一定會是玄墨帶她離開的。

    無界的半山腰,法力是無法窺探到的,怪不得他怎麼找也找不到她的蹤跡,就連幻生鏡裡也看不到那裡的一切。

    「那你之後怎麼會遇上幻化成我的模樣的玄墨?」丹緋衣又問。

    「在無界的半山腰,我一直想要出去尋你,可是那裡地勢複雜,他們尋了幾天也沒有尋到出口,第五天的時候,在半山腰的洞口看到了你突然出現在那兒,那時候我真以為是你來帶我離開了,其實那是玄墨,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原來如此,我都明白了。」

    丹緋衣雙手輕揉著她的頭髮,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才說:「睡吧,你別胡思亂想了,今天你太累了,等好些,我再補給你一個洞房花燭夜!」

    「嗯。」

    她雙手環住了他的腰,聽他輕咳了幾聲,似乎有些壓抑自己的咳嗽,黎紅袖問道:「還難受嗎?」

    「沒什麼,我挺好的,好累,我們睡吧!」

    說著丹緋衣抱緊了她的身子,感受著她身子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暖意,疲倦地閉上了雙眼。

    黎紅袖也不再多說些什麼,安心地閉上了雙眼,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霰霧魚的分割線※※※※※※※※※※※※※※※※※※

    次日清晨,黎紅袖起了個大早,見丹緋衣正睡得香,她躡手躡腳地起身,穿戴整齊之後,便出了房門。

    回來的時候手了多了一隻從掌櫃那邊借裡的算盤。

    站在緊閉的房門外,將算盤往地上一放,雙膝一屈,跪在了算盤上。

    那珠子硌得讓她微微蹙起了眉頭,想起小時候,每次做錯了事情,或是闖了禍,她老爸總喜歡到院子裡去找一塊搓衣板往地上一放。

    罰她跪上好幾個小時,每一次都跪到膝蓋發紅或是淤青一片。

    只不過此時這算盤與搓衣板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沒過幾分鐘,她便覺得膝蓋開始難受起來,酸麻酸麻的,帶著疼意,卻是沒有挪動一下。

    這一次,是她對不起丹緋衣,理應受罰,這麼一來,也可以讓自己對他少一點點的愧疚。

    一大早從走廊上路過的人,見她這般模樣都投來了好奇的眼神,卻也沒有多問些什麼。

    大概十分鐘過去,她的雙膝便開始疼得厲害,珠子硌得她本就不大長肉的雙膝疼痛難忍,她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輕歎了一聲。

    丹緋衣對她並沒有絲毫的責備,甚至安慰她,把所有的錯誤全攬到自己的身上。

    跪在算盤上,她一動不動地微垂著雙眸,沉默著。

    猛然想起,丹緋衣在她身上下的血咒,可是她親玄墨的時候為何沒有阻礙,他甚至不覺得疼痛,反而一臉的享受?

    按理說,玄墨並沒有喝丹緋衣的血,而她身上的血咒不會允許他的觸碰才是!

    她始終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為何一切會變成這樣,若是當時她一吻上玄墨所幻化的丹緋衣的時候,必定親都親不下去,她心裡就一定可以立刻懷疑他的身份。

    丹緋衣不可能在他們成親的時候就解了她身上的血咒,玄墨他怎麼會這個樣子?

    晚些緋衣醒來,她一定要問他到底是為什麼。

    外頭太陽漸漸升起,一直到了日中。

    房門被推開,微垂著眼眸的她看到了紅色艷麗的袍角,慢慢地抬頭看著一臉明艷嫵媚的丹緋衣,她露出蒼白的一笑。

    「緋衣」

    丹緋衣蹙緊了眉頭,蹲下身子,將她扶起,跪了好幾個小時,她哪裡站得起身,早已酸疼到幾乎要失去了知覺。

    皺著眉頭,腳下一個踉蹌,丹緋衣眼疾手快地摟住她的腰身,才免得她摔倒在地。

    雙膝上的疼讓她伸直不了腿,黎紅袖咧著唇,一臉的痛苦神色,許是太久沒跪了,或者是因為從沒有跪過算盤,這回的疼比以前疼多了。

    丹緋衣將她抱回了房,坐在床.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處,掀開她的裙角,見她的雙膝已是淤青一片,正想施法治好她的傷勢,卻讓黎紅袖給阻止。

