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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7章 嫉妒 文 / 暮陽初春

    剛奔出『霧非霧』咖啡店,一抹人影從自己眼前飛速劃掠而過,手尖一空,看著眼前極快消失的人影,念錦沒有喊,包裡也只有幾百塊錢,丟了就丟了吧!

    不過丟了手袋,她連打車的錢都沒有了,抬頭,望了一眼陰霧濛濛的天空,細細的雨絲扑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的肌膚蔓過一陣絲絲冰涼。

    玉指捏握著風衣的邊緣,她行步在飄灑著細雨的街頭,孤獨,淒涼,正如她此刻的心境,父親失去了權勢就等於是失去了一切,尊貴,驕傲,還有她的婚姻……

    空曠的山丘,墳頭已經長起了幾株粉嫩的小草,看著墓塊上那幾地行雲如流水的字跡,她才發現不經意又來看父親了,是的,每當心酸失落的時候,她都會來父親墓前坐一坐,如果父親在世的話,一定會說:「錦兒,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爸相信你。」是的,父親一生樂觀,開朗,他的人生哲理一向堅信人生並沒有邁不過去的劫。

    只是,父親,一切真能過去嗎?為什麼我感到心如此疲倦呢?

    視線掃到墳前那抹峻碩挺拔的身形,男人面對著墓碑而立,英俊的五官沒有太多的表情,清風一陣徐來,風衣下擺獵獵作響,齊耳的墨色短髮被細雨淋濕,但,他毫不在意,忤在那裡,像一尊雕像。()

    「你來幹什麼?」空曠寂無人煙的山谷中響徹著她凌厲冷絕的聲音。是的,他不配,這個男人,眸光落定在父親墳前那束嬌艷的黃色小雛菊時,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這樣做算什麼,算什麼啊?念錦的心在吶喊……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假惺惺地來看父親,會提醒著他傷害她的所有過往,一幕幕過往從她影片一樣從她眼前劃快速掠過,甜蜜的,恩愛的,冷酷的,無情的的北宮滄,絕烈的恨象毒蛇一樣鑽襲入她的心底……

    男人回頭,眸光凝定在她嬌白的面容上,眸子裡閃耀著痛苦,還有絲絲縷縷的歉疚。

    「錦,不要這樣,我也喊了他三年的父親,北宮集團能有今天的成就,爸對我恩……」

    他話都還沒有說完,她已經蹲下了身子,撿起墳前的那束刺眼的雛菊花,憤怒地砸在了他黑色的長風衣上。

    「滾,我不想看到你。」凌厲的指抬起指向了身後那道幽深的小徑。一字一句從牙縫裡迸出。

    男人深深地盯望著她,身體仍然一動不動。「我們一定要這樣嗎?念錦。」

    「聽說玉碩破產了,我……」還沒有把她傷夠,回來看她笑話。

    只是他幽深的目光為何有著深濃的關切,是她看錯了吧!「北宮滄,你不覺得在將我爸害死後,再來裝成一副偽善家的面孔很卑鄙,也很無恥嗎?」

    「我沒有。」男人一臉愕然,辯駁的聲音很低沉,還有一些傻啞,權勢滔天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了軟弱無力。

    「那些裸畫是你找安飛畫的吧?」狠狠地盯望著他,離婚後,這還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正面談及這件事情。「不……念錦……我沒有。」削薄的唇峰明顯在抖動,神色有些驚慌,一切已經不言而喻了,真的是他,那張裸畫果真是他找安飛畫的?他陷害她,無非是想離婚,明明是他的錯,還將一切賴在她的頭上,明明是他背叛她,卻還要賊喊做賊指罵她紅杏出牆,同床共枕三年,怎麼都不知道他是這樣一個薄情寡恩,冷酷無情的男人?

    其實,真不是他做的,是傅雪菲,他後來才知道,不過已經太遲了,如今,他是奇虎難下了。

    「無論如何?」雙手按壓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手中骨感的輕盈告訴他,她瘦了,心裡上湧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楚。

    吸了一口氣,盯望著她似要噴出火焰的雙瞳。

    「我不准你嫁給秦少天。」是的,當他看著她與秦少天相依相偎娛樂新聞滿天飛舞,他心裡很不爽,不爽極了,她曾是他的妻子,是他最愛的女人,她可以跟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但是,絕對不能他們秦家當中的任何一個。

    不准?多霸道的語氣,多強悍的態度,念錦笑了,那笑如同花開,只是,唇線上揚的優美弧度鏤刻著鄙夷與不屑,還有一絲倔強。

    「你是我的誰?又什麼資格來管我?」揮手打掉了他強握著她雙肩的大掌,她身體排斥著他的觸碰,即然如此在乎她,又何必在蘇家最危難的時刻設計與她離婚?心中,濃烈的恨意象大海裡千層波浪捲,銳利的痛襲捲著她的心。

    她當他是毒蛇,是猛獸,將他拒於千里之外,而秦少天可以執意牽起她的手,享受她獨有的溫情,是的,他嫉妒了……

    「蘇念錦,如果你執意要嫁給秦少天,就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語調冰冷,眸光凌厲狠絕,語畢,大掌握住她尖瘦的下巴,帶著一股子狠勁兒,粗魯地將她拉向了自己,下巴水嫩的肌膚紅痕遍佈。

    「放……開……我。」她咬著唇,五指收握成拳發恨地捶打在厚實的肩膀上,她的反抗與拒絕讓他心中騰升起一股誓要征服的**,俯首,唇即時覆蓋住了她的唇,吻狂風暴雨,鋪天蓋地而來,肥厚靈活的舌掃刷過一排整齊的貝齒,狠命地撬開了她的牙關,拚命地吸取她口中的津汁,肆意翻攪,那力道好似想把她攪碎。

    他們已經離婚了,難道一無所有就活該受他們這些有錢的人欺負吧?秦煜湛拿鈔票侮辱她也就算了,他偏生還來侵犯自己?她們已經離婚了,他沒權利這樣對她。

    凶狠地一口咬下,瞬即,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齒間蔓延……

    絕烈的痛讓他鬆了手,撐起頭,近在咫尺的女人,面情似陌生人一般疏冷,再無其他的溫情,驀地,眼底蒙上了濃重的挫敗和痛楚,唇角暗沉,似有揚起一道森冷的笑意,抬手,擦去嘴角溢出來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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