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51 總統個人問題 文 / 荊條疙瘩
在mzd總統的家裡，難得一見地充滿了歡聲笑語，總參謀長劉劍鋒和總政治部主任李愛國，同mzd總統的家人共進晚餐。時任總統府行政處處長的江卿，給配屬的炊事員放了假，自己帶領著配屬的保姆，以及在南京市溧水縣任縣委書記的m岸英，一起下廚做了一桌六道湘菜：辣椒魚、辣椒炒豬肚片、麻辣子雞、辣椒炒苦瓜、紅燒肉、素炒莧菜。
mzd總統熱情地招呼劉劍鋒總參謀長和李愛國主任：」小劉，小李趕緊入席！你們在冰天雪地的東北吃了那麼長時間的苦，為國家做了那麼大的事，我mzd自掏腰包設宴犒勞你們，只有一掃光我才高興啊！而且，江卿也難得下一次廚房，還是你們兩個有面子，我跟你們借光才能欣賞江卿的廚藝啊！」
「說什麼哪，老m！一定要實事求是呦，我一個江南人都跟著你學會吃辣子了，何況今天燒的一桌湘菜，沒有平時的實踐能做出來嗎？」江卿笑著辯解道，她知道mzd是在調侃。
「就是嘛！江處長百忙當中還有時間自學廚藝，我看比炊事員的手藝差不到哪去，大哥你不能抹煞江卿同志的成績啊。」李愛國為江卿鳴不平。
劉劍鋒總參謀長搓著手坐在mzd身邊，一邊嘖著嘴一邊笑道：」呵呵，我和老李可是吃的御宴，老了以後有向兒孫吹牛的資本了，你爺爺我同四億人的開國大總統吃過飯那！」
江卿在一旁抿著嘴笑道：」劉總長說的不符合實際，我聽說在延安的時候，你和李愛國主任就經常同總統一起吃飯，是不是這樣？」
李愛國接過來笑道：」江卿同志，這並不矛盾，都算到一起了。總之，我們同職務相當於皇帝的總統吃過飯！」
mzd總統用筷子指著他們倆笑道：」兩個搗蛋鬼！我mzd為了推翻封建統治，革命了半輩子，到頭來又成了封建皇帝？你們倆呀來來來！趕緊發動攻勢，我就不信，我的酒肉堵不住你們倆的嘴！」
江卿和m岸英也坐在桌邊，江卿雖然同劉劍鋒和李愛國接觸的不多，但是她知道兩位在mzd心目中的地位，新政府中最受mzd器重的，而且能同mzd無話不談的也只有他們兩個。尤其是兩人傳奇般的經歷，幫助mzd制定了一系列決策，以及策劃了幾乎所有收復國土的重大戰役，卓著的功勳令江卿產生一種敬畏心情。
江卿坐在mzd總統的旁邊，給每人斟滿一杯」瀏陽大曲」，然後十分謙遜地說道：」我剛剛學做湘菜不久，今天在這裡獻醜，也不知兩位首長喜不喜歡，歡迎多提改進意見。」
mzd總統舉起酒杯笑道：」江卿啊，你讓他們提意見？他們倆知道什麼那，只要好吃順口都是好菜！最有發言權的是不是我呀！來，大家都舉起杯，今日難得一聚，首先敬這兩位勞苦功高的英雄！」
劉劍鋒和李愛國兩人舉杯齊聲說道：」還是總統領導有方，祝總統身體健康！」
席間，江卿不停地給大家斟酒夾菜，還不斷地叮囑m岸英多吃菜，勸劉劍鋒和李愛國喝酒。在基層鍛煉的m岸英，由於平時工作脫不開身，回趟家也十分不容易，溧水縣的生活條件還是很艱苦的，難得吃上這麼豐盛的飯菜。在m岸英的心目中，對這兩位富有傳奇色彩的叔叔十分敬重，一邊吃飯一邊向兩位叔叔不斷地討教。
mzd看在眼裡心中十分地滿意，但是嘴上卻責怪道：」岸英啊，你的學而不厭，勤學好問的精神是好的，但是總得要分個時間吧！你的兩位叔叔好不容易來我們家吃飯，結果又成了你的家庭教師，這樣好像不太合適吧？岸英，還不敬你兩位叔叔一杯，一條乾肉也不用拿，就拜了兩位名師呀！」
李愛國笑道：」主席（mzd還是中國勞動黨的主席）過獎了，我們又不是孔老夫子，靠教學生賺乾肉餬口，由您給我們開高工資，還提什麼十條乾肉啊！再說了，有您這位博學的父親，岸英還愁學不到本事，就連我們倆也得拜您為師呀！來！祝岸英早日成為棟樑之才，乾杯！」說完便一仰而盡。
mzd卻不以為然地說道：」什麼棟樑之才呀，只要岸英將來有心為人民服務，讓普天下的人民過上好日子，我mzd也就含笑九泉了。別看他是我mzd的兒子，如果走向了人民的對立面，替少數地主資本家服務，哪一天被人民給打倒了，我mzd也會在陰間拍手稱快的！」
