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71 排華事件之以牙還牙 文 / 荊條疙瘩
范進和黎清兩名下士各帶一組人馬，無聲無息地將正在飲酒作樂的印尼警察收拾掉，然後開始逐個屋子進行搜索。後面的一排房子都亮著燈，裡面人影晃動，傳來印尼警察猴子的陣陣*笑，和婦女痛苦的呻吟聲。范進下士查了查，共有四扇房門，遂通過對講機喚來另外兩組特種兵，同時踹開了所有的房門。每間屋裡都有幾個印尼警察猴子，赤身**地扒在華人婦女身上，聳動著黑瘦的屁股幹那禽獸之事。
范進下士帶領兩名戰士，踹開門衝進屋的時候，看見兩隻印尼警察猴子，正在哼哼唧唧地蹂躪著身下的華人婦女。便上去掐住脖子捂著嘴，從華人婦女的身上拽了下來，一把鋒利的匕首頂在猴子的左胸前。一隻警察猴子被突如其來的驚嚇弄得一洩如注，噴了一名特種兵戰士一褲腿的猴精，噁心加憤怒的越南特種兵戰士，一揮手中的匕首將猴卵蛋削了下來。由於被摀住了嘴，印尼猴子警察痛的哼了幾聲，看了一眼血流如注的小猴**，兩眼一翻便昏了過去。
另一隻印尼警察猴子，總算看明白了眼前的事，瀕臨死亡的恐懼，使剛才還堅挺的猴莖，霎時縮成了繭蛹，失禁的尿液順大腿流了下來。
這時，孟凡武少尉走了進來，示意戰士們放開這只警察猴子，但是戰士們怕這隻猴子喊叫。」放開吧，所有的猴子都到猴神那裡報到去了，就算是叫喚又能怎樣？再說了，半夜三更的，誰敢進警察署來探查誰在叫喚不成？」
印尼警察猴子看出了誰是頭，噗通一聲跪在孟凡武少尉的腳下，一邊磕著響頭，一邊痛哭流涕地求饒，還悔恨萬分地抽著自己的嘴巴。
孟凡武少尉同一名戰士耳語了幾句，那名戰士點點頭出去了。孟凡武少尉拽過一把椅子，點燃了一支香煙，翹著二郎腿，沒有一點憐憫之心，用欣賞的目光，在觀看猴子的表演。
不一會兒，那名戰士帶著六名剛剛穿好衣服，驚魂未定的華人婦女走進來，她們看到這只求饒的警察猴子，眼裡都噴射出復仇的凶光。
孟凡武少尉丟掉煙頭站起身，對著華人婦女們輕鬆地說道：」姐妹們，你們受苦了！不過我向你們保證，這樣的事永遠不會再發生了，中國政府和軍隊，已經開始干涉排華暴行。還剩兩隻活猴子，交給你們處理吧，你們發洩完後都洗一洗，我還有事讓你們做。我在前面等你們！」
孟凡武少尉說完，一位特種兵戰士，毫不客氣地將這隻猴子的肩關節卸下，把膝關節用槍托打斷，把門帶上後戰士們都出去了。
戰士們剛走到院子裡，就聽到屋裡傳出婦女們瘆人的，充滿獸類野性的尖叫，還夾雜著印尼猴子警察的慘叫聲，身經百戰的孟凡武少尉，也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孟凡武少尉略站了站，心情複雜地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帶著戰士們走了。
中國漢光跨國公司的分公司，駐印尼多邦公司的總裁魯延，此時此刻忙得不可開交。他同滲透入境的特種部隊指揮官，劉開江大校一起組成了臨時指揮部。地點設在雅加達郊區的一座磷礦裡，統一指揮整個印尼境內的華僑武裝，以及分散行動的各個特種兵分隊，同時不斷地同我海陸空三軍交流情報，將印尼日軍的最新動向提供給我軍。
之所以選擇這裡作為指揮部，除了遠離市區避開倭國人的耳目外，磷礦區內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礦洞，既可以作為防禦工事，又可以為華僑提供避難所，還可以作為物資中轉地。所有員工都已經武裝起來，除了中國和印尼華僑工人，還有少數沒來得及逃走，被中國跨國公司解救並收留的，一小部分荷蘭和英國的員工。至於印尼本地人，早就被驅逐出礦，整個礦區實際上成了一座堡壘和兵營，以及指揮印尼境內武裝行動的中樞，是中國武裝干涉印尼排華暴行的軍事基地。
最繁忙的還是通訊人員，指揮部所在的礦洞內，各種通訊設備高速運轉，各種通訊的聲音從未間斷，時時刻刻都在收發著大量的信息。
只要劉開江大校派出特種兵分隊執行任務，魯延總裁就要給張羅帶路的嚮導和翻譯，同時給當地的華人武裝發出指令，全力配合祖國的特種部隊完成任務。
