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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Chapter 61 計謀落敗 文 / 暮陽初春

    「是不是你,只要一碰到蘇念錦的事情,你都會這樣情緒失常?」兩年前,在那個婚禮上,她看到他發怒的一幕,記得他與自己個處了一年,一直都是彬彬有禮,脾氣好得沒話說,他們一直都是相敬如賓的,而那時候,他說,他愛她啊!

    是的,傅雪菲深深地嫉妒了,這份嫉妒的心燒灼著她的理智,似要將她燒得理智全失。

    她有什麼比不上蘇念錦啊?她在心中吶喊,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是那麼愛她?愛到深入骨髓,她好恨。

    「你越是想要,我越是不給,秦少天,你能耐我何?哈哈哈。」輕輕放開他胸前那條粉紅色領帶,她一步一步地退開,然後,向那蔚藍的大海跑去,站在海灘上,她向著那大海的一邊,揮手用力地一擲,秦少天只看到眼角有一抹光亮閃過,銀光閃閃,頃刻間,感覺那個銀灰色的東西就丟進了大海,還在海面上濺起了小小的浪花。

    猛地,少天反應了過來,邁開長腿,衝到她的面前,毫不猶豫就摑了她一個巴掌,巴掌聲很清脆,雪嫩的肌膚上印上了一個紅掌印,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

    「我秦少天這輩子只打過兩個女人,一個是王瑩蓮,一個就是你。」他盯望著她目光很冷咧,簡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似想要將她凌遲成一塊又一塊的碎肉。

    「而我們都是欺負蘇念錦的女人,是不是?」傅雪菲瘋狂地大笑,笑得眼淚淒滄逝落,想不得,秦少天在乎蘇念錦已經到了如此深不可測的地步。

    「就算是你再愛她,可是,人家愛你嗎?她答應你的嫁給你,不過是想報復我們而已,是她親自拿著這枚戒指去店舖當掉的,你一腔癡情空餘恨啊!」她冷冷譏誚地笑說,面孔有些猙獰。

    秦少天不想給她解釋半句,直至此刻,他才感覺,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不可理喻!他脫掉了身上那套黑色的西服,扯下紅色的領帶,隨手往海灘上一扔,陽光下,身著白色筆挺襯衫的他看起來更高大,列帥氣,轎健的身軀走向了大海,在她的驚詫中,高大筆挺的身形撲通一聲就跳下了大海。

    秦少天,這個男人瘋了,他居然跳到海裡去,想去摸那只被她扔掉的鑽戒嗎?不止是她瘋了,原來,秦少天也瘋了,她是恨得發瘋,而他是愛得發瘋,天啊!傅雪菲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只看到他在大海裡不斷地撲騰,浮上了海面,仰面吸了一口氣,又鑽入了海底。

    蘇念錦,你的身上到底有什麼迷藥?會將這個男人迷得團團轉,甚至不顧安危,不過是一枚婚戒而已,也值得他下海不顧一切去撈嗎?

    她站在大海邊,雙手祈禱著上蒼讓他最後不要找到它,是的,絕對找不到,丟到那個位置,她自己也不沒看楚,也無法確定。

    「雲中赫」大酒店最底層金碧輝煌的大廳,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有一個身著粉紅色套裝的女人坐在黑色的長沙發椅子上,只見她正垂著頭,頭髮散落在兩鬢,罩住了她整張臉孔,像是倦極在小寐。

    有一抹黑色的身影向她走了過去,蹲在她的腳邊,捏握著她的手,不知道對她說了一句什麼,然後,站起身向不遠處的櫃檯走去。

    有一個穿灰色風衣的男人,站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目光落定在那個纖細的女人背影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痕……

    海難邊

    傅雪菲就站在那裡,像一尊雕像,幽深的瞳仁轉也不轉,牢牢地一直盯望著不遠處的那一個海面,那裡有一抹人影在撲騰,閃動。

    不過大約四十來分鐘,海面上就浮起了一個人影,抬手抹了一把臉,視線變得清晰,看著掌心裡那枚正發著藍幽幽光芒的鑽戒,秦市長有些心花怒放了,他終於找到了它,還真是黃天不負苦心人。

    捏握著那枚鑽戒,他從大海裡游回了岸,一大綹秀髮貼在他的額角,眉宇間,睫毛上都沾了些許的小水珠,眼睛還肯些酸酸的脹疼,是由於長時間浸泡在水裡的原因,不過,沒關係,只要找到它,就是他莫大的幸福。

    西服外套裡,手機一直『嗚嗚』地叫過不停,彎腰從沙灘上撿起衣服,掏出手機一看,才發現居然有34個未接來電,抬指翻了翻,大多數都是李秘書打來的,心中期待的那個號碼並沒有看到,心裡湧過一陣濃烈的失望,也或者說,她收到了傅雪菲發過去的圖片,在生他的氣,覺得他不該來見傅雪嗎?

