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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五十六章 割斷動脈,而非挑斷筋脈 文 / 荼靡夜白

    而且對於宮長兮來說,任何女子的身體他都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只有一人,但是那人一個勁的與他打太極,就是不和他回去。

    對於宮長兮的反應,卿十四還是接受的,畢竟他一個年紀輕輕就上戰場殺敵的人會怕這屍體嗎?相反,眸光偶爾瞟向身旁,這柳風再怎麼說也是一介文官,一個文弱書生就算膽子再大,見到面前的這副陰森場景會眉不皺眸不閃嗎?

    這一點讓人匪夷所思!

    視線收回,認真的轉向下方的屍體上,身上沒有過多的傷痕,彷彿是自願的一般,沒有掙扎的痕跡,要說痕跡的話,就只有四肢大動脈處有明顯的刀傷,而且手法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不是為了挑斷手經腳經,讓其失去逃跑的自由,反倒是像……

    「王爺,柳尚書,麻煩你們將其他的屍體衣服都脫了,手腳都露出來!」雖然不明白卿十四的用意,但是宮長兮和柳風還是動手按照她的吩咐做了。

    這些女子身上的衣服雖然看起來很凌亂,畢竟是從土裡挖出來的,髒亂在所難免,但是她方才只用匕首輕輕的挑開衣物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女子的外袍,這不得不讓她很詫異,看著對面兩人動作迅速並未有任何阻礙的脫下了其他屍體的衣物。

    鳳眸一凜,若是按照平常,一個死人的衣物怎麼能這般輕易的就被脫下來了,而且還是僅靠一人之力,上一世這些幫死人穿衣脫衣的活她沒少做,這些基本常識她還是懂的。

    所以,鳳眸收回,正好對上宮長兮投過來的寒眸,挑眉。他好像也明白了什麼,視線轉向另一邊,柳風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眸光微閃,卿十四問道:「王爺和柳尚書發現了什麼線索嗎?」

    搖了搖頭,柳風回過頭來笑道:「發現到不敢多說,我只是覺得這些女子身上的衣物是否是太容易脫下了,這有些不符合常理!」

    點了點頭,宮長兮眼中亦是這個意思。看來面前的兩人一點就透,都是聰明人,「本相也是方才才發現的。而且她們每人的四肢處皆是被人動作利落的割破了動脈,而不是經脈,不知柳尚書對此有何高見?」

    卿十四完全是一副晚輩對待長輩的姿態,一臉虛心受教的態度詢問柳風,溫潤如風的臉上微微有些怔愣。好像是被眼前一向冷傲的人這般謙虛的對待有些吃驚吧!

    也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柳風就收斂起了臉上的表情,笑道:「丞相太謙虛了,高見不敢當,柳某僅是一介書生,自是無法和丞相那般看出其中的門道。柳某認為興許是那些綁架她們的人為了防止她們逃跑而這麼做的吧,至於為何沒有挑斷她們的手腳筋而是割破她們的動脈,或許是因為他們不能這麼做。當然這些只是柳某的一些個人想法,還望丞相和王爺不要見怪!」

    從始至終,宮長兮都未給柳風好臉色看,就那副冷冰冰的模樣,瞟了一眼對面的某男。卿十四對著柳風笑道:「柳大人謙虛了,本相才是應該感謝你說出自己的想法呢!」

    卿十四沒想到有一天還能和人皮不笑肉笑的互相打著太極在一間裝滿屍體的房內。而且她第一次看不出一個人的道行深淺。

    外面的宮長璋靠在樹邊,身旁陰風陣陣,他不禁打了個寒戰,望著對面的木屋,心下有些泛寒,對於古人來說,迷信或多或少都是相信的,當然對於一個手握大權的太子來說,對這屍體還是很忌諱的。

    隨便招呼過來一個士兵,「你,去通知柳尚書說皇后還在宮裡等著他,讓他別忘了。再向丞相說一聲本太子今天有些不適,先回去了!若是有用得著本太子的地方,讓他派人來通知我!」

    咚咚……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屋內三人的思緒,「進來!」

    「王爺,丞相大人,尚書大人,太子殿下讓屬下前來傳話,說是讓柳大人記得皇后娘娘還在等著您,讓您準時,還有就是太子殿下身體有些不適,已經先行回府了,他派屬下給丞相大人打個招呼,還說若是丞相您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派人通知他就行。」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揮了揮手,房內又只剩下他們三人,一股腐臭味瀰漫在這不大不小的房間裡。

