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6 收復山西（二） 文 / 荊條疙瘩
1937年11月24日，大同方面向山西的日軍打響了第一炮。日軍佔領太原後，由於後方不穩定，敵後的八路軍、晉綏軍、游擊隊，包括大小股的土匪，都對日軍的補給線造成威脅。所以，這時不得不停住腳步，調集大量兵力，向晉察冀、晉東南、晉西北區接連發動大規模的多路圍攻。敵人的圍攻首先從八路軍的晉察冀邊區開始。
1937年11月24日，日軍2萬餘人分8路向晉察冀邊區展開大規模的進攻，晉北的日軍後方較為空虛，我軍乘此機會對大同發動攻擊，更增加了取勝的把握。我軍早在10天前就開始用直升機，將攻城的部隊和裝備，利用夜晚秘密地運抵大同的北、西、南三個方向的集結點，在此期間嚴密封鎖消息。
23日晚，同時秘密地攻佔了古店，雲岡，和南部的礦區，從三面包圍了大同城區。兵力配備是這樣的：南部礦區作為主攻方向，有華北集團軍的4個團和野狼團的1個營，西北集團軍的1個炮兵團。西部的雲岡方向是助攻，有西北集團軍的5個團，華北集團軍的野狼團的2個連。北面也是主攻方向，有西北集團軍的5個團，1個炮兵團，華北集團軍的野狼團2個連。另外，野狼團的2個連和1個團屬迫擊炮連，西北集團軍的1個營，被秘密空運到御河以東構築伏擊陣地，設置雷場，防止敵人東逃，也監視圍攻晉察冀邊區的敵人回援，儘管可能性很小，即使不實行電子干擾，沒有個3-5天別想回來，實際上，大同已被四面包圍了。攻打大同的部隊，由西北集團軍步兵第8師師長王鵬統一指揮，前指設在雲岡。
由於日軍的兵力不足，在一些較小的城鎮據點最多有1個中隊，多用偽滿蒙的偽軍充數，所以，我軍的特種兵收拾起小股敵人基本沒費什麼事。老規矩，日俘一個不留，偽軍俘虜只將有罪惡的鐵桿漢奸就地鎮壓，其餘的繳械後集中看押待戰鬥結束。
王志勇團長率領他的部隊，作為華北集團軍的精銳步兵參加山西戰役。我軍的武器裝備較日軍先進，自動化程度很高，彈藥充足。尤其是換裝「抗日-1型」系列常規武器，同日軍的彈藥相互兼容，更無彈藥不足之慮。這個團實際上是個加強團，兵力1800餘人，士兵常規武器是抗日-1型半自動步槍（三八步槍改進），抗日-1型重機槍（92式重機槍改進）27挺，抗日-1型輕機槍（11式輕機槍改進）80餘挺，89式擲彈筒120餘具，40火箭筒60具。另外，還加強一個炮兵營，裝備92式步兵炮30門；2個迫擊炮連，其中一個是化學迫擊炮連，以釋放催淚彈為主；一個工兵連（負責破壞爆破和佈雷）；一個偵察連，清一色是56式衝鋒鎗，基本上是半個特種兵。所有裝備中，只有40火箭筒和56式衝鋒鎗的彈藥需後方補充。
王志勇團佔領礦區肅清殘敵後，經統計擊斃鬼子一個中隊約112人，俘虜23人；擊斃滿蒙偽軍200餘人，俘虜360餘人。這裡所說的「擊斃」，包括了處死負傷的鬼子和漢奸。慈悲之心的人士也許認為太殘忍，可是，倭國鬼子只要還有一口氣，就有可能從背後打黑槍。至於漢奸，那是罪有應得，倭國鬼子策劃滿**立後，這些漢奸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狐假虎威，助紂為虐，同倭國鬼子一道屠殺中國人，有的比倭國鬼子還壞。再說了，野戰條件下，上哪裡找醫務人員，哪來多餘的糧食和藥品給他們？還意外地殲滅住在礦區的鬼子1個裝甲分隊，繳獲97式輕型坦克14輛，還俘獲漢奸把頭50餘人，日僑100餘人，一個小型武器彈藥庫。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在礦區內分三處關押著總數約為4000餘人的中國戰俘和平民，看來是準備用來採礦的苦力。在後世，山西大同煤礦有兩個萬人洞，埋葬著約為15萬死難的礦工，由於王志勇團解放了礦區，使本來必定被日寇殘害致死的冤魂一部分，轉化為打擊日寇的生力軍。