    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佇立的那個橘黃色的身影。「我不會給你一毛錢,傅雪菲,一千兩百萬啊!還真是可惜了。」說完,他拿起自己的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當他驅車離開沙灘的時候,透過增敞開的車窗,看到傅雪菲凝站在原地,仍然維持著同一個站姿。

    也許是被他的行為嚇傻了,是的,她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會有像他這麼癡情的男人!

    秦少天換下一身濕衣服,去接見來自菲利賓的外資商,酒過三巡,吩咐李秘書將外資商送走後已經晚上十點以後的事情了,坐在自己黑色的小轎車中,秦少天將頭往後一靠,望著窗外迅速往後退靠的樹影,一絲倦意襲了心頭,輕闔上長睫毛,準備小憩一會兒。

    那首非常動聽的樂曲在靜謐而又狹窄的空間裡響起。閉著眼睛,手指從衣袋裡摸索出手機,熟悉地按下了接聽器。「喂!」尾指一帶,無意間碰到了免提鍵。一道焦急的聲音飄繞在了車廂裡。

    「秦市長,夫人,夫人還沒回來呀!」秦嬸的聲音透露著濃烈的擔憂,還夾雜著一縷驚慌失措。

    「念錦沒回來?」他輕輕反問了一句。「是啊!」「別急,她可能是有事出去了。」他安慰著吳嫂。

    「不是,秦市長,夫人的電話打不通,一直是關機狀態,按理說,她早應該下班了。夫夫會不會出什麼事兒啊?秦市長。」吳嫂的聲音焦灼不安,她的話影響到了秦少天,回想起在海灘邊的一幕,傅雪菲有意親近他,捏握著他的領帶,浸著冷笑為他拍了一張照片,當時,記得她說已經將那張照片發出去了,驀地,秦市長感覺如當頭一棒,他太大意了,當時,他只顧著跳入大海去尋找婚戒,幾乎都忘記了傅雪菲的話,她把那些照片發給了念錦,念錦一定看到那照片,然後,她會……想到這兒,秦少天腦中警玲大作,緊緊闔上的纖長捲曲的睫毛猛地一抖,倏地張開了眼睛,凌厲的視線掃向了漆黑的窗外。

    前面開車的李秘書聽到了吳媚的電話,不時地回頭看秦領導,見他滿面陰鷙,眉宇間還隱隱地透露著擔心與不安。

    「沒事的,秦市長,你給夫人打個電話問一問呀!」

    李秘書說話間,秦市長已經飛快地拔下了那串印刻在心中的電話號碼。「你拔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拔。」

    一記冰冷不帶一絲溫度的女音襲上耳膜,拔了好幾下都是同樣的結要,不知道她的下落,又打不電通,他心情變得浮躁起來。

    念錦肯定生他氣了,以為他是有意瞞著她去見傅雪菲那個壞女人了。

    「見鬼了。」他自言自語地憤怒罵了一句。他這麼就上了傅雪菲的當了呢?不過是一枚戒指啊!為她再重新買一枚不就好了,狠狠地握攫住著手指上的藍色苫戒,他還心情愉悅地想回家將它重新給她戴上,沒想到她這個時候了連家都不回?

    思索著她可能會去的地方,幾乎屈指可數啊!自從蘇市長入獄後,念錦幾乎連最要好的幾個朋友都斷絕了關係,王寶蓮還在獄中,兩個姐妹都不在國內,她能去的地方幾乎為零!

