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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ChAPer 74 變乖了 文 / 暮陽初春

    第74章

    她雖然不是念錦,卻長著與她一樣的相似的面孔,真的很像,北宮滄深深地迷惑了……

    一處小卻不亂的一室一廳出租屋中,客廳裡的米色沙發上坐了一人,他額上纏著一圈白色的紗布,一雙眼睛微微的瞇著,有些散漫的看向開著的電視。()

    電視在開著,放的是一個年代戰爭大戲,這小小的屋子裡就有了幾分的熱鬧,他愣地盯望著電視,如果你仔細辯看,才會發現他眼光的焦距並未定在電視機屏幕上,而是在透過電視想看著其他的東西。

    猛地,外面清晰傳來了門鎖扭動的聲音,他飛快地從沙發椅子上轉過臉去,安靜地望向了玄關處。

    女人推門進來,正好迎上他擔憂的目光,她有些疲憊的臉上,忍不住就泛起輕柔的微笑,換了鞋鎖上門,走到他跟前,在對面的單人小沙發上坐下來,拿了一個蘋果開始削皮。

    「麗斯小姐,怎麼樣?有沒有我妻子的消息?」

    秦少天有些急迫的開口,兩個月前,那個暗夜之中,他得到了一些消息去了那個宴會現場,可是,他沒有找到念錦,還被一些黑幫人士追捕,當他被阿龍的槍射中了右臂後,就想方逃了,幸虧他當時攀在了一輛小車下面才脫了險境,開車那個人就是眼前的這位泰國美女,眼睛大大的,精美的五官像極了印度人,可是,他沒有心情去欣賞她的美,現在他擔心著念錦,找不到念錦,他絕不會離開泰國,他發誓。

    麗斯找來了一名醫生為他取出了子彈,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他整個人元氣大傷,整天昏昏沉沉,他就在這兒養了近兩個月的傷,等不及之際自然是拜託麗斯去幫他向張庭富打聽一下,張庭富是泰國黑道有些地位的人物,雖然是一個三教九流的傢伙,可是,無所不知,打探點兒消息自然不是什麼難事,雖然北宮滄早有準備,將念錦的消息封鎖了起來,但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錢買不到的消息。

    所以,雖然耽擱了一段時間,但秦少天亦是相信,張庭富看在同是中國人的份上,一定能為他打探到念錦的下落。

    麗斯握著水果刀的手微微一頓,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掙扎,她有心拖延著不想告訴秦少天,其實張庭富已經打探出了蘇念錦的消息這件事,因為,如果不說,她就還可以和他共處這一間屋簷下,雖然只是看看他,為他做飯,削水果,仰或是一起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偶爾說幾句話,麗斯心中都是覺得幸福的。麗斯從小家境貧寒,她不知道是自己的父親是誰,因為,母親只是一名著名的泰國交際花,說白了就是天下女人人人唾棄的、妓女,而她從小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下,每一天都看著有不同的男人進出母親的香閨,看著母親被那些有錢的上流社會人士折磨,她沒有心情唸書,她那時候太小,無法對母親講述的自己的憤慨與不滿,唯一只有用叛逆來表達心中的不滿與鬱憤,她喝了酒,學人抽了煙,還與男孩子們打群架,很快地,她成了老師眼中的問題兒童,成了母親眼中的怪物,母親經常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她不是正在常的人類,很多時候,母親痛心疾首教育過她後,就會扯著她的頭髮大聲地嘶吼:「你這個雜種,你這個拖油瓶,怎麼不去死?」

    是的,她是一個雜種,因為,母親經歷的男人太多,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一個男人的孩子,當母親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出現,那個男人並不是真心對她好,而是看中了這麼多年來出賣身體積累的血汗錢,那個男人騙光了她所有的錢逃跑了,她卻把所有的罪歸結在她的身上。

    一天夜晚,母親藉故離開,一個男人強要了她的處子之身,從此,她也被拖下了海,成了夜總會的頭牌交際花。她屈辱地步了母親的後塵。

    這一生,她沒遇幾個長相英俊的上流紳士,平日裡,來找她的那些男人全是上了年紀,厭倦了家裡年老色衰的妻子,來她們那種地方尋找刺激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有著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斯文俊美,談吐不俗,麗斯在替他洗那件染了血漬的西服,以及在他受傷時,替他摘下的那塊的瑞士金錶,限量版的,她經常上網,她知道那表價格不菲,她喜歡他,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高貴的身份,第一眼看到他,她就被這個男人精美的五官吸引了,這是她看到的最最最帥的中國人。

    但是,她明白他心中有深愛的女人,那幾晚,她照顧他,發著高燒神智不清之時,她聽到他一直在喊著一個女人名字「念錦」,那個女人就是他心目中的最深,就算沒有,她也有自知之明,她一個妓。女,只能遠遠的看著他,永遠都不會走近他的身邊,就算是,就算是上天給她一次機會,她也不會讓自己靠近,她太髒,而他,在她心中是完美的高山晶瑩雪,她怎會甘願玷污他?

