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Chapter 82 小三來臨 文 / 暮陽初春
「芸姨,你要知道你自己的兒子敢那麼猖狂,是有一個叫風烈鶴的男人撐腰,那個男人你應該認識吧!」
念錦的話鏗鏗有力,讓柳湘芸臉上變成了一片紫青,她不知道蘇念錦為什麼知道風烈鶴這樣的人物?也或者說滄兒為了得到她的心,什麼都給她講了,知子莫如母,兒子是她生的,她瞭解他,滄兒應該還沒有糊塗到那種程度的地步,更何況,滄兒一直都排斥著他的出生,排斥著秦家,排斥著她。
「我怎麼會認識他呢?」柳湘芸尷尬地笑了,秦戰北聽了念錦的話,眉心擰起刻痕,風烈鶴的風光事跡,他是略知一二的,只是,滄兒走入黑道是這個男人設的局,鋪的路嗎?他真是有些糊塗了,疑竇的眸光望向柳湘芸,想從她臉上探尋出一點什麼,然百,柳湘芸卻急忙將臉別開,迴避了他詢問的眼神。
他們之間的微妙自是落入念錦的眼中,一手撫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念錦扯唇輕笑,那笑分明是不達眼底的,讓柳湘芸看了心頭湧起驚慌,莫非,這個女人知道了什麼了嗎?
「好了,戰北,如果你們還想呆在秦家,那就安安份份,別再給這個家添亂了。」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曾經面對千軍萬馬絕不變顏的將軍,曾經廝殺僵場,回到家就有些感到力不從心,治家不比革命,這個家二十幾年前就讓他感到頭痛了,真的一日也不得安寧,按住了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秦風鶴說完,就從椅子起身,讓秦宇撫著他上樓去書房了。
柳湘芸畢竟做賊心虛,她怕遭到秦戰北的懷疑,即時閉了品,從席座上起身就走向了門邊,然而,念錦絕不放過她,她去泰國找北宮滄,她就已經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嘴臉,太可惡了,說她是為了錢去勾引她兒子,明明是她兒子死纏著她不放,如今,還說她肚子的孩子是北宮滄的,她不能受這樣的委屈,更不能讓少天在這個秦家抬不起頭來,好歹他是w市的一個市長,傳出去,他的妻子懷了弟弟的孩子,豈不要被人唾棄,貽笑大方。
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念錦疾步跟了上去。在追上她的時刻,也並沒有停下,越過柳湘芸時,輕說了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陡然,柳湘芸的腳步就慢了下來,最後乾脆停下止不前,她望著念錦先自己離去的身影,眼睛裡噴出一抹惱恨與愕然。
一場家庭戰爭,最後是誰都沒有離開,其實,少天還是打算讓念錦回w市去待產,畢竟,他請了這麼久的假,他必須回去上班了,可是,他不放心讓念錦呆在這個地方,他怕,因為,這座秦家大宅二十幾年前要了他母親的命,現在,他也怕這座宅子,他不在的時候,老婆與孩子會一併失去,至少,經歷了北宮滄強擄念錦的事件,他心裡充斥了太多的不安,有時候,連半夜都會無緣無故地醒來,驚出一身冷汗,伸手一摸,摸到了身側溫熱的身體,心中懸起的那塊石頭才會安然落下。
所以帶念錦走是必然,就在打算離開北京的頭一天晚上。
傭人將他們的行李收拾好,臥室裡,少天正坐在電腦面前看一些公涵,是王書記發給他的,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由於秦司令親自打了招呼,他的工作全都是由王書記在幫忙頂著,需要審批的公涵太多,他沒有公章,只得在電腦上匆匆閱覽一遍,看久了,眼睛自然有些累,纖長的睫毛輕輕闔上。
睜開眼簾,便看到了心愛的女人天坐在對面的床沿上織著毛衣,嘴裡哼著那首彭佳惠最喜歡的《當我走上紅地毯》的那一天,心裡舒暢,不時地抬起頭來,清瑩的眸子彎成了月亮,蓄滿了笑意,滿臉蕩漾著幸福與甜蜜。
但願她臉上的幸福能夠永久保留,少天喟歎,為什麼只是這樣看著她,他心裡就有說不出來的滿足與幸福呢?