    「別是我對不起你,理應受罰,小時候,我若做錯事情或是闖了禍,我爸爸便會懲罰我跪搓衣板,在這裡我找不著搓衣板,只好去跟掌櫃的借了他的算盤。」

    「我又不怪你,而且你也沒有做錯事情,娘子,別讓我擔心好嗎?那些都不是你的錯,是我的疏忽才造成的。」

    nbsp;黎紅袖搖頭,摟上他的脖子。

    「不是你的疏忽,也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沒能在見到他的時候便認出來!」

    丹緋衣這才露齒一笑,輕捏了捏她冰涼而蒼白的臉。

    「好,我們都沒錯,錯的全是他們,玄墨這一次算是受了重傷,不會這麼快就追上來的,我們便安心在這裡住上幾天,如果你想回秦府看看秦家的兄妹,還有布莊,過幾天我就帶你過去。」

    秦府,他並不喜歡呆在那裡,但是他知道黎紅袖喜歡那個地方,喜歡秦家的兄妹,喜歡那雲錦布莊,為了她,一切他都可以去學著喜歡。

    而玄墨的傷勢,他那一掌絲毫不留情,若是血玉在身,只怕這一掌就足夠讓他灰飛湮滅了。

    膽敢化為他的模樣想要強.佔他的女人,他丹緋衣從昨日起,與他為敵!

    「嗯,尋個時間,我們回去那兒看看。」黎紅袖點頭。

    「這傷,我幫你治療好吧,這樣一定很疼。」

    看著她淤青的上膝,心裡一疼,恨不得那些傷痛是在他的身上。

    「不用了,已經不那麼疼了!」

    她試著動了動雙腿,少了剛才的酸麻,疼意泛起,有些疼痛留著,才能讓她留下更身的記憶,這樣的錯,便不會再犯下第二次了。

    留著疼痛,也算是給自己一個教訓!

    「以後不許你再跪算盤了,要跪,我來跪就成!」

    拂去她耳邊的長髮,丹緋衣笑道,本想施法為她療傷的,但是知道她的性子說不要就是不要,丹緋衣只好隨了她。

    「別」

    他細皮嫩肉的,跪算盤,傷得要比他重。

    「你先躺一會吧,我去讓小二煮些食物過來,娘子,你想吃些什麼呢?」

    「地瓜粥吧,加上幾碟小菜就成。」

    折騰了這麼久,她真想吃些清淡可口的食物,前幾天與容崢他們在無界那裡,所吃到的食物都是烤的,烤雞烤魚。

    昨天以為玄墨是丹緋衣,便做了一桌子的菜,總算是吃到了一餐正常的。

    不過從昨天吃完到現在都已經中午了,而且早上沒吃,跪在算盤上一個上午,肚子老早就餓了。

    「好!」

    丹緋衣笑著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這才起身離開。

    她坐在床上,伸直了兩條異常酸疼的腿,看著淤青一片的雙膝,上面甚至還印上了珠子的形狀,很有規律的好幾排,紅中帶著青。

    突然想起,小時候每次跪疼了,她媽媽總是會拿來活絡筋骨的藥過來給她輕揉地擦上。

    邊擦邊啐道:「叫你活該,惹你老子生氣,就是這樣的下場!」

    每每聽到她這麼說,可是抬頭看她的時候,眼裡總是藏著淚花,她知道她媽媽也很捨不得。

    輕揉著雙膝,這些疼,全是她自找的!

