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08 首戰告捷 文 / 荊條疙瘩

    苑永賢帶著戰鬥小組快速地運動著，邊走邊和其他戰鬥小組聯繫通報敵情，和另一個班長協調好了，暫時由他統一指揮。順便說明一點，在我軍的連隊裡，一班長一般都是比較全面過硬的班長，走在整個隊列前排的最左邊，是全連的基準兵，排長的苗子。

    苑永賢命令立即從不同的方向隱蔽包圍鬼子和偽軍所在的空地，同時注意搜索零星敵人。在搜索過程中，苑永賢戰鬥小組又擊斃了5名正在*和搶劫的鬼子，解救了2名婦女和3個村民。

    這時，他們已經運動到空地旁的一間馬棚裡，看見村民都坐在地上，有十幾個人被反綁著手，被強迫跪在前面，周圍是端著刺刀的鬼子。在財主家大門旁的院牆前站著一個鬼子軍官，左邊是一個翻譯官，右邊是一個偽軍的頭目，在他們的兩側各架著一挺機槍，槍口正對著村民。從大門往裡望去，一群偽軍正在忙著往大車上裝糧食。鬼子軍官正在哇哩哇啦地給村民訓話，說一句，翻譯官翻譯一句，大概的意思是：我們大倭國皇軍來到支那進行聖戰，目的是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目前皇軍已經佔領了東北、華北，在3個月內整個支那將成為王道樂土，中國人民將得到大倭國天皇陛下的庇護，過上衣食富足幸福快樂的生活……，可是，有的村民良民的不做，窩藏反日分子，皇軍決不饒恕……。

    來到這個時空的所有軍人都進行過日語強化訓練，大部分人都熟練精通日語，還有部分人精通英、俄等鳥語，水平都在6級以上。所以，戰士們聽到鬼子軍官的話這個氣呀，媽的，有靠殺人、*、搶劫建立的王道樂土嗎！

    苑永賢低聲詢問其他戰鬥小組的位置，知道都已經到位並對眼前的敵人構成了包圍，還瞭解到除了他們擊斃了9個鬼子外，其他小組共擊斃了12個鬼子，這樣算起來有一半的鬼子被無聲無息地消滅了。他又查了查眼前的鬼子，算上兩個漢奸共24個敵人，其餘的都在院子裡裝糧食。潛入的2個班有7個戰鬥小組共26人，以他們的槍法幹掉這些敵人游刃有餘，然後迅速衝進院子裡解決其他敵人。

    苑永賢對著送話器下達他的命令：「以我的小組開頭，從鬼子軍官開始，按順時針方向每人瞄準一個鬼子，我數到3同時開火，兩個人瞄準鬼子軍官。要求務必一槍爆頭，注意保護村民，自己避免傷亡，反正一個也跑不出去，還有問題嗎？」

    「苑班長，翻譯官和偽軍官也做掉嗎？他們可是中國人」耳機裡傳來其他小組戰士的詢問。

    「全給我做了，他們是漢奸，而且手裡還有槍，一旦驚動院子裡的敵人，我們有可能產生傷亡。記住，這裡不是拍電影，我不管是哪國人，只要是敵人就都給我滅了！別人還有問題嗎？好！我開始數了，1…2…」

    在這裡的村民大概有200來人，大多是男性，坐在地上低著頭看著地，誰都沒心思聽鬼子胡咧咧，惦記著家裡不知怎麼樣了。突然，鬼子的講話停止了，緊接著四周傳來撲通、嘩啦人體倒地的聲音，又聽到「刷刷」的人從旁邊跑過的聲音。

    開始，沒人敢抬頭看，知道周圍都是鬼子的刺刀和機槍，誰知道小鬼子搞什麼名堂。過了一會還是沒有任何聲音，有膽大的偷偷抬頭一看，倒是驚得目瞪口呆。所有的鬼子和漢奸都倒在地上，大多數的腦袋上正在往外流著紅白之物。一群穿著花衣服，帶著花鋼盔的士兵，手裡端著小巧的機槍，有的一隻手握著白花花匕首，另一隻手舉著槍筒又長又粗的怪手槍，像幽靈一樣無聲無息的衝進財主家的院子裡，還有幾個檢查著屍體，看見幾個還在蠕動的鬼子，舉起怪槍給鬼子補了一槍，居然沒有多大聲音。