    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快十一點了,不行,他得去找她。

    「秦市長,要先回家看一看嗎?」見領導一臉陰晴不定的神色,李秘書小心冀冀地問出,心裡也隨著秦領導的心情起伏不定。

    秦少天沒有立即回答李秘書,因為,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尋找?玻璃窗上劃過一片又一片隱隱綽綽的光影,思緒回到了兩年前,新婚夜,她躲開了秦宇離開了他,他千辛萬苦找到她,不過才幾個月的光景,她不會又重蹈覆轍吧!想到這裡,他更著急了。

    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之際?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喂!」他煩燥地爬了爬垂落在額際的髮絲,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向覺穩內斂,把一切的事都看得挺淡,唯有念錦這個女人,總是能讓他的心情起起伏伏,絲毫都沒有安全感,唯恐那一天,她又會悄無聲息地離他而去了,因為,她是有前科,他怕,如果說,秦少天會怕自己的老婆失蹤,這則消息洩露出去,肯定會讓w市所有的百姓殆笑大方。

    可是,遇到念錦的事,他一向冷靜不下來。

    「少天,你在哪兒?」是秦煜湛溫良如玉的聲音。「噢!大哥,我正準備回家呢!」他不知道秦煜湛這麼晚了打電話來有什麼事?意氣風發的眉宇擰成了一朵小皺褶花。

    「少天,念錦是不是還沒回來?」「你怎麼知道的?」秦少天很奇怪,這秦家老大還真是神通廣大,他不是在北京經營管理東方集團嗎?連念錦的行蹤都瞭若指掌。

    「少天,你誤會了。」聽兄弟的聲音有些緊崩,秦煜湛在電話另一端急急地解釋。

    「剛才,我看到了弟妹,好像還暈迷不醒,抱著她的那個……那個男人……好像是……小滄。」

    電話另一端冷冷的氣場讓秦煜湛終於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在什麼地方?」秦少天冷咧的聲音幾乎要劃破稀薄的空氣,滿身稜形的邊角墊向了身邊所有的人。

    「你不要激動,少天,我在『雲中赫』大酒店。」

    掛了電話,秦市長不敢怠慢,憑他的精明與睿智,他就知道念錦絕非是心甘情願與北宮滄在一起,她那麼恨他,怎麼可能讓他抱著她呢?

    北宮滄抱著昏迷不醒的念錦,這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念錦被脅迫了,北宮滄,如果傷了她一根頭髮,我發誓絕對不會放過你。

    「李秘書,十分鐘到達『雲中赫』大酒店。」

    李秘書接到領導的指令,一句話也不吭,抬腳狠踩了一下油門,油表瘋狂地飆了一圈,黑色的奧迪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火速馳出。

    『雲中赫』大酒店vip321房間,浴室的門並緊緊地關閉著,能夠聽到清晰『嘩啦啦』的水聲傳送出來,房間裡,那張寬大橘色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女人沒有動,睡得很沉,驀地,房門的鎖孔轉動了幾下,門被人用力推開了,一抹灰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踱了起來,毫不猶豫走向了床邊,將女人的身體抱起,握住了女人的下頜骨,女人粉唇微張,一杯香甜可口的橙汁被送進她嘴裡。

    「咳咳咳!」無意識性的進食,讓屋子裡響起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男人焦急地望了一眼那道緊緊關閉的浴室門,急忙將杯子在璃琉櫃檯,放下女人的腦袋,讓她平躺,然後,踮著腳尖兒急步奔向了門邊,離去時還輕輕地闔上了房門。

    床上的女人身體開始翻動,一頭筆直的秀髮散落雪白娟秀的臉孔上,兩片唇開始泛紅,不停地蠕動,偶爾微張,囈語著什麼,腦袋不時向左右兩邊甩擺。

    「熱,我熱。」模糊的語句響徹在沉悶的空氣裡,她發出一陣低低的喘息,玉指摸索著頸前的裙子紐扣,解開了兩顆,露出了白皙的肉肉,可是,她感覺還是熱啊!整個身體像是火在焚燒,這種狂熾的焚燒,好似想要把她整個人燃成灰燼,口很渴,她想喝水啊!

