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名卿 第十八章 協議達成 文 / 荼靡夜白
垂在身側的手輕輕的抵上了宮長兮緊致滾燙的胸膛,使卿十四與他有了一絲距離,對懷中女子舉動有些不滿,正準備將這小女人重新抱到懷裡的時候,就聽她開口了。
「王爺,本王妃想和你達成一個協議,不知王爺是否有興趣?」
挑眉,隨意道:「協議?說來聽聽!」
「十四是女子,王爺必定對我不感興趣,而恰巧我對王爺也不感興趣,只是因為聖旨的緣故,我們兩個不相關的人才會被綁在一起,所以我希望王爺答應我在你找到心儀之人之前與我相敬如賓,雙方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待王爺找到心儀之人時請放十四離開,這樣對大家都好!」
「哦?相敬如賓?王妃怎的就確定本王會答應呢?」不知為何,卿十四覺得腰間的手臂越發的緊了,自己又不能輕易的用內力,所以現在腰間恐怕早就青紅一片了。
她能抬頭挺胸的指著這該死的男人吼道「你好男風那一口,老娘這樣做不是兩全其美嗎?還有給我把你的爪子拿開!」嗎?
答案是否定的!
某女眸底滑過一道怒氣,抬頭間臉上儼然是一副嚴肅的表情,「王爺,我相信你和我一樣對這種因為聖旨或命令將兩個毫無感情的人硬生生的綁在一起十分厭惡,是非對錯,相信王爺也分得清,既然大家本就是毫不相干的陌路人,為何不各自退一步還對方一片自由的天空呢?」
宮長兮邪笑著看著抬頭望向自己的女子,可是那笑卻不達眼底,以他為中心散發著蝕骨的寒氣。
自由?她想要自由,自己和她是毫不相干的關係?雖然他承認一開始十分厭惡這賜婚,但通過今天她的一舉一動,她的慵懶,她的霸氣,她的冷傲都讓他發自內心的很舒服。
既然她認為他與她沒有關係,那他就慢慢的讓這層阻隔捅破,誰叫她身上的氣味很對自己的胃口呢!
至於她說的那個協議,他姑且先答應這小女人,要不然這好不容易才出現的「興趣」豈不浪費了?
「好,本王答應!」
卿十四剛才還沒把握這男人能答應他,因為他太過危險,她第一次無法看清一個人的想法,不過他最終還是答應了。
臉上傳來一陣瘙癢,思緒萬千的眸光瞬間清明起來,某男指腹滑膩,溫柔翩然的順著卿十四的臉頰輪廓撫摸著,動作曖昧不已。
「不過,在外人面前本王希望王妃可以盡職盡責!」
這男人十分喜歡運用自己的美色誘惑他人使其達到自己的目的,明明是個好那口的主。
宮長兮的指尖有片刻的停頓,眸色更深的望向懷中的女子,卿十四玉手輕揚學著某男的動作撫著那人神共憤的俊顏,更加加深了縈繞在兩人週身的熱度。
「本王妃在他人面前定當做一個讓王爺面上有光的王妃!」
眸光漣漪,魅色撩人,鮮艷欲滴的紅唇因為燭光的緣故越發的誘人了,宮長兮的眸暗了暗,向懷中女子慢慢的埋下了頭。
就在這個唯美粉紅的畫面即將呈現的時候,卿十四收起了眼中的魅惑和手上的動作,一手抵上那慢慢靠近企圖偷香的薄唇,唇微勾的說道:「王爺,時間也不早了,您就睡那張床好了,本王妃就睡這張軟榻。」
眸有一瞬間的陰暗,隨即便勾唇笑道:「既然王妃想如此,那本王也就勉為其難的睡那張床好了!」
唇抽了抽,卿十四無聲掙開了某男的懷抱,一句話也沒說的朝著那張軟榻走去。上榻,躺下,閉眼,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的順暢,一氣呵成!
宮長兮沉默的盯著那背對著自己躺下的女子,半響,轉身甩袖揮向了那張他覺得「勉為其難」的床,辟里啪啦的果子桂圓被震得粉碎散落在地上,和衣躺了上去,看也不看再一甩袖,頓時整個房間便暗了下來。
本閉著眼躺在軟榻上的卿十四此時睜開了那雙堪比明月的眼眸,餘光瞟向那背對著自己側躺在床上的男人,眼底一片深思……
翌日,陽光透過窗欞揮灑在了屋內,微微的清風穿過窗縫鋪灑在房中兩人的面上,火紅額衣擺搖曳,躺著的兩人同時睜開了雙眼。
卿十四看了看房內,一手撐著坐了起來,理了理垂在身後的墨發,站起身來走向那並未有任何反應的男子,就在抬手輕推男子的瞬間,床上的宮長兮睜開了那雙狹長的桃花眸,一臉興味盎然的突然拽住眼前陽光鑲嵌青絲搖曳的女子,微微一拉,兩人便倒在了床上。
卿十四欲舉起的手也被宮長兮適時的抓住了,隨即在她惱怒的眸光中抬手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了下來,在只剩一件褻衣褻褲的時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王妃莫怒,本王這是在為你塑造王妃形象。」看著某女怒目而視的瞪著自己,抓起身下的衣服就要穿上,復又悠閒的說道:「王妃要是想等會兒宮中傳出你沒有盡到一個做王妃的職責的話,那你就繼續好了!」
斂下的眸轉了轉,隨即便放下手中的衣裙,再抬頭間便又恢復到慵懶和隨意,靠著床幃懶懶的看著對面一邊動手寬衣一邊對著自己邪笑的男子,聲音毫無波動道:「還是王爺想的周到,是本王妃誤會了。」
彷彿為了獎賞她一般,宮長兮抬起那只白皙的玉手,薄唇曖昧無比的吻上了那微涼的指尖,從始至終都盯著對面的女子,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看著女子只是挑了挑眉,並沒有任何其他的表情,吻著指尖的薄唇微勾,絲絲低沉性感的笑聲溢了出來,眼底一道流光拭去,隨即輕咬上那誘人的指尖。
一道刺眼的鮮紅染紅了男子的薄唇,使他看起來更加的邪魅妖嬈,微微勾出舌尖舔了舔了唇上的鮮紅,「真香!」
攢著女子的手伸向床中央,絲絲殷紅的鮮血滴在了床單上,流著鮮血的指尖便又回到了某男的唇中,小心翼翼的將其舔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