    麗斯繼續專心的削果皮,輕輕說道:「張少已經打探出來了。」

    『嘩啦』一聲響,麗斯吃驚的抬起頭,水果刀一滑,切到了她的手指,鮮血湧出,她慌地將手指放在口中輕輕吮吸,卻見秦少天已然激動的站起來,將自己面前的一個水果盤掀翻了……

    「她在哪裡?她好不好?麗斯,我現在就要過去找她……」

    麗斯胡亂的擱下削了一半的蘋果,伸手拉住他摸索著向外走的身子,「少天,你別急,張庭富說了,那人看她看的很嚴,身邊一隻有數十個保鏢看守著,尋常人進不去,蘇小姐也出不來……」

    「進不去也要進!那是我老婆!大不了我他。媽的告他!告他那個混賬!」

    秦少天氣的臉色鐵青,他狂怒的甩開麗斯的手臂,渾身散發出來的戾氣讓她膽戰心驚:「我老婆被人關起來,不知道受什麼罪,你讓我在這裡好吃好喝的不去找她?你以為我能做得到?她日夜都在盼著我去,我知道!」

    「少天,就算你在中國有滔天的權勢,畢竟,這裡是泰國,而且,那人也再是中國公民,你無權對他怎麼樣?再說,你身上還有傷,張庭富說了,那人是風烈鶴收養的義子,仗著這個名號,黑道之人都不敢得罪他啊!」

    「若是現在硬來,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麗斯的手指還在流血,可是,她顧不上自己的手,急忙越過他跑向到前面,堵在門口不讓他出去,他身上還有傷,高燒才退兩三天,就算找到了他們,又能怎樣?只會有一個下場: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要怎麼辦?你告訴我,你給我指一條名路。」秦少天頹然的垂下肩膀,他眼底灼燒的光芒漸漸暗淡下來;他承認麗斯的話是正確的,可是,你讓他怎麼辦?他都打了電話給秦宇,可是,秦宇只對他說了一句話,甚至他都還沒有聽到秦宇的回答聲,就傳來了父親的嚴厲的聲音,秦宇只得將電話掐了,之後,他打了好多次,秦宇的手機都是處於關機狀態,他知道父親秦戰北是對他死心了,他居然狠得下心讓他們兩兄弟相互殘殺。

    想著念錦失去了自由,在一幢別墅裡日日煎熬,自己卻無能相救,他挫敗地一吼,緊握的拳頭砸向了堅硬的牆壁。

    曾經,他仗著父親與爺爺高居政壇,為所欲為,就連是當一個其他人夢寐以求的市長,別人努力一生才能得到的心血,而他只需要輕鬆的一句,我只想去下歷練歷練,這輩子,他沒有這麼失敗過,他利用職權將北宮滄逼入死角,不過是想報當年他母親柳湘芸將他媽媽逼死的仇罷了,他不後悔這麼做,只是,沒有防到北宮滄會狗急了跳牆,將念錦擄走,還為自己鋪了後路,移民美國,成功逃脫中國警方的約束與制裁,只是,北宮滄,都說種孽因必有孽果,你以為移民美國,你以為有黑幫教父罩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嗎?這個世界上最終是邪壓不過正,他秦少天相信這個真理兒。

    「我他媽的算什麼丈夫啊?」他的情緒煩躁起來,第一次渾身上湧著一種無力感,他激動地衝著麗斯喊道:「她在受著罪,還有,我的孩子,她們都在受著罪,而我什麼也不能做。」

    「少天……」麗斯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只覺得一陣心疼,她輕輕上前一步,握住了秦少天的手;「少天,這不是你的錯,要知道,人活在世上,有許許多多的無奈,這世上總是有惡人來破壞我們原本的生活,錯不在你,錯在那些壞人身上,你不要自責,你該知道,蘇小姐她也絕不會怪你。」

    「真的麼?念錦怎麼不會怪我?這麼多天了,她不知道等的有多絕望……」

    「你再想想,你們那次分開,她被那個擄走,你追去的時候,她已經在直升飛機上了,而且,照你的說法,她應該是看到了你受傷,你被那個打傷了左胸,她應該最擔心是你的安危,蘇小姐那麼善良的一個人,怎麼會怨你呢?你若是不好好的保護自己,她才會怨你!更何況,那人擄走蘇小姐,只是因為愛她,他不會傷害她的,你要知道,你忍一時之氣就會換來一生的幸福啊!」

    秦少天像一個失去了心智的孩子,麗斯輕言細語地開導著,勸解著他,拉了他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等兩天,你再打秦宇的電話試一試?如果他能帶一些警察過來就好了。」

    「白天我基本都在,放心吧!我會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你就安心在我這兒養一段時間的病,等你家人來了,再去找那人算債也不遲。」

