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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Chapter 85 小三揚威 文 / 暮陽初春

    「那你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就這樣了了。」秦風鶴盯著一屋子幫傅雪菲求情的兒孫,臉上浮現一絲冷笑。

    見大家都抿唇不語,各懷心思,秦風鶴炯炯的眼眸迅速在所有人臉孔上掃了一圈,淡冷道:「難道我秦家的長孫就這麼不被你們當回事兒?要知道,如果當時煜湛慢一點兒,秦家長孫就不可能順利來到這個世界上,現在證據確鑿,你們還一味地袒護,秦宇,將傅雪菲指紋取走,送去警察局吧!」

    「不,爸,你不能這麼做?」柳湘芸急忙奔過去,一把推開了秦宇,迅速將地板上的那把尖刀拾起,狠狠地將她捏握在手心裡。

    「你?」秦宇見這個女人不顧貴婦形象,居然野蠻地彎腰先他一步撿起了地上的尖刀,心裡雖怒火,但是,他卻是敢怒而不敢言,畢竟,秦部長站在她的身後。他不是怕秦部長,有老爺子撐腰,他誰也不會怕,只是,秦宇從小是在秦家長大的,秦部長也算是他的半個父親,這個時候,如果他公然與柳湘芸為敵,會傷及秦戰北的面子。

    「如果不是她做的,湘芸,你又何必如此心虛呢?」秦老爺子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眸光裡透露出凌厲的光芒。「拿出來。」他的面容變得冷肅,聲音也多了幾分威嚴。

    「不,爸,不要這樣,你,你何必呢?」柳湘芸知道那把刀子是傅雪菲謀害念錦的有力證據,可是,她掩飾得太過於直接,完全絲毫不給老爺子的面子,面對一屋子都袒護著傅雪菲的人,老爺子想著她身懷有孕,本也打算算了,剛才不過是想嚇一嚇傅雪菲,讓秦家不能再有第二次這樣的事情發生,沒想到,他的好媳婦居然明目張膽,當著他的面兒,就把證據拿走。

    「戰北,讓你媳婦拿出來,要不然,老子死後,秦家的財產你們一分也別想有。」

    秦風鶴真的生氣了,他再一次爆了粗口,誰都知道老爺子平時也是謙謙君子,一生戎馬,是名武將,可是,改革開放以後,閒下之餘一直都在讀聖賢之書,陶冶了他的情操,漸漸地,他也就變得溫文儒雅了,那些爆粗口的生活早已成為過去,可是,今天,他為了秦家的長孫兩次爆了粗口,可見他對剛出生的孩子是多麼地看重!

    「哼!」柳湘芸紅艷艷的唇勾起冷冷笑靨。「爸,你以為將來,我們都是想靠你名下的財產過日子嗎?我們有雙手,連一年級的小學生都知道,幸福要靠雙手去創造呢!」

    秦老爺子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及時回答,炯炯的眼眸變得幽深,就像是一灣深潭,這個女人真的讓他失望透頂,二十幾年前,他搬出這秦宅,讓她過了這麼多年的安逸日子,如今,居然敢不把他放在眼裡,安樂日子享受久了,她到忘記姓啥名誰了!

    驀地,手中的青杖騰被他用力擲出去老遠,響徹在空氣裡『光當』的聲響,證明著秦首長仍然老當益壯。

    「戰北,你要知道,你在外面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地位與榮耀,光華都是秦家給你的,你離開秦家,與常人又有什麼兩樣,所以,別再這兒站著說話不腰疼,盡說一些風涼話。」表明是在罵自己的兒子,其實,能夠聽話的人都知道他罵得主要是柳湘芸的無法無天。

    「爸,滄兒也是你嫡親的孫子,為什麼你只看中少天的孩子呢?雪菲懷的,也是與你有血緣關係的親嫡孫子,同是你的差別,為什麼待遇就如此不同?為什麼你就這麼地狠心?」

    柳湘芸假裝聽不懂,仍然一個勁兒地質問著秦老爺子。

    「湘芸,你說錯了。」他慢條斯理地糾正。「雪菲懷的是小滄的孩子沒錯,是秦家的長孫,是我的曾孫這也沒有錯,不過,即便她生下了秦家的孩子,那也不是我親嫡的孫子,你知道古時候這種身份叫什麼嗎?庶出啊!」

    這不等於罵她與傅雪菲是妄嗎?柳湘芸一時間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你……為老……」柳湘芸想不到秦風鶴會當從說出這樣的話,氣得臉色一片慘白,『不尊』兩個字還沒有罵出來,秦戰北及時用手摀住了老婆的嘴,他怕說出來,他們就真的只能捲著鋪蓋滾出秦家了。

