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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相公,極寵妃》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七章 竟然是路澈? 文 / 莫搖

    殿外躲藏的兩人相視一眼,眼底均閃過冷凝冰寒,在這世上,還從未有人能利用他們而不付出代價的,從這女皇的口氣中,赫連宵兩人覺著這女皇似乎並沒有將兩人放在心上。

    女皇話落,一道赫連宵跟即墨蓮都還挺熟的咆哮聲刺耳難聽:「皇妹的腿已經被他們毀了,為何皇上還不殺了他們,你不是一向最疼我的嗎?」

    話裡是慢慢的尖銳跟質問。

    即便是在外面,即墨蓮兩人依舊能覺出裡面的僵硬緊張來,須臾,女皇聲音愈見凌厲:「放肆!朕從未說過要放了他們,不過此刻他們必須要留下,等過些日子這件事了了,朕會將那兩人交予你的。」

    「不,我現在就要殺了他們。」玨王爺似乎真的被寵壞了,忘了自己面前的除了是同胞姐姐,還是一個國家之主。

    果然,只聽一道清脆的瓷器碎裂聲傳出:「滾出去,朕是這一國之君,這是朕的皇宮,誰給你的權利允許你在這裡指手畫腳的?況且,春嬤嬤已經說了,害你的是那個叫知曉的,朕知道知曉已經死了,你無法出氣,是以,這才想要找個借口來處罰這幾個跟知曉來自同一個國家的人,朕也答應你,這件事後,要殺要剮那幾人都隨你,現在,聽話,趕緊回王府去。」

    說到最後,誰都能聽出女皇話裡的不耐煩來。

    而玨王爺許是被突如其來的打擊粉碎了理智,她喊道:「皇姐,你可記得父後臨終前讓你照顧我的話,若是父後地下有知,知曉你放著仇人逍遙,任由自己的親妹妹被害,你百年之後還有何顏面去見父後!」

    這話說的就大逆不道了,裡面是紅果果的斥責跟威脅,這也徹底引爆了女皇的怒火,外面的兩人只聽的兩道重重的腳步聲,而後便是啪的一聲。

    「你,你打我?」玨王爺不可置信地問。

    「你平日裡的一言一行你以為朕都不知道?若不是因為父後,朕早就辦了你,你倒好,不知悔改還得寸進尺,竟然敢威脅朕,簡直是丟了我南悅皇室的臉,朕自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對得起父後,說道這處,最感反思的不是朕,而是你這個不學無術的草包。」女皇話裡儘是嘲諷。

    又是砰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大殿內下一刻陷入僵局,半晌,女皇的威嚴嗓音才幽幽傳來:「好了,朕說話算話,你不過只需要等上幾日,你身體還虛弱,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好好休養,朕跟你保證,等你身體好了,一定會將那幾人送與你,如何?」

    這一回,玨王爺不若之前那般鑽入死角里,又或許是一巴掌被打的懵了,總之,玨王爺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挫敗跟頹廢,她恭敬地回道:「臣謹遵陛下旨意。」

    如此尊敬的玨王倒是頭一遭,女皇非但沒有高興,反而沉沉歎了口氣,說道:「下去吧,總有一日你會瞭解朕的苦心的。」

    玨王再沒有回答。

    躲在暗處的即墨蓮這會兒才看見一個高壯的護衛抱著玨王爺你出了殿門,逕自離開。

    裡面是長長的沉默,幾乎要讓外面的即墨蓮覺著其實裡面是空無一人的,就在即墨蓮想要起身,悄然進去時,裡面的女皇說道:「出來吧。」

    這話一落,外面兩人神經緊繃起來。

    以赫連宵跟即墨蓮的修為,能發現他們的必是高手,難道這女皇其實是未出世的絕世天才?