    「呃!」心裡難受死了,她掙扎著起身,想為自己倒杯水,卻感覺全身軟弱無力,腦袋也昏沉的厲害,跌跌撞撞撐起身,一陣昏天黑地後摔下了床,她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好沉重,身體也滾燙的厲害。

    伸舌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唇瓣……

    男人裹著浴巾,用毛巾擦著身體走出浴室的時候,就看到了女人橫躺在地毯上,纖細的玉指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衣服幾乎已經被她褪至肩頭,露出了好大一片白皙的肌膚,她的唇瓣好紅,巴掌大的小臉蛋也異常紅潤,白皙的皮膚散發出耀眼的光澤。

    當她的小舌頭舔弄著那乾裂的唇瓣時,一時間,如天雷勾動了地火,男人感覺自己身體的甘個部位一下子就甦醒了過來,邪念在他腦海裡翻滾,是的,兩年前,無數過歡愛的場景從他腦子裡像放影片一樣飛速掠過,脖頸處,喉結上下滑動,喉頭一滯,邁著長腿奔向了她。

    將她從地毯上了撫了起來,丟開了手上的毛巾,將她擁進了懷裡,而她不停地往他懷裡鑽去,好像在尋找著舒服的姿勢。

    她的動作讓他心裡劃過一陣竊喜!「錦錦。」緊緊地擁著她,他溫柔地喚了她一句。

    「我熱,熱啊!」她半閉合著星眸,吐氣如蘭,撕扯著衣服的動作好似在像他發出另一種無言的邀請。

    「錦錦,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北宮滄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口水。他的身體也熱,有火,想她幫他降。

    兩年來無盡的相思,她終於再次回到了他的懷抱。「少天……我熱。」女人睜開了星眸,眸子裡激情蕩漾,視線有些渙散。

    少天,她呼出口的名像一記春雷一樣劃過他頭頂,意欲抬起想替她捋開鬢際髮梢的手掌僵在了半空中。

    她黏著他,原來是把他當做了秦少天,在意志不清醒的時刻,她的心中只有秦少天,而他北宮滄算什麼?在她心中恐怕就是一坨狗屎,這樣的事實讓他非常的氣惱,他想要她,曾幾何時,即便是碰一碰她的身子,也必須得使用如此胺髒卑鄙的手段。

    不,她是他的女人,過去是,將來也會是,雖然,目前,她與秦少天結了婚,可是,愛過他的女人絕對不會愛上其他的男人,他北宮滄自認為風流倜儻,至少,他有這樣的信心,三年相濡以沫的感情不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了。

    想重新喚回她對自己的愛,他將她整個身體抱上了床,俯下頭,在她唇際烙下愛憐的淺吻。

    「錦錦,看清楚,我是北宮滄,我要你看清楚,即將與你共赴巫山**的是誰。」他拍著她的臉蛋,一聲又一聲似想把她喚醒。

    念錦渙散的眸光漫過幾縷癡迷的光芒,視線漸漸變得清明,陡地,近在咫尺的男人臉孔讓她驚若寒蟬,不是她的少天啊!「為什麼是你?」她慌張地整理著自己一頭亂髮,以及散亂的衣衫,她對他的態度,她的拒絕,都像是一根針一樣狠狠地捅向了他的靈魂深處。

    「難道你希望是秦少天麼?」心裡的嫉妒發酵成酸味茲茲地往外冒。口氣陰狠,見她別開臉,面色掠過朵朵烏雲。

    念錦張望了一下四周,某些意識漸漸回籠,她記得傅雪菲給自己發照片,說少天去海難與她約會,她心急火燎地跑出家門,正欲攔車往海灘邊趕去,不料北宮滄出現了,攔住了她,沒想到,他那樣將自己打暈,還帶到這種地方來了,從打掃的纖塵不染的櫃檯,以及床上鋪墊的床單,不雅的裝潢就可以看得出這是一間非常高級的酒店,』酒店』這兩個字嚇壞了她,他把她帶到酒店裡來幹什麼?

    突地發現他額角的髮絲還滴淌著露珠,他剛洗了澡,甚至腰間僅圍了一張浴巾。

    「北宮滄,你到底想幹什麼?」念錦猶如一隻驚弓之鳥從床上彈跳而開。

    她視他為洪水野獸的樣子深深地刺傷了他。眼眸底劃地一縷給言的痛楚及幽傷。「念錦,有必要這樣嗎?」

    「你身上那個地方我沒摸看,沒看過呢!」

    語調輕柔,雖然說得是事實,卻讓念錦恨不得將他的身上皮剝了,放干他身體裡的每一滴血,那樣的話,如果可以讓時光倒流,說不定,她真有那樣的衝動呢!