m岸英對父親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我m岸英絕對不會走到人民的反面！」
江卿也嗔道：」老毛，看你說的，岸英怎麼會那樣！」
mzd夾了一個紅辣椒丟在嘴裡，一邊嚼著一邊笑著說道：」不會就好啊，我只不過用辯證唯物主義的發展觀點，來判斷和說明一件事物。我mzd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丟掉自己的政治本色呀。」
雖然在另一個時空中，劉劍鋒和李愛國同江卿根本不可能有接觸，但是對眼前這位江卿同志印象還是不錯的。早在延安和太原的時候，劉劍鋒和李愛國就已經認識了江卿，自打hzz離開mzd以後，她就一直照顧mzd的生活。江卿人長得雖然不是十分漂亮，但是卻有文化和見過世面，充滿女性的溫柔與細心，表現出大家閨秀的風範。劉劍鋒和李愛國都一致認為，無論將來發生了什麼，江卿在中國勞動黨最困難的時候，毅然拋棄了上海的優越生活條件，沒有去西安卻來到生活條件艱苦的延安，本身就說明江卿是一位堅定的**戰士。
劉劍鋒和李愛國知道mzd請他們來，除了吃飯以外還有要事相商，所以都很自覺地多說話，多吃飯，少喝酒，靜等mzd攤牌。
飯後，江卿很知趣地推脫，說是要去看新上演的現代京劇，帶著m岸英和保姆離去。臨走還不忘親手泡了一壺茶，囑咐門口的警衛員做好警衛工作。
這是一間小型會客室，密閉的窗戶，厚重的隔音門，mzd經常在這裡同政府要員，商量國家絕密大事。
mzd總統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面色莊重地說道：」我今天請你們兩個來這裡，主要是同你們探討我個人問題。我mzd現在是高處不勝寒吶，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們和nl，我mzd恐怕再也沒有能說心裡話的人了。我記得很清楚，你們是1937年12月20日到的延安，那時候江卿已經在照顧我的生活，當你們向我介紹了未來發生的事，我也對江卿也產生了警覺，沒有像原來的歷史進程那樣，在1938年秋天同她正式結婚，一拖就是這麼多年啊。一個年輕的女同志，不明不白地跟在我身邊，至今連個名分都沒有，幾年如一日地照顧我毫無怨言，也真難為了江卿同志！我mzd也是個凡人那，生活需要有那麼一個人來照顧，精神也需要有個寄托嘛！我已經反覆地考慮過，我們勞動黨人都是唯物主義者，沒有合適的社會和政治條件，江卿是不可能轉變成你們那個時空中的樣子的。況且，既然我們已經瞭解了她的未來，我們就有意識地避免好了，不給她提供發生轉變的條件，你們的到來不是已經轉變了，中國原有的歷史進程了嗎？我相信我們也能轉變江卿的歷史進程！因此，我決定和江卿同志正式結為夫妻，你們兩位是我mzd的兄弟，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大哥我是尋求你們的支持來的，更想聽一聽你們的意見。」mzd說完，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劉劍鋒總參謀長和李愛國主任都沉默不語，若有所思地在噴雲吐霧。mzd總統則是半瞇著雙眼，不時地吸一口香煙，迷離的目光盯著對面牆上的一幅字畫，似乎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劉劍鋒和李愛國都為mzd和hzz破裂的婚姻感到惋惜，悔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一些時候到延安，或許能夠為兩人的關係做一點彌補工作。
