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名卿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本相的膽子很小 文 / 荼靡夜白
對面的邑棋將宮長兮眸底的情緒全都看在眼底,對於他為何點名讓葉卿前來與他議和,完全是出於好奇心,也許他從未見過天下第一商的葉卿,但是邑國的古家家主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那人飄忽不定,為人古怪,表面溫潤如玉,和他相處久了就知道他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內心比誰都要黑,至於為何他會與古家家主這般熟悉,那就只有他們兩人知道了。
不過他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點,這與他應當能算是朋友的古家家主竟然和天下第一商的葉卿是同一人,要不是此次他行事高調的在皇宮裡鬧了那麼一出,又或多或少的暴露了他的勢力,自己也不會注意到這點。
想不到這個讓他邑棋崇拜的男子竟然比他藏得還深,所以他決定這回要見見他的真面目,他不相信他是個甘願屈服於朝堂之上的人,雖然他們見面的次數只是寥寥數面,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不是個喜歡勾心鬥角的人,相反他更喜歡自由,外加時常整一下身邊的人罷了。
若是他喜歡朝堂,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他拉過來,有他在身邊,不知為何,他覺得很安心。
可是現在來看,這秦王是道不小的阻礙啊!
唇角微微勾起,邑棋臉上揚起一抹如沐春風的笑容,這是他從小在那勾心鬥角吃人吐不出牙的皇宮裡慢慢摸索慢慢學會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活到現在。
身子微微一側,左手向前一伸,「秦王,請吧!」
也不點頭,宮長兮現在看到這小子的笑容就覺得不爽,不僅沒有消火。反而更加的助長胸口的怒火,就連身後的卿墨也是明顯的感覺到了,抬手抹了把冷汗,他怎麼就糊里糊塗的答應跟過來了呢!
抬頭挺胸闊步,先不說那一身的暗黑盔甲將他滿身的肅殺勾勒的有稜有角,光是那劍眉上挑,寒眸流轉,薄唇緊抿的動作,就讓方圓幾百里間的所有活物皆為之膽寒。
一副猶如刀削般的深邃面容,妖孽的人神共憤。讓男人見之羨慕,女人見之嫉妒,一舉一動間猶如登高一呼。群山俯首,四海歸流,王者之氣頓顯無疑。
亭子不大,也不是很新,相反有些古老。四周也是荒無人煙,有些蕭條寂寥之意,明明正直初夏,這裡卻一絲初夏該有的火熱都沒有,涼風習習,給這些趕路而來的人們帶來一絲別樣的清爽。
廳內就只有簡單的一張石桌。四張石凳整齊的圍繞其邊,有些還殘破不堪,但是因為有兩人的加入。這裡反而增添了絲絲人氣,宮長兮和邑棋相對而坐,身後分別站著卿墨和那位將軍。
本來亭子就小,所以四人兩坐兩站還有些稍顯擁擠了,不過兩位不同風格的美男坐於其中。加之身後的兩人樣貌也不差,只是與坐下的兩男相比稍顯遜色罷了。自是成為一道不可多得的風景線。
要是忽略坐著的兩人一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底儘是寒意,一個笑不達眼底,眸底亦是流光閃現的話,那就完美無比了。
不過邑棋畢竟不像宮長兮那般是個老手,論氣勢的相抗衡,他自是比不過的,現在也是在強撐罷了,額上泛出的冷汗和掩在袖中緊握的雙手預示著他對對面的男人還是不能為之抗衡。
相比之下,對面的宮長兮就顯得很是輕鬆了,那唇邊的弧度勾的更大了,雖然對面的男子只有十三四歲,小小年紀就有這等魄人的氣勢,他很讚賞,不過對於他來說就和螞蟻差不多,最多是和蟻王。
要是說他這是以大欺小那就錯了,想當年他在他這般年紀的時候早就名響這片大陸,所到之處皆是斷臂殘肢鮮血四溢,目光所及之處亦是冰凍三尺生人勿進。
下馬威給是給了,但是要是危害到自己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寒氣瞬間收斂,依稀能聽見四周響起吸氣的聲音,不光是邑國那邊的,就連自己這邊的也是。
秦王宮長兮的寒氣不是誰都能忍受的了的,在這裡的上到邑棋、卿墨還有那位將軍下到普通的士兵,皆是不同程度的臉色蒼白,嚴重的更是腿軟心慌。
眸光複雜的看著對面一臉無所謂的男人,邑棋意味深長的說道:「秦王果真名不虛傳!」
「謝謝!」
一點也不謙虛,明明對方不是那個意思,某人自動的忽略,還不冷不熱的答了一句讓人敢怒不敢言的兩字。
寒眸輕瞥,小子,和本王鬥,你還嫩著呢!