    輕歎了一聲,微微露出一笑,帶著苦澀的味兒。

    沒過多久,丹緋衣便回了房,正要踏入房門的時候,見著地上還躺著的那張算盤,對著算盤捏了個訣,算盤上瞬間燃起了火,熊熊地燃燒起來。

    面露幾絲疲憊,看著那只算盤漸漸被燒燬,丹緋衣這才進了屋子,手裡多了一瓶活絡筋骨的藥。

    走到床邊,見她正輕揉著發青的膝蓋,丹緋衣歎了一聲,坐在床邊,將藥瓶子裡的藥倒了一些在她的膝蓋處。

    「我給你上藥,黎紅袖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傷害自己!」

    她傷害到自己,他會心疼。

    「好!」

    黎紅袖用力地點頭。

    丹緋衣見她信誓旦旦的模樣,才稍微寬了些心。

    輕柔地開始為她上藥,趁她不備的時候,還是偷偷為她施了法,指腹輕揉過的地方,淤青漸漸地消退,直至恢復為原來的樣子,白皙光滑的。

    這才滿意地笑了,她的雙膝還是這麼地潔白無暇好看許多。

    她只覺得雙膝處為微微一熱,疼痛一點點地減少,目光停留在他指腹揉過的地方,淤青漸漸地消退,而另一腿已經恢復了原樣。

    「緋衣」

    「祖傳秘方,絕非法術!」

    丹緋衣神秘一笑,繼續給她擦藥。

    「你!」

    她想給自己留下的教訓,就這麼讓他擦了藥也就沒了。

    雖然此時雙腿比剛才舒服了千萬倍,剩下微微的麻木,想起以前膝蓋傷得很厲害的時候,也是丹緋衣拿著祖傳秘方為她治療好的,只不過他曾說過藥已用完。

    於是她問:「你不是說過藥用完了嗎?怎麼還有?」

    這瀲灩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他道:「之前的那次是騙你的,因為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一般人類知道我的身份難免會害怕,所以便說是祖傳秘方,這回真的是祖傳秘方了!」

    哪裡有什麼祖傳秘方,這不過是普通的活絡筋骨的藥。

    是不是祖傳秘方,還是法術,她倒是無所謂了,因為她知道,丹緋衣所做的每一件事,所做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是為了她好。

    想到此,辛苦地笑了起來,偎依在他的懷裡。

    「對了,緋衣,我記得你在我的身上下了血咒,為何玄墨他他可以吻我?」

    想起昨天她露骨的告白,還有**的打扮與大膽的舉止,她便緊緊地握著掌心。

    他喝過我的血,便解除了自身對你的血咒。那一天容崢傷我之後,還記得被他丟在地上的那把匕首嗎?

    黎紅袖點頭。

    見她點頭,丹緋衣才又說道:「匕首上還沾有我的血跡,他就是喝了匕首上的血跡。」

    原來如此!

    怪不得會這樣,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何時玄墨喝了他的血。

    拉開丹緋衣的袖子,他手臂上讓容崢劃傷的地方已經恢復了,光潔白皙的手臂,比她的還要誘人。

    「別多想了,我相信你還是乾乾淨淨的,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說著,他看著已經恢復好的雙膝,這才將她的裙擺給放了下來。

    黎紅袖抬起眼眸,看著眼前滿是風情的臉孔,最後又低下了頭,用極輕微的聲音,她說:「是的,只不過我的身子讓他給看過了」

    知道她一直介意著這事情,他雖然也無比介意著,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況且當時她只是以為是他,丹緋衣摟緊了她的身子。

    「娘子,就算他真的碰過你,我也不會怪你的,你只是把他當成了我,只不過,凡是敢碰你的男人,我會叫他們灰飛湮滅,玄墨也不例外!」

    想到玄墨,他的眼裡閃過冷意,眼前浮起玄墨將她壓在身.下的模樣,而她則是一臉的絕望。

    當時若不是他趕到,後果只怕黎紅袖再也不會原諒她自己吧!

    他給黎紅袖下的血咒,原本想防著碧泠,後來是容崢,此時就連玄墨也得防著了。

    只不過容崢與玄墨已經破了他下的血咒,對他們倆,還真是防不勝防,看來他得繼續想想辦法了。

    聽到他這麼說,黎紅袖暖暖一笑,吸了吸鼻子,膩在他的懷裡,「還是緋衣對我最好了!」

    「我不對你好,該對誰好呢!傻瓜!」

    薄而微涼的唇瓣靠近,他輕輕地吻上她的唇瓣,淺淺而細緻地吻著,待她主動地微張了唇,他的舌頭才探了進去,與她的舌尖嬉戲著,纏繞著。

    身子越來越熱,她雙眼迷離地攀上他的雙肩,熱烈而認真地回應著他的吻。

    而丹緋衣一手輕扣她的後腦,另一手游移在她的身上,探入了穿戴整齊的衣襟內,握上了她的一邊渾圓,輕柔地揉著,掌心底下一片酥麻的感覺擴散開來。

    他的愛撫,胸前上的那手,如此溫柔,身子微微一顫,貼上他的胸膛,本是攀在他肩上的雙手,此時也不規矩起來,呼吸加重,兩人吻得忘我。

    正當黎紅袖的衣裳要被褪下時,房門外響起了敲們聲,「公子,午膳準備好了!」

    丹緋衣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的紅唇,見她一臉的茫然與迷離,笑了笑,拉好了她的衣裳,說道:「等吃飽了,我們繼續!」

    「這可惡的小二,真不會挑時間!」

    黎紅袖忍不住啐了一聲,舔了舔被他親吻過的唇瓣,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淡雅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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