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回請 文 / 一個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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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懷武笑笑:「年青孩子,勸也勸不醒的,今天就清醒多了。」
見丈夫高興,周夫人近前了一步笑道:「老爺,其實玉兒的心思也不為過。這孩子從小眼高,在王爺帳下三年,是當朝第一個女將軍,與王爺並騎殺過敵。以老爺的威望,何不請旨皇上,領側王妃的封,也是女兒的終身大事定了。」
周懷武沉下臉來:「夫人你糊塗,你只看到南平王府裡那幾個姨娘身份不尷不尬的,跟孩子一樣起這種心思。玉兒哪裡見過幾個人,軍中都是粗人,見到王爺英俊神武就起了傻心思。
你都知道未過門的沈家姑娘在王府裡已經地位尊貴,還有你不知道的呢,
哼,易達慶這兩兄弟,一個親妹妹送進了王府不說,還要把孤寡的表妹送進來,真想得出來。」
周夫人見丈夫願意和自己談這件事,不像以前一樣一提就發脾氣。笑道:「這也不奇怪,北平王與靖海王府裡都多了去的,關鍵還是誰有兒子誰得寵。」
周懷武不耐煩了:「婦人見識,王爺成年已今,現在沒有子嗣,你就沒有覺得奇怪過。你我百年之後,玉兒沒有娘家又去靠誰,再說了,兒子還小,王府是個好呆的地方嗎。我已致信讓連哥近日南下,他人一到就把婚事給辦了。」
連哥是周夫人的外甥,一直喜歡周亦玉,周夫人自然高興,再想到女兒,忙笑道:「這樣辦當然好。我哥嫂只有高興的。只是玉兒隨了老爺練了一身的好武藝,她要是不願意成親,洞房那天不把連哥扔出來。」
周懷武也可以想像得到,他呵呵笑了幾聲,笑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件事情不會由著她的。」
這樣的結局是周夫人樂意見到的,心情放鬆又嘴碎起來,笑道:「老爺說的也是。王府可不是好呆的地方,不知道易將軍為什麼又要送表妹進去?王爺可同意了?」
多年夫妻太明白妻子話裡的意思了,周懷武道:「這是他的家事。易達床雖然有些諂媚,但是軍功卻是實打實的。這一點你問玉兒就知道了。相反王府裡那位易姨娘沾了哥哥的光才得已從京裡來到封地,這裡必竟是王爺說了算,總比京裡老侯爺府裡人亂蓬蓬好得多。」
這些話周夫人是第一次聽說,看來丈夫今天心情不錯。周懷武又笑道:「王爺嘛,想必是不會反對,你也說了嘛,與北平王,靖海王相比,南平王府裡虛位無人。」
到底是女人,周夫人忍不住道:「那位沈姑娘……」
周懷武舒服地身子往後靠了一靠道:「沈姑娘嘛,有徐從安這個師父,又有王爺這個後盾,她,舒服得很呢。」
眼前浮現出了朱宣不笑時貌似憨厚,冷面時殺氣騰騰的面孔,周懷武搖晃著腦袋,王爺做事從來詭詐,幸好我上了年紀的人還算經過些事情。
女兒嘛,是萬萬不能送進王府的。
周夫人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立刻來到周亦玉的房間,把剛才的話對周亦玉學了一遍,唯獨沒說與連哥訂親的事情。
老爺既然定了,就一定有辦法讓女兒成親。早說了這個孩子一發起火來,還不帶了馬跑到十萬八千里外去。
易達慶,周亦玉重複一下這個名字,對母親道:「爹爹這話我可以作證,雖然這事我沒有親歷過。聽人說過,對胡人一戰,易達慶戰得一身是血,王爺問他賞什麼,他就提了說兄妹分離,彼此掛念,本來王府裡是只有一位石姨娘的。」
周夫人就好奇了,笑道:「這位石姨娘一定很厲害,如果沒有易達床的戰功,王府裡就只有她一個姨娘了。」
