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02章 現在,走嗎? 文 / 江城子
沿著這巷子,兩人徐徐走了出去。
深夜的街道,李良和柳一枝終於攔了一輛計程車。
昏睡中的司機,看著這兩人一身濕透了。當即,有些不願載客。搖了搖頭,有些厭惡的道:「不走了,不走了。」
李良對於這老司機的一點兒心裡想法,當即是一清二楚。
問了問柳一枝,道:「帶了現金嗎?」
李良身上帶的現金並不多,一路逃亡已經丟失了。
柳一枝笑了笑,從自己內兜裡掏出來一沓濕透了的百元大鈔,遞給了李良。
啪。
李良隨手拍在一疊百元大鈔在駕駛台上,開口問道:「現在,走嗎?」
司機看著那駕駛台上一疊百元大鈔,已經濕了。不過,看著數目的確不少。迅速拿在了手中,仔仔細細看了一陣子。
而就當這老司機還在清點的時候,李良把剩下的一疊百元大鈔又是拍在了駕駛台上。
啪。
一聲悶響過後,響起了李良不耐煩的聲音。
「現在,走嗎?」
老司機有些發愣的抬起頭來,看清了駕駛台上那厚厚一疊百元大鈔,終於笑了笑,望著搖開的窗戶,咧嘴一笑,道:「走走走,馬上迅速立刻就走。剛剛和二位開個玩笑,二位想要去哪兒,我這就載著二位抵達目的地。即使是跑遍京城,我都會好好為二位服務。」
柳一枝站在打開的車窗外,開口報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仙霞別墅群。
當司機聽到這個地址過後,眼睛都是亮了起來。
這個別墅群,正是京城著名的高檔別處群。一般都是京城響噹噹絕對的大人物,才是可以入駐進去。常年在外面跑車,他當然是明白。
想到這是兩個貴人,更是熱情了起來:「外面天冷,快上車。」
兩人經過了這一下掙扎之後,終於才是坐在了車後排。
車裡的暖氣十足,兩人身上濕透了。這會,才是終於感受到了一陣暖意。老司機在前面開著車,想起這一對年輕的男女,這深夜濕漉漉來坐出租車。
終於,他嘴角綻放起來一絲會心的笑容。
這京城,有些富家子弟,最喜歡玩這些野外的刺激。
他是一個口直心快的老司機,迅速開口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對了,先生。這京城屋外,還是有著幾分冷意。你們年輕人喜歡尋求刺激,這個是可以理解。但是,在這水中玩這種高難度的刺激,我開了這麼多年車。今天,第一次遇見。小心著涼啊,身體重要。」
聽著這司機的多嘴多舌,柳一枝的臉色紅潤如天邊晚霞。嬌嗔的冷哼了一聲,白了李良一眼。
李良倒是笑了笑,對於這老司機的想像力感受到了驚歎。
老司機看到自討沒趣,終於是沒有再廢話。一路載著李良和柳一枝,抵達了目的地仙霞別墅群。
在車上這麼一會兒,李良恢復了幾分氣力。這個時候,和柳一枝並肩走入了進去。
柳一枝載著李良,進入了自己的別墅。
打開別墅裡的燈光,一切看上去很是乾淨。裡面的裝飾,可以稱得上富麗堂皇。每一處地方,都是偷著一股貴意。
西方的油畫,掛在牆壁上。水晶吊燈,看上去像是一座宮殿一般。
只是,李良沒有時間欣賞這柳一枝的別墅。這會自顧自的走過去,一把坐在了沙發上。看了一眼柳一枝,開口道:「你衣服都濕了,先去洗個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天太冷,小心感冒。不用管我,我打坐一會兒就好。」
「行。」柳一枝現在的確感受到了幾分的冷意,這到冬天濕潤潤的。要不是李良一路上牽著她的手,給她度入一些真元,恐怕早已經凍感冒了。
柳一枝很快就是蹬蹬蹬上了樓,李良乾脆盤腿坐在了沙發上。體內的神像鎮獄勁,再次運轉了起來。
那些結痂的傷口,還有胸前那遭受到毀滅性破壞的經脈,以及體內現在空空如也,正是需要一番自我療養。
他迅速陷入了自我調養過程當中,體內的真元開始一點點開始艱難運轉了起來。
在湖水中,還是在車中。那一番自我調養,終究效果有限。真正需要全方面的恢復過來,還是需要很久的時間。
體內,薛長峰那一箭刺入胸口,那滲透進入的霸道真元。現在依舊像是跗骨之蛆一樣,佔據著李良的經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李良開始慢慢恢復真元。然後,用自己恢復的一點兒真元,開始驅逐那進入體內薛長峰霸道的真元。
屋子裡,李良的衣服不知不覺已經蒸乾。
柳一枝上樓之後,洗了一個澡。把頭髮吹乾之後,全身上下都是舒適了幾分。並且,還故意挑選了一件紫色的絲質睡衣,把自己高挑性感的身材襯托的完美無暇。
卸妝之後的柳一枝,素臉依舊是美麗的讓人傾心。
她在鏡子中看了一眼過後,微微笑了笑。對於自己的容顏,她很是滿意。
蹬蹬蹬。
她把自己打理好之後,開始下樓去查看李良的情況。一步步下樓,那紫色的睡裙輕輕擺動。胸前的偉岸,以及身後的挺翹,這個成熟動人的女人徐徐下樓,風情萬種。
可惜,李良閉著眼睛,正在打坐,沒有機會欣賞這個女人出浴後下樓的風情。
柳一枝回到了客廳之中,看到李良依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那一件身上的濕衣服,早已經蒸乾。並且,現在李良身上的汗珠滾滾而下。宛如泥漿一般,早已經重新濕透了李良的後背。
李良的臉龐,透出來幾分病態的紅。
柳一枝知道,李良應該進行療傷到了關鍵的時候。
所以,她靜靜的坐在面前,靜靜的等待。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沒有這個時候湊上去。
終於,李良張開嘴,一口濃黑的鮮血吐了出來。體內薛長峰滲透進入體內那霸道的真元,終於消散的一乾二淨。
咳咳咳。
李良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了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扶著沙發才是坐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