    院子裡正在往大車上裝糧食的偽軍，武器和上衣都放在一邊，只有一個小頭目背著一隻駁殼槍，手掐著腰在那裡監工。偽軍看到衝進來的戰士們，絲毫沒有心理準備，這身打扮和手裡的傢伙從來沒見過，搞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不知所措地、傻乎乎地站在那裡。戰士們迅速形成了包圍圈，幾個戰士衝進糧食倉庫裡，把幾個偽軍連踢帶推地趕了出來。

    苑永賢把槍頂到小頭目的腦袋上：「老子是八路軍特工隊，都不許動！把槍都放在地上，抱著腦袋都到牆根那集合，趕緊照我說的做！」

    偽軍們雖然不知道什麼是八路軍特工隊，而且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國民黨的精銳部隊都被皇軍打得落花流水，中國還能有什麼像樣的軍隊敢同皇軍對抗？不過看著眼前這幫人的裝束和手裡家什，門外如狼似虎的皇軍吭都沒吭一聲，就都給收拾乾淨了，看來這夥人不是善茬子，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沒有一個人敢於反抗。

    那個偽軍的小頭目似乎還有點不太服氣，一直跟在皇軍的身後作威作福，什麼時候也沒吃過這種虧，還幻想在村裡的皇軍來解救他們，直至出了大門看到滿地鬼子的屍體，嚇得伸到外面的舌頭都回不去了。

    他戰戰兢兢地問一個戰士：「兄弟，你們真行，連大倭國皇軍都敢招惹，不知兄弟們從哪個山頭過來的？」

    「什麼狗屁的大倭國皇軍！叫他一聲小鬼子都算抬舉他了！你問我們從哪裡來的，告訴你，老子從中國來，到中國去！」那個戰士輕蔑地說道。

    偽軍頭目聽得一頭霧水，這到底是從哪到哪啊？雖然還是沒搞清我軍的來歷，看著戰士們不善的臉色，但是也不敢再繼續問了。

    事後戰士們問苑永賢班長，你怎麼想起來說是八路軍特工隊呢？

    他說：「老子以前看抗日電影太多了，在小倭國面前就感覺我是個八路了，不叫八路還能叫什麼？怎麼！老子不像嗎？」苑永賢也不會想到，就因為他這句話，使未來的敵人對這支中**隊心驚膽戰，發誓都說：我要是怎麼怎麼，出門就碰上八特隊！

    中隊長鍾國興接到苑永賢班長一切搞定的報告，尤其聽說自己的戰士零傷亡，高興得心花怒放，除了留下三排繼續在山口警戒，和指導員崔躍進帶著部隊一陣風似的捲進了村子。看到濃煙滾滾的著火房子，立即留下一個班幫助滅火，其他人趕往財主家的門前空地。

    剛好苑永賢和戰士們押著偽軍走出來，看到隊長和指導員來了，疾步跑向前敬了個軍禮：「報告隊首長，此次戰鬥共擊斃鬼子45名無俘虜，擊斃漢奸2名，俘虜26名，我方無傷亡。繳獲捷克式輕機槍2挺，擲彈筒2具，手槍4支，三八步槍63支，指揮刀一把，手榴彈和子彈若干，大車2輛及其他軍用品若干，報告完畢，請指示。」

    鍾國興隊長抬腳照苑永賢的屁股從側面就是一腳，掩飾不住內心的高興卻又一臉壞笑：「還什麼指示！行啊小子，首戰告捷幹得漂亮，這風頭都讓你出了，癮都讓你過了，幹得不錯呀！你答應我的俘虜呢？」

    「嘿嘿，謝領導誇獎，還不是領導指揮有方，弟兄們爭氣……」苑永賢剛說到這裡，突然看到隊長臉上奇怪的表情身後的其他班長和戰士，眼睛都射出要恨不得要吃他的凶光，才想起來答應中隊長的事沒給辦，知道大家的殺癮已經勾起來了，自己過足了殺鬼子癮，還這麼得意，這不是故意氣誰那麼，犯了眾怒可不是好事。

    所以，他趕緊改口再陪上一付謙遜的模樣：「兄弟我也有不周之處，手太緊了點，下次一定給各位留幾個過過癮。還有機會！還有機會！說完又摸出一包紅塔山香煙，帶著一臉噁心的媚笑，點頭哈腰的散起煙來。」

