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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四十四章 帳篷兄,你誰啊? 文 / 荼靡夜白

    再抬頭時,儼然是一副商業化的笑容,抬了抬手,笑道:「諸位,本人以人格擔保,絕對沒有你們說的那樣的事發生,本賭坊經營的都是亮的出手的,絕對不會欺騙各位的!」

    人格?鳳眸微挑,這人以人格擔保那就和「我說的都是假的,出老千我是老手」是一樣的意思,輕抿了一口輕磊遞上來的清茶,眸光淡掃,看著這一場鬧劇。

    眼看喧鬧的場面被自己好說歹說的稍稍平息了下來,還未鬆口氣,啪的一聲,也不知是誰撞到了還是怎樣,桌上的那個骰盅摔了下來,當然裡面的內容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四週一片寂靜,何東的老臉瞬間慘白,對面,鳳眸猛地向身後望去,卻因為人群的擁擠和站立看不清方才是從何處襲來的力道。

    是的,那骰盅四周根本就無人靠近,有的也只是離它最近的何東本人了,他明知那是他的致命傷,所以絕對不會這般大意的撞翻它,而且剛才她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內力從人群中穿過直逼桌上的骰盅,這才出現了現在的一幕。

    鳳眸微閃,既然有人幫她,那自己何不順水推舟?

    視線收回,停在了地上摔得七零八落,卻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骰盅上,唇間滑過一絲冷笑,她就說一個絲毫無武功底子的人怎麼會將色子搖的以稜角站立這種高難度的姿勢,原來是因為內有機關啊!

    那骰盅的底座上有個細微的小槽,剛好符合那色子稜角的大小,而蓋子的內測緊貼著一個小而扁的木條,向上看去,控制它的就是頂部那個看似裝飾雕刻精緻的凸起了,怪不得她發現每次搖好後。他手指都要動一下,原來是要控制木條將立起的色子隨意翻面的原因啊!

    看來這落後的古代還是有搞小發明小創造的高手啊,只不過不用在正途上罷了。不過,看四周鄙夷聲漸起,唾罵聲越來越大的勢頭,雖然有意外,但是效果還不錯,比之前的還要讓人賞心悅目許多。

    有了這鐵一般的證據,何東說什麼都是於事無補的,那些和他原本交好經常來這賭坊玩一把的富商們都是吹鬍子瞪眼的看著他。要知道做生意也是不容易的,一筆生意談成功後才有錢度日,之後還要擔心虧本等等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相反的,若是無生意,那就連吃飯都是問題。

    所以,若是一開始輸了錢,他們只會覺得是自己手氣不好。反正是娛樂的,現在知道原因了,那就不一樣了,就算是一個銅板,那也是他們磨破嘴皮子辛辛苦苦掙來的。

    本來還為何東說話的幾個生意往來的商賈,現在幾乎是同時閉口。隨便找了個位置低頭喝茶,全然不顧他投過來的視線,他們要不是看在這幾年他還是幫到他們的緣故。或許現在早就和其他的那些富商一樣衝上前討要自己被騙的錢了。

    原本只是兩人間的賭局,現在演變成了眾人向何東討要自己的血汗錢了,而且也由最初的口舌之爭演變成了拳打腳踢的暴力事件。

    看著前方人群湧動,而且一樓得消息的人也在向這邊攻陷著,那何東一看就慌了。四周幾個彪形大漢一看就是這裡的打手,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擋在他的前面。讓那些向前衝的人們有些膽怯的後退著。

    「反了你們,竟敢打我,我馬上向我姐夫還有太子爺報告,說你們大白天的想謀殺我,哼!到時候,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雖有不甘,但是眼前這人他的身份不一般,和太子還有尚書都有親家的關係,而他們最多只是比平常人有些錢度日的商人罷了,剩下的又都是平常老百姓,這民怎麼與官斗啊!而且那頭上的官還不是一般級別的官。

    看著眼前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的眾人,何東再次覺得投入太子旗下幫他做事是對的,看看現在,還不是沒有人敢上前,就連方纔的辱罵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臉上揚起一抹得瑟的表情,昂著頭向前走著,輕蔑的看著對面喝茶不語的玄衣男子,語言挑釁道:「也不去打聽一下本大爺是誰,本大爺說你出老千了就是出老千了,你小子要是識相的話,最好跪下給本大爺磕一百個響頭,再叫三聲爺爺,然後將那令牌交給我,或許本大爺會放過你也說不定!」

    敲在右腿上的左腿慢慢的放下來,撫了撫腿間的衣袍,起身動作隨意的站了起來,眼角微微上挑,單單一個動作卻是媚意天成,慵懶的動人心弦,恰逢身旁的窗戶間微風習習而來,撩起了她身後的墨發,也撩動了在場無數人的心湖。

