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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64 關東風雲之草菅鬼子命 文 / 荊條疙瘩

」野狼團」在千餘名勞工中,挑選出三百餘名志願人員,條件是會熟練使用武器,最好曾經是軍人,有戰鬥經驗者優先考慮。其餘的都被遣散回家,暫時回不了家的也可以留下,幫做一些後勤工作。    沒有軍裝就從頭到腳用鬼子的軍裝,然後用繳獲的日軍武器裝備起來,並盡可能多地配備機槍、擲彈筒,編成了兩個步兵連,同」野狼團」的一個連,被佈置在平房車站附近。一來保護搶運的隊伍,二來監視哈爾濱方向的倭軍。

    由於拉賓鐵路被我軍切斷,第二天倭國第5獨立守備隊,六百多名鬼子聞訊趕來。開始以為是流竄作戰的抗聯部隊,竟然如此大膽攻擊特別軍事基地,因此想一舉殲滅這股抗聯部隊。大隊長片山島指揮著鬼子,氣勢洶洶地殺奔平房而來,還離老遠就槍炮齊鳴,這是鬼子振奮被解救的日軍士氣慣用的伎倆。趾高氣昂的日軍以為,這一番猛烈的槍炮聲早把流匪嚇跑了,肯定是一場裡應外合的追擊戰,連卡車都沒有下直接奔車站而來。

    在不到一百米的距離上,兩輛卡車被」野狼團」的40火箭筒擊中,連同卡車上的鬼子一起被炸成零件。接著由機槍和擲彈筒組成的密集火網,將來犯的鬼子打得七零八落,一下子就損失了一百多名鬼子兵。驚魂未定的片山島躲在路基下面,命令兩個中隊的鬼子立即打通去車站的道路,同時命令重機槍和迫擊炮掩護,發起了第一次集團衝鋒。

    冰凍三尺的東北地區,臨時挖野戰工事是很困難的,戰士們用鬼子倉庫裡大麻袋裝的糧食,利用地形地物壘起工事,再用車站上的」水鶴」引來的水一澆,很快結冰成為堅固的掩體。所以在鬼子炮擊的時候,造成的傷亡並不大,只有七人陣亡二十餘人負傷。當兩個中隊的鬼子嚎叫著衝過來的時候,自動火器的猛烈火力打得像颳風一樣,同時鬼子們吃驚地看到了,對面的空中不知什麼時候懸停著兩架武裝直升機,接著一枚接一枚的火箭彈打了過來,把進攻的鬼子打得七葷八素,緊緊地貼在地面不敢動彈。

    片山島大隊長認出,這是中國最新式的武裝直升機,看來對面根本不是什麼抗聯,肯定是支那的正規軍。再繼續耗下去只能是全軍覆沒了,片山島明智地下令撤退,丟下三百餘具屍體逃回哈爾濱。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支那軍的武裝直升機,不知什麼原因沒有追來,逃到哈爾濱後立即向關東軍司令部報告。

    接到總指揮王鵬實行」積極防禦」的命令後,」野狼團」將兩個營外加兩個勞工連撒了出去,勞工連的班排長都由」野狼團」的戰士擔任,以濱綏線和阿城為中心縱橫馳騁,最後在平房地區的東、北方向三十公里以內,再也看不到一個站立行走的活物。

    對於那些零散的鬼子、漢奸、把頭、土匪、倭國移民,」野狼團」的戰士並不太感興趣,他們更熱衷於襲擊日軍的正規部隊和首腦機關。因此,屠殺的工作基本都由勞工連的戰士完成,而且他們也十分樂意擔當此項工作,」野狼團」的老兵們在一旁抽煙閒聊,而他們卻幹得汗流浹背加上一身污血,依然樂此不疲沒有絲毫怨言。

    這些勞工受盡了倭國人的折磨和污辱,復仇的怒火使他們對待鬼子和漢奸格外地殘忍,留在」野狼團」後吃得飽穿得暖,第一次感到揚眉吐氣地做人。而且」野狼團」的職業就是屠殺鬼子,正中他們強烈要復仇的下懷,一混到狼群裡便被感染了嚴重的狼性。擔任班排長的」野狼團」老兵們,只是在第一次動手給他們講解示範,強迫每一名戰士必須挑死兩個活鬼子,心慈手軟下不了手的,馬放下武器抬屁股走人,這可是一點情面不講。

