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50章 該上路了 文 / 江城子
「報應?」李良這會不屑的笑了笑,道:「你堂堂問天宗的弟子,在這個時候告訴我會遭受報應的?什麼報應,你是說上帝會來找我的麻煩嗎?」
拓跋義卻是相當激動,咆哮的叫道:「一定會遭受報應的。自古以來,修煉魔功的修真之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有過好下場。你這樣逆天而行,終究是會遭受到天譴的。」
「天譴?」李良看著拓跋義,問道:「你相信天嗎?這個世上,會有上帝來制裁嗎?真要是有上帝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那些十惡不赦的人,早應該紛紛遭受到天譴才對。」
「一定有的。」拓跋義這會聲音很是堅定的喝道:「頭頂有神明。」
「你見過了嗎?」李良這個時候,覺得拓跋義這會簡直有著神志不清,開口冷聲問了最後一句:「你憑什麼認定,我練的是魔功?而不是神明的功法?」
自從修煉這神像鎮獄勁以來,李良從不曾認定這是一部魔功。
隨著自己的功法一步步加深,李良只是感覺神像鎮獄勁的博大精深,感覺這一部功法的強勢蠻橫。
隱約之中,他感覺自己體內像是有著一個神靈一般。
真要是說這一部功法,有些不同。李良絕對不會懷疑這是一部魔功,反而像是一部神靈修煉的功法。
拓跋義這會看著李良,反而面色有著幾分迷茫。
李良卻是這會實在是不想和這拓跋義浪費時間,開口冷森森的道:「三招,我已經讓你三招了。這麼久了,相信你已經玩好了吧?這會,是不是該換我玩一玩了?現在,打起精神來,在我手裡走三招試一試。」
拓跋義這個時候,感受著李良全身上下散發出來森冷的殺氣。
臉色上,有了幾分惶恐:「你,你,你……」
「我什麼?」李良笑了笑,道:「剛剛只不過是陪你玩呢,現在你是不是該陪我玩一玩呢?來來來,從我手裡走過三招,我今晚放你一命。我這個人很是公平,我陪你玩了,你現在陪我玩,正是應該的。」
「我是問天宗的弟子,你不能殺我!」拓跋義往後退了一步,開口色厲內荏的喝道。
李良卻是看著拓跋義,冷冷問道:「有何不可殺?難道,只准你們問天宗的弟子外出殺人。人,卻不可殺你們。」
「我和金向東金向西不一樣。」拓跋義這會抬起了頭,終究還是有著底氣:「我在問天宗的地位,他們兩人不可比。你要是殺了我,那就是以整個問天宗作戰。到時候,長老們不會放過你的。」
「哦,以整個問天宗為敵啊。」李良露出一絲恍然大悟之色,旋即瞇起了眼睛,開口低聲的道:「我覺得,以整個問天宗為敵,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大名鼎鼎的拓跋義,你贊同不贊同?」
拓跋義再往後退了退,這一次她感受到了死亡的陰影籠罩著自己。不過,拓跋義不是金向東金向西,他在這個時候腦袋前所未有的冷靜了下來。
一股強烈的求生慾望湧了出來,電光石火的一瞬間。拓跋義深吸一口氣,看著李良道:「你說好三招的,那麼就來吧。哪怕我現在自斷一臂,我相信你三招還是奈何不了我的。」
「是嗎?」李良像是貓戲老鼠一般看著拓跋義,冷聲道:「第一招。」
簡單利落,粗暴殘忍。
李良整個人,一瞬間消失在原地。瞬間就是掠至拓跋義的身前,提起一拳。像是最開始一般,生猛的轟向了拓跋義的胸前。
拳頭像是狂風怒吼一般,夾雜著一股以往不前的氣勢。空氣之中,都是響起一陣輕輕的破空之聲。
拓跋義站定在原地,感受著李良這勇往無前的一拳。
要是放在以前,那麼拓跋義自然而然可以輕輕鬆鬆應對。
只是接連使用了陰陽刀法和明月刀法,真元損失了一些。和李良對峙的時候,更是被李良生生抽吸了不少。斷了一臂過後,身體遭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這一拳,僅僅是李良的第一招。
但是,拓跋義卻是沒有信心可以接下來。
不過,他本身都沒有想接下這一招。
感受著李良來勢洶洶的一拳,他忽然積攢了體內所有的真元,運轉在胸口。直接是沒有加以反抗,承受了李良這一拳。
轟!
一拳頭轟擊在拓跋義的身上,拓跋義胸口的肋骨,在這一剎那全部一根一根斷裂開來。他整個人,都是被李良轟擊的飛了起來。
拓跋義正好是利用這個機會,強行的借助自己體內那宛如游絲一般的真元。像是一隻大鷹一般,整個人消失在了遠處的夜空。
地上,灑落下來一條猩紅的血線。
李良站定在屋內,並沒有去追。
他只是對著這漫天的夜空,開口傲然喊道:「要是你可以活下來,那麼算是你的本事。我敬重你是一條漢子,來日再戰。要是你活不下來,那麼是命格太弱,該絕。」
拓跋義在這最後的時候,選擇的並不是強行承受住李良的三招。、
而是借助李良這來勢洶洶的一拳,直接是以肉身承受住。並且,借助李良這兇猛的拳頭,飛出了屋外,消失在了這夜空當中。
他不想死,他還想活下來。斷臂之仇,不可不報。彎刀已落,他還想來日再取回來。只要回到了問天宗,他相信門內長老,自然是可以讓他活下來。
哪怕是斷了一臂,但是拓跋義有著一顆復仇之心。他相信,他可以再次歸來。
李良的聲音,響徹在夜空。
任長風一群人,終於是明白了什麼回事。
一個個像是喪家之犬,紛紛逃逸。
李良看著屋內那一面牆,黑暗之中他的眼睛像是明鏡一般。
他很是清楚,牆對面的第三間偏房裡,還有人,並且有著三個人。
一直以來,這三個人都是沒有出現。很是沉穩的坐在裡面,彷彿外面發生的一切,都和他們沒有關係。
「該上路了。」第三間偏房裡,一聲歎息過後。終於有人打破了沉寂,低聲的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