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35章 出拳交手 文 / 江城子
李良在這個時候,那宛如鷹目一樣銳利的眸子,在這個時候,終於像是刀鋒一樣定在這個買烈酒的男人身上。
男子有著一雙極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揚起,勾人心弦。狹長的風目牢牢盯著面前的空酒杯,似乎已經看入神了。
那一張臉,很白,狐媚兒臉像是一個女人一般。只是那狹長的鳳目,不時地閃爍出幾點的寒芒。
「我過去一下,你坐在這就好。」李良這會看著那不遠處的男子,低聲的對著秦軒然吩咐了起來。
秦軒然抬頭看著李良,問道:「你發現了嗎?」
「發現了。」李良笑著站定了起來,走了過去。
他自顧自的坐在那名男子對面,開口冷聲喝道:「再來一瓶威士忌,這兩瓶酒我請了。」
而這個時候,對面男子抬起頭來。狹長的鳳目,閃爍出幾絲的寒芒。看著李良,像是老朋友打招呼一般,開口平靜的道:「你終於來了啊。」
「我來了。」李良淡淡一笑,同樣平靜的道:「很巧,你也在。」
「在。」男子抬頭看著李良,卻是開口堅持的道:「我的酒不需要你請,我拓跋義不喜歡喝別人的酒水。」
「行,隨你的。」李良倒是這會一愣,沒有想到這拓跋義這麼乾脆利落。在這個時候,很是痛快的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而這會酒保已經拿上來了兩瓶威士忌,李良和拓跋義一人一瓶。
兩人都是分別各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拓跋義直接是向著李良舉起了酒杯,開口朗聲而道:「既然過來了,那麼就陪我喝一杯酒。」
「行。」李良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一時之間,兩人反而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在這桌旁,痛快的對飲,談天說地。
誰都是沒有說話,都是坐在這。開始自顧自的飲酒,身旁舞廳裡的喧囂,似乎都和二人再沒有了一絲的關係。
一瓶酒喝完之後,拓跋義看著李良,開口平靜的道:「練氣七重的境界,應該是最近剛剛突破不久的吧。氣息還不穩定,還需要錘煉自身。但卻是可以殺的了金向東和金向西,看來還是有點兒本領的。」
李良心中一震,沒有想到自己在這拓跋義的眼前,修為境界一目瞭然。不過,面上依舊保持著冷靜,只是開口淡淡的道:「看來,拓跋兄,在修為境界上高於我嘍。」
「煉氣八重大圓滿。」拓跋義依舊很是承認,他永遠都像是一個沒有秘密的男人。
李良心中一凜,沒有想到是這般棘手的一個人。
當即,訕訕一笑道:「果然厲害。」
「不,你才厲害。你還年輕,我今年二十三歲了。」拓跋義這個時候搖搖頭,開口感歎道:「不過,你終究卻是沒有成長的時間了。」
「這麼自信?」李良挑了挑眉,問道。
拓跋義只是雲淡風輕的一笑,道:「喝酒之後,我不喜歡殺人。」
李良一時之間,坐在拓跋義的面前,有些無所適從。打一開始坐在這,這拓跋義都是掌握了主動。這種感覺,讓李良心頭很是不爽快。
「對了,你是問天宗的人?」李良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了起來:「這次這麼大張旗鼓,就是為了幫助金向西和金向東兩兄弟報仇?沒錯,這兩人都是死在了我的手裡。」
「報仇?」拓跋義搖搖頭,冷笑道:「他們兩兄弟,技不如人。死了就死了,我為什麼要給他們報仇?再說,他們有何德何能請我來報仇?一個是問天宗的棄徒,一個是問天宗的外門弟子。都是那般年紀了,功夫這麼多年都是沒有精進了。殺了也就殺了,我拓跋義不會給兩個廢物報仇。「
「那你這麼費盡心機引我前來,所為何事?」李良一怔,有了幾分疑惑不解。
拓跋義嘴角緩緩勾勒起一絲弧度,開口陰測測的笑了笑,道:「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今天,我只是來喝兩杯酒,看一看你。我說過,喝酒了之後,我不喜歡殺人。我有胃病,不喜歡酒氣和血腥味道在胃裡翻騰。」
「這麼說來,我今天要感謝你了?」李良抬頭看著這個狐媚兒臉拓跋義,自笑不笑的問道。
拓跋義沒有說話,只是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彎刀。彎刀已經被白布所緊緊包著,但是依舊可以感受到那彎刀上的血腥以及殺伐之氣。
「明夜月明,青雲山山巔一戰。」拓跋義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看著李良,眸子裡燃燒強烈的戰鬥渴望:「到時候,你便是知道。喝酒後不殺人,是我的幸運,還是你李良的幸運。」
「明夜嗎?」李良這個時候,忽然是站了起來,開口有些不耐煩的道:「今夜,為何不留下來。我這個人,不喜歡聽憑別人的安排。」
一席話落定下來之後,李良乾脆利落。右手握拳,真元在體內流轉,在拳頭內翻騰。他那一隻拳頭,在燈光照耀下,看起來像是黃金澆鑄一般。就那麼直接乾脆利落,這黃金拳頭一拳向著對面的拓跋義轟了出去。
空氣,在這一瞬間有了幾分動盪。遠處的音樂,以及舞動的男女,在這個時候都是滯了幾分。彷彿,時間在這一瞬間都是凝固了下來。
遠處的秦軒然,看著李良那一個拳頭。劃過那短短的一段距離,像是一座小山一般。夾雜著巨大無比的力量,轟擊向了拓跋義的胸前。
說動手就動手,李良並不曾因為這拓跋義修為比自己高上幾分,就懼怕了這個男人。這個時候,直接是勇猛無雙,自己先下手為強。
他到底是要試一試?這拓跋義手頭上的功夫是不是和他嘴頭上的功夫一般厲害?
拓跋義感受著李良那拳頭向著狂風巨浪席捲而來,嘴角之上掠過了一道不屑的笑容。就那麼輕而易舉,簡簡單單。臉色從容,竟然是出手抓向了李良席捲而來那一個拳頭。
就像是狂風巨浪之中,從天而降的一隻上帝之手。讓這舞廳之中,溫度瞬間下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