    師傅領進門後就由徒弟們盡情地發揮了,老兵們樂得抽煙聊天歇一會兒,到時候只是檢查檢查工作質量,嘴裡還百般挑剔嘮叨個沒完,好像永遠也沒有滿意的時候,對於這種典型的揀便宜賣乖的行徑,讓」野狼團」其他連的老兵十分羨慕。

    看到有的勞工戰士殺紅了眼,連倭國的婦女兒童都不放過,便走過去正兒八經地訓斥一番:」倭國人是野獸對不對?你總的同野獸有些區別吧,把那些男人都處理了,女人和孩子還是放他們一馬吧!要不然你小子不是也成野獸了嗎?」」班長,斬草不除根,將來長大回來復仇咋辦?」勞工戰士還有些不理解。」這你就不明白了,今後這幫王八蛋還敢回來嗎?給他們造成巨大的心靈傷害,一提到咱中國就傷心,再也不敢打咱中國的主意就足夠了。」

    對於有些勞工戰士,出於報復和長期性飢餓的原因,對倭國女人有施暴行為,老兵們眼不見心不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幾個弄得動靜大了點,造成了一定範圍的影響,都被老兵們臭罵一頓。

    有的勞工戰士還分辯道:」鬼子糟蹋了無數中國女人,包括我自己的媳婦也被他們糟蹋後殺了,我還不能用一用他們的女人?」

    老兵們回答道:」沒有人說不能,但是我們不能像倭國禽獸那樣,幹這事兒總得有點紳士風度吧?傳播文明你總得以身作則吧?但是我也警告你,如果你小子幹上了癮,連中國姐妹也敢欺負,你就離死神不遠了,我們的規矩一般是賞一顆子彈,奔你的心去的!」

    勞工戰士們這時突然想起來,有的老兵專揀清純的鬼子少女談話,用日語,誰也聽不懂,最後就不見了,再露面時只見倭國女人點頭哈腰一臉感激的樣子。」野狼團」在北面和東面鬧得天翻地覆,」血狼團」也不是省油的燈,同樣以找鬼子和漢奸的麻煩為最大樂趣。他們將甲號地段生活區的鬼子大部分清理,剩下一部分都被關在被稱為」63棟」的大禮堂內,然後像篦子篦頭髮一樣仔細地將這一地區搜索了一遍,直至確信再也沒有一個活鬼子才罷休。

    他們把被俘虜的雄性鬼子集中在一起,其餘的隨軍家屬都一古腦地關押在禮堂內,並向附近的村子傳出口信,娶不起媳婦的光混漢可以在七天內領取倭國媳婦。令倭國雄性鬼子驚訝的是,這幫來自關內的八路特種部隊,對於本來屬於絕對機密的731部隊情況瞭如指掌,只要知道你的姓名便知道你幹了什麼壞事,有心想矇混過關都不行。

    第二部課長碇常重中佐和山口技師,聽到本部大樓失火時跑出來慢了一步,看到大批的同事都被來自不明方向的火力掃倒,知道大事不好便趕緊就是找個低窪的地勢趴下裝死。沒想到在天亮後屁股上挨了一刺刀,一時不堪負痛便叫了起來而做了俘虜,他們都抱定主意不向支那軍透露一點機密。當天支那軍沒有找他們的麻煩,只是用刺刀*著他們運送倭國人的屍體,開始都運到」四方樓」的焚屍爐,將男女老少的倭國人屍體,投進平時用來焚燒試驗後死去的」馬魯他」的焚屍爐。後來由於屍體太多燒不過來,便就近找個低窪地將屍體澆上汽油焚燒。

    碇常重中佐看到押解的是支那女兵,便壯著膽子向他們提出提出抗議,要求對死者給予人道的對待,當即便遭到一頓拳腳,被打得鼻青臉腫。這時,一位掛著中尉軍銜的女軍官踱了過來,看到幾個女兵在暴打一個倭國人,便走過來詢問情由。

    碇常重中佐總算看到一個能講理的軍官,便理直氣壯地走上前說道:」我只是要求對於死去的同胞屍體給予人道的對待,沒想到便遭到您的部下的野蠻毆打,我國同貴國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對於你們不宣而戰不是我追究的範圍。但是讓死去的人有一個人道的安排方式,我想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不知貴軍士兵為何對我進行人身虐待?」說完,碇常重中佐帶著幾分顏色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位漂亮的女上尉。

    也是碇常重中佐的點子太背,這位我軍的女中尉,正是」血花連」連長吳圊,看見倭國人就恨得牙根發癢,就算沒事還要找事的冷血殺手,豈容得一個下賤的倭國人提出什麼要求?吳圊連長二話沒說,抬手就給了碇常重中佐一個反嘴巴子,打得他在原地向左轉了三百六十度的一圈。

    面對驚愕得不知所措的碇常重中佐,吳圊連長冷冷地說道:」人道,你們這幫禽獸也配說人道?你敢不敢告訴我,731部隊是幹什麼勾當的?你們拿中國人做細菌試驗的時候怎麼不講人道啊?」碇常重中佐驚出一身冷汗,我的日照大神,她們怎麼連這個都知道啊,這可是關東軍絕密的軍事試驗項目啊!