周亦玉撲哧一笑道:「媽,你們女人真奇怪,什麼都能聯想到家斗上去。石姨娘的娘家還有人在京都,可是她卻是被直送到這裡來獻給王爺的。」
周夫人就啐了一聲:「你就不是女人。還什麼家鬥,傻丫頭,幸虧你爹有主意,攔住你的傻心思,不然你進了王府,有的是家鬥。」
見母親生氣,周亦玉就撲在母親懷裡撒嬌。周夫人揉著她笑道:「傻丫頭,說,還是你爹有主意。」
周亦玉違心地應著,心裡卻幽怨地想著朱宣那碩長健壯的身影。
過了幾天,朱宣自己走過來,遞了一個大紅的貼子給玉妙,是一份請客的名單,朱宣笑道:「有不認識的字嗎?」
玉妙搖搖頭,只是都是豎著還不太習慣,就是每天看的書一樣。不過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看了一遍,玉妙覺得不對,抬眼看了朱宣一眼,再仔細看一遍,忍住了笑端正地把貼子還給了朱宣。
妙姐兒到底是看懂還是沒有看懂,朱宣正這樣想著,玉妙再也忍不住一笑,洩露了想法。
那名單上人數並不多,大多都是自己兩次出去見到的人,但是卻少了幾個人,就是在薛家的客廳上對自己敲打諷刺的那幾個。
也還少了一個,就是周亦玉,那個有著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的周亦玉。玉妙還想與她作個朋友呢。
就問朱宣:「表哥,怎麼沒請周姑娘?」朱宣眼睛都沒有抬:「那是個野丫頭,從來不參與女眷們的事情。」
哦,那薛家為什麼去了?玉妙嚥了下來沒有問,只是睜了黑眸看了朱宣。
朱宣沒有什麼表示,也就代表這個話題不用再繼續下去了。
玉妙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能配合得當了,要我問就問,不要我問就不問唄。
從薛家回來那天,春暖對自己說過:「姑娘,你現在是站在風口裡。」
表哥召了祝媽媽去,又問自己開不開心。當時回答他:「荷花好看,菜很香。」朱宣又大樂。
因天熱,歸德郎將的夫人張氏正躺在搖椅上讓丫頭們扇扇子,人報說定遠將軍家呂夫人來了。
兩家本來常來常往,不一會兒,呂夫人就到了,面上通紅的像是氣得不輕。
張夫人暗笑,讓了坐後端詳呂夫人臉色笑道:「什麼事情氣成這個樣子,你家老爺又去了姨娘房裡?」
呂夫人哼了一聲道:「你家老爺也不差了,房裡也好幾個。」
張夫人不高興了,拉了臉下來道:「你來就是說這個的。」
呂夫人這才想起來,道:「我是來問問你,有沒有收到沈姑娘請客的貼子的。」
沈姑娘?「沒有啊,論理她也應該回請薛將軍夫人。」張夫人道:「她打算哪一天請客?」
呂夫人道:「後天請客。我表哥只是個六品軍官,我嫂子都收到請帖了,卻唯獨沒有我。好歹我家老爺也是正五品,她竟然敢這麼做。」
張夫人的興趣一下子來,閒閒說了一句:「難道不怕王爺知道?」
送走了呂夫人,張夫人立即喚丫頭來問:「王府裡有人來嗎?」丫頭說沒有。
張夫人想了一想,也不敢相信自己會不在邀請之內,命人看著只要有王府裡來人的就立即請進來。
一直等到晚上,歸德郎將張權公走進來,就問了一句:「聽人說王府裡沈姑娘回請,貼子拿來我看。」
等得心焦氣躁的張夫人沒好氣道:「別人的家都有,倒沒有我的。你倒是去王府裡問一下王爺,是不是漏寫了?」
「這種事去問王爺,不請一定是有道理的。」官場上也呆了十幾年的張權公不悅地看了夫人。
張夫人想了想道:「王爺當然不會不請,可是沈姑娘初來乍到的,又只過一面,小姑娘家記性不好,忘了也不一定。」
卻不過妻子的張權公只得出來。再回來已經面如鍋底:「王爺說了,你最明白。你去薛家做客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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