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 太子歸來 006 心情不好 文 / 聆楓夜一
軒轅晟睿一驚,如此強勢的態度,如此強悍的氣場,還有如此冰冷的語氣,這是一貫膽小怯懦的廢物太子嗎?
果然,實力代表一切,他可是清楚地記得,這個昔日被人忽略嘲弄的太子,如今已經擁有比他還高的玄力。
不但如此,他還發現,原本裝飾豪華的馬車,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馬車,更重要的是,原本馬車上寫著「輕狂太子」的金匾牌子也不見了,連馬車門都沒有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覺察到身後男子的疑惑,弒月並沒有解釋什麼。之所以高調得坐著華貴馬車出行,而且還特意放上標誌自己身份的牌子上去,一方面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再怎麼不濟,太子的身份,至少在明面上,不會有人不識好歹來找茬。另一方面,她更想知道,到底有誰對她的命感興趣。她一向沒什麼耐心,也不喜歡東躲西藏,想讓對手找到自己,這是最直接的方法。
更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免費的打手可以用,不用白不用。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軒轅晟睿和環香都受了重傷,如果再有殺手襲擊,雖然有她在,不至於喪命,不過,經由昨晚蒼狼絕天的出現,她知道,這個世界,遠不是自己想得那麼簡單。
墨玄三品,或許在同齡人中那是絕對實力的存在,但是,在整個敖川大陸中,墨玄之上,還有天玄,神玄,甚至有可能還有玄尊的存在。所以,在自己擁有絕對無敵的力量之前,萬事小心為上。
離南玥國只剩三天的路程了,想必該出手的對手都已經露過臉了,她也就不必再故意高調上路了。
雖然氣不過,但是軒轅晟睿還是乖乖換了衣服,上了馬車。由於車伕已經死了,趕車的工作自然落在丫鬟環香上。此時馬車內就只有弒月和軒轅晟睿兩個人,氣氛有些詭異。
弒月已然換上了一貫慵懶的姿態,閉目養神,緊皺的眉首,依稀能夠看出些許不悅的情緒。她一向不喜歡自己的情緒外漏,心裡再郁煩,她都能很好得調整自己的心情。可是,蒼狼絕天的出現,敲響了她心裡的警鐘。那個男人仿似看透了她所有,這種完全被人看穿的感覺很不好,不,應該說很可怕。如果可以,她絕對不想再見到他。她必須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要不然,不只是自己,還有關心她喜歡她的親人朋友都會因她而受到牽連。她要變強,直到自己能夠完全得保護他們。
她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在乎的人!
「你……」軒轅晟睿看著那張比女人還要清麗脫俗的美妙睡容,一長串的問題硬生生給吞了回去。昨晚她分明已經晉陞到紫玄,可是,奇怪的是,他依然感覺不到她身上任何玄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殿下,前方有個茶館,不知是否下車休息?」環香一邊小心駕著馬車,一邊詢問道。
「不必,香兒,你去補給點茶水,我們馬上上路。」弒月拒絕道。
這個茶館不是普通的茶館,各國通往南玥國的幾條大路幾乎都在這個茶館匯聚,可謂是人口混雜。萬一有殺手混在裡頭,可就不妙了。
這是一個帳篷搭制的簡易茶館,裡面二三十張桌子都坐滿了人,看得出一半的桌椅都是臨時添加的,因為很多都安排在了帳篷外面。粗莽大漢,市井小徒,文雅書生,少兒老婦,青年才俊,各色各樣的人都有。
其中有一桌特別起眼,三男兩女,男俊女靚,各個談吐不凡,氣質灼人。
「我就說不喜歡出門嘛,又熱又累,麻煩死了!」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青衣男子,大概二十一二歲,眉清目秀,身姿卓越。他是白家的二公子白宇凡,平時最嫌麻煩。「哎,我為什麼非得來這裡呢?明明宇翔才是白家少當家嘛!」
「宇凡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身旁的黃衣女子白羽妍白了白宇凡一眼,「翔哥哥為了白家每天每天拚命修煉,還要處理家族很多事情,你不體諒翔哥哥也就算了,還諸多抱怨。真是的,白家上下,就屬你最閒好不好!」
「哪有閒啦,我也很忙的好不好!」白宇凡說得有些心虛,「再說,我這不是從百之中抽空來了嘛!」他特意強調了「忙」字,他是很忙嘛,沒有說錯啊,他每天每天忙著睡覺,還有和小鳥兒聊天。
「我說,那個什麼輕狂太子的,回國就回國嘛,幹嘛這麼大張旗鼓的呢!不過是個慶歸宴,我們八大家族的人為什麼一定要去捧場不可呢?他回國,關我們什麼事啊?」
「白兄有所不知啊,這可不是簡單的宴會啊,新舊太子相爭,場面應該會很火爆。而且,依我看,南玥國此次動作這般大,相信其他各國的皇子公主也會藉故去道賀幾番,藉以查探南玥國的虛實吧!」司徒劍一一臉的興味,掛著一張邪魅的笑臉,怎麼看怎麼不正經。「此去南玥國,不但有文藝比拚可以看,還有一場史無前例的武鬥可以觀賞,何樂而不為呢?況且,一路有美女相伴,再累再辛苦也值得啊!」司徒劍一意有所指得看向花莫染身旁的冰山美人。
被熾熱目光點名的冰山美女花音落狠狠地瞪了司徒劍一一眼,千年的冰封俏臉似要將其冰凍般,散發著一臉的寒氣。
「好吧,當我沒說。」司徒劍一無趣得撇撇嘴。見冰山美人不為所動,專攻主人花莫染。
「花兄,你看,兩虎相爭,最後得益的會是誰呢?」
「花某對此事著實沒有多大興致!」花莫染淡漠得回答,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傲表情。只見他一身高貴神秘的紫衣,戴著紫紗垂面的斗笠,雖看不清容貌,舉手投足間自然散發的淡雅氣質,卻是獨韻風情。藝術家專有孤傲氣質,自成一個世界,令其與兩個相對熱情的男子有些格格不入。
他並不喜歡過多揣測別人的事情,他是花氏音舞世家的少主,除了跟文藝舞音相關的話題,其他的,很少能引起他興趣的。此次前來,主要是聽聞天下第一才女悅兒公主也會到場,否則,他是不會花費這個時間精力去充當什麼公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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