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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相公,極寵妃》章 節目錄 第133章 被挑撥離間 文 / 莫搖

    透過縫隙,兩人往裡看去,赫連宵找了個正著,這處是米芙兒的臥房,此刻,米芙兒正睡得熟,看其毫無瑕疵的睡顏,誰又能想到這女子是就是人人懼怕的『妖魔』呢。

    「我現在就去殺了她。」周圍無人,此刻正是最好的時機,赫連宵豈能錯過。

    即墨蓮當然也看出了這契機,她囑咐道:「砍下她的頭。」

    上一回米芙兒身體完好,這才能復活,若是沒了頭呢?就如在南悅遇到的那些屍人,米芙兒僅僅只是人,當然有弱點。

    赫連宵點頭,剛打算躍下,臥房的門卻在這時被打開,一個長相剛毅,身材高大的男子推門進來。

    男子左側面上有一道一隻長的刀疤,讓其俊美的臉上平添了一份猙獰,深井般沉邃的眸子裡是一望無際的狠辣,只有面對床上的米芙兒時,他才平緩了呼吸,嘴角牽出一抹隱約的弧度。

    看這人走路的姿勢,定然是修為高深,不過相較於赫連宵,這男子還不算是對手,思及此,赫連宵仍舊準備出手。

    還未移動,胳膊被即墨蓮拽住,她問:「宵能不能在一招之內殺死他?」

    「可以。」

    「那我們一起下去,你殺這人,我制住米芙兒。」即墨蓮開始分工。

    「不行,這米芙兒身上還不知有多少害人的東西,你離她遠些。」赫連宵當然不允許即墨蓮觸及到任何危險。

    「宵,這男子武功很高,即便你一招之內殺了他,他也會想辦法驚動米芙兒的,這女人說不定正等著你送上門呢。」說到這處,不得不說即墨蓮當真是瞭解米芙兒。

    說了這麼多,赫連宵眼中依舊堅定,在她還想開口時,赫連宵突然吻住她,溫柔的觸感讓即墨蓮腦中一片空白,似有五彩絢爛的煙花劃過,讓她一時間失了神,忘了周圍一切。

    在她閉上眼睛的剎那,即墨蓮只覺唇上的觸感驟然消失,微涼的空氣竄出張開的口中,她渾身一個激靈,再睜眼,眼前哪裡還有那道紅影?

    朝下看去,赫連宵已經從側窗閃了進去。

    「誰。」房內男子厲喝一聲。

    即墨蓮暗暗叫糟,這男子比她想的還要警覺,沒想到宵剛進去,已經被他察覺。

    在男子大喝的同時,床上的米芙兒緩慢睜開眼,當看清眼前的紅影時,咯咯笑出了聲:「呵呵,煞王,你終於來了,奴家可是好等啊。」

    赫連宵直接攻擊那男子,暗影瞬移,掌力連帶著勁風直襲男子的門面,那男子根本感覺不出赫連宵功力的深淺,越是如此,男子知道赫連宵的修為越是深不可測。

    對上赫連宵,男子,也就是木倫臉上非但沒有擔心害怕,反倒有一種棋逢對手的興奮,他呼吸明顯急促了不少,就在赫連宵掌風即將達到木倫的面目時,木倫身子一斜,堪堪躲過了赫連宵的一擊,本以為躲過去的木倫怎麼也想不到剛剛不過是赫連宵虛晃的一招,在木倫傾斜的那一剎,赫連宵另一掌毫無偏差地拍向木倫的胸口。

    砰——木倫在試圖抵抗已經是徒勞,壯碩的身軀飛了起來,砸向床上的米芙兒。

    米芙兒蹙眉,她身體旁邊側開,木倫重重摔在米芙兒剛剛躺下的位置,還未起身,一口鮮血噴在米芙兒的身上。

    臉上一陣溫熱,米芙兒伸手摸了一下臉,當看見指上的鮮紅時,米芙兒難以描述的臉上終於破裂成難看的姿態,她厭惡地甩了甩手,沒有要上前查探一番的打算,而是抱怨道:「木倫,你弄髒了我的臉。」

    「對不起。」木倫抬起手想要碰觸到米芙兒,卻被米芙兒躲過。

    木倫知道,與米芙兒來說,任何事都不如她的這張臉來的重要,正如木倫的預料,米芙兒不悅地瞥了一眼木倫,顧不得衣衫不整,拽過身旁的錦被,快速擦拭自己的臉,卻未料臉上的血跡越擦拭越難看。