    看著他漸漸安靜了下來,她笑了,笑的異常燦爛,秦少天看著她,有些怔愣,他感激她,感激她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救了他,那晚,在阿襲一干人等追上來詢問她的時候,她明明已經看到了墊座下的一絲血漬,可,她還是選擇說了謊,這個女人很偉大,儘管她從事的職業讓人人都看不起,半個月前,麗斯向他講述了自己的經歷與人生,心頭酸澀之際,他感到這個嬌小的女人更偉大了,那麼弱小的身子卻承擔著那樣的屈辱與經歷。

    驀地,有暖暖的風從窗台外吹進來,秦少天忽然伸手輕輕摟住了蘆笛,他低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聲音溫柔似是情人的低語:「麗斯,謝謝你,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

    麗斯一愣,許久之後,她方才反應過來,他終有一天會離去的,不管有沒有找到念錦,他都會離開她,他對於她來說,就只是一個夢,即然是夢,就有會醒的時刻,顫抖著輕輕抬起手,想要去摟他的肩,卻在快要觸上的那一刻又生生的停住,她一笑,卻是笑的眼淚都跟著出來了,他的氣息,那樣好聞,他的吻,那樣的溫柔。

    她麗斯一輩子得到這樣乾淨溫暖的一個懷抱和擁吻,足矣。

    她終是不忍抱一抱他,從他懷中掙開,轉過身去時,悄悄的濕了眼眶,卻還是故作堅強笑道;「我去做飯啦,我們今晚吃海鮮,我先去廚房準備一下。」

    她說著就走了,一如既往的驕傲和妖嬈,秦少天看著她的身影,心中的感慨倍增,麗斯的經歷的人生讓他又一次瞭解到了這個社會另一層面的東西,人生短暫如煙花,無論遇到任何事,我們都有笑著面對人生,麗斯,我會讓你脫離現在這樣的生活的,我會讓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讓你也,得到你該得到的幸福,我發誓。

    *

    從澳門回來,北宮滄向風烈鶴稟報了一些事兒,便驅車離開。

    阿龍已經向他大致報告過了近一段時間念錦的情況,當時,他明明是賭氣離開,將她扔在了那片林子裡,沒想到她不過三個小時就回去了,只是他自己因為心裡害怕她會離開,所以,就一直都沒有問,害他心裡一直都有介蒂,便就沒有打電話回來了問。預料她會走一個夜晚,光著腳丫不顧森林裡的野草驚刺,原來,她並沒有那麼倔強,也許,她只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而已,知道即便是這樣做了,對自己並沒有好處。

    聽著那首《鬼迷心竅》,手中的方向盤一轉,直接上了去別墅的那條路,夜已然深了,她想必早已睡熟了吧!北宮滄每每想到那些傭人電話裡說,一天倒也多半兒的時間都在睡著,竟是連路都懶怠走,不由得心口裡湧上一點點窩心的酸甜。

    如果,如果孩子是他的,該有多好。他就不會這麼地雲裡霧裡,看得到,得不到啊!

    不過他牢牢記著電話裡大哥的囑咐,女人得多花點時間,心思,哄一哄,待到孩子生下來,時間久了,還不愁她老老實實待在自己身邊?就算是傅雪菲還在自己身邊,即便是傅雪菲生下了自己的孩子,他也不會讓她離開自己,不過,還真是可笑,他媽的,他自個的妻子不去疼,自個兒的孩子不去疼,偏生要來疼別人的孩子,他真是犯賤的很。

    他相信,天長日久,她會忘了秦少天,不過,就目前而言,她和秦少天之間有了血脈牽連,斬不斷,割不開,這孩子一天存在,她和秦少天就一天分不開。

    北宮滄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有些煩躁,漸漸在心底浮起一個陰狠的念頭,不如,就也陰著來一次,想法子將她的孩子不生不息的弄掉?

    轉瞬卻又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已經答應了她留住孩子,而她也答應了他所提的條件,若是現在他再突然來這樣一手,北宮滄用手指頭想想也該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恨他入骨。而且,她肯定會找他拚命,自己想要復合的想法就難上加難了。

    進了別墅區,遠遠看到別墅裡的燈光已經暗掉了,只是大門外的路燈高高的照著安靜小巧的莊園,北宮滄放滿了車速,緩緩停在門外,不多時,就有傭人辨清了車子慌地打開了大門,北宮滄方才將車子開了進去,在車庫裡停好出來,就見一傭人站在外面候著他。見他歸來,低著頭畢恭畢敬地說了一句:「滄少回來了。」

    「睡了?」北宮滄看一眼二樓,一邊問,一邊向樓上走。

    「是,自從上次回來了後,就一直很安靜,也不愛到院子裡去,整天就呆在屋子裡看書。」

    「嗯!」聞言,北宮滄抿唇不語,唇畔悄然浮現了一絲笑容,終於變乖了,害他在澳門操了多少的心啊!

    傭有服侍北宮滄脫了大衣掛在了一邊的衣架上,客廳裡的燈開的不亮,北宮滄坐在沙發上,感覺身子陷入了柔軟之中,他有些疲憊的扭扭脖子,這幾天有些累了,頸椎都疼的厲害。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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