    「北宮池,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像是一句繞口令,念錦還想謾罵幾句,可是,突然感覺身體極度地空虛,好像,好像,她就這樣看著他,心頭就泛起莫名的對他莫名的渴望,不,怎麼可能?被自己的這樣的想法嚇倒了,她是不是瘋了,猛烈地搖了兩下頭,他不是秦少天啊?蘇念錦,你是不是瘋了?

    無力地倚靠在冰涼的牆壁上,她喘著粗氣,心裡很難受,身體更是難受的發慌,好似有一股沉重的**即將要衝破她的血管爆裂開來。

    腦海裡劃過什麼,騰地,她明白了過來。「北宮滄,你給我吃了什麼?」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她怒聲問出。

    「沒有啊!」他沒跟她吃什麼啊?猛地,他也發現了她的異狀,她整個臉孔通紅,而且……吐氣如蘭,眸光無意間落到了琉璃台上那只空杯子上,急忙跑過去拿起了杯子,想探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念錦望著他手間的那只杯子,終於明白過來,心頭一緊,顫顫魏魏地說出:「你把藥摻到了澄汁裡,北宮滄,你真卑鄙。」想到他居然會對她下藥,會對她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她就十分痛心,而且惱怒。

    「不……我沒有。」念錦的話也將北宮滄嚇傻,手中的杯子成了燙手山芋,被他急忙丟棄回到琉璃櫃檯上。

    「你根本是作賊心虛,如果你沒對我下藥,為什麼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你……你還去洗澡?」念錦咬緊牙關,強忍住那股似要撕裂她的痛楚,血管裡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

    衝著咄咄逼人地怒吼。

    「我沒有。」北宮滄心底亂極了,剛才有人進來過,就在他洗澡的時候,那人來讓念錦吞下了一杯登汗又悄無聲息地離開。會是誰呢?他在心中暗自揣測。

    他的辯駁顯得蒼白無力,是啊!他將她敲暈,還獨逢擄她來酒店開房,甚至剛洗了澡,身體還裹著一張白色的浴巾,這些都是他想迷口奸她鐵一般的事實,他縱然有一百張嘴也賴不掉的。

    「好吧!我承認我帶你到這種地方來是有居心,不過,我北宮滄自信還有那麼一點魅力,即便是想與她再續前緣,可是,也絕對不會使用如此卑鄙無恥的手段。」

    他大方地承認著心裡對她不軌的企圖,但是,那藥不是他下的,他就絕對不會承認。

    「你……?」見他死不承認,念錦狠狠地咬了咬牙,在又一波巨大的欲浪向她襲過來之際,她怕被那巨大的欲浪吞沒,更怕自己在失去意智之時撲向他,撲向那個豬狗不如的男人。

    所以,她急忙向門口奔去,然而,她只跑到了門口,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將她拉了回來,仰首就看到了北宮滄那張猙獰的臉孔。

    「北宮滄,放開我。」

    他將她箍進懷裡,抱得是那麼地緊,緊到讓她連呼吸都感到極其地困難。

    「不放。」男人嘴角扯出一記笑痕,笑得有些像優雅的獸,吃人不吐骨頭的那一種。

    眸子裡浮現著濃烈的**,脖子間喉結上下滑動,代表著他體內昂藏的**就快要衝破肌膚爆裂開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念錦俯下頭,一口就咬在了他的鎖骨處,她咬得很用力,咬到牙根都酸疼了也沒有放開,『啪』一記狂狠的耳光毫不留情就甩到她白皙的玉容上。

    還是那麼絕狠,在她發了瘋一般意欲準備要衝出門外之際,他又像瘋了一樣將她抱住。

    「念錦,回到我身邊,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哀傷,他是真的在乎這個女人,儘管他領悟自己的心太遲,可是,終究是領悟了。將頭靠在她的脖頸處,伸舌啃舔著她弧度美好的下巴,片刻後移到了她纖細的美頸,貼在她筋賁起的地方。