王志勇把所有人集中起來，先在眾人面前將日軍俘虜和漢奸把頭，用刺刀全部挑死，規矩是老兵示範，新兵優先，手打顫者一律重來。把偽軍中看著不順眼的揪出來，同鬼子一樣對待。又把日僑中沒有被嚇得發抖和尿褲子的死硬分子也揪出來手刃了，不管他是什麼背景和幹什麼的，總之，少了一個和我們中國人作對的死敵。然後，將工程技術人員挑出來，這是因為西北集團軍司令員張文革有交待，為我軍建設山西做準備，在恢復工業生產方面我們急需專業人才，剩下的一個也沒留下，用王志勇的話說：你們不該來中國，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最後他對戰俘們他說：「我原來是**29軍的少尉排長，現在是八路軍華北集團軍1師101團少校團長。我知道各位都是抗日的英雄好漢，仗打敗了不是你們的錯，是你們的上峰無能。我們已經包圍了大同，明天晚上發起攻擊，很快太原也要被光復，如果你們還是個有卵蛋的漢子，還是個有血性的軍人，就拿起武器殺光小倭國，替你們的親人，替你們的戰友，替所有被殺害的中國人報仇！當然，我不強求各位，願留下的歡迎，願走的不為難你們。不過我提醒各位，如果不相信我們能打敗小倭國，不相信我剛才說的話，還以為光復中國要靠國民政府，那你就仔細看看我們手裡的家什，明天再到大同城裡逛逛，我的話完啦！」。
雖然是在夜間，但是被無數盞礦燈照得同白晝差不多，戰俘們都是對武器十分在行。別的不說，這步槍就從來沒見過，扳機前有一個凸起的彈倉，刺刀是四稜形的，還不反光。在看這幫人的裝束，鋼盔，漂亮的草綠色軍裝，肩章，綁腿，膠鞋。個個營養良好十分強壯，機槍，火炮，擲彈筒……，還有一幫傢伙胸前掛著從未見過的衝鋒鎗，看彈夾的大小，容彈量同捷克式輕機槍差不到哪去，可比**強多了，小鬼子也沒個比呀！
這些人在**裡打的淨是窩囊仗，受的淨是窩囊氣，第一次見到在中國還有比鬼子還厲害，裝備還精良的部隊。瞧剛才屠殺鬼子和漢奸俘虜時的那股狠勁，看現在這威風凜凜的樣子，牛比烘烘，目空一切，叼著洋煙卷，嚼著口香糖，一副洋兵的派頭，根本沒拿小鬼子當回事兒，看來鬼子兵沒少被他們禍害，這兵當得真值。這裡我要插幾句，華北集團軍的士兵，除了和來自未來現在都是師團幹部的老兵那裡，學了過硬的軍事和政治本領外，還繼承了他們的一些毛病或是習慣，而且學得很快，大有不學自通之勢。比如，殺起敵人來不分男女老幼；他們要是審問誰，在招供後都已精神崩潰；凡是參加過戰鬥的戰士都帶著一塊手錶，一看就是老兵們所不屑的倭國貨，但是在中國老百姓的眼裡可不得了。華北集團軍有規定，手錶和鋼筆可以不作為戰利品上繳，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只能有一塊手錶，誰要是破了規矩，肯定一塊也留不下，只能等下次戰鬥再繳獲，但還是只能留一塊。還有就是抽捲煙，嚼口香糖的毛病，並且被視為最時髦的舉動，寧可在兵營裡抽煙葉，也要把捲煙和口香糖留到出門在外時顯擺。不過也有它的特殊效果，這些天來和西北集團軍的部隊混編在一起，儘管軍裝和裝備一樣，但是有這兩樣毛病的，十有**是華北集團軍的部隊。在戰俘們的眼裡，這些士兵都是凶悍無比，富得流油，一舉一動都與眾不同，說話的口氣都是咄咄*人，令他們十二分地羨慕，當即就有3600餘人願意加入我軍。王志勇暫時將他們同偵察連混編成3個步兵團，用繳獲的日軍武器武裝起來，擔任守衛礦區和警戒的任務，並作為預備隊，儘管他知道根本派不上用場。王志勇將團指揮部和衛生隊設在礦區，由於有了戰俘組成的3個步兵團，所以沒留預備隊，把全部兵力都放到第一線，以最大的力量打擊守城日軍，爭取第一個攻進大同城內。