    看到還坐在地上的村民，指導員崔躍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還坐著幹嘛？」

    「可能是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剛才忙著收拾鬼子和偽軍，也沒顧上他們」一個戰士答道。

    崔躍進指導員幾步走到前面，對著村民大聲說：「老鄉們，我們是中國勞動黨領導的抗日軍隊，是專門打小鬼子，找小鬼子麻煩的隊伍，只要有我們在決不會讓你們再受小倭國欺負。目前，倭國鬼子已經佔領了華北，倭國鬼子較小三個月滅亡中國，他們殺人、放火、搶劫、*無惡不作，我們要組織起來，保衛我們的家鄉，保衛我們的財產，保衛我們的妻小，誓死不做亡國奴，把倭國鬼子趕出中國去！」

    幾個戰士跑到被捆綁的十幾個人跟前，用軍刀割斷繩子把他們扶了起來。村民們沸騰了，沒想到還有比小鬼子還厲害的中**隊，就看殺小鬼子時候的乾淨利落勁，倭國鬼子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回可碰到救星了。你看吧，鄉親們紛紛把戰士們圍住，有的控訴鬼子漢奸的暴行，有的小伙子羨慕地看著摸著戰士們手裡的家什，有的要拉戰士們到家裡……。

    剛被救下的十幾個人擠到鍾國興面前，他們都穿著國民黨軍的破爛軍服，其中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向前，舉手向鍾國興敬了個禮：「報告長官，我叫王志勇，是**第29軍132師384團2營1連3排少尉排長。我們師長殉國了，隊伍都被打散了，我們原想南下找其他**。為了躲避鬼子，我們只好走山路，沒想到今天早晨在老鄉家吃飯時，被鬼子堵在村裡，要不是貴軍趕到，我們早就沒命了，還連累了老鄉。大恩不言謝，我們決定跟長官一同打鬼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便呆呆地看著周圍的戰士，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手裡的家什從來沒見過，不過肯定都是自動火器。不知道這支凶悍的部隊是哪部分的？管他呢，只要是抗日的隊伍，就是勞動黨老子也參加了！

    「你們的師長是趙登禹將軍吧？聽說29軍132師打得很頑強，如果中國的軍隊都像你們師，所有的長官都同你們趙師長一樣，倭國帝國主義怎敢還欺負中國！」鍾國興當然知道了，他不僅熟知中國抗日戰爭史，而且他是北京人，不光在課本裡知道趙登禹將軍，在北京西城區的西四附近，還有一個趙登禹路。

    「是長官，您認識趙師長？」王志勇有點詫異地問到。

    「嗯……趙將軍是個民族英雄啊，你們要好好學習趙師長，一定給他報仇啊！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干吧，我們是勞動黨領導的八路軍，要在這裡建立根據地，打擊華北的日寇！」鍾國興忙把話頭岔開，心裡十分地高興，意外地接收了這個時空中的第一批部隊。

    聽到鍾國興的一番話，王志勇的眼睛濕潤了，他想起了無數倒在抗日戰場上的兄弟們，「是！長官，我等定不會給趙師長丟臉，多殺鬼子給29軍的弟兄給趙師長報仇！」

    鍾國興看見一個戴著眼睛的中年人在裡面，便問到：「這位是……」

    「啊！這是張青醫官，是132師野戰醫院的，被衝散後遇到我們」王志勇答道。

    哇！今天發了，居然還有一個醫官，鍾國興心裡狂叫。突然他想起了什麼，於是向王志勇問到：「你們的武器呢？」鍾國興決不會容忍丟掉武器的士兵。

    「報告長官，我們有7支短槍，因為沒有彈藥，鬼子進村的時候都藏到老鄉家的炕洞裡了」

    「這還差不多」鍾國興心裡說，接著又問道：「哎！我說王志勇，今天是哪年哪月那日呀？」

    王志勇感到十分驚訝，帶兵打仗的長官就是把日子忘了，也不能把年份也忘了吧，但是對於長官的問話只有回答，哪裡有反問長官的道理：「報告長官，今天是民國二十六年八月二十七日」

    「喔，民國二十六年八月二十七日，那就是1937年8月27日」鍾國興自言自語地換算著，然後回頭向背著步話機的通訊戰士命令到：「把今天的戰果立即向基地劉司令員報告！還有，告訴劉司令員，今天是1937年8月27日」說完，自己兩眼放光並且好奇地，向一大堆剛剛繳獲的武器走去，老子還沒有玩過這個時空的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