    不等兩人有所反應,裡面一道厚重的吱呀聲響起。

    一道略顯滄桑,卻仍舊迷人的聲音恭敬地說道:「澈兒他畢竟是你的親弟弟,還請陛下能看在你們是同一母皇的份上救救他。」

    「雅兒,你覺著朕就是這麼一個無情的人?」那女皇話裡滿是疲憊。

    「陛下誤會了,雅兒跟了陛下這麼多年,雖不說有多瞭解陛下,卻也是知道陛下很注重那些個兄弟姐妹的,不過,澈兒他…」

    「朕知曉你跟澈兒交好,朕同樣答應你,一定會將澈兒救回來的。」

    「陛下,別院那幾人真的是擄走澈兒的兇手嗎?」這句話問的有些躊躇。

    「即便不是他們,澈兒的消失也跟他們有關。」女皇說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這讓另一人有些疑惑:「陛下的意思?」

    「算了,雅兒,這些事複雜的很,不是你能理解的,你還是放寬心,朕已經很久沒見著你了,好不容易見著朕,你就打算問這些問題?朕可是很想你啊,難道你就不想朕?」女皇轉移了話題,這會兒聲音裡,滿是挑逗。

    「陛,陛下,雅兒也,也想陛下。」那男聲聽著有些羞澀。

    外面偷窺的兩人頓覺頭頂烏鴉一片,這會兒才想起這處是人家南悅的皇宮,南悅女皇跟男妃在**呢!

    下一刻,裡面又是一陣安靜,而後便是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聲音,緊接著裡面兩人的呼吸漸重,這一回,憑借赫連宵跟即墨蓮的聽力,當然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來。

    兩人眉頭緊蹙,難道這次過來就是聽一場活春宮的?

    到底還是個女子,即墨蓮拉了拉赫連宵的手,示意他們先離開,裡面估計一時半會兒也結束不了。

    赫連宵點頭,不過暗紅的眸子難得晶亮一片。

    他以後也會跟即墨蓮這麼做的。

    兩人起身,還未來得及轉身,光明殿外小跑著進來一人,看其打扮,應該是奴僕之類的,那個子有些嬌小,長相頗俊秀的男子氣喘吁吁地說道:「陛下,不好了。」

    房內旖旎氣氛瞬間被打斷,南悅皇上蹙眉,冷聲說道:「什麼事!」

    被打擾了這種事,南悅皇上心情當然不好,她掃了外面的人一眼,那眼底,滿是危險。

    那男子卻步,又想到自家主子的吩咐,懦懦說道:「是君侍他,他不舒服。」

    「不舒服不會請太醫嗎?」女皇聲音依舊沒有緩和。

    「這,君侍已經陷入昏迷,他想見陛下,求陛下能去看一看君侍。」那男子硬著頭皮說道。

    大殿內剛剛差一點跟女皇翻雲覆雨的男子這會兒也勸道:「陛下,你還是去看看吧。」

    「哎,若他有你這麼善解人意該多好,罷了,朕就去看看,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朕一會兒就回來。」女皇權衡片刻後,說道。

    「好。」那男子聲音沒有一點黯然。

    如此大度的男子倒是讓外面的即墨蓮咂舌,她真懷疑這男子是不是真喜歡女皇,畢竟,愛情可是自私的。

    這邊女皇剛離開,大殿內又是一陣死寂,即墨蓮瞅著空隙,往裡面瞧了一眼,這一眼讓即墨蓮瞠目結舌,差點驚叫出聲。

    即墨蓮這不同尋常的表現讓赫連宵疑惑,他也伸頭往裡面看去,而後赫連宵的表現雖不如即墨蓮誇張,卻也難得在他面上出現這麼震驚的表情。

    「為,為什麼是他?」即墨蓮還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的。

    即墨蓮這麼大的震動讓一旁的赫連宵有些不高興,他同樣低聲問:「你為何這麼在意他?」

    「當然了,我就是做夢也沒想到裡面的人會是他,不對,這人不是他,這眼神不一樣。」即墨蓮難得有些八卦,她完全陷入一個驚奇的發現當中,難得忽視了赫連宵的問題,當然,也沒注意到赫連宵突然難看的臉色。