良久，李愛國主任掐滅香煙，啜了一口茶說道：」難道，您與h大姐之間，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mzd總統一臉無奈地說道：」納粹德國在發動侵蘇戰爭之前，我們召回了所有留蘇人員，唯獨你h大姐不回來，執意在莫斯科東方大學學習。」」既然是這樣，主席，您就讓h大姐把結婚證郵來，把所有離婚手續辦妥，必要的程序一個都不要拉，您得對這段歷史負責，免得讓後人在這個問題上起糾紛。我支持您同江卿結婚！」劉劍鋒總參謀長說道。」小劉你這個小官僚呦，井岡山割據時期流動作戰，我mzd連結婚手續都沒有，又憑什麼辦離婚那？當時到哪裡去辦手續呀，難道讓我到國民黨縣太爺那裡，領著zz去登記結婚不成？」mzd把三個人都說笑了。
李愛國主任瞇著眼，噴出一股濃煙後，面帶狡黠的微笑問道：」主席，我聽說總後勤部部長屠豹，委託zd部長的夫人康大姐，把我們的軍隊衛生部長梁靜介紹給您，因為忙於邊界的戰事，一直沒有精力關注事情的結果。我們的梁靜少將才貌雙全，政治可靠，做您的賢內助應該還是般配的，難道小梁她個人不願意？」
mzd面色微紅，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說出來，你們可不許笑話大哥我啊！人家小梁沒有反對，而且還透漏出一點意思，是我自己覺得有些不妥。我不知道你們會有什麼感覺，同一個知道自己未來的一切的女人在一起，無論如何我總覺得有些不太得勁，或許是我的大男子主義在做怪吧。另外，在我所接觸的所有異性中，我就覺得江卿最適合同我在一起，條件再好的其他女性我也提不起精神。反正你們願意說啥就說啥，我mzd一點都不在乎，就是有那種非她不娶的感覺，這同政治覺悟可是沒有關係的呦！」劉劍鋒總參謀長和李愛國主任，聽到mzd真誠而坦率的表白，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mzd總統指著他倆笑道：」我就知道你們得笑話我，笑吧！笑吧！作為交換條件，笑完你們必須要支持我！」
李愛國主任笑著說道：」我看這樣吧主席，雖然因為條件限制沒有結婚手續，但是離婚手續必須要完備。可以讓政府的民政部門作為特例來處理，形成一份文書寄給h大姐一份，只要個人簽了字即可，放在民政部門的檔案處備案。我個人也支持主席同江卿結婚，主席說的很對，人是因為自己所處的社會和政治條件而改變，我們既然已經瞭解了歷史，盡量避免就是了。但是，新的社會環境和條件，將會產生什麼樣的另類結果，就不是我們所能掌握的了。根據我對江卿同志的瞭解和觀察，目前江卿同志在政治上是可靠的，能夠擔負起照顧您生活的任務，我們衷心地為您感到高興，也為我們自己感到高興，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大嫂了。祝賀您總統，喜酒我們喝定了！」
其實人絕對是會變的，在我們自己的身邊，甚至我們自己，都會有很多例子。從小在一起親密無間的發小，一起當兵在一個新兵連的戰友，一同在一個辦公室裡工作的同事，本來同你的關係相當密切，無論在工作還是生活上，都曾經相互幫助不分彼此，是那種屬於最親近的朋友關係。可是，如果其中一方的社會地位，或者是經濟地位發生了變化，雙方產生了較大的差距，相互間那種親密無暇的朋友關係，也就宣佈壽終正寢了。
例如，曾經在一個知青點裡，一鋪大炕上睡覺，一個飯桌子上吃飯，對小兄弟們十分照顧的大哥，後來當了某市的市長。還沒求他辦什麼事呢，只是邀他出來喝頓小酒，敘一敘當年的知青之情，就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還有，曾經在中小學時的「三劍客」，打架玩耍都在一起，又腳前腳後當了兵。但是，若干年以後，一個成了京城總參的少將，另一個轉業到了地方是處級幹部，逢年過節想問候對方的時候，手機卻總是無人接聽。哎呀，啥也別說了，人就是那麼回事，隨著地位的不同，一切都會改變，門當戶對是絕對的真理。
幾個人聊了很晚，很晚，主題就是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