1937年11月24日晨4時30分，野狼團身著夜戰服，佩戴夜視鏡，全身披掛著最現代的武器，在其他部隊戰士羨慕的眼光注視下，利用夜幕從三個方向無聲地潛入大同城內，手裡的無聲武器和冷兵器留下一路死亡。前指只給他們2個小時的時間，任務是潛入城內佔領火車站、倉庫，襲擊已知和未知的所有軍事目標，盡可能地大量地殺傷敵人，打亂敵人的部署製造混亂，為後續部隊創造順利進攻的條件。
1個小時後，城裡傳來槍聲，並且越來越密集，夾雜著巨大的爆炸聲。野狼團潛入城後，按照事先分配的任務，分別撲向不同的目標。野狼團在城內的各個角落無聲無息地屠殺一段時間後，隨著槍聲，又改成瘋狂地進攻，將密集的彈雨和高爆手榴彈灑向驚慌失措的日軍。日軍士兵想抵抗，但是什麼也看不到，只要一開槍，就遭來密集的彈雨。腳下拌的是自己人的屍體，身邊不斷有人倒下，而且大多是被爆了頭。5輛日軍坦克開過來想衝開一條路，很快就被火箭筒打成五堆大火。野狼團的士兵默不作聲，只是一味地攻擊，攻擊，再攻擊，對出現在視野中的日軍無情的射殺。他們迅速地佔領了火車站和7座倉庫，在第一時間內將敵守備部隊的指揮部夷為了平地，封鎖了城區主要街道，黑暗中憑借先進的夜視裝備殺敵無數。
6時，天已濛濛亮，前指下達了炮擊命令，霎時，大同的周圍成了一片火海，密集的炮火將敵人的陣地精耕細作了一番。30分鐘後，從南、西、北三個方向同時發起總攻。在晨曦中，草綠色的狂潮跟隨著不斷延伸的炮火，向大同的城區湧去。本來，據截獲日軍無線電通訊的情報，大同有13000餘日軍，3000餘偽軍，所以，我軍準備用近兩萬人的兵力攻擊大同。沒想到情況突變，日軍為了鞏固後方，抽調大量兵力向晉察冀和晉西北掃蕩，大同只有日軍5000餘人，偽軍2000餘人，由於是進攻一方，佔領時間短，又是勝利者，工事和兵力部署很不完善，基本上是利用國民黨軍保衛大同時的工事，所以防禦陣地很快被突破。
王志勇團全團壓上，在繳獲的14輛坦克的掩護下，跟著炮彈突過日軍前沿，第一個衝入城區投入巷戰。為了避免誤會，在每輛坦克上插了一面紅旗，並通過前指通報全軍。當他們進入城區後，沒想到只遭到零星的抵抗，到處是鬼子的屍體，所有鬼子的駐地只剩下殘垣斷壁，野狼團幾乎獨自完成攻佔大同的任務，說是一個團頂一個師一點都不過分。我軍戰士按照老習慣，在走過的路上，所有鬼子的屍體都被補了一刺刀，防止背後偷襲。中午，肅清了所有的殘敵，大同又回到了中**隊的手中。備受日寇蹂躪的山西人民歡欣鼓舞，圍著我軍歡呼雀躍，載歌載舞，由衷地讚歎這支凶悍強大的中**隊。王志勇留下2個戰俘團繼續完成警戒任務，帶著團指揮所和一個團的戰俘進入大同，所有的戰俘都看傻了，一路上滿地的日軍屍體，大部分不是被爆了頭就是被抹了脖，這都是野狼團的傑作。等看到野狼團的戰士後，更是驚歎不已，從未見過的武器裝備算是開了眼。尤其是野狼團佩戴的狼頭臂章給所有人，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日軍由此也知道了，八路軍有一支凶悍殘忍的，號稱野狼團的部隊。
前指將勝利的戰報發往盤古基地，劉劍鋒司令員來電命令：立即以大同為中心，向北，做好防禦；向其他方向展開搜索攻擊，肅清這個區域內所有的日偽軍。晉察冀邊區作為主要攻擊方向，將在晉察冀邊區掃蕩，已經失去補給的日軍殲滅在野外。野狼團立即集結，乘坐直升機攻佔娘子關，切斷正太鐵路，阻敵增援和逃竄，完成任務後，分兵一部參加光復太原的戰鬥。聯繫八路軍晉察冀軍區的聶榮臻司令員，並及時報告基地。同時注意聯絡其他中**隊和游擊隊，協助殲滅小股逃竄的日軍。攻擊太原的戰鬥將按原計劃，在11月25日準時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