魯延總裁還負責指揮各種物資的調進和調出，安排無家可歸的印尼華僑的食宿，每日將印尼的形勢寫成書面材料，向漢光實業公司的董事長韓傑匯報，再執行總部發回的各項指令。雖然有幾個助手配合，但是還是感到人手的緊張，有時不得不親自出馬，到各個秘密登陸地點，接回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員和物資。好在魯延也是特種部隊出身，而且整個漢光實業公司是海外情報機構，不僅人員有大批的軍人組成，日常管理也是實行軍事化管理，因此在應付突發事件的時候，才能夠迅速形成戰鬥力和高效的機構運轉。
大批的武器彈藥，通過多邦公司發到華僑手中，華僑的武裝迅速發展起來，僅在魯延總裁掌握中的華僑武裝，就有十二個支隊近兩千餘人的兵力。其他大小自衛武裝遍地開花，不僅在爪哇島上的雅加達、萬隆、泗水等地，還發展到了華人最多的加裡曼丹島，在自衛反擊中使印尼暴徒傷亡慘重，屠殺華僑的暴亂勢頭得到有效的遏制。」老魯，鬼子棉機關的老窩摸清了，就在倭國人居住區內的木棉街，以開一家藥房作掩護，我們得立即摧毀了它！」
劉開江大校拿著一份剛剛收到的，來自代號」紅河」的，中越特種混合分隊，也就是孟凡武少尉的分隊，經過審問倭國特務小野寺後發來的情報。
魯延總裁接過情報仔細看了一遍，然後趴在桌子鋪開的地圖上，找到了木棉街後說道：」總部密報說，明天我們的空軍，將對三個目標進行無差別的轟炸，其中這個日僑居住區就是一個。還有必要用我們去摧毀嗎？」
劉開江大校點燃了一支煙，又扔給了魯延總裁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老魯，我們登陸的特種部隊的首要任務，就是清除所有日軍的眼睛和鼻子，使日軍的正規部隊成為聾子和瞎子，以保證在我們的部隊到達各個指定位置。對印尼構成致命威脅之前，避免日軍有目的的介入，達到渾水摸魚的戰略目的。因此，只要發現倭國人的特務機關，必須乾淨徹底地予以消滅，不需依賴任何外部力量。」」那也好辦，從地圖上看，棉機關距離班芝蘭警察署，不過才八百多米的距離。調去幾門八二迫擊炮，就在警察署轟他奶奶的，反正是日僑居住區，也不怕炮彈跑偏。」魯延總裁一邊點煙一邊說道。
劉開江大校對這地圖沉思片刻說道：」也好！那裡畢竟是日僑居住區，不僅日僑手裡有自衛武器，關鍵是還有一個中隊的日軍駐紮在哪裡，如果不慎被糾纏住就不妙了，我也不能讓戰士們冒這個險。老魯，就按你的方案辦吧！」
孟凡武少尉接到指揮部的命令後，立即攤開地圖仔細測定目標方位，同時派出華僑自衛隊員帶著幾名戰士，化裝成印尼警察去接應迫擊炮。孟凡武少尉得到的信息是，指揮部給他們送來三門八二迫擊炮，以及五十發炮彈。要求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用炮火覆蓋目標，不必觀察炮擊效果，炮擊結束後立即返回基地。
孟凡武少尉看了看表，現在已是接近午夜12點，決定在凌晨4點動手，並把行動時間向指揮部報告。孟凡武少尉一邊用眼角掃著停在院子裡的兩輛囚車和一輛三輪摩托，一邊向劉開江大校提出自己的想法。他們回基地正好路過那個區域，為了加強突襲效果，孟凡武少尉提出在炮擊後，冒充印尼警察趕到現場，再用火力奇襲一番，然後迅速脫離現場。劉開江大校同意了孟凡武少尉的提議，但是反覆叮囑不要戀戰，尤其是不要同倭國鬼子糾纏。
六名華人婦女經過一番梳洗，尤其是經過剛才一番發洩，幾乎將兩個印尼警察猴子撕成了碎片，心情也逐漸恢復了平靜，又恢復了華人婦女溫文爾雅的舉止。當六名華人婦女走進屋的時候，所有的特種兵戰士，當然也包括孟凡武少尉都驚呆了。她們進屋後一字排開地站著，雖然在面部和手臂等暴露的皮膚，還能看出青紫和傷痕，但是也掩蓋不了她們光彩照人的美貌。每個人都雙手交合放在身前，面帶羞澀輕垂眼瞼，渾身上下散發漢族婦女的古典美，一看就是很有教養的大家閨秀。
一名看起來年齡稍大，大約有接近三十歲的婦女，走到孟凡武少尉面前深施一禮，輕啟朱唇婉轉鶯喉說道：」小女子劉曉琴攜眾姐妹感謝長官，長官的救命之恩永生不忘！我們實在是無以報答長官們的大恩，能夠服侍來自我中華天朝的長官，是我等姐妹們畢生榮幸，只是殘花敗柳之身」」打住！打住！打住！打住！」孟凡武少尉慌忙地連聲說道。