    卿十四抱拳說道:「既然是皇后娘娘找柳大人有事,那就不打擾大人了,快快前去,別誤了時辰,免得到時候皇后娘娘怪罪下來,本相可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視線移向一旁閉口不言的宮長兮,見他對此未有什麼表示,算是默認了,柳風這才開口道:「丞相大人真是客氣了,我們奉的是皇命,皇后娘娘一向通情達理,自是不會蠻不講理的怪罪於你,既然這樣,王爺,丞相,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柳大人,請!」

    送走了柳風,房內就只剩卿十四和宮長兮兩人了,視線收回,卿十四抬頭望向身旁的男人,愉悅道:「秦王殿下,別告訴我你沒有發現什麼!」

    原本冷峻的臉瞬間坍塌,揚眉勾唇,宮長兮變臉額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只見身形一晃,轉眼間就緊貼著卿十四的背,雙手還不老實的從身後環上了卿十四的腰,臉頰蹭著卿十四白皙的臉頰,不顧懷中人的掙扎,眸光提留在眼前的一具具屍體上。

    「說真的,就像方才柳風說的那樣,這些女子身上的衣服太容易脫下了,這也就說明了她們身上的衣服是死後別人替她們穿上的,而不是她們原本的衣服。」

    玉手抬起,推開了過於近的臉頰,不顧身旁男人的咋呼,卿十四接道:「那你對於她們四肢上的傷痕又是如何認為的?」

    卿十四相信宮長兮必會給她一個滿意的見解,而不是像柳風那般聽著是那麼回事,而實際上卻是相差甚遠。

    而宮長兮也沒有拂她的意,對於佳人來說,這可是一個表現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首先,這些女子我都事先派人查看了的,全部都是身居深閨中的大家閨秀,就算是地位有些低的女子,她們也是毫無武功的柔弱女子,既然能綁走她們,何必為了阻止她們逃跑而故意隔斷她們的動脈,而不是手經腳經呢?」

    卿十四點了點頭,這和她想的一樣,鳳眸示意他繼續。

    「假設他們真的是有必要阻止她們逃跑,那挑斷手腳筋不是比隔斷動脈來的更保險嗎?而且不會像隔斷動脈那樣留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對於這麼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樣的手法有些多餘了,好像在故意隱瞞著些什麼。」

    是的,這些就是卿十四所想的,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你說對付幾個柔弱的女子,用得著這般和對待有武功的人一樣嗎?而且那四肢上的割痕讓她覺得很詭異,就像宮長兮說的那樣,好像是在刻意的隱藏著什麼。

    鳳眸微閃,卿十四伸了個懶腰,抬高聲音說道:「王爺,來這裡有一會兒了,目前就只有這些線索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出去逛逛散散心,也好明天繼續啊!」

    寒眸會意,宮長兮勾唇,眸底的寵溺無疑,「好!」

    兩道身影自木屋離去,留下一院子肅穆的士兵,屋外樹枝微晃,瞬間變得安靜,蟬鳴清風,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

    客似錢來酒樓,二樓最深處。

    卿十四和宮長兮兩人並沒有各自回府,而是來到了他們第一次相見的那間廂房裡,只見一人懶懶的躺在軟榻上,夕陽的餘暉星碎的灑在她的身上,均勻的呼吸聲預示著她是睡著了。

    一旁某人靜靜地聽著那清淺的呼吸聲,慢慢的抬起頭來,臉上一片委屈,他還以為她今天是專門約他前來度過二人世界的,畢竟只要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多了,那離她回王府的時間也就不遠了。

    可是沒想到她就隨意的往那兒一躺,把他晾在一邊,自己好幾次的偷襲都未成功,更別說是偷香了,最讓他忍無可忍的是她竟然在他滿心歡喜的時候告訴他等會兒卿墨和宮長流就會到。

    看來電燈泡不少,好不容易等到她睡著了,趁他們還沒來,他可要抓緊時間偷個香,熟睡的卿十四也不知是因為身旁有宮長兮這廝還是怎麼,一貫的警惕都放下了,以致身後有個眼放狼光滿臉竊笑的男人她都未加察覺。

    撩袍,上榻,宮長兮動作迅速的將榻上安靜的不似凡人的卿十四攬在了懷中,動作間卻是小心翼翼般的溫柔,懷中的女子斂去了醒來時那種慵懶冷冽,就連眉宇間也多了一份恬靜,閉上眼的她自有另一番風味。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就是在形容他懷裡的這個女子吧!

    大手一揮,墨發微彈如瀑般垂下,宮長兮迷戀的看著懷中的女子,他以前怎麼就沒注意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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