    低聲道:「別動,如果你敢動一下,我就咬斷你的脖子,讓你再也見不到秦少天。」

    他的威脅果然有效,她當真就不敢動了,而這樣的乖巧並沒有給他帶來一絲的興奮,無言的痛楚漫上心頭。

    「你說,秦少天到底有什麼好?讓你這樣心心唸唸著你,還為她去做傷害身體的試管嬰兒手術?當初,你為什麼不為我去做啊?錦錦。」

    呵呵!他輕輕地說著,心頭的那縷酸楚漸漸擴大,擴大,像一隻巨蟒一樣將他吞沒,把他蠶智焚燒。

    「說啊!」手指捏握住她裙子的邊緣,狠狠地握著,「茲嘶」一聲,空氣裡響徹著布帛碎裂的聲音,她粉紅色裙子的邊被扯破了好大一個洞。

    念錦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見他眼眸內充斥著殷紅的血絲,以及額角賁起的青筋,相處三年,她從未看到過這樣的北宮滄,他的樣子像是狠不得將她吃掉。

    「放開我。」念錦想衝著他大嚷,可是,由於身體中了媚口藥的關係,她只能發出無助的悲哀,克制自己想要撲向他的衝動,用盡畢生所有的力氣,狠狠地猛力一推,北宮滄猝不及防,險些跌倒。

    「你敢……敢,碰我一下試試看?」她感覺自己的下體有濕液滑出,越來越多,自己快撐不下去了,不,她必須離開這裡,必須離開。

    可是,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放開過她,所以,她伸臂一掃,琉璃台上的那只杯子掃落到地,『當』的一聲,杯子摔成了碎片,而他雙眼閃爍著陰戾,像一隻惡豹一樣走向了她,步步緊逼,女人慌不擇路,拿起一盞檯燈向他憤力砸去,男人頭一偏,迅速躲過那只檯燈,檯燈砸落到地,零件四處飛散,電線發出『茲茲』的聲響。

    她退至牆角,當身體接觸到冰涼的牆壁,才發現自己退無可退,撿起地上那盞摔碎的檯燈頸杯,比在自己的胸前。「北……宮滄。」她的牙齒打著顫。「信不信我會用它捅死你。」

    瞟了眼她手中,在燈光的照射下,正散發出寒光閃閃的稜形尖角,他冷然一笑,笑得優雅,笑得滿臉都是邪氣,曾幾何時,他要她已經是變得這麼艱難了。

    「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濃眉一挑,他吐的話像一個十足的惡棍。

    「再說,念錦,何必這樣垂死掙扎了,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一用力,念錦手上東西『光當』一聲掉到了地面,一把將她從角落裡提起,大掌撕扯著她胸前的排扣,她越是掙扎,越會激起他內心深處那份狂熾的佔有慾,他北宮滄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想著她日日與秦少天同榻而眠,他已經心痛難當了,如今,連要她的身子都必須用強的。

    他慶幸那個為她下藥的人,要不然,他想得到她恐怕比登天還難,即然上蒼給他這樣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放過呢?

    邪邪地想著,將整個頭俯下,薄唇在她鎖骨處來加游移,她的雙手被他反剪到身後,胸脯一挺,讓他眼中的欲色變得更為晶亮。

    千萬隻毒蟲爬進了她的血管,讓她難受之際,恨不得咬破舌自盡身亡,可是,他不給她那樣的機會,一支手在她身上探索,別一支手卻狠狠地握住她白皙的下巴,唇覆上了她的。

    不,不要,不要。她說不出一個字,只能發出無助悲情的低鳴,當她絕望地閉上眼瞳的那一刻,房門被人用力揣開了,一抹俊美健碩的身形闖了進來,帶著一股子冷寒與殺氣。

    一道飛腿踢過來,北宮滄發出一聲悶哼,整個身體倒向了地面。

    「少天。」聞到熟悉的檸檬水味兒,念錦倏地張開了眼,視野閃現了一張焦急陽剛的俊顏,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這張俊美的臉已經烙印至她的靈魂深處,窮其一生也不會忘記。