    「該死。」米芙兒扔掉手中的錦被,赤腳下床,打算去不遠處的水盆裡清洗一番。

    這一幕讓赫連宵驚詫,不過短暫一瞬,他恢復了神智,赫連宵腳下不停,直接抬手,準備拗斷米芙兒的脖子。

    就在白皙的手離米芙兒一寸之遙,米芙兒看向赫連宵,語氣裡是有恃無恐:「煞王,你殺不了我。」

    赫連宵眼神冰冷:「沒了腦袋,你還怎麼活?」

    「呵呵…」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米芙兒一手遮住臉上的血跡,用另外半邊美麗的臉龐對著赫連宵,說道:「煞王,你真可愛,你以為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我還沒點準備嗎?若不想即墨蓮死,我勸煞王還是收手。」

    「你說什麼?」赫連宵掐住米芙兒的脖子,眼中的驚濤駭浪幾乎要將米芙兒吞噬。

    一道清雅的身影同時進來,即墨蓮笑看著米芙兒:「米芙兒,你說謊的水平還真不怎麼樣。」

    「呵呵,我的命就掌握在煞王手裡,若是他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過我死了,還有煞王最心愛的人陪葬,我也不虧。」米芙兒完全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宵,殺了她,別相信她。」即墨蓮催促赫連宵動手。

    手逐漸收緊,幾乎能感覺到米芙兒脖子處血液逐漸停滯,米芙兒臉色紫紅,呼吸漸漸不順,不過她依舊眼角帶笑。

    赫連宵手猛地離開,將米芙兒甩在一邊,即墨蓮見此,毫不猶豫地上前,準備趁機將她斃命。

    即墨蓮剛想上前,突然被一股大力拉住,頭撞向赫連宵懷中。

    「宵,我並沒有感覺不適,你別被她騙了。」

    「不,我不能冒險。」他不能讓即墨蓮有任何閃失,哪怕僅僅是捕風捉影。

    即墨蓮試圖甩開赫連宵的手,無奈她根本不是赫連宵的對手,她眼眶泛紅,再也抑制不住,大喊道:「赫連宵,你被騙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我不能冒險。」赫連宵攫住即墨蓮的手逐漸用力,將她狠狠匝入懷中。

    雙手捶打著赫連宵的胸口,即墨蓮急躁地想要推開眼前這人,然,眼前的胸膛卻沒有被撼動分毫。

    「赫連宵,你給我讓開。」

    兩人你來我往的時候,門又被打開,路澈掃了一眼想要出手的米芙兒,米芙兒不甘地收回手,路澈望著爭論中的兩人,開口:「她說的沒錯。」

    路澈的到來讓即墨蓮停下手,她皺眉問:「你什麼意思?」

    「米芙兒說的是真的。」路澈重複。

    「既然如此,宵,你放手。」即墨蓮斂下眉,手想要抽出。

    「煞王妃,你不惜命,可有人替你惜命,你該感到高興才是,若是我,定然會張開懷抱接納這人,哎,煞王妃你可知自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米芙兒眼中的嫉妒是真的,口中的風涼話卻似假非真。

    即墨蓮靠在赫連宵身上,勾唇道:「我覺得也是。」

    「宵,那我們離開吧。」

    「你確定?」

    「當然,既然我身上已經被中了蠱,不知米芙兒你何時給我解藥?」即墨蓮眼中終於有了驚慌。

    「呵呵,煞王妃,不急,我沒有催動蠱蟲,它便會老實呆著,至於解蠱一事,我們不妨以後找個時間好好談。」米芙兒始終摀住半邊臉,不過得意的神情卻絲毫沒有收到影響。

    「那行,若是你想好了解決之道,就送信去煞王府。」即墨蓮反手握住赫連宵的胳膊,將他往門口拽去。

    在門口站定,即墨蓮突然轉身,淺笑道:「米芙兒,你不過是利用了宵擔心我的心理,可是我不會被嚇住,記住,這是警告。」

    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時,即墨蓮手腕抬向米芙兒,幾枚銀針急速射向米芙兒,守在路澈身後的兩個黑衣人突然撲向米芙兒,將人撲倒。

    悶哼聲響起,米芙兒驚叫道:「即墨蓮,你竟然敢傷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們走著瞧。」即墨蓮冷冷說道。