    還想往前湊一湊的即墨蓮突然覺得腕上一疼,她疑惑地抬頭,這才發現赫連宵通紅的雙眸,即墨蓮疑惑:「你怎麼了?」

    八卦已經暫時讓即墨蓮的神經有些短路。

    赫連宵憋足的氣氛被即墨蓮這麼輕飄飄一句啾的一下戳破,他洩了氣,只好嚴明禁止道:「不准看他。」

    赫連宵可沒忘記這人可是目前為止最大的威脅。

    「不是路澈,我覺著這人就長得像而已。」即墨蓮擺手,讓赫連宵放心。

    「也不准叫他的名字。」赫連宵依舊不放鬆。

    赫連宵死也不會承認其實路澈這名字聽起來比赫連宵這名字好聽。

    十分理解赫連宵的霸道跟佔有慾,此刻在人家皇宮裡,即墨蓮也不好跟他講道理,她只要敷衍地點頭,說道:「好,好我不叫他名字。」

    說完,還想再確認一遍,即墨蓮抬腳就要往前再走一步,手腕的阻力卻讓她的腳步停滯不前,即墨蓮說道:「赫連宵,你別鬧。」

    赫連宵抿了抿薄唇,悶聲說了句:「你別看他,他不是。」

    「咦?你怎麼知道?」即墨蓮納悶。

    裡面這人,先不說跟路澈一模一樣的長相,便是那雙紫眸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模仿的出來的。

    「氣味。」赫連宵不情願地說道。

    「氣味?」即墨蓮此刻已經差不多要成了復讀機。

    赫連宵真不喜歡她過多關注旁人,索性解釋道:「我能嗅出他身上的味道跟路澈身上的不一樣。」

    赫連宵沒說其實他跟小二小四有同樣的嗅覺,他不敢說出口,害怕即墨蓮對他異眼相看。

    「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

    「回去跟你說。」赫連宵斂眉,拉著即墨蓮就要離開。

    見赫連宵心緒有些不穩,即墨蓮也不拒絕,跟著抬腳。

    如來時一般悄然隱沒,無人知道這皇宮曾來過兩人。

    回到別院,兩人中間的氣氛明顯跟去的時候有些差異,當然,這差異就是赫連宵一人散發出來的,即墨蓮一路上仍舊處在納悶當中。

    回到房間,赫連宵順手關上門,不等即墨蓮反應,一個用力,將即墨蓮抱在懷中,手臂用力,白皙的下巴擱在即墨蓮的肩膀上,不說話。

    即墨蓮也不懂,任憑他抱著,感受著赫連宵不同尋常的心跳。

    良久,赫連宵終於鬆了鬆懷中的人,低頭,就著月光看著即墨蓮手腕上的一片青色,有些心疼:「疼嗎?」

    即墨蓮搖頭:「不疼。」

    赫連宵像是沒聽到一般,輕輕揉動那處青色,順便輸些內力,以便讓那一抹青色快些疏散。

    即墨蓮想要抽回手:「你別浪費力氣,我不疼。」

    赫連宵還是不回答,動作不停。

    這麼沉默的赫連宵還是頭一回,即墨蓮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彆扭起來了,她可不想跟赫連宵之間有說不清的矛盾,是以,由著赫連宵替自己揉弄,即墨蓮柔聲問:「赫連宵,你告訴我,你為何心情突然不好了?」

    赫連宵沒回答。

    即墨蓮耐著性子又問:「聽話,你告訴我。」

    回答她的還是一片沉默。

    即墨蓮怒了,這丫的還拿喬了,她使勁抽回手,抬起赫連宵的腦袋,定定看著他有些閃躲的眼神,問:「說,到底怎麼了?」

    知道再不說話即墨蓮會真的發怒,他躲避著即墨蓮的眼睛,又將她抱住,在即墨蓮耳邊慌亂地命令道:「你不能不喜歡我。」

    「我沒有不喜歡你,但是你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何事?」回抱著這人,即墨蓮同樣鄭重說道。

    「我,我能聞到人身上的氣味。」赫連宵不再隱瞞。

    即墨蓮疑惑,這好像他剛剛已經說過了吧:「我知道啊!」

    「你不覺得我跟野獸一樣?」一樣的低人一等?