    「戰北,不用摀住她的嘴,我到看一看今天,她會對我這個老頭子怎麼著?我還沒死呢?柳湘芸,就想要用孩子來分秦家的家財,告訴你,只要有我老頭子在,所有的產權還都是我秦風鶴的名字,老子當年浴血奮戰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秦家能有今天的局面,全都是我用血汗去拼出來的,所以,老子絕對不會讓自己用命拼回來的一切讓你們這幫不孝子孫給糟踏了。」

    秦老爺子罵完,衝著愣在原地的秦宇叫嚷:「將刀子給我奪過來,送警局去。」

    「是。」秦宇得老爺子下令,無奈地看了一眼秦戰北,轉過身子就向柳湘芸走過去,秦戰北卻擋在了秦宇的面前,將老婆護在了身後「秦宇,你什麼意思?」

    「部長,我……」秦宇回首看了一眼面容冷凜的秦老爺子,有些為難地低下了頭。

    恰在這時,秦少天出現了在門邊,俊美的面容有些憔悴,昨天晚上,他熬了一個通宵,眼睛裡都還有紅絲,在孩子與老婆兩間病房裡來回跑,兒子是早產兒,身體非常虛弱,被護士送進了保溫箱後,不身子一直都在不停地發抖,起初,醫生以為是自常現象,後來才發現,小傢伙的眼睛一直閉著,就連在保溫箱裡也差一點兒休克了,還是經過醫生搶救才脫險了危險,念錦知道後,嚇得魂不附體,匆忙拖著虛弱的身子,不顧自己才經歷了一場大手術,硬是強撐著走向了那個保溫室,透過玻璃牆望著裡面的保溫箱裡的兒子,然而,她又再次引起血崩,少天嚇得三魂丟了七魄,昨晚真是一個惡夢,當她穩定了情況漸漸入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八點了,少天在她身邊躺了一會兒,就回家來想洗涑一下,然後,拿一些換洗衣服以及生活必需品過去,看情況,念錦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了院。

    回來沒想會看到這一幕,眼神掃了眾人一眼,面色也漸漸變得凝重。

    「少天,念錦沒事了吧!」秦老爺子見最器重的孫子歸來,扯唇詢問曾孫在醫院裡的情況。

    「嗯!」少天淡淡地應著,一夜折騰,他氣色也不太好,精神特差,蓄得有些過長的頭髮遮住了一方眉骨,讓他看起來更加消瘦。

    「這不就好了,少天,你爺爺要將雪菲送進警察局呢!少天,即然念錦與孩子平安無事,那……」秦戰北的話還沒有說完,少天就陰冷一笑,笑得有些邪肆。

    「爸,你的孫兒昨天兩次休克,差一點就這樣去了,而你,不去醫院探望一下也就算了,居然還來袒護著謀害你孫子的命的女人,你真是世界上絕無僅有的好爺爺啊!」少天吐出口的話帶著滿滿的嘲諷,還有一縷痛心,很多時候,他都懷疑到底是不是秦戰北的兒子?手背再肉多,也不可能多到象北宮滄這樣,秦戰北的眼裡心裡完全都沒有他這個親生的兒子。

    「你說的是什麼話?」聽少天這樣譴責自己,秦戰北無顏地低下了頭,別開臉,不敢迎視少天那對痛心怨責的黑眸,他為自己找了一個好理由。「昨天晚上,我忙了一夜的工作,少天,我還沒來得及。」

    「父親,你不覺得你這解釋有些牽強了,心裡沒有,眼裡怎麼都看不見?其實,無所謂,我早已經習慣了,只時,念錦也說了,當時她在花房裡,是傅雪菲來探望她,要她救北宮滄出獄,她不願意,傅雪菲這個女人就下了毒手,她拿著尖刀劃她的臉,還將她推倒。」今日的秦少天徹底地怒了,他不會放任著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欺負念錦,他的兒子還沒有足月就來到這個人心險惡的世界,不過才一天不到,就經歷了兩次休克,嚇得他膽戰心驚,失魂落魄,就連是幾年前特種兵生涯裡,面對凶險萬分的敵人時,他也從來都沒有如此害怕過,怕兒子與老婆在頃刻間就會離他而去。

    所以,這一次,他一定要連根拔起,絕對不會留有一絲餘地,讓他們在秦家興風作浪。

    「你,秦少天,說這話可是要有證據的?」對於少天,傅雪菲一直都留藏著一種特珠的情懷,畢竟,他是她最看得上的一個男人,雖然,那時候,離開他,只是因為他瞎了雙眼,窮酸沒錢,其實,她是喜歡他外表與內涵的,只是,對於她這種身份,這種出生的女人來說,金錢遠遠比外表來得更為重要。

    聽念錦這樣枉冤自己,傅雪菲火了,她真沒有想到,蘇念錦這個女人居然反過來咬自己一口,她明明只是用刀子來嚇她,她偏偏給秦少天說,是她拿著刀子想劃花她的臉,明明是她摔倒的,她居然說,是自己推了她一把,才導致她難產。

    心裡真是憋屈死了。「證據?」少天凝望向這個女人,眸光變得冷厲,眉心也悄然浮現幾縷陰戾。

    「芸姨,你手上那把刀就是證據,秦宇,送到警察局,是不是冤枉,我想警察自會有公斷。」少天冷咧地語畢,轉身疾步離開,他們可以在這兒演戲,可是,醫院裡的可是自己的老婆與兒子,他沒時間與她們瞎耗!