本來孟凡武少尉一路打打殺殺，看慣了印尼異族猴子的屍體，麻木了血腥和屍臭，面前突然出現一群美麗的同族婦女，一時心理沒有適應，禁不住有點意馬心猿，欣賞美麗走了神。聽到劉曉琴前面的話心裡很受用，十分行賞自己的英雄救美的壯舉，再加上劉曉琴迷人動聽的嗓音，的確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不過，後面的話越聽越不對味兒，顯然婦女們誤會了他的意思，猛地從陶醉中驚醒，慌忙地制止了劉曉琴。
孟凡武少尉嚥了口唾沫說道：」大姐，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讓你們來這裡，絕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已經被那幫猴子凌辱，承受了巨大的苦難，我們怎麼還能雪上加霜，那樣我們還是人嗎？還是中國人嗎？我叫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給我們做一頓夜宵，天亮之前我們還有任務，我們可是好幾天都沒有正經吃頓飯了。三十來個人，給我們做一頓中餐，你們能幫這個忙嗎？」
劉曉琴不禁雙頰飛紅，有些難為情地說道：」還是小女子心裡齷齪，長官乃正人君子，還請長官恕小女子輕浮之罪。只是請長官相信，眾姐妹要報答救命之恩的真情，絕非風塵女子的逢場作戲。小女子這就同姐妹們去安排飯菜！」
今晚印尼的警察猴子們飲酒狂歡，所以警察署裡米面菜蔬和牛肉都是現成的，只是印尼猴子們半真半假地信奉伊斯蘭教，所以沒有中國漢族人喜歡吃的鮮豬肉。但是卻有印尼猴子搶來的活雞活鴨，還有一些魚蝦之類的海產品，在婦女們的手裡很快就變成了鮮嫩的肉塊。
婦女們手腳麻利地忙碌著，有的收拾殘席，有的洗菜燒飯，幾個中國特種兵也伸手幫著忙活。有幾個越南特種兵也想幫忙，不過笨手笨腳地反而礙事，被他們的中國教官一腳踹開：」滾一邊等現成的吧！真是的，越有能耐越挨累，做越南的男人真好，中國男人天生就是挨累的命！」
聽得華人婦女們抿著嘴偷樂，瞟向中國特種兵戰士的眼神裡，充滿了濃濃的柔情蜜意。也怪不得越南特種兵戰士，越南的習俗就是這樣，家裡的苦活、重活、累活都是婦女干，越南的男人可是游手好閒，油瓶倒了都懶得扶的主兒。
半個小時後，三桌四菜一湯的中餐就做好了，都用很大的容器盛著，雖然樣數不多，但卻數量很足，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味兒，惹得幾天來以壓縮餅乾和罐頭食品為主食的戰士們，不斷地吞嚥著大量的口水。醋溜雞塊、鴨肉燒芋頭、炒空心菜、油炸海蝦四樣菜，還有用牛肉、芋頭、番茄、甘藍做的牛肉湯，主食是大米飯和炸春卷，外加一盤印尼特產的蛇皮果。
孟凡武少尉一揮手，早已忍耐不住的特種兵們，興奮地叫喊著按班圍坐在桌前。就在大家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孟凡武少尉一回頭，看到六位華人婦女沒有上桌，連忙起身去請她們。沒想到華人婦女堅決不上桌，漢族的傳統習慣也有一點歧視婦女，婦女只能在男人們吃過後才能吃飯。孟凡武少尉知道她們不僅承受了痛苦的蹂躪，而且已經一整天沒吃飯了，經過一番苦勸，婦女們才扭捏著分到各桌。孟凡武少尉看著她們溫文爾雅的吃相，同特種兵戰士們形成了鮮明對比，又看到她們身上皮膚的青紫和傷痕，聯想到不久前發生的暴行，不禁心裡感到陣陣疼痛。」媽的，明天老子一定要割下一百隻猴子的*！」孟凡武少尉一邊瘋狂地往嘴裡扒拉飯，一邊在心裡恨恨地說到。
當孟凡武少尉率領」紅河」特種分隊，回到指揮部所在的磷礦，向劉開江和魯延兩位總指揮匯報的時候，天色已經是黎明時分。按照指揮部的指令，在凌晨四時，用82迫擊炮將倭國特務棉機關覆蓋，棉機關用作掩護的藥房轟成了白地，住在四周的日僑也跟著遭了殃。隨後，孟凡武少尉帶領特種兵和六位解救的華人婦女，登上了班芝蘭警察署的兩輛囚車，路過木棉街的時候看到一片狼藉，到處都擺著鬼子的屍體，日僑吵吵嚷嚷地還在廢墟中搜救。孟凡武少尉也沒客氣，指揮戰士們又是一陣暴風雨般地掃射，甩了幾顆手榴彈後乘亂揚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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