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36 南京浴血之野獸之殤 文 / 荊條疙瘩
我南京特遣隊不顧疲勞，連續作戰，最大限度地發揮出應有的作用，除了秘密殲滅大量的鬼子兵外，還救出了無數的中**民。保守估計，大概使歷史記載的南京屠殺30餘萬人，至少下降了半數。因為，日軍有記載的屠城時間是六個星期，實際上前後絕不止這個時間，我軍在城破後就開始了行動，大量的殲滅參與屠殺的日軍，使後來發生的屠殺有很多沒有發生。再加上日軍後來忙於調查大量失蹤人員，同時在日軍中造成恐慌心理，一般情況下小股日軍再也不敢遠走，殺人的精力和膽量都遭到嚴重的挫傷，又間接地使大批南京難民免遭殺戮。
12月17日，還蒙在鼓裡不知死活的日軍，興高采烈地準備舉行佔領式，向倭國國內和世界炫耀武力和所謂的勝利。我軍城內的2個行動組，全部運動到中山東路附近，準備乘混亂時再大撈一把，往小倭國的臉上再吐口痰踢一腳。
上午10時，在「君之代」哭喪調的伴奏下，日軍開始舉行入城式，由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和海軍第三艦隊司令長谷川清，率部舉行聲勢浩大的遊行。
中山東路兩側擠滿了鬼子兵，還有少數漢奸也摻雜在其中，有氣無力地晃動著膏藥旗。還有很多已經成了窮光蛋，缺了許多器官不太完整的倭國僑民，也擠在路兩邊聲嘶力竭地為同類助威。大量的倭國隨軍記者，還有一些英美等西方國家的記者活躍在人群中，頻頻按動快門記錄下這個，所謂的盛大場面。
松井石根和海軍第三艦隊司令長谷川清騎在馬上，後面是鬼子的騎兵，再後面是步兵，炮兵，坦克等部隊。兩人耀武揚威，春風得意，很有風度地向道兩邊的人群揮手致意。
劉堂代理排長，不，剛被苑永賢副司令任命為連長了。他的現有兵力是138人，除了精銳的野狼團的士兵，他近水樓台先得月，其他士兵都是精選的，被他們營救的國民黨士兵。同「南京人民復仇大隊」的警察一樣，憑著職業的優勢，摸到南京原國民黨軍的軍械庫，搞到大量的制式裝備，從頭到腳武裝起來，只是還穿著日軍的服裝。由於日軍的憲兵部隊在中山東路兩側，大約相隔一個街區的平行路上，後宰門街佈置了警戒線，沒有被批准參加入城式的部分部隊，不允許越過警戒線。此刻，劉堂連長正趴在房頂上，用望遠鏡向中山東路觀察，旁邊趴著幾個戰士，其中一個手裡捧著一個無線遙控器，只等劉堂一聲令下，讓整個世界產生巨大的震動。
周圍一些房頂上也有一些倭國鬼子，也拿著望遠鏡再看熱鬧，誰也想不到近在咫尺的同類，居然是由人類獵手扮裝的。苑永賢副司令通過無線電指示他們，要讓這次爆炸發揮出最大限度的威力，製造出震驚世界的超強效果。所以，要等日軍隊伍大部或全部進入中山東路時再引爆。同時命令城內行動組，在爆炸發生後，立即趕往出事地點，以搶救傷員為名，乘混亂時刺殺日軍的高級軍官，尤其是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和海軍第三艦隊司令長谷川清。由於爆炸物中有沙林神經毒氣彈，所有行動組的出擊人員都要做好防護，在爆炸發生一段時間以後再出擊。
劉堂連長通過望遠鏡觀察到，日軍的遊行隊伍的前鋒，已經到了同漢中路交界的地方，就要走出爆炸殺傷的範圍。
他果斷地一揮手發出命令：「起爆！」
霎時，一陣陣連續的爆炸，中山東路整個都被煙火覆蓋了，到處是雞飛狗跳亂作一團。劉堂一邊觀察，一邊不斷地叫好，鬼子死傷至少不下萬人，這還沒算神經性毒氣沙林的後續殺傷。10分鐘後，看到一些鬼子的救護人員已經趕到現場，他翻身跳下房頂，帶著早已在院子裡等得不耐煩的戰士們，戴上防毒面具迅速奔向爆炸地點。
關於神經性毒劑沙林的殺傷力是這樣的：神經性毒劑為有機磷酸酯類衍生物，可通過呼吸道、眼睛、皮膚等進入人體，並迅速與膽鹼酶結合使其喪失活性，引起神經系統功能紊亂，出現瞳孔縮小、噁心嘔吐、呼吸困難、肌肉震顫等症狀，重者可迅速致死。它帶有蘋果香的味道，殺傷力極強，一旦散發出來，可以使1.2公里範圍內的人死亡和受傷；如果吸入了一粒米般大小的沙林，在15分鐘內便會死亡。