從椅子站起身,推開電腦椅,他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了她,拿起她織的小紅毛衣看了看。
「你還會弄這個?」想不到曾經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女人也會織毛衣,現在的女人會這個東西的實在是少了。
「當然。」念錦仰首衝著他甜甜一笑。少天翻弄著毛衣的領口,捏住那小小的只能裝得下他幾根指頭的小袖口。
「咋這麼小啊?能穿嗎?」他問得有些認真,也有點兒傻氣。
「咱兒子沒這麼小吧!」「剛出生的孩子就這麼大點啊!再說,少天,你怎麼敢確定是兒子呢?萬一是女兒呢?」見少天久久不語,念錦腦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好像每一次,她與他談到孩子,他總是在叫著兒子,想不到這個男人也是一個俗,也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傢伙。
「你想到哪兒去了?」少天對她的性格瞭若指掌,見她走神,食指捲曲在她額上輕彈了一下。
「你敢說自己不希望是生的兒子?」念錦有些生氣,這個男人真是表裡不如一,平時總愛說,只要是她生的,是男是女都好。
「沒有啦!有一個長得像你一樣漂亮的女兒也不錯啊!」
少天怕老婆大人生氣,急忙柔聲哄著。「臭美。哼!」她別開臉,佯裝生氣,也是,其實也不怪他,秦老爺子之所以如此看重她,也是巴不得她生一下秦家的繼承人嘛!可是,生男生女這種事又不是她能夠決定的,聽天由命吧!
見老婆不理他,伸指在她肩胛骨劃揉了幾個圈,他的手指透著一股灼熱的力量,那力量順著她薄薄的衣衫浸入了肌膚裡,那是一種久違了的暗示,頓時,她喉頭一緊,心兒怦怦直跳,急忙垂下了眼簾,她們雖是夫妻,可是,畢竟也分開了這麼久,再說……
「念錦。」男人聲音粗嘎,修長的指節托起了她的下巴,她被迫仰頭看進了他幽黑的深潭裡。
那裡閃爍著灼熱欲色代表什麼,早是過來人的她不是不知道,只是……
遲疑間,他的長指已經伸進了從她衣領子口伸了進去……
熱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蛋上,讓她雙頰頓時泛著兩抹紅暈,看起來更加迷人了。
「別了。」她懷著孩子呢!「我……輕一點。」少天俊逸的臉孔也是一片暗紅,這麼久了,他憋得太辛苦了,他血氣方剛的一個大男人,千里尋妻,思念與焦灼早已將他整個人焚燒,一切地事懷塵埃落定,心中的那份迫切便竄了出來,他真的好想念她,念錦。
「我,不行,少天。」念錦知道他禁慾太久,很辛苦,只是她身體笨重,都快足月了,她不能與他做這種事情。
「我……」猛地,男人抓握住她的纖纖玉手,將玉手放到關鍵的部位。「用這個也行的。」滾燙的汗珠從他額角滴淌而下,落到了她的臉上,她感到了致命的滾燙,那份滾燙燒灼著她的肌膚,讓她知道他憋得是多麼地辛苦。
念錦一震,以前她與北宮滄在一起的時候,他許多時候在這方面都有太多要求,那時,她雖然愛他,可是,也保持著一個女人應有的衿持,再加上那時北宮滄有求於她,礙於她的身份與父親的權勢,其實,她們在這方面是沒太高要求的,並不像北宮滄嘴裡說的,隨便讓她做什麼姿勢,她都會樂於獻身。
在泰國被囚禁的日子,北宮滄要強來時,她就會對他說:「我不介意你出去找其它的女人。」
可是對於少天,她說不出來這樣的話,他是她老公,她不會傷害他,但是,這種生理需求憋久了對男人的身體總是有害的。
心底胡思亂想著,手指已經探到了,那份滾燙有些嚇人,血液迅速倒流,吞下了喉頭的灼熱,就在她口乾舌躁的時候,猛地,感覺自己的肚子動了一下,好像是寶貝在踢她了,原來,父母這樣親暱的行為寶寶也會加入,真是奇怪,她或他是感應到了他們的親熱了嗎?
