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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相公,極寵妃》章 節目錄 第127章 婚約 文 / 莫搖

    百年前,這大陸還不是三國鼎立,而隱族也立於人前,聽聞言隱族有讓人壽命延長的蠱蟲,當時的皇帝派遣幾員得力心腹,前往巫族,尋找蠱蟲,抵不過人性貪婪,各個都想長生,這直接導致皇權內部分崩離析,繼而分成如今三大國,以及各小國。

    而隱族也趁機退出世人的視線,無聲無息,不過,外人不知道的是,隱族內部也在不久後發生巨變。其中一部分人極其熱衷養蠱,另一部分則認為蠱蟲的確能延長人的壽命,卻也對人體造成其他損害,是以,隱族自此分離,傾向於養蠱的族人自成一族,視為巫族,另一部分仍舊延用原名,視為隱族。

    「既然隱族的人不能出世,為何你們可以出來?」即墨蓮問。

    陌玉歎了口氣,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我跟傾玉是出來歷練的同時也在尋人。」

    「那你可知巫族為何會有人也出來?」

    即墨蓮接下來這個問題有些躊躇,陌玉見此,笑問:「你可是想知道我們要尋找何人?」

    既然被猜中,即墨蓮也不否認,她點頭:「任何一個線索我們都不能放棄,況且我們也可以幫你找人。」

    陌玉沒有不悅,他道:「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我們想找我隱族一個長老,他也是隱族的神者,那長老做神者不久便預測出我族人以後必將遭逢一次大劫難,族人對神者很相信,不過,預言過了不少年,那災難還未降臨,族人漸漸對神者有了異議,他們認為神者是誇大其實了,神者卻始終堅信自己的預感,族人後來基本上都不理解他,有人認為神者腦子出現問題了,不配再做神者,無奈,長老卸下自己神者的職位,獨自一人出來尋找能化解劫難之人,這一走就好幾十年。而我們族人自長老走後,這些年始終有愧,每隔二十年左右就會有人出來尋找長老。」

    「你怎知那長老還活著?」即墨蓮問。

    「他的生命之光還未滅,長老還活著。」陌玉肯定道。

    想到那本書,即墨蓮問:「你隱族有這所謂的神者,是不是巫族也有?」

    「這點我們也無從知曉,我們年輕這一輩只知道有巫族,族裡的老人並未在我們面前將過巫族的任何事。」陌玉遺憾地說道。

    陌玉話落,氣氛一瞬間的靜謐,即墨蓮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內顯得有些響亮,她說道:「宵,你那本書是娘親的?」

    既然嫁給了宵,宵的娘親就是她的娘親。

    赫連宵揉了揉即墨蓮的髮絲,點頭。

    「那娘親會不會跟巫族有關?」

    「不會。」赫連宵否定道:「娘親體內並沒有蠱蟲。」

    腦中突然響起陌玉的話,即墨蓮突然問:「你說每隔二十年左右會有人出來尋找那位長老?」

    「對。」

    「上一個二十年出來出來是是誰?」

    「是姑姑。」陌玉也像是突然明白了即墨蓮的意思,他接著說道:「不過,我不曾見過姑姑的模樣,這一回出來,父親也讓我們試著找到她。」

    「也沒有畫像之類的嗎?」

    「沒有,我們族裡並沒有人善於畫畫,不過父親給了我們一個東西」陌玉看了看傾玉,傾玉點頭,將荷包裡的東西掏了出來。

    傾玉將手心展開,說道:「父親說著東西他跟姑姑各一個。」

    那是半個月亮形狀玉珮。

    即墨蓮笑開,就連在外人面前從來不假辭色的赫連宵也不禁抽了抽嘴角。

    只有兩人知道,赫連宵脖子上掛著一個東西,跟傾玉手中一模一樣的月亮形狀玉珮。()

    這還真是叫緣哪!

    情況一目瞭然,幾人一時間誰也不知該說什麼,最後,傾玉一句話打破了平靜,她小聲說道:「哥哥,你還記得父親讓我們出來前夜說的話嗎?」

    陌玉的臉色瞬間有些不自然。

    即墨蓮憑借自己的第六感,她很想將這個話題揭過去,可傾玉不給她這個機會,傾玉無辜地說道:「父親說若是姑姑有了兒子,將來便是我的夫君,父親還說我們隱族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