    吳圊連長上前一步,一把薅住碇常重中佐的脖領,左手揮舞著一本卷宗咬牙切齒地說道:」別他媽的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是第二部部長碇常重中佐,專門進行有關細菌炸彈的開發和測試,並負責培育和繁殖供散佈瘟疫的寄生蟲,如跳蚤、田鼠對吧?1941年5月,你在位於平房區平新鄉的平樂村的城子溝試驗場,搞了電引爆細菌彈試驗。你和現在站在你身後的山口技師指揮,在實驗場50平方米範圍內指定位置挖了12個土坑,埋上木樁,並在實驗場中心埋好細菌彈,然後用囚車由憲兵室憲兵押送來12名中國人,分別綁在木樁上。之後,按下電鈕細菌彈立即在實驗場地爆炸,將被實驗者炸傷,爆炸結束,很快將被炸傷的實驗者拖進囚車,押回你的特別班實驗室,不久便被你進行瞭解剖,這些禽獸的勾當是不是你幹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談人道?告訴你,你連做人類都不配!老老實實幹活也許你能多活幾天,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我們是最擅長屠宰野獸的!」吳圊連長說完,用右膝狠狠地撞了碇常重中佐的小弟弟一下,將碇常重中佐一推便揚長而去。

    痛得碇常重中佐直不起腰來,但是屁股又被女兵踹了一腳:」快點幹活去!再不老實就把你閹了,你這頭倭國豬!」

    碇常重中佐老老實實地去幹活了,再也沒有膽量痄翅了。次日便和山口技師一道,被強制在腹腔內注射了鼠疫桿菌,被扔進曾經關押試驗活人的小號裡,慢慢地等待生命的終結。」血狼團」同」野狼團」一樣,執行總指揮王鵬少將的命令,實行積極的防禦戰略,對平房地區的西、南兩個方向進行了清理,殺鬼子的狠勁一點也不讓她的母親」野狼團」。只要抓住日軍、偽警察、漢奸、鬼子開拓團成員,便召集附近的村民進行觀看,一刀一個將鬼子和漢奸的頭砍下來。同時將所有財產一掃而光,讓他們個個都面臨家破人亡的境地,毫不留情地向倭國人收取欠下的血債。使一個又一個的鬼子移民點消失了,每個等待挨刀的漢奸都後悔萬分,為什麼要給倭國人做走狗。

    中**隊來了的消息,迅速地在十里八村傳開,人們從四面八方湧來,只為一睹中**隊的風采。從1931年算起整整十年了,在倭國鬼子殘酷統治下,東北人民過著悲慘的亡國奴生活,但是心中並未忘記中華民國,盼望有一天中**隊打過來,重新光復東北的大好河山,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說到這裡,筆者想起一件事,小時候聽母親講起滿洲國事,那時她還不滿十歲,家裡當時還是地主,倭國人下鄉催糧催棉,常常同翻譯住到她們家。

    翌日,漢奸翻譯對她恬不知恥地說道:」小姑娘,只要我在倭國人面前說誰的壞話,倭國人肯定會把他抓起來,你信不信?」由此看來,東北的漢奸都是該殺的走狗。

    還有一事,在滿洲國時期,她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姥姥,經常偷偷地對我母親說:」還是民國好啊!」這都是我母親親口說的,而且我的姥姥家還是地主,生活條件肯定要比普通百姓要優越。那時雖然大米比較罕見,但是一種類似大米的「粳米」,我姥姥家可是經常吃的。「粳米」是一種生長在窪地,或者是水邊的作物,又被稱為「旱稻子」。儘管種植條件有限,產量也不一定很高,在以高粱米和玉米面為主食的東北,也算是可口的細糧了,據說一般只給病人吃。生活過得去的地主家庭尚且如此,飢寒交迫的一般百姓就更不用說了,可見那時的東北人民是不甘心做亡國奴的。

    長期的業餘寫作很枯燥,您的鮮花、打賞、推薦,是激勵作者完本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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