少天的嘴裡發出一聲野獸似的低吼,他急忙從床櫃檯抽出一張白色的餐巾紙,岩漿成了一朵漂亮的花灑噴湧而出,成了念錦眼前一道最亮麗的風景。
正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叩門聲響,少天匆忙地捏著紙奔進了浴室。
念錦看著他驚慌失措躲進浴室的身影,失聲笑了出來,原來,他也有窘迫滑稽的一面。
「請進。」她從床沿上撐起身,蹲下身子撿起因剛才激情滑落到床上的紅毛衣,線頭都扭成了一團了。話音剛落,一名傭人便提著兩個行李箱走了進來。
「二少奶奶,你們的行李箱裡收拾好了。」「好,謝謝,就放在那兒吧!」
傭人將行李箱提到了進來,放到了門邊上,然後,抬頭又對念錦說了一句:「老爺子讓你去一趟書房,他有話對你說,二少奶奶。」
「我?」念錦聽老爺子要見她,有點兒吃驚,又問:「你確定沒有傳錯話?老爺子是要見我還是見少天啊?」
「是你。」
「嗯!我馬上過去。」「好的。」傭人傳完話轉身出去了,併合上了門。
念錦一邊整理著弄亂的線團,一邊暗自思忖,他們明天就要離開秦家回w市了,老爺子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要見愛孫少天嗎?為什麼指名要見的可是她啊?
『嗒嗒嗒』的腳步聲傳來,揚起眼簾,念錦就看到了少天高大冷峻的身形,健美的身材圍了一張米白色的浴巾,頭髮濕漉漉的,有幾顆沿著他的顴骨滑落,胸膛也沾滿了許多晶瑩的水珠兒,沐浴過的少天,看起來十分的性感迷人,光著腳走到琉璃台邊,伸手拉開抽屈,順手拿出電吹風,用電吹風吹著一頭濕髮,還不忘向念錦拋了一個暖昧的眼風。
念錦笑著低下了頭,對他說了一句:「爺爺找我有事呢!不知道是啥事?」
「放心,總是好事兒,去吧!」吹乾頭髮,少天從衣櫥裡挑了一件湛藍色的襯衫穿上,打著領帶的時候,溫柔地勸她快去。
「嗯!」她放下了手中的小毛衣,將線團收了起來,邁腿走出了臥室。
*
書房的門是虛掩著的,放慢了腳步,她輕輕推開門,就看到了有一抹高大偉岸的身影立在窗前,那身影雖剛硬卻充滿了落寞與蕭索,金色的陽光從穿外照射了進來,落在他的軍裝上,讓他肩上的那好幾排紅以的槓槓更加燦爛的奪目,戎馬一生的鐵血將領,到了老年就只剩下孤獨與寂寞。
「爺爺。」念錦掩上房門,走到老人身後,輕輕地喚了一聲。「噢!」秦風鶴聽到她的呼喚並沒有回頭,雙眼直直地凝視著穿外如血的殘陽,神思有些飄渺,好似回憶起了曾經金戈鐵馬的生活。
「夕陽又西下了,不知不覺就過了數十年,可歎人生短暫啊!」老爺子好似在對念錦說,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總之,人老了心力不如從前了,從繁忙的工作中抽離,感歎人生的變遷太快,他這種人應該是一心都撲在事業與工作上。
念錦輕輕地應了一聲,視線環視了整個乾淨舒適的書房,眸光定在了牆上掛著的那一幅書法,字跡蒼勁有力,筆筆如刀,帶著某種凌厲磅磚的氣勢,如那即將要爆發的山洪,又好似看到了他英姿颯爽地騎在馬背上,廝殺僵場。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她好似又看到了父親那儒雅的身姿,謙謙君子的面容,這句話原來老爺子也很喜歡,曾經,這兩行詩句是支撐她生活下去的力量,她一直都記得父親的教誨。「錦兒,如果有一天,我不再了,你遇到什麼事,最好想一想這句詩,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風順,老天待人都是公平的,但是,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總會過去的。」
父親的話在腦子裡迴旋,是那麼清晰,原來,在很久以前,父親就在擔心有一天,他不再了,母親會為難她,他在替她擔心,只是,那時的她天真浪漫,根本不明白父親的這番話是何意思?