    出了門,即墨蓮站在街邊,面無表情地問赫連宵:「你明知道她在說謊,為何要阻止我?」

    「我們都沒有十分肯定她在說謊。」

    「即便我真的中了蠱,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辦法解蠱?米芙兒這人,早一點殺了她才是,宵,我並不希望你為了我束手束腳,我也不想成為你的包袱,這一回放了她,誰知下一次她會不會用更陰毒的手段,我們會防不慎防的。」即墨蓮滿臉疲憊,實在有些可惜剛剛的機會。

    赫連宵還是那句話:「我說過不會讓你受傷。」

    「宵,我是一個可以跟你比肩的人,我不希望自己躲在你的懷裡,而你卻一人忍受風霜,我們不是說好要相互扶持的嗎?為何我只看見你處處為我遮風擋雨,而我自己卻變得越來越一無是處了,宵,這樣的我連我自己都有些厭棄。」沒有成功殺死米芙兒,即墨蓮的心中總是有一股不忿,再加上赫連宵跟她嗆聲,即墨蓮根本就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什麼。

    而這話聽在赫連宵耳中卻又是另一回事,赫連宵唇角動了動,聲音沙啞的有些可怕。

    「你是怪我保護了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宵,你別誤會。」赫連宵的話讓她心疼,即墨蓮這才反應過來,她急忙想要拉住赫連宵。

    卻被赫連宵躲開,這是赫連宵第一次躲避她的碰觸,即墨蓮身影一晃,她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麼撕扯著,難過的有些喘不上氣來。

    「原來是我做錯了。」赫連宵眼神有些游離,他低沉的聲音被吹散在風中。

    身影踉蹌著離開,即墨蓮伸手想抓住,每每碰到他的錦袍,都被赫連宵巧妙閃過,留下一句話,赫連宵消失在原地。

    「我會好好想想你的話。」

    「赫連宵,你給我回來!」即墨蓮朝身影消失的方向驚慌地喊道。

    宵難過了!這是即墨蓮唯一知道的,她慌忙在人群中尋找那一抹暗紅身影,無奈,無論她如何心焦,街上那一個個紅影根本沒有人是她要尋找的。

    「赫連宵,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即墨蓮喃喃說道。

    靠在牆角,即墨蓮抱住膝蓋,心一抽一抽的疼,她傷了赫連宵的心了,蹲在這一處,週遭的喧鬧都沒有傳入即墨蓮的耳中,她兀自回想著剛剛那一幕。

    她怎麼可以這麼反駁赫連宵對自己的保護呢?即墨蓮苦笑。

    眼前出現一雙靴子,即墨蓮突然抬頭,驚喜地叫道:「宵,你回來了?」

    「王妃,主子讓屬下送王妃回府。」未聲音難得有些起伏。

    「宵呢?他在哪裡?」即墨蓮急切地問。

    「屬下不知,主子只傳信給屬下,並未告知屬下的去處。」

    是啊,以宵的能力,若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下落,誰又能知曉?

    即墨蓮起身,她往王府方向走去,未寸步不離地跟在她身後,未的氣場駭人,周圍的百姓皆離他幾仗遠。

    走在即墨蓮身後的未一改往日的沉默,問前面的人:「王妃,您是不是跟主子吵架了?」

    「沒,是我讓宵生氣了。」

    未停頓片刻,又說道:「王妃,儘管屬下不知你跟主子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未從不是多話的人,他想說的定然有用。

    「屬下跟了主子快有十年了,這十年裡,說句不好聽的話,主子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主子從不將任何生命放在眼裡,在他眼中,沒有任何人或物是值得他看一眼的,直到遇到王妃,主子才有一個人應該有的情緒,主子好不容易得到了王妃,就想將王妃保護的滴水不漏,他害怕王妃受到哪怕任何一點的傷害,主子恨不得將最好的一切都捧在王妃眼前,所以,王妃,若是主子有什麼做的偏激的地方,還請王妃能理解主子的心情。」

    「你說的對。」即墨蓮點頭。

    另一邊。

    路澈面上看不出息怒,他只是平靜地說道:「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即墨蓮根本沒有種蠱,你此舉到底意欲何為?」

    此刻的米芙兒已經洗好了臉,她款步走向路澈,在他眼前站定,纖指輕戳路澈的臉頰,慵懶的嗓音夾雜著幸災樂禍:「我就是看不慣他們你儂我儂的模樣,想要得到赫連宵,首先就要離間他們。」

    路澈嘲諷道:「你還真是費盡心思啊,若是你這招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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