所以，為了避免沙林通過皮膚吸收中毒，我軍避開沙林毒氣彈集中的中山門，向漢中路方向出擊，尋找松井石根和長谷川清等日寇高官。
爆炸發生時，正好有一顆遙控地雷，在松井石根的馬肚子底下爆炸，被氣浪連人帶馬掀起來又摔下去，濺了一身的馬血和馬的腸內容物。松井石根不愧是參加過日俄戰爭的老兵，連滾帶爬地躲到路邊民房的牆根下，才沒有被混亂的人馬踩死。不過，右腳掌被一塊地雷彈片擊穿成了瘸子，渾身上下掛滿了紅黃之物，並且散發出腥臭難聞的味道，全無一點陸軍大將的風度，倒是像一條喪家之犬捲曲在那裡。
海軍第三艦隊司令長谷川清就沒這麼幸運了，被受驚的戰馬掀到地下，混亂中被一匹馬踏在左肩上，造成嚴重的粉碎性肩關節骨折。一隻腳被一輛炮車的輪子齊刷刷的壓掉了，一條胳膊一隻腳怕是要永遠地同他告別了。鬼子的衛隊反應很快，迅速地將兩個魔頭救起脫離現場，待劉堂率隊趕到時，滿地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死屍，傷者不計其數。
行動組的戰士並不認識松井石根和長谷川清，只好專找受傷的鬼子軍官「救治」，弄到僻靜之處再弄死丟在一邊，又回去「救治」下一個。做完了爆炸現場的活計，又混進了人滿為患的日軍醫院，病房裡早已沒有下腳之處，就連走廊和院子裡都停滿了等待救治的鬼子。中毒的面色蒼白，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嘔吐，還有的已經神志不清，瀕臨死亡。受傷的血肉模糊，鬼哭狼嚎，簡直成了人間地獄。行動組的戰士們為了提高工作效率，沒有大開殺戒，只是讓本來就人手不夠的日軍醫護人員，大部分都永久地失去了活動能力。臨走又在藥庫、手術室、廚房等處安放了炸彈，撤到安全的距離後，劉堂連長一把搶過遙控器，惡狠狠地按下起爆按鈕，又是幾聲天崩地裂的爆炸，鬼子的傷兵們真是雪上加霜，生不如死。
在南京日軍的臨時指揮部裡，松井石根面色鐵青地端坐在桌子後面，雖然身上換上了新軍服，但是，臉上的擦傷和立在旁邊的枴杖，似乎在訴說著剛發生不久的驚魂一幕。
第6師團長谷壽夫、第16師團長中島今朝吾、第114師團長末松茂治等人，此時都筆挺地站在那裡，剛剛接受完松井石根的一頓臭罵。
松井石根發洩夠了，火氣漸漸平息，擺手示意讓他們都坐下接著說道：「諸君，南京的治安如此惡化，讓帝國丟盡了臉面，你們究竟每天都在幹什麼？難道只會縱容士兵搶劫和強暴支那婦女嗎？谷壽夫師團長，您在作戰方面的確十分出色，我聽說您已經同十幾個支那婦女做過愛？您不會沉浸在溫柔鄉里，而忘記自己重大的責任吧？你先說，難道南京城內的抵抗勢力，事前就沒露一點蛛絲馬跡嗎？」
谷壽夫滿面通紅，汗流浹背，一系列的爆炸事件，使皇軍遭到重大傷亡，傷亡人數恐怕要同進攻南京的傷亡並駕齊驅了。發生這麼大的惡性治安事件，作為南京駐軍首領，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谷壽夫和他的第6師團，在南京城破後，幹盡了殺人放火，搶劫強暴的罪惡勾當。身為師團長的谷壽夫本人，就強暴了10餘名中國婦女，在他的縱容下，第6師團每一個士兵都成了一頭野獸。說實在的，這幾天都沉浸在佔領南京的勝利喜悅裡，支那政府軍已經全面潰退，對皇軍根本構不成威脅，所以，都忙於搶劫財物，尋歡作樂，誰還記得這裡是戰場呢？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只得如實地向松井石根報告：「報告司令官閣下，這幾天也接到下面幾個聯隊的報告，有許多士兵不明原因地失蹤，甚至成建制地去向不明。統計到目前為止，我師團失蹤人數大概在千餘人。」
「那麼，你們沒有調查士兵的去向嗎！」松井石根追問道。
「開始，以為士兵們可能為了支那人的財物和女人走得遠一點，待歸隊後進行訓誡和懲罰，沒想到失蹤的人越來越多。我們也派出憲兵在南京城內外進行過查詢，沒有任何結果。更令人不解的是，至少有2個輜重大隊，連人帶物全部失蹤，監守自盜，卷物逃跑，都不太可能，現仍在查訪中。」