    吻了吻赫連宵的頰邊,即墨蓮的聲音在他耳邊飄散,緩緩滲進了他的心裡:「赫連宵,這是你的優點,你是人,不是野獸,當然,誰說野獸就低人一等了?就拿狼來說,它們某一方面要比人類更好。」

    「哪一方面?」還陷入喜悅中的赫連宵悶悶問道。

    「狼一生只有一個伴侶,不死不棄,而自詡高等的人類卻做不到,赫連宵,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我都喜歡,以後別再這麼妄自菲薄了,我喜歡的赫連宵可是目空一切驕傲呢。」

    回答即墨蓮的是赫連宵狂如暴風雨一般的親吻,不放過她口中的任何一寸,纏繞著她的小舌共舞,開始即墨蓮還有些不適應,慢慢的,熟悉誘人的氣味都讓兩人體內情潮上湧。

    赫連宵面色凝滯,不管是誰,竟然沒有眼色地打擾他的好事,這人明顯是在自尋死路,看著赫連宵眼中的挫敗,即墨蓮同樣有些不悅。

    他們相攜站立在房中,等著獵物送上門。

    下一刻,門被輕輕打開,當門外幾個黑衣壯碩女子看清房內情景時,一時有些愣怔,甚至忘了動作。

    即墨蓮冷冷詢問:「是玨王派你們過來的?」

    看著那幾人眼底的驚訝,即墨蓮知道自己猜對了,也是,在這南悅,跟他們有過節的也就是那位玨王爺,況且,剛剛兩人還不小心聽到了玨王爺跟南悅皇帝的話,大概這位玨王實在是等不下去了。

    「既然知道,那便受死吧!」其中一名女子毫無感情地說道。

    即墨蓮好笑:「呵呵,大概玨王沒告訴你們,其實你們這幾人不過是探路石吧。」

    這邊即墨蓮話剛落,那邊赫連宵已經上前,暗紅身影甚至下一刻還在即墨蓮身旁,這一刻已經來到那幾名女子跟前,鬼魅的身影讓那幾人瞪大了眼,這根本不是人類的速度,玨王派她們過來刺殺,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難過真如剛剛那女子說的,她們果真是玨王的棄子嗎?

    不過,這疑問她們注定是得不到答案了。

    厭惡地掃了眼地上的幾具屍體,赫連宵低低說道:「真是髒了這地。」

    這會兒,外面的朝南跟如風也迅速閃了進來。

    因為赫連宵不喜歡他們靠近,是以,這他們來的才晚了些。

    赫連宵吩咐道:「扔出去。」

    「是。」朝南趕緊回道。

    即墨蓮卻在這時出口阻止:「等等。」

    看著幾人疑惑的視線,即墨蓮晶亮烏黑的美眸流轉著惡意的光芒:「將這幾人扔去玨王府,記住,一定要扔到玨王的面前,並告訴她,這個遊戲才剛剛開始。」

    反正這幾日呆在南悅也無事,倒不如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這位玨王真是有些不自量力,逗著她玩,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畢竟,從剛剛女皇跟她的談話中即墨蓮知道南悅女皇到底也是在意這個妹妹的,只是,女皇心中還有事情比她的妹妹更重要,這件事還跟她和赫連宵有關。

    殊不知,這時不過是抱著遊戲的心態,不久後倒是真被即墨蓮猜中。

    ------題外話------

    今天晚上還有二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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