想起父親,念錦的眼睛又有些濕潤了。
「很喜歡這兩句詩?」老爺子的聲音在她耳側響起。「噢!爺爺。」念錦急忙回過頭,便看到了老爺子已經轉過頭來,炯炯的雙眸直直地凝視著牆上自己寫下的詩句。
「這句詩也是我爸爸最喜歡的。」老爺子點了點頭,抬腿繞過了桌面,坐到了那把白色的貴妃椅上。
「你爸爸的事我早聽說過了,他是w市政績綽越的市長,只是沒有娶一個好賢內助。」聽到了秦老爺子為爸爸下的評語,念錦感覺自己的眼角有一滴冰涼的淚水悄然滑過,爸爸,爺爺也是政界首長,你聽到了他的話了嗎?這一切並不怪你,只是因為媽媽的關係,可是,上一輩之前的恩怨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要不是父親出軌,母親又怎麼將一切的恨與怨隱藏於心底,最後,發洩在瘋狂的購物與用錢上,要不是華碩集團虧空,母親也不會代父親收受那一筆錢財,不過區區數百萬元,就能將父親所有的心血一併抹去,要不是他一夜風流,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有一個蘇念錦呢?
「謝謝!」念錦吐出的聲音有些暗啞,提起父親她心裡的確是幽傷的。
「孫媳啊!我的曾孫還有半個月應該要出世了吧?」秦老爺子混濁的眸光凝在了念錦圓滾滾的肚子上。
「你真的打算與少天一起回w市?」「爺爺,這裡也不需要我們,再說,我不能與少天分隔兩地啊!」都說小別勝新婚,她們夫妻才剛相聚,少天又回w市工作,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嗎?她當然得跟著一起回去啊!
「念錦,這裡很需要你們,非常需要你們。」老爺子突然正色道。
「東方集團是少天的母親留給少天的,而今是煜湛在管理,你做為是少天的妻子理當為他守住這一份財產,所以,留在這兒待產吧!我保證絕你會平安生下孩子,誰敢動我曾孫,我會與他誓不兩立的。」
秦老爺子的話份量很重,嚇到了念錦,不過,他這是讓她不要跟著少天走,可是,她們行李都收拾好了呀!
「爺爺,都是一家人,沒人會對我怎麼樣的,東方集團是大哥在管理,再說,我一個女人家,又懷著孩子,實在沒有那份能耐去管理東方集團啊!」她說得也是實話,有人管理不就好了,而且,現在,她也沒那個心情去管理。
「煜湛,那孩子自小就與我不親,心裡在想些什麼,我更是無從知曉,為了少天的前程他必須回去再歷練歷練,少則一年,多則兩年,我會托人將他調回來,而你,孩子,如果你願意聽爺爺的話,就留在這兒待產,孩子生下來後,你就去東方集團上班吧!集團資產已經上了好幾千億,煜湛也管理不過來,不是嗎?」
老爺子語重心長地勸說,盡力挽留孫媳留下來,其實,他說得也對,自古以來,爭權奪利是每一個大戶人家的必修課,秦家真的很複雜,就算有一天要分家產,北宮滄也有一份兒吧!
而且,東方集團即然是她婆婆留下來的心血,她就應該替少天保住這份財產,儘管煜湛是少天的親哥哥,只是,在名與利的面前,親哥哥難免也會謀奪他的財產,更何況,秦煜湛那個男人,總感覺他古里古怪的,雖然,他一直都偏向少天,只是,有時候,他說話時,眼睛裡都有許多的詭異色彩,讓念錦很是看不懂這個男人。
真的好想跟著少天離開,可是,聽了老爺子的一番話,她猶豫了。
「爺爺……我一向並不看重這些的。」擰著秀眉,她遲疑地細語。
「其實錢財是身外之物,不過,孩子,你有想過沒有,如果該有的錢財被別人奪去了,更或者說,當有一天,少天的職位被降,你們兩個如何保證我曾孫的將來呢?錢財有總是比沒有的,家境富裕的防子成長的環境的不一樣,長大後她從事的職業以及整個活法都不一樣的。」見孫媳語塞,秦老爺子繼續道。
「我在世的時間是有限的,秦家太亂了,戰北又一心偏向他外面的那個兒子,你應該為孩子與少天打算了,念錦。」
老爺子這算是掏心窩子的話吧!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倒下了,秦家肯定會發生家變,他名下這麼多的財產只想留給少天,這個他最疼愛的孫兒,假如,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個乾乾淨淨,纖塵不染的孩子會扶持著少天走完他的一生,她看起來十分冰雪聰明,很有頭腦的樣子,身上有一股子狠勁兒,很像年輕時候的她。
念錦走出秦風鶴書房的時候,心情不知道怎麼地就沉重了起來,她思索著爺爺的話,覺得他的每一句話都十分的在理,雖然,她一向視錢財為糞土高風亮節,只是,天下誰不希望給孩子一個美好的將來,老爺子都將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她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站在花房裡,她欣賞著眼前早晨才剛剩開的君子蘭,蘭花清新脫俗,高雅美麗,不比世俗所擾,然而,此刻,她心中的雜念太多,她不確定自己要不要留在這兒生下孩子了?