谷壽夫匯報完，松井石根又對其他幾個師團長問道：「你們幾位的部隊有這種情況發生嗎？」
幾個師團長所報告的情況，基本同谷壽夫師團類似，失蹤大約都在千人左右，至今去向不明。只有第16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報告稱，在距離下關碼頭不遠的一處民房內，發現4具皇軍士兵的屍體，屍體殘缺不全，生殖器都被割下塞在嘴裡，被頭朝下吊在房樑上，其情景慘不忍睹。地下同時發現死去的支那女人，顯然，是被我們的士兵輪暴過，我們認為可能是支那人的報復洩憤，故未予調查深究，被我們士兵屠殺的支那人已經足夠抵命了。現在看來，事情並不這麼簡單。
這時，一位參謀人員進來，送上一份此次爆炸造成的人員傷亡統計。直至目前，死亡人數8422人，其中近半數是中毒死亡；傷15098人。由於野戰醫院又遭到爆炸襲擊，大量的醫護人員被殺害，使在醫院的傷兵無法救治，死亡人數在不斷增加中。
松井石根氣憤地將報告拍在桌子上，對一幫下屬嚴厲地說：「又是失蹤，又是爆炸，南京到底是不是被帝國軍隊佔領了？我命令你們，在十天內破案，到底是什麼力量給我大倭國皇軍造成巨大的損失。另外，從現在起嚴格約束部隊，立即停止一切與軍事無關的行動，違者嚴懲不貸。夜間實行宵禁，詳細清點人數，統計損失，執行吧！」
在師團長們都離開後，他又把南京特務機關長原田大佐找來，要求他協助調查，搞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自12月17日以後，日軍的各種暴行有很大程度地收斂，晚上再也不敢三一群倆一夥地外出做惡了，並將城外的部隊向城內集中。大量的特高課的特務出沒在南京城的各個角落，像一群野狗一樣到處亂嗅。幾天後，特務們無意中發現在屍體堆裡，居然有留著倭國胡的死屍。再仔細一查，發現了更多這樣的屍體。隨後立即向原田特務機關長報告，原田帶著專業法醫迅速趕到現場。經法醫鑒定，這些屍體都是倭國人，而且，大多是被冷兵器所殺，一擊致命，殺手們的手法十分專業，絕不是支那難民所為。由此可以判斷，南京城內有支那軍的特殊任務部隊，而且，是隱藏在皇軍中，具體人數不詳。
由於南京城內日軍的部隊建制混亂，很難精確調查核實，將偵查結果上報松井石根後，松井石根命令所有日軍立即秘密撤出南京城，除谷壽夫的第6師團外，其餘部隊立即在南京周圍建立起嚴密的封鎖圈。在所有部隊撤出後，由谷壽夫的第6師團進城內清剿，將所有40歲以下的男人全部殺掉，任何妄想出城的人一律格殺勿論。
特遣隊隨行的我軍情報官，在無線電監聽到鬼子這個密令，苑永賢立即召開無線電話會議，向各行動組通報了日軍的動向，並對自己的失誤作了檢討。其實，這哪是他的失誤，這麼大範圍的狩獵規模，殺起野獸時又順風順水，沒有人想到會在倭國胡上出問題。事已至此，南京是再也呆不下去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制定完善的應變措施。
我軍已經秘密地控制了下關碼頭，煤炭碼頭，搜集民船50餘艘，俘獲日軍驅逐艦1艘，巡邏艇3艘。因此苑永賢副司令決定，乘日軍向城外調動時的混亂，我軍向下關碼頭集結，乘船轉移到江北。但是，最嚴重的問題是如何將10多萬被解救的難民也運送到江北，需要至少2天的時間。如果被日軍察覺，無險可守的下關碼頭，將遭到日軍的四面合擊，徹底破壞我軍的轉移計劃。
因此，需要一支部隊在相反方向上佯動吸引日軍注意力，搞得動靜越大越好，能為轉移爭取更多時間。劉堂連長自告奮勇，率隊攻擊雨花台的日軍，給予敵人大量地殺傷。日軍誤以為抓住了支那政府軍的特殊部隊，調動大批部隊加入圍剿，一時間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我軍乘此機會不僅順利撤離南京，還將10餘萬的難民也安全地撤到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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