    秦宇見二少爺都這樣說了,當然就得按得他的命令執行,自小,他就十分聽二少爺的話,是二少爺身後的跟屁蟲,二少爺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可以說,秦宇是將少天當做偶像來膜拜!

    而且,他看到了二少爺有些泛白的俊顏,肯定是昨天晚上熬夜所至,他也隱約知道昨天晚上醫院裡發生的事情,所以,這口氣他也嚥不下,秦家如果少了這兩個賤貨,日子肯定這會太平的。

    「對不起了,部長。」秦宇呼了兩名警衛員,他們拉開了秦部長,從柳湘芸手中強行奪下了那把尖刀,傅雪菲見刀子落入警衛之手,腿都嚇軟了,刀子柄口肯定有她的指紋啊!檢驗出來,她肯定在劫難逃!

    秦宇帶著兩名警察取了強行取了傅雪菲指紋出去了。

    秦風鶴對屋子裡的所有人冷肅地說了一句:「在結果未出來之前,誰都不能踏出這屋子半步。」

    「不。」這時,傅雪菲心裡才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慌亂,驚慌失措之際,她撫著肚子急步奔向了柳湘芸,口裡疾呼著:「媽,我是枉冤的,媽,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們要這樣子對待我?」聲淚俱下地說著,淚霧霧的眼睛凝向了站在秦風鶴身邊的秦家老大秦煜湛,然而,秦煜湛抿著薄唇,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回過身之際,向她使了一個眼神。

    「雪菲,別怕,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沒做過就不要怕。」柳湘芸一邊安慰著她,一邊憤怒地看向一無是處的秦戰北,此刻的秦戰北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個窩囊廢,連自己孫子都保護不了的男人算什麼英雄好漢,虧外面的人見到他都是一口一個『秦部長』。

    數個小時後,秦宇帶著兩名警衛歸來,面色有些凝重,他將手上的報告畢恭畢敬地呈遞到了秦老爺子手裡。

    老爺子翻開檢驗報告,白色的紙張上電腦打印的字體「不符」兩字讓他急忙甩了甩頭,莫非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錯了。

    「把我老花眼鏡拿來。」秦首長剛下命令,秦煜湛的頭顱就湊了過來,看著那『不符』兩字,秦煜湛嘴角勾一抹笑影。「爺爺,不用拿了,是那兩個字『不符』,指紋不符啊!」

    秦煜湛的話讓傅雪莫懸得老高的心陡地就落了地,秦風鶴的眉頭擰緊,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不符並不代表她不是兇手,秦宇照常送警察局,讓警局足力調查此事。」

    秦老爺子絕對想要給傅雪菲一個下馬威,讓她嚇破膽,往後讓他的曾孫好有一個太平日子過。

    「是。」秦宇也納悶,這把刀是被人動了手腳嗎?怎麼可能對不上傅雪菲的指紋?他對警衛們說了一句:「帶走。」便頭也不回地走出秦老爺子的書房。

    傅雪菲見指紋對不上,也不吵鬧,安靜地跟隨站兩名警衛走了,至少,有力的證據沒有了,警察局就不可能奈何她了。

    秦戰北見事情出現了轉機,也鬆了好大一口氣。「爸,公道自在人心,我無話可說。」

    「滾出去,帶著這個女人滾出去。」秦風鶴的聲音仍色充滿了威嚴,他坐在貴妃椅上,閉上雙眸之前,衝著兒子冷斥了這麼一句。

    秦戰北想再說點兒什麼,可是,見父親已經闔上了雙簾,一副據他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歎了一口氣,伸手去拉柳湘芸的纖手,沒想到被女人一把狠狠地甩開,冷哼了一聲,女人踩著五寸高跟鞋『嗒嗒嗒』地走向了門邊。

    「湘芸。」秦戰北見妻子生氣,疾步就追了出去,身後傳來了一記秦老爺子冷怒的聲音:「沒用的東西。」

    緊接著,一個花瓶就砸了過來,只是,他跑得快,花瓶在他身後砸到了牆壁,反彈回來,摔在了地面成了粉碎一片。

    秦煜湛倚在牆壁角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真的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父子戰爭多少年了,自從他懂事起,他就記得爺爺與父親一直都水火不相容。