    即墨蓮滿頭黑線,她以前也曾讀過不少野史,上面講過一些奇怪的部落,這些部落的年輕人只能在同族尋找伴侶,以保證血脈的純度。

    這些古人尚不知近親不能結婚這個條例。

    「蓮姐姐,怎麼辦?」傾玉問。

    即墨蓮還未開口,回過神來的赫連宵已經吩咐朝南:「將他們趕出去。」

    血緣在赫連宵看來沒有絲毫值得在意的地方,他跟赫連宵更親,但赫連崢照樣能面無改色心不跳地將自己仍在淨山。

    「宵——」即墨蓮好笑,傾玉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

    豈料赫連宵並不跟以往那般任由即墨蓮決定,他拉著即墨蓮的手,大步離開,在經過傾玉跟陌玉身旁時,紅眸掃了兩人一眼。

    直到兩人不見了蹤跡,傾玉這才抖了抖,小聲說道:「好可怕,我才不會聽父親的話呢。」

    若是以前在族裡,見多了同族通婚的事,傾玉也不會拒絕,不過如今在外面已經過了幾年,傾玉早就改變了自己的觀念,讓她嫁給赫連宵,那簡直比殺了她淒慘。

    傾玉話落,房中幾人再也忍不住,陌玉帶頭,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雖然不敬,但朝南跟如風,如冰也憋不住了,各個紅了臉,無聲笑開。

    陰沉的煞王跟可愛的傾玉,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牽扯在一起的兩人。

    回到主院的路上,赫連宵繃住臉,握著即墨蓮的手也不自覺使力,即墨蓮不得不加快腳步,她淡笑:「宵,你捏的我手疼。」

    赫連宵停下腳步,狠狠瞪了即墨蓮一眼,冷哼一聲,儘管如此,手還是鬆了鬆,卻依舊沒有放開。

    「宵,為何生氣?」

    赫連宵一把將脖子上的玉珮扯了下來,放進即墨蓮手中,冷聲說道:「凌姨說過同一番話。」

    原來他並沒有將凌姨的話放在心上,赫連宵覺得自己這一生都不會跟任何一個女子牽扯在一起。

    即墨蓮將東西放在自己荷包中,說道:「這東西我收著,宵,你是我的,即便我挺喜歡傾玉,也不可能讓你跟她有牽扯。」

    這還差不多,赫連宵臉色終於好了點,說道:「記住你今日說的話。」

    儘管不生氣了,該懲罰還是要懲罰某人,於是,青天白日,煞王府主子窩在自己的房內好幾個時辰,他們到底在幹什麼,這自然不言而喻。

    至於陌玉跟傾玉,當然沒有被趕出去,在王府另一角的客院內,傾玉把玩著手中的月亮行玉珮,皺著眉,說道:「哥哥,父親好像還說過什麼,關於這玉珮的,你可能記得?」

    傾玉那時正興奮著要出門,哪裡還記得清楚父親的每一句話。

    陌玉沒有回答,只是望著這玉珮出神,半晌,才道:「傾玉,你還是將這玉珮收好。」

    想到這玉珮,就想到赫連宵那張雖然俊美,卻讓人懼怕的臉,傾玉諂笑地望著自家哥哥,說道:「哥哥,還是你收著吧。」

    當然明白自家妹妹的心思,陌玉也不拒絕,將玉珮收好。

    在傾玉離開後,陌玉又從懷中掏出那月亮行玉珮,耳邊迴響著父親的話:「陌兒,這玉珮雖為一對,它們能不能合成一塊,還是要看持有它的主人,玉珮放在傾兒手中,若它不能跟對方的玉珮合成完整,那傾兒跟對方便不是命定姻緣,如此,這玉珮就是你的,它的另外功用父親說到底也不知道。」

    仔細端詳著手中東西,它通身泛白,白的晶瑩,而彎月腹部有一圈血紅,白中摻雜著血紅,有些奇異,突然,陌玉神情激動起來,他瞇著眼睛仔細觀察手中的玉珮,但見那血紅逐漸變多變濃,還有逐漸變大的趨勢。

    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陌玉索性起身,準備詢問即墨蓮跟赫連宵一番,他專注望著玉珮,正準備跨出門時,突然眉頭一皺,還未等他抬頭,只覺身體一僵,直直往後倒去。

    在房中足足呆了幾個時辰,在出門時,天際已經轉暗,即墨蓮逕自往前走,赫連宵緊跟其後,他笑問:「娘子,你餓了吧?」

    即墨蓮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見此,赫連宵也不惱,整個下午他吃的那叫一個神清氣爽,想到下午即墨蓮眉眼朦朧的模樣,赫連宵心中又一陣心猿意馬。

    沒有回頭,即墨蓮已經能猜得到赫連宵此刻的神情,她又是一聲冷哼,下午,一次之後即墨蓮已經疲累,無奈,這人根本不顧自己的求饒,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嗓音嘶啞,再也叫不出來,最後直接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已經是幾個時辰後,此刻的她渾身一陣不適,那個罪魁禍首也不若以往那般無言安慰,這一回,赫連宵就跟吃了什麼多話藥似的,嘀嘀咕咕半天,即墨蓮的無聲拒絕也並沒有讓他打退堂鼓,反而又越戰越勇的趨勢。

    兩人正往膳廳走去,這時,朝南奔來,朝南話中難得的有些慌亂:「王爺,王妃,陌大夫昏迷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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