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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四章 就你不能忍? 文 / 江城子

    住院部三樓,301特級貴賓病房中。

    周玉樹自身的傷情倒不是很嚴重,最後只不過是氣的昏眩了過去。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暴打了之後,最終只不過是因為一條黑絲襪的原因。

    羞辱,**裸的羞辱。

    所以,現在的周玉樹清醒過來之後。躺在病床之上,依舊是義憤填膺。那依舊浮腫的臉頰上,陰沉的可怕。

    「查清楚了嗎?昨天那個青年是誰?」周玉樹看著剛剛房間裡的方管家,開口冷冷的呵斥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方管家是一個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特別清瘦。一張臉上,看起來更是皮包骨頭。並且,這方管家身形還有著幾分佝僂。

    五十來歲的樣子,看起來已經是風燭殘年了。但是,誰都是不管小覷方管家。

    這些年來,方管家協助周天宇,搭理著整個周氏集團。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絕對不能因為這方管家的外貌,而小覷這個男人。

    這男人的可怕,在這寧江市已經都是有所耳聞。

    商界上的管理天賦,以及神鬼難測的身手。更為重要的,還有一顆冷酷狠辣的心。周家多少棘手的事情,都是方管家給辦的妥妥帖帖。

    今天,他奉周天宇的命令,來看看少爺周玉樹。順便,安慰安慰這養尊處優的少爺。昨晚的事情,相當的複雜和棘手。

    周天宇害怕自己的兒子,壞了事。

    方管家站在病床旁,聽見了少爺周玉樹的呵斥。不動聲色,輕輕笑了笑道:「少爺,身體要緊。來,來,先把這碗銀耳蓮子羹喝了,夏天解暑。並且,對你的傷勢有幫助。」

    周玉樹抬起頭來,看著方管事臉上的鎮靜自若。微微怔了怔,從方管家手中端過了那一碗銀耳蓮子羹。

    咕隆咕隆。

    周玉樹仰頭,把手中那一大碗銀耳蓮子羹給大口吞嚥了下去。鯨吞牛飲一般,瞬間見了底。

    深吸一口氣,周玉樹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蓮子羹。抬頭看向了方管事,有著一些焦躁和暴動:「方伯,到底是誰,你給我一個痛快話,別和我支支吾吾的。我身體遭受到的傷楚,遠遠沒有我心靈上遭受到的創傷大。你要知道,我是寧江市周家的大少爺,大少爺!」

    最後幾個字,周玉樹已經是聲嘶力竭的吼叫了起來。每一個字,每一個字都是蘊含著周玉樹滔天的怨氣。

    他已經看的出來,方管家自從進來這病房之中。都是支支吾吾,對於昨晚的事情,閉口不談。這讓周玉樹已經抓狂了,那一雙眸子裡都是有著幾分嗜血的猩紅。

    「少爺,這件事情,比較複雜。說來話長,說來話長……」方管事正在想著措辭,怎麼安慰這周玉樹。暫且,把這份仇怨壓一壓。

    不過,周玉樹一聽這話,更是來氣。當即,把剛剛喝過銀耳蓮子羹的大瓷碗,砰的一下甩在了病房中,咆哮了起來:「方伯,這寧江市還有什麼人,是我們周家惹不起的。昨天,那小子不過是身手好點而已,見了你還不是得乖乖的束手就擒。我不知道你在怕什麼,但是我告訴你。在這寧江市,周家的臉不可丟,周家的人更是不能被打!!」

    方管事苦澀的笑了笑,和少爺終究還是太年輕了點,血氣方剛,焦躁易怒。

    正當這方管事想好了措詞,張了張嘴。這病房的門,忽然砰的一聲被外面的人,一腳給踹開。

    這是特級貴賓病房,並且是周家大少爺的病房。

    被人一腳踹開,實在是有些石破天驚。

    病房中的方管家一群人,和周玉樹都是詫異的全部抬眼看了過去。

    門口,李良斜靠著那一扇門看著裡面的兩人。不屑的笑了笑,道:「大老遠,都是聽見你在放狗屁。少說這些廢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話罷,李良大搖大擺向著病房中走了進來。

    周玉樹看著李良走了過來,當即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開口大聲的叫囂道:「方伯,就是他,就是他。昨天,就是這小子打了我。打死他,打死他!!」

    「叫那麼大聲幹什麼?」李良看著這會激動起來的周玉樹,開口懶洋洋的道:「這病房之中就這麼幾個人,你難道懷疑你旁邊這個瘦竹竿耳朵有問題,聽不到嗎?」

    跟著方管家的一群人,都是搖了搖頭。

    在這寧江市,從來還沒有敢這般放肆。當著周家大少爺和大管家的面,這般放肆喧囂。更是,稱方管事為瘦竹竿。

    讓這些向來都是高人一等的一群人,都是紛紛恍如夢中。

    方管家對於昨晚上的事情,已經瞭解清楚了。如今,倒是不至於太唐突,開口慢吞吞的道:「李先生,昨晚上的事情是一個誤會。今日,不知道李先生來這是有什麼事情?」

    聲音恭恭敬敬,臉上神色一片肅然。那佝僂的身軀,都是直立起來了幾分。

    跟隨在方管家身後的一群人,看到方管家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對於李良恭敬從讓。一個個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誠惶誠恐的看了一眼身前這個看起來平凡的少年。最後,一個個都是自發低了下頭。