    她都已經絕望了,她以為自己就快要被這個天殺的男人強口奸了,他是她生命中的護身符,是她的護花使者,任何時候,總能在最緊要的關頭現身,像一個天神,拯救她的靈魂。

    看到他的這一刻,抑制不住的淚刷刷從頰邊滑下,兩道幽傷的亮痕像一道殤,燙痛了他的五臟六腑。

    秦少天望著她渙散的瞳仁,以及她紅潤得不太正常的臉蛋,伸手摸了一向她的額角,滾燙的嚇人,而她又張著粉唇拚命地往他懷裡鑽。

    他終於意識到她是怎麼回事?聽著外面響徹的腳步聲,不想李秘書等人看到她如果狼狽的樣子,他急忙脫下了身上白色西服外套,急忙為她披上,然後,一把將她從角落裡抱起。

    站在門邊,對匆匆而入的玉局長與李秘書下令:「將他拷走。」想傷害他的女人,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可以。

    「是。秦市長。」玉局長低首畢恭畢敬地應了一聲,在秦市長抱著夫人走出這間房後,大手一揮,衝著手下的兩名警察低嚷:「帶走。」「是。」

    見念錦已經快支撐不了,理智全無,秦少天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直接奔出酒店,將她抱上了自己的坐騎,驅車呼呼離開,剛回打開了房門,念錦已經迫不切待地將他撲到,瘋狂地撕扯著他身上的領帶,咬著他的薄唇……

    「唸唸。」北宮滄到底給她下了多少的藥,才足可以將她的理智埋沒,他惱怒低斥一聲,來不及想到更多,他得安撫自己的老婆才是,他真的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再遲一分鐘趕到,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少天,少天……嗚嗚。」她哭了,第一次,被體內陌生的情潮嚇哭,仿若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別哭,唸唸。」這樣的她,他很心疼,他想幫助她,又怕弄疼了她。

    那天晚上,念錦當了好多次威風凜凜的女王,將秦大市長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整整一宿,直至天快亮了的時候,她才累倦了沉沉睡去,少天看著她肩頸處深深淺淺的吻痕,眼眸底劃過一縷憐惜,開車去商店買了一盒清涼油,塗抹在她紫青的吻痕上,還她的那個地方,也有一些腫,他真是該死!

    秦少天暗自詛咒,感覺自己就是一頭發情的野獸。

    *

    北京陽春三月,秦家老宅吹襲著纏綿綺綣的風兒。

    柳湘芸得到兒子被捕入獄的消息,坐立難安,一愁莫展,擔憂的半死,她兒子都快被秦少天逼瘋了,長久以來,為了自己在秦家的地位,她不惜隱忍一切,儘管是兒子一向無法原諒自己,曾做了秦部長多年的情口婦,讓別人嘲笑他私生子的身份,哪怕他要與她斷絕母子關係,她也終究相信,終有一天,滄兒會明白她的苦心,可如今看來,是她的錯,他的兒子已經受了太多的苦難,讓秦少天欺負的不像話了。

    她打了一個電話給秦戰北,秦戰北下午三點出差歸來,風風火火往家裡趕。

    將手上的行李遞給了傭人,脫掉身上的外套,解開領帶,迫不切待就問著迎向他的柳湘芸。

    「到底出了什麼事?」面情有些陰鬱,平時,柳湘芸見他擰眉就不敢多說隻字片語,可是,今天,她豁出去了。「戰北,救救滄兒吧!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到底怎麼回事?」秦戰北將領帶解下,隨手扔到了沙發椅子上,音量陡地提高。「雪……菲打電話來,說是……滄兒不知為何對念錦……下了藥,意欲強口奸,證據解鑿,少天要判滄兒的刑啊!」

    她哭哭啼啼,終於斷斷續續將整個事情告知秦部長。

    聽了她的話,秦戰北眉心擰成了一個深刻的『川』字。「真是胡鬧。」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他們還嫌兩年前的那場婚禮沒有將我秦家顏面丟儘是嗎?」

    「戰北,你要救救滄兒啊!他不能坐牢,如果一旦進去了,後半生也就毀了。」這正是柳湘芸擔憂的事情啊!

    話說,天俯之國再次震動,嚇得我夜夜不能好睡,汗,親們,投點票票啊!給暮陽一些鼓勵啊!這文的堅持有些費力呢!天天萬更,也沒啥票子,到時候就一天五千好了,呵呵,潛水者,暮陽一向不太喜歡啊!票票啊,打劫,看著沒票票沒動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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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自己的完結文《高政老公,你太壞》

    《棄婦的誘惑》《婚後出軌》

    都是描寫的婚姻裡的那些破事兒,喜愛的親們請入,作品在暮陽文章列表裡,群麼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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