「秦王,我們現在來談談議和的事吧!」不在與面前的男人有任何的挑戰,這種挑戰他自知吃力不討好,不僅損己而且還危害到他自己的人,而這男人卻是和動了動指頭沒什麼分別。
說真的,他早就想快點將這事弄完,才離開這麼一會兒,他到是有些想他的卿兒了,不知道她醒了沒有,不知道她得知自己被他和她的兩個屬下坑了之後是什麼反應,總之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他回去後必是要乖乖自行前去受罰的,要不然他相信她之後一定會不理自己的。
想到這裡必然要趕快行動起來了,抬手示意,身後的卿墨自是會意的從懷裡拿出一道黃色的綢緞,宮長兮動作利落的接過,攤開在石桌上,上面寫滿了龍飛鳳舞鏗鏘有力的字跡,意思顯而易見,他早就寫好了,就看對方的意思了。
其實這詢問對方的意思只是一個表面工作,對於他宮長兮來說,他說的話就是肯定的,無需多言,更不能反對,這邑國的太子最好給他識相的乖乖簽下名字,這樣議和就結束了,他也好快點回去見佳人。
對面的邑棋怎會知道他的心思,現在他一門心思都投在面前的綢緞上,應該說是上面的內容,眸光大致的掃了一遍,內容他還未看,但是光那筆走龍蛇的字跡就能看出其主人的霸道。
一道馬嘶長嘯劃破天際,也成功的讓亭中四人向那來源聲中望去,雙方的士兵更是反應迅速的抽出腰間的刀劍擺出一副迎敵的姿態,就連一向溫潤翩翩的卿墨也是一副警惕的模樣,對面的那位邑國將軍就更不用說了,將邑棋緊緊的護在了身後,不透一絲一毫的縫隙。
所有人只見一匹血色寶馬前腿抬起仰天長嘯,隨之一道玄影閃過,快的讓他們招架不住,只感覺面頰上一道勁風拂過,快速的朝亭中掠過。
寒眸輕瞥,在見到那道身影時眸底滑過一絲欣喜,隨即又被憤怒所取代,卿墨更是由原先的身體緊繃到現在乾脆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動作隨意,兩人皆是一派悠閒,完全沒動。
反之,對面的邑棋似是感覺到了什麼,但是還不等他出口提醒,站在自己前面的將軍已經出手,腰間長劍呼嘯而出,劃破長空,快的讓人不忍觀看接下來血腥的一幕。
這位將軍從來都是招招狠戾,出劍必見血的。唇角微勾,鳳眸滑過一絲不屑,原本眼看著就要沒入胸口的劍竟然在最後的關頭被迫偏離,反手為花,玄袍中的手臂猶如蛇般的纏繞在男子的胳膊上,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劍便被那人拿在了手中。
振臂一揮,泛著寒光的劍這回直指他的主人,劍頭與那脖頸處的動脈只差幾毫米的距離,眾人只見一個玄色衣袍的男子背對著他們,露在衣袖之外的手肌若凝脂,沉重的重劍被他拿在手裡絲毫不顯彆扭。
纖細的身軀在涼風習習中被舞動的衣袍勾勒的栩栩如生,身後的邑國士兵見自家將軍被人這般對待,想這人必是來搗亂的,各個舉著刀劍慢慢的上前。
鳳眸微挑,投給邑棋和那將軍一個挑釁的眼神,無視兩人驚艷癡迷的目光,轉頭笑道:「本相的膽子很小的,要是被你們嚇到了,這手一抖,你們將軍性感的脖子可就要多一道傷痕了!」
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著,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手中的劍還有意的向前伸了伸,「看手抖了吧!」證明自己並未說假騙他們。
一般的士兵不像宮長兮、邑棋這般上位者知道快速的收斂自己的情緒,再看到那轉過來的面容後,無數的吞嚥聲響起,彷彿被定住了一般只知道看著面前猶如勾魂使者般的男子。
本來還猶豫不決的邑國士兵們都不敢向前了,鳳眸微轉,看向那緊盯自己不放的邑國太子,眉心微蹙,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太子是否應該先讓你的人退下!」
邑棋也是個張眼色的主,自是注意到玄衣男子不悅的眼神,笑了笑,抬手語氣威嚴道:「你們,退下!」
「還有那15人!」鳳眸已有所指的望了望附近暗處。
唇角微勾,想不到這男子武功這般高,不僅輕而易舉的在一招內擒住了他最忠心的將軍,而且連暗處有多少暗衛他都知道,處事隨意卻不失謹慎,慵懶之間透著一份邪魅與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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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丞相要出狠招了,親們拭目以待吧!看的同時若是親們有時間別忘了給點評論了建議哦!讓夜白知道你們還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