    「笑夠沒有?」秦風鶴睜開眼睛,晶視的眸光掃身角落裡一臉隱晦不明的長孫秦煜湛。

    「你也給我滾出去。」他的話音很冷,完全不將這個長孫當回事兒,也許,人世間,萬事萬物的變遷都有他一定的淵源,如果秦老爺子不是這樣的態度,或許,秦家會是另一番局面,他一心想維護少天,卻不知,這樣直接愛憎分明的態度會傷到他不寵愛的秦家人,讓秦煜湛早早地就明瞭事理,看透了人間世事,才會做出一系列反常行為,用他的話說,就是趁早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好,爺爺,別生氣,我這就滾出去。」秦煜湛語畢,燦笑著恭敬地退出房門,還不忘體貼地為老爺子關上門,只是,在門板合上的那一刻,笑意漸漸在唇邊僵凝,深邃的黑眸劃過一縷詭光,轉過身體,哼著一首《錯愛》離開。

    *

    回到屋子裡,秦湘芸氣急敗壞地將牆壁上所有的山水畫全部撕了下來,還將臥室裡值錢的器皿砸了個稀巴爛,還不解恨,甚至還將床頭櫃邊的檯燈都撈起狠狠地摔到了地板上。

    秦戰北站在陽台外,聽到屋子裡巨大的聲響置若未聞,他知道她心裡難受,將氣全都撒在了器皿,這些怨氣她已經積在了心裡幾十年了,自從他將她娶進門,她一直就小心冀冀,委屈求全,怕別人說她一個不好,畢竟,後娘難為,他一直都懂她的心,只是,目前這個狀況,他也沒有辦法啊?有一句話,老爺子講對了,他的確是仗著秦家的光環,才能在外面受人尊敬,仗著父親是秦司令這個名號,在外面做任何事,人家才會對他禮讓三分,老爺子不鬆口,沒有願意幫他這個忙去救滄兒出獄,他無法怨父親,只是,感覺自己的這一生很失敗,對於少天,他有太多的虧歉,他當年出軌,讓他沒有一個圓滿的家庭,讓他在殘缺的親情環境中成長,所以,才會養成了今日做任何事,都一意孤行,剛愎自用,不顧他人的感受,對於滄兒,他的虧歉更是難以用筆墨去形容,他愛這個兒子,當初,湘芸剛懷上他的時候,就決意不要他,是他執意要求她生下這個孩子,他在她面前發誓,他一定會離婚,會給她們母子一個美好的將來,實則上,當孩子出生的時候,他內心也很糾結,並不是一點兒後悔都沒有,至少,滄兒的出生讓他的家庭陷入了危機,當他與玉芬攤牌的那天晚上,她自盡身亡了,從此,讓他背上了沉重的十字架。

    這一生,他已經辜負一個女人了,不可能再辜負數十年來,陪他走過風風雨雨,坎坎坷坷的女人。

    他懂她的心,所以,這個時刻,他只能站在外面,一臉糾結,不停地抽著香煙,任她在裡面盡情地發洩著。

    當裡面的響聲不再傳來,他緩緩轉過臉,透過透明的玻璃窗,便沒再看到柳湘芸的身影,視線四處收巡還是不見蹤影,驀地,腦子劃過什麼,他嚇壞了,怕她又像多年前一樣憑空消失,丟下他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多年前,她帶著滄兒消失的那一天晚上,他可是在雨中整整找了一宿,就在那一夜,玉芬死了,也讓他整個人生就此顛覆。

    那天是晚上,他找了一宿,當晨曦來臨,他終於在大海邊的廢墟裡找到她們母子倆,兒子在她懷中哭嚷,滿臉的淚痕,而她眼神呆滯,兩鬢垂落腮邊,神色憔悴,像俱殭屍,她玉容上的毫無生氣與冷然嚇壞他,讓他震駭,以至於多年以後,想到那個畫面,他的心也會顫抖過不停,就在那天晚上,他對自己發了一個重誓,這一輩子,他會好好地疼愛自己的兒子,好好地疼愛他最愛的女人,柳湘芸。

    「湘芸。」想到這兒,秦戰北丟掉了指尖的煙蒂,疾步推門走進了臥室,臥室裡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屋子光線很暗,目光窗透昏黃的燈光,當視線瞟到了沙發椅子上蜷曲的那個女人身形時,這才輕吁了一口氣。

    踩著滿地的玻璃碎渣子,緩步走向了臥室角落的那組紅沙發。

    「湘芸。」抬手將垂落在她鬢邊的秀髮捋於她耳背處。「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放心吧!我會想辦法救出滄兒的。」

    「一個月。」柳湘芸的眸光凝定著天花板,眼珠子轉也不轉,紅唇漸漸吐出一句話:「一個月後,如果救不出滄兒,我這個不受歡迎的女人會離開這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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