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十章 一波又來侵襲 文 / 江城子
秦小姐站在人群之中,看著李良的身影漸漸遠去。忽然,主動開口叫道:「李先生,我送你回去。」
聲音清脆而且利落,在人群之中散開。
這些江湖漢子,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的仰起頭來,滿臉震撼之色。
秦小姐是誰?
這個寧江市的女魔頭,黑道中聞風喪膽的女梟雄,號令一方的大姐大。
這些年來在寧江市,對於任何人都是不假顏色。特別對於男人,那是出名的天生厭惡。
現在,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要送一個男人回家。
聽起來,簡直像是世界末日一般讓人震撼。
但是,秦軒然站在人群之中,不管不顧。揮了揮手,冷冷的道:「都散了,收隊回去。」
丟下這句話之後,秦小姐不管不顧向著前方的李良追了過去。
夜色深深。
這街頭一百來號中年男人,紛紛散去。
林峰站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只是那細皮嫩肉浮腫的臉上,湧現出幾分濃濃的怨恨之色。抬起頭來,看著這夜色像是打翻了的墨汁一般,他呸的一聲,用力吐出了一大口唾沫在地上。
握緊了拳頭,發出了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響:「不過是一個臭娘們而已,早遲有一天我要把你放在我的胯下承歡。今日之恥,我必定百倍千倍的奉還。」
還好,夜色如墨翻滾。
他的這席話,消散在了夜色當中。
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之中,奔馳在寧江市的街頭。
車後排,李良抱著孫有容坐在真皮座椅之上。這小妮子似乎是受到了驚嚇過度,依舊是有些緩不過神來。
秦軒然一個人開著車,夜風灌了進來,吹亂了秦軒然的秀髮。
「今晚,你可還算滿意?」秦軒然靈活操控著方向盤,開口漫不經心的問道。
李良坐在後排,輕輕點了點頭,道:「還行。你大可放心,我不會以為這件事情怨恨你,而不為你祛毒治病。但是,你也不用妄想我感激你。事情是你手下挑起的,事情因你而結束,很公平。」
聽著李良談笑自若,秦軒然微微笑了笑。
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講話這麼大膽,這般無所遮攔。只有李良這講起話來,無拘無束。
甚至,話語之中還有著幾分憊懶和精明。
「你倒是把一切,計較的很透徹。」秦軒然猛地一腳踩油門,車子又是加速了起來:「剛剛見識了那種大陣勢,難道你不怕我嗎?這寧江市,我要殺個人,易如反掌。」
李良笑了笑,開口不屑的道:「我為什麼要怕你?你的命都在我手中。這天下人,還有誰可以為你把病治好。殺了我,你也活不成。」
「哈哈哈哈……」聽著李良這麼放肆大膽的一席話,秦軒然笑的更是暢快了起來。
夜風更加凜冽,她的秀髮打在了臉上。快速打著方向盤,開車的每一個動作透出幾分幹練,有著幾分英姿颯爽的范兒。
「對了。」忽然,李良皺了皺眉,冷冷問道:「我這命,是周董點名要的。你這樣做,不擔心周家的報復嗎?」
以周家現在寧江市強大的地位,即使這秦小姐是遮天幫的老大。這樣公然違抗周家的意思,恐怕同樣會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開車的秦軒然只是冷冷一笑,不屑的道:「怕?我為什麼要怕一個周家?你還是太年輕了,你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在這寧江市,我殺一個人易如反掌。我滅了周氏集團,同樣輕而易舉,你相信嗎?」
這一瞬間,坐在車後排的李良打了一個冷戰。
看著前面開車秦小姐的背影,第一次感覺這個女人的可怕。恐怕,不是表面上看的那般簡單。
以後,自己還是防著一點好。
簡單的對話之後,這車中終於安靜了下來。
李良要搖下了車窗,抱著孫有容坐在後排。看著窗外整座城市流光溢彩,夜色下風景很美很美。
孫有容酣睡在李良話中,今夜對於她來說。是她十八年生命中,最刺激最驚險的時光。畢竟,還是年紀小,沒有經歷過大場面。過度驚嚇的她,睡的很香很香。
忽然,李良微微一愣。
自己的胸膛上,像是被什麼東西撞擊在上面。
軟軟的,很有彈性。
低頭一看,原來孫有容側對著自己酣睡。胸前那一對高聳的飽滿,正是隔著薄薄的短裙撞擊在自己胸膛上。
因為前面秦軒然開起車來,時而飛快,時而緊急剎車,慣性導致她的身軀開始波動了起來。
正熟睡的孫有容,胸前那一對柔軟正好是很有韻律撞擊在自己胸膛上。
啪啪啪……
輕輕的聲音,響徹在了這車中。
快慢交替,慣性使然。李良在這車中,快活似神仙。
乾脆閉上了眼睛,享受起車中溫柔的觸感。
並且,漸漸的李良享受到了極端的時候,還輕輕給胸膛上的碰撞默默在心中數起了節奏:「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開車的秦軒然,渾然不覺。這個時候,隨手放起了電台音樂。
正是很久的一首老歌《傷心太平洋》,任賢齊的聲音很有魅力:「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一波還來不及,一波早就過去……」
這一首音樂,很是符合李良現在的心境。
胸膛上一波的碰撞還未平息,另一波的碰撞又是馬上侵襲。
聽著這一首歌曲,李良心情頓時很是豪放,很是激動。感受著懷中的溫柔,終於放聲高歌了起來:「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車子在臉上開的更是急促了起來,秦軒然明顯是一個瘋狂的賽車手。
車子震盪的更加厲害,李良懷中一**的沖蕩更加急促。他狼嚎一般的聲音,更加狂野而瘋狂。
秦軒然終於是愣了愣神,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李良仰頭瘋狂高歌的樣子,笑著調侃道:「沒有想到,你聽歌都是能這麼激動起來。這和我認識的你,有些不同。」
李良這會正在興起的時候,聽見孫有容這席話之後。狼嚎的高歌頓時頓住了下來,訕訕一笑,在心頭暗忖道:「尼瑪啊,勞資是個男人好不好。在這種時候,都還不激動起來。那麼,我就去看醫生了好不好,你特麼的是什麼意思?詛咒我不行嗎?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