    尤其是面對她只有幾步之遙的何東,更是口水氾濫兩眼暗欲繚繞的看著她,先前就覺得這男人長得傾國傾城,比他府上最貌美勾人的小妾都要好看,簡直就是個妖精,雖然他性取向正常,但是面對這樣一個風華無限的人,男女性別都是浮雲,只要能讓他爽到就行了。

    身下的某物慢慢的舉桿升起,灼熱淫穢的視線緊盯著對面的人,腦中想著的儘是把他壓在身下欲仙欲死的場景,口中頓時一片焦躁乾渴。

    沒人注意,二樓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裡,一雙溢滿殺氣的寒眸緊盯著這邊,尤其是看著那有反應的帳篷,身體四周溢滿了寒氣,手中的茶盞也微微有些裂痕,身後站著的某人吞了吞口水,一臉哀怨的看著前方那道玄色的身影。

    捋了捋被吹亂的墨發,卿十四語調似羽毛般的輕柔淡漠,「哦?那恕本公子孤陋寡聞,請問這位……帳篷兄,你是誰啊?」

    聽到卿十四那句「帳篷兄」的眾人,都視線下移望向那被撐得拔高的下身,要不是有衣袍的遮擋,估計那褻褲早就被撐破了吧!

    掩唇低頭竊笑,四周隱約間可以聽見幾道隱忍的笑聲,不過最明顯的就是那無數顫動的雙肩了。

    可是某人完全沉浸在眼前的美景中,絲毫未查四周詭異的氣氛,順著卿十四的問題,他的語氣頗有些炫耀的得意,「本大爺的姐姐是當朝官拜正二品的柳風柳尚書的當家主母,我的女兒則是頗受太子寵愛的妾侍,你要是覺得方纔的決議不好的話,就乖乖的和本大爺回家,怎麼樣?只要你乖乖的伺候好本大爺,我……」

    「啊……」

    還未說完,身下一陣劇痛傳來,掉落在地上鮮血淋漓的物體警告著他身下的疼痛不是假的,雙手摀住下身,倒在了地上,身子蜷縮著,臉色頓時蒼白如紙,嘴裡不住的發出疼痛難忍的吼聲。

    卿十四先是愣了一下,本來袖間伸出去半寸的手默默地收了回來,看來有人比她動作還快,而且身後那驚濤駭浪的殺氣和不能再熟悉的寒氣,讓她不知該說些什麼,不過也很是同情的看著地上蠕動的某人,活該他碰到那男人,地獄離他不遠了。

    剛才還在疑惑誰的動作比她還快而且還幫了她一把將那骰盅擊落,原來他一直都在此處,只是隱藏的太好了,連她都未發現。

    一襲白衣,隨風飄揚,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但是緩步而來的男子卻是笑得猙獰,四周黑氣寒氣交錯縈繞,從那雙寒眸裡溢出的殺氣讓在場的所有人為之一顫。

    雖然地上的何東疼的冷汗涔涔,但是意識還是在的,尤其是在看到面前突然多出的白衣男子,眸光一閃,瞬間就明白了方才切掉他命根子的人就是他,彷彿要將宮長兮生吞活剝一般,咆哮道:「你小子不要命了,竟敢……竟敢這樣對本大爺,本大爺要殺了你,殺了你!」

    抬頭看向一旁有些畏首畏尾的彪形大漢們,怒喝道:「你們他媽的還不給老子殺了這小子,給老子上!」

    雖然怕眼前男子身上那猶如地獄陰寒之氣的森冷,但是一想到自家老闆身後的人,那是他們不敢得罪的,整了整心神,彷彿是互相鼓勁一般,你推我攘的最後乾脆一起衝上前去,手中拿著的是寒光四溢的刀劍。

    寒眸不屑的一掃,還未靠近,就對上那雙寒眸,頓時殺氣籠罩在全身,眾人只見那白衣男子隨意的一揮衣袖,那些凶神惡煞來勢洶洶的大漢們飛出老遠,雜碎了桌椅板凳,有些則飛出窗外看不到身影了,但是一個個的都是當場閉氣。

    何東知道他招惹到了大人物,雖然不知道面前的白衣男子是誰,但是光憑那掃過來的一眼就讓他猶如身處冰窖中一般,他彷彿忘記了身下的疼痛,對於那壓得他喘不過來氣的殺氣,他很是驚恐。

    畢竟,他以前都是仗著自家妹妹還有女兒的身份在此地作威作福慣了的,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何曾像今天這般先是被一個慵懶似貓的小子耍了一遍,然後現在又被面前這個來歷不明一舉手一投足都顯威壓的男子剁了命根,又將他的手下一招內秒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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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羨慕嫉妒恨那些會畫漫畫的童鞋們,為什麼筆下的人物都那麼的美,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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