    「我不是來找你的,滾遠點。」李良對於周家人沒有什麼好印象,這個時候帶著一絲厭惡的看向了周玉樹,吩咐起來:「孫有容母親的病,你給我讓她好起來。我從現在開始往孫有容母親病房中走過去,要是我到了孫有容母親病房的時候,還沒有好起來。那麼,你就永遠不用再起來了。」

    聲音冰冷,而且剛硬。

    「方伯?」周玉樹看到李良這麼放肆,求救的看向了方管家,咆哮了起來:「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動手啊。」

    方管家聽著李良這麼倨傲,胸腔中同樣藏著一團怒火。

    不過,最終方管家只是抬頭看向了李良。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開口溫和的道:「真是英雄出少年,讓老朽都是長見識了。活了一大把年紀,難得遇見你了。來,來,讓我見識見識下年少英雄。」

    話罷,方管事很是友好的伸出手去。

    那是一隻枯瘦的手掌,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隱約中,還透著幾分慘白之色,冷森森的。

    彷彿,是長輩看到了一個優秀的晚輩,想要握手結交一般,充滿著無盡的友好。

    李良看著方管事伸過來的那一隻慘白的手掌,愣愣神過後。嘴角微微牽扯,浮現出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

    「也好,也好。」李良轉頭看向了方管事,同樣是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各懷鬼胎,兩隻手掌緊緊握在了一起。

    方管事年輕的時候修煉武學,一身本領自然有著不凡之處。一下子握住了李良的手掌,當即全身的勁力,全部都是從掌心吐露,想要給這李良一個下馬威。

    即使給不了下馬威,那麼也得摸一摸李良的真實水平。

    並且,方管事在身手之上相當的自信。這會,嘴角已經露出來了開懷的笑容。

    李良同樣是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任憑方管事握著自己的手掌。當那巨力襲來的時候,李良全身上下的神像鎮獄勁運轉起來。那些力道,全部都是被李良給吸納進入了身體體內。

    漸漸的。

    方管事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了下來。

    不管他使用多大的力道,那些巨力就像是牛沉大海一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真是老當力壯,不得了啊。」李良微微一笑,然後輕聲吐道:「現在,該換我了。」

    真元在體內澎湃的運轉,通過自己的手掌吐露而出。就像是大海上的巨濤一樣,打在了風化的礁石上一般。

    卡擦,卡擦。

    只聽見一陣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房間當中。

    李良依舊是面露笑容,笑的那麼燦爛。但是,對面方管家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得比哭還難看。額頭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大滴大滴滾落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右手這一下子廢掉了。

    「好了。」李良倒是沒有為難這個瘦竹竿,鬆開了自己的手掌。看向了周玉樹,再次叮囑起來:「記住我說的話,我現在開始剛回走。要是做不到,你就不用從這病床上起來了。」

    來去匆匆。

    李良大搖大擺,從這病房中迅速大踏步向外走去。球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踏踏的聲音。迴盪在眾人的耳邊,經久不息。

    但是,病房之中的周玉樹,壓根沒有搞清楚狀況。對於剛剛兩人握手之間的對決,沒有看明白。

    如今,看到這宿命的仇人利李良進來之後。大搖大擺旁若無人的呵斥了自己一頓,又是這麼就走了。

    全身上下,彷彿都是給氣爆了。

    「方伯,你怎麼做事的?」周玉樹雙眼通紅,看向了方管家,開口大聲怒喝了起來:「就這麼放他走了?你不是自詡是寧江市第一高手嗎?即使你不行,你可以讓這些人一起上。你就這麼放走了把他放走了?你他媽知道不知道,昨晚上我是怎麼被打的?我是周家的少爺,大少爺……」

    周玉樹聲音透出來一絲歇斯底里,震撼住了這整間病房。

    誰都是可以看出來,周玉樹經歷了剛剛李良的刺激過後,已經徹底的癲狂了。這一口怨氣,讓他是一秒鐘都不好過。

    不過,現在的方管事。只是轉過頭略微的看了一眼周玉樹,只覺得這大少爺是一個純粹的****。

    輕輕的放下了自己軟綿綿的右掌,蘊藏著滔天的怒氣,開口一字一頓道:「看到了嗎?就在剛剛這一瞬間,我的手掌就被他捏斷了。即使我們這裡所有人都撲上去,你以為就會是他的對手嗎?別天真,好不好?」

    「那,那……」周玉樹愣了一下,依舊是不肯服輸的開口怒喝了起來:「你不行,就讓我爸再叫人。我們周家,在這寧江市怕過誰。這一口怨氣,絕對不能忍!!」

    「不能忍?」看著這不成材的少爺,以及自己在周家龐大的地位。這會被捏斷了手掌的方管家,冷冷看著周玉樹:「就你他媽不能忍,是吧?你是周家大少爺,你很威風,是吧?你爸昨天在警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他扇了好幾個耳光,都忍了。就你他媽的嬌貴,不能忍,是吧?」

    「我爸被他打了?」周玉樹感覺整個人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一顫,開口茫然的問道。

    「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方管家看著周玉樹,眼神裡第一次對這個少爺堂而皇之露出來幾分的鄙視:「我問你,你知道他-是-誰-嗎?」

    四個字,每一個字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之中迸發出來。

    「他-是-誰?」

    周玉樹全身一陣搖晃,臉色蒼白如紙。道出這四個字,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隨即,整個人迅速癱軟在了病床之上,額頭上大滴大滴的冷汗滾滾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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