玉指輕輕地撫弄著陽台上君子蘭花瓣,花瓣上有一滴露珠沾到了她指尖上,晶亮晶亮的,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念錦。」一道輕柔的聲音傳來,這聲音有些熟悉,回首,念錦視野裡便出現了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幽傷氣息的女人,女人穿著一襲吊帶長裙,頭髮隨便地束在了腦後,整個人瘦了一圈,連妝也沒有上,臉色有些臘黃,看起來直分憔悴。
「你來幹什麼?」念錦見到她,自然想起了在泰國時她與柳湘芸兩個一起聯手對她做下的事情,還有,她曾經對他的傷害,無論是少天,還是北宮滄,她總是愛跟她搶男人,只要她看上的,她必定要過來搶,就是賤人一個。
「念錦,能聊一聊嗎?」第一次,傅雪菲放低了身段,以一副狼狽的姿態出現在念錦的面前。
「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聊的。」念錦不想理她,對於一個滿腹心機,背叛她,曾經奪她丈夫,破壞她婚姻的女人,她與她之間的友誼早就破裂了,還有什麼可聊的?
「念錦,對不起,曾經對你造成的傷害,很早以前,我就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了。」
「不用了。」念錦拒絕接受,她永遠也無法忘記,在三週年紀念日裡,她勾引著北宮滄,發短信讓她過去,而她看到了那麼淫穢的一幅畫面,那幅畫面曾經是她的夢魘,要不是少天,這一生,她都恐怕走不出那場惡夢,她對她傷害那麼深,傷到體無完膚,傷到刻骨銘心,一句『對不起』三個字就想抹平一切的話,那麼,她蘇念錦這個人算什麼,就可以任由她們欺負嗎?
語畢,她不想看這個女人一眼,旋轉過身子就想離開,然而,傅雪菲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阻此她離去的步伐。
「放手。」這個女人好用力,抓得她的手臂好疼,念錦有些惱怒了,衝著她嚷道。
「念錦,過去的一切我們即往不綹好不好?」她求著她,聲音小如紋蚋,還隱隱帶著哭腔,看得出來,北宮滄被關進監獄的這段時間,她心裡也不好受,已經瘦得不成人形了。
「念錦,我們之間曾是那麼好那麼好的朋友,多少次,我們形影不離,多少個夜晚,我們曾睡在一張床上,一起暢談夢想與人生,甚至吃著一個碗裡的飯菜,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她的話讓念錦臉色一怔,讓她陷入了一些回憶中,不過僅僅只是一秒鐘,她就急切地甩開了她的手。
「不要給我談過去,我的人生就是因為認識了你才顛覆,要不是你,我父親不會死,蘇家不會垮,北宮滄不會人面獸心,傅雪菲,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居然厚著臉皮來求得我的懺悔,我不會原諒你,更不會幫北宮滄,那個男人罪該萬死。」她那麼聰明,當然知道她演得是那一齣戲,想提從前讓她心軟,讓她去秦助北宮滄出獄,她沒有那麼蠢!
「念錦,他也曾是你的丈夫,曾經,也是你最心愛的男人,看著他在異國監獄裡受罪,你會心安嗎?」
傅雪菲終於說出了自己執意來見念錦的目的。
「住口,就算是曾經愛過,那也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他是罪有應得,你不要求我,要求就去求那些帶走他的人,如果你真癡情,也可以去廟裡燒香祈福,讓神靈保估他平安無事,不過,傅雪菲,你從來都不是那種癡情的女人,在你的生活裡,除了算